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祁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猫猫爱上大马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安辰很不喜欢南初现在的表情。讽刺中带着漠不关心和冷漠,像是他的事情再与他无关。“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无情?”南初冷漠回应,“因为你瞎。”说完,南初没再搭理他,往餐厅里面走。其实,她大抵能猜到靳安辰来这里的目的。上午展会上,他讨好尚辰的行为太过明显,肯定有项目想找尚辰聊。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靳安辰看着趾高气扬的南初,气得拳头握得咔嚓响,真想掉头走掉。可是,现在他刚回国,急需项目撑场面表现能力,刚好,上呈集团有好几个项目他都有经验。关键是,尚辰和太子爷关系好。就算拿不下项目,能打听点太子爷的事情也是好的。为了能合作上太子爷,为了靳家继承人的身份,他最终还是忍下了。他追着南初朝电梯方向走去。“我们是未婚夫妻,你宴请重要合...
《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靳安辰很不喜欢南初现在的表情。
讽刺中带着漠不关心和冷漠,像是他的事情再与他无关。
“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无情?”
南初冷漠回应,“因为你瞎。”
说完,南初没再搭理他,往餐厅里面走。
其实,她大抵能猜到靳安辰来这里的目的。
上午展会上,他讨好尚辰的行为太过明显,肯定有项目想找尚辰聊。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靳安辰看着趾高气扬的南初,气得拳头握得咔嚓响,真想掉头走掉。
可是,现在他刚回国,急需项目撑场面表现能力,刚好,上呈集团有好几个项目他都有经验。
关键是,尚辰和太子爷关系好。
就算拿不下项目,能打听点太子爷的事情也是好的。
为了能合作上太子爷,为了靳家继承人的身份,他最终还是忍下了。
他追着南初朝电梯方向走去。
“我们是未婚夫妻,你宴请重要合作商吃饭,我作为未婚夫陪着不是应该的吗?”
电梯门打开,南初抬脚往里走。
靳安辰跟着走了进去。
“在尚总没揭穿你和戚如烟奸情之前,你怎么不记得你是我未婚夫的事情?”
“南初,你阴阳怪气给谁看呢?”
南初也很直接,“不阴阳怪气也行!”
“那我问你,RCI横插一脚抢了L的展位,你在其中做了什么?”
这件事靳安辰心里有亏,但还是下意识替戚如烟辩解,“这件事情如烟跟我解释过了,她......”
南初打断,“她是不是说,她不知道她抢去的展位原本是的。”
“她是不是还说,要跟我道歉。”
靳安辰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南初冷哼了声,“一套说辞,一个嘴脸,她用了五年也不嫌累!”
靳安辰拧眉,“如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出身不好,又从小自卑。”
“她是善良,才会下意识地想要讨好你给你道歉。”
南初笑了,“善良?”
“别侮辱了这个词。”
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南初面无表情地说着残忍的事实:
“靳安辰,我见过你们最丑陋的一面。”
“所以,不管是你,还是她,在我面前都没必要装。”
“你们越装,我越是会觉得你们恶心。”
靳安辰浑身一怔。
他知道,自从被她发现他和如烟在一起之后,她就很厌恶他们。
但他不知道,南初厌恶他们已经厌恶到这种程度了。
靳安辰几次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电梯门打开,南初走了出去。
靳安辰后反应过来后立即跟着南初出电梯。
“靳安辰,别跟着我,要不然,别怪我等下不给你脸。”
快到包厢门口,靳安辰急急拦住南初。
见南初态度坚决,靳安辰只能实话实说:“我查到尚辰跟太子爷关系比较好,而且,尚辰手里有好几个项目我都比较感兴趣。”
南初,“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几次三番被怼,靳安辰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南初,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南初,“靳公子,我没求你跟着我。”
“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靳安辰怒气更甚,“南初,你这么不想让我跟着,是不是你跟尚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南初一顿,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戚如烟跟你说的?”
“你别管是不是如烟跟我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南初立即猜到肯定是戚如烟跟靳安辰说了什么。
她立即将计就计,“对,我就是跟尚辰勾搭在一起了。”
“我还早就跟他吹过了枕边风,所以,他经手的项目,你一个都别想拿到。”
“还有,你也别想从他口中套出任何太子爷的事。”
“所以,你现在就滚吧!”
靳安辰懊恼自己说错话惹怒了南初,也大致能猜到南初和尚辰应该没什么关系。
包厢门口,他拦住她。
“L集团的股份,你想不想要?”
他其实在找过来前就猜到南初可能会拒绝帮他的忙,所以,他提前做了JS集团的工作。
“你的条件是什么?”
靳安辰立即开出条件,“你配合我演恩爱未婚夫妻的戏,适当的时候帮我说说话,我可以帮你从南世业手里拿回L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
南初眼底精锐一亮,她心动了。
虽说百分之二的股份不多,但是,能拿回一点是一点。
南初二话没说,拿出手机。
她点开手机录音,“那你保证,拿戚如烟发毒誓。”
“如果你三个月内做不到,诅咒戚如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靳安辰气得脸红脖子粗,并一把推开南初的手机。
“南初,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就这么恨如烟。”
南初冷笑着纠正,“纠正一下,戚如烟背叛我的事,上次我打了她一巴掌,我和她的过节已经翻篇了。”
“我现在恨的人是你。”
靳安辰,“那你为什么要我拿如烟发誓?”
南初,“因为她是你最爱的人啊,只有拿她发誓,你才更有动力,不是吗?”
“南初,你真毒。”
南初耸了耸肩,“不保证不发誓,那你就别跟着我。”
她作势收起手机时,又被靳安辰攥住了手腕。
他拿过南初的手机,开始录音,“我靳安辰,答应帮助南初从南世业手中拿回L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若不能做到......”
靳安辰咬了咬牙,说不下去。
南初想着:算他靳安辰还是个男人,他再不择手段,至少对自己的女人是真心的。
“你要是实在说不下去......”
就算了。
没想到,靳安辰像是怕她反悔似的,转了个方向让她够不到手机。
继续发誓,“我要是做不到,戚如烟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发完誓,靳安辰气愤地把手机扔给南初。
“这下行了吧?”
南初收起手机,只觉得可悲。
“靳安辰,你还真是够孬种的。”
靳安辰,“你闭嘴!”
“都是你逼我的!”
南初笑着挽过靳安辰的手臂,“戚如烟要是知道你拿她发毒誓,也不知道今晚还让不让你睡。”
靳安辰刚想警告南初什么,南初先堵住了他的嘴。
“你要是不想让戚如烟知道,那就好好帮我拿回L集团的股份。”
敲了下包厢门,南初推门进去。
“不好意思尚总,来晚了。”
包厢内,尚辰看到南初竟然是带着靳安辰过来的,明显表情一变。
他看向祁御,挑了挑眉,明显看戏的姿态。
祁御自然倚靠在座椅上,指尖夹着烟,眯着眼睛,眼神冰凉地落在南初的手上。
南初注意到祁御的眼神不对劲,指尖颤了颤。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心虚地立即收回了手。
她示意靳安辰坐下,她去招呼服务员上菜。
他和尚辰坐对面,所以,不管南初怎么坐,都不能避开。
一桌四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南初是请客的,所以,她只能尽量活络气氛。
“大家多吃菜,都别客气。”
只是,真的吃菜的只有她和靳安辰,尚辰和祁御两个人连筷子都没拿起来。
南初余光扫了眼他的方向。
这狗东西自从她来了以后,他的脸一直黑到现在,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南初气得咬牙切齿,还不能发火。
为了靳安辰帮她拿下南世业手里的股份,南初只能拼一拼了。
她挪着椅子,不着痕迹地把椅子往他旁边挪了挪。
低声问,“你生气啦?”
祁御,“......”
“我带靳安辰过来,你生气?”
祁御脸色更阴郁,依旧冷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几千万。
不难看出,原因是出在靳安辰身上。
南初忍不住看了祁御一眼:他这是吃醋吗?
他今天一整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吃醋,因为心里有她?
想到这里,南初心里竟有些暖。
她看了看菜色,用公筷先给尚辰夹了块西蓝花。
“尚总,这家餐厅口碑很好,您尝尝。”
尚辰没立即吃菜,咽了咽口水,看了眼祁御。
南初又立即笑着给祁御夹了颗虾仁。
低头凑近他,带着撒娇,“尝尝,好不好?”
南初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你敢!”
对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她该怎么办?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御手下紧了紧,“晚上去帝景庄园。”
南初奋力一挣,这次如愿挣开手。
“不用了。”
“里面我的东西,都扔了吧!”
祁御被南初气笑了,“果然上次的惩罚还是轻了。”
“南初,我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
南初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看了眼尚辰的方向,还是决定摊牌。
“你对前金主这么藕断丝连,就不怕尚总生气?”
祁御拧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南初见祁御还在装,直接开门见山,问,“那我问你,你和尚辰是什么关系?”
祁御一顿,忽然有种不好的自觉。
他看向南初,“依你猜,我和尚辰能是什么关系?”
南初见他还在装,忍不住冷嗤,“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
“像干你们这一行,其实换金主也挺正常的。”
“但是,你一边跟我藕断丝连,一边跟新金主暧昧亲密,这就不道德了。”
“你这么玩,就不怕得病吗?”
南初语气平静,表情严肃,声音冰冷。
祁御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你的意思是尚辰是我的新金主?”
南初,“难道不是?”
“你敢说,你没被尚辰包?”
“你要是没被包,你一个后色的,怎么会认识尚辰,他又怎么会带你来这里?”
秦御觉得自己要疯了。
“呵!”
“呵!”
他本想要喝口水压压惊,却因为怒火攻心被水呛住了。
“咳咳咳......”
祁御这一剧烈咳嗽,引得展台那边的人同时回过头看向他们俩人。
南初怕他乱说话,尴尬地一边道歉,一边抽纸擦桌子。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该给你讲冷笑话。”
祁御好不容易才止住咳。
凑近他,“南初,你还真敢猜。”
南初怕引来靳安辰和戚如烟的怀疑,打着哈哈,“您过奖了,祝您笑口常开。”
尚辰走向南初,笑问,“南总还会讲冷笑话?”
“能不能给我也讲一个,让我也冷一冷?”
刘美不甘尚辰被南初勾走了,拿了酒跟过来。
“尚总,你刚刚看的这款酒是我们RCI......”
尚辰摆手打断,“不好意思,刚刚忘了说了,我其实对国外的酒都不太感兴趣。”
刘美,“你......”
她心里气得半死,还不敢骂。
只敢低声嘀咕,“不喜欢,你还让我们介绍这么久,他是脑子有病吗?”
戚如烟立即拉了拉刘美,示意她别再说了。
她走向尚辰,“那尚总对什么酒比较感兴趣?”
尚辰看了眼戚如烟,夸赞道:
“你们酒不咋地,代言人选得挺合适的。”
戚如烟终于找准机会,大方上前打招呼,“尚总您好,我是RCI中国区的代言人戚如烟,昨天在李总的局上,我们见过。”
尚辰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你,我说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呢。”
戚如烟见尚辰记起自己,如释重负一笑。
自谦解释,“刚刚没敢打招呼,是怕您见过的美女太多,像我这种不太出挑的会记不住。”
“没想到,您竟然还记得我。”
尚辰尴尬地扶了扶眼镜,“抱歉,其实我有点脸盲,确实没记住你的脸。”
戚如烟脸色一变,“那你是......”
尚辰像是更尴尬了,“不好意思戚小姐,我这人不太会撒谎。”
“像你这种,脸上没有一处是原生长的,都是科技与狠活的产物,没有自己特质的,我是真记不住。”
这时,他话锋一转,“不像南总,她的酒窝就特别漂亮,我一眼就记住了。”
戚如烟瞬间脸白如灰,尴尬得恨不能找个老鼠同钻进去。
尚辰踩她就踩她,可为什么要捧南初?
明明很多人都说,她的完美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噗呲......”
南初本来心虚得要死,但是听了尚辰的话,还是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抱歉。”
“实在没忍住。”
戚如烟脸色更难堪地往靳安辰身后躲,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
她刚进娱乐圈的时候,见过很多个导演,也试过不少戏。
每一位导演都肯定了她的演技,但是又提出了同一个问题:
她长相不大气。
特别是她的脸,有点婴儿肥,撑不住大场面,角色很受限。
为了走向更大的戏台,她思虑再三,还是整了。
开了眼角,隆了鼻子,嘴角和下巴也动过刀子。
可尚辰的一句“科技与狠活”,直接让她破防了。
她看向南初,心底的恨让她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南初好笑地看了眼戚如烟,“尚总都说自己脸盲了,又是怎么记住戚小姐名字的?”
戚如烟这时看向尚辰,忍不住猜测:
难不成是她身上有什么优点特质让尚辰过目不忘?
只是,前有尚辰说她整容脸,她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于是,她半开玩笑地问尚辰:“我记得我没得罪过尚总。”
尚辰这才摆手轻笑,“别误会。”
“其实就是那天酒局过后,李总跟我特别介绍了你的事。”
戚如烟心下一喜,“他都跟您说什么了?”
难道是李总打算把代言给她?
还把她推荐给尚辰了?
她谦逊地给自己争取机会,“尚总,我刚回国,和国内很多制作人都没合作过,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
“您若是能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尚辰一脸震惊,“戚小姐,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李总昨晚跟我说的不是我们那晚谈的那个代言的事。”
戚如烟掩饰脸上的尴尬,礼貌笑问,“那李总特别介绍我什么了?”
尚辰,“说来惭愧。”
“那晚我喝得有点多,可能是多看了你两眼,李总以为我是对你感兴趣。”
戚如烟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尚辰,“李总特意好心提醒我,说你已经名花有主多年了,还说包养你的人就是靳公子,让我换个目标。”
整个展台前,安静得落针可闻。
除了南初的那“噗呲”一笑。
“不好意思,今天笑话有点多。”
戚如烟如遭雷击,羞得垂着脸头都不敢抬。
她死死攥着手心,又恨又气,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能解释,也不能承认。
甚至都不知道该恨谁了。
靳安辰没忍住,怒声吼了句,“南初!”
戚如烟下意识地去拉靳安辰的手,“安辰哥......”
靳安辰见南初正在看他,一把挥开了戚如烟的手。
他面色难堪地解释,“李总可能有什么误会。”
“我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养别的女人。”
他立即走向南初,“是吧,初初?”
“我和初初已经订婚了。
他又看向戚如烟,平静解释,“我跟戚小姐就是合作过几个本子,私下里并不熟。”
戚如烟听完腿一软,差点摔倒。
幸亏刘美眼疾手快扶住她,“没事吧?”
南初讽刺靳安辰,“睡了五年都不算熟的话,那得睡几年?”
“靳安辰,你真是渣透了。”
靳安辰咬牙忍下南初的讽刺。
“你别忘了,在外,你还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
他想要牵南初的手,却被南初不着痕迹躲开了。
“别碰我,我嫌脏。”
“你......”
靳安辰两边不讨好,气得半死还不好发作。
南初没理会靳安辰,朝尚辰伸手,“尚总,展台的事情多谢您。”
“我们的展台被RCI横插一脚抢走后,要不是您答应跟我们L同台展酒,我可能真的就要在展会门口发传单了。”
戚如烟和刘美互相看了眼对方,脸色难看起来。
有种偷鸡不成,还给南初做了嫁衣的感觉。
同一时间,靳安辰下意识看向戚如烟。
戚如烟心虚地没敢看靳安辰。
是,她只告诉靳安辰她想要个这次展会的展位,但是没跟他说,她要的这个展位是原本南初的。
尚辰,“南总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上呈的酒杯,盛满L的酒,刚刚好。”
说着,尚辰就要握南初的手。
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传来,“嗯哼。”
尚辰立即明白祁御眼底的威胁警告。
他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我女人过敏。”
他看向祁御,“我朋友代握。”
南初想了想,一时间内也没想起来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
因为跟自己无关,她索性便也不想了。
靳安辰笃定看向主位上的靳爷爷,“爷爷,如果这次我能拿下御世的项目,我要项目总监的职位。”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靳安辰。
至此,她知道了靳安辰提前回国的原因。
怕是不久后的将来,靳家将会上演一部硝烟四起的争夺继承人大戏。
这时,靳爷爷看了眼两人,严肃道:
“你跟安语,谁拿下这个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就是谁的。”
靳安辰一副势在必得,“项目总监的位置,我坐定了!”
相反,靳安语只是安静吃饭,像是根本没受靳安辰狠话的影响。
这时,靳母问了句,“安辰,你有关系能攀得上这个太子爷?”
靳安辰摇头,“跟御世合作,攀关系没用,他们只看实力。”
靳父一脸担忧道,“我听说这个太子爷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是低调,还是冷傲。”
靳安辰满脸不屑地嗤笑了声,“但凡长相可以,又有这样的家世背景都不可能这么低调。”
“我想,他这么避着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也可能是因为他长得见不得人吧!”
南初下意识地又看了眼靳安辰英俊帅气的脸。
忍不住想:
她竟不知道靳安辰竟如此地浅薄无知!
祁御,他本人很是低调,但是,有关他和他家族的传闻倒是不少。
祁家是京城首富,他的父母容貌优越,他的容貌又能差到哪里去!
靳安辰发现南初正在看他,自信勾唇一笑。
更是凑近南初低声说了句:“别看了。”
“再看,我也不是你的。”
南初嘴角颤了颤,埋头吃饭。
她怕喷他一脸饭,浪费粮食。
靳安辰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南初的侧脸,欠欠坏笑。
“南初,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时,靳安辰想到两人的小时候。
以前的南初也会经常害羞得不敢看他。
而她越是害羞,他越是会使坏捉弄她,扯她的头发,摸她的耳朵,捏她的脸。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懵懂少年对一个女孩子的喜欢可能就是通过捉弄她,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实现的吧。
他曾经也很喜欢她。
不过,自从发现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一边把他当未来丈夫,又一边把他往外推后,他对她便再也喜欢不起来了。
还是如烟待他始终如一!
如烟满心满眼,都是他!
南初对上靳安辰眼底的讽刺,“你猜?”
靳安辰冷笑了声,“肯定是!”
南初冷嗤,“国外的风果然不一样,把你的脸皮吹得比城墙还厚。”
靳安辰不怒反笑,“南初,你就装吧!”
他凑近她,“刚刚爷爷和妈催婚,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南初刚想怼他两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
南初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又点开微信,打字:
有事?
南初,竟然让我做了你一年的三,你有种
回电话
不过是只出来卖的鸭而已,还给自己整上脸面了。
南初抱着手机不紧不慢地回复:
帅哥,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要我提醒你吗,我是你的金主。
我是付过钱才玩的你,乖,姐姐没白嫖你。
以后别联系了。
发完消息,南初果断删除微信好友。
这男人啊,果然不能宠。
一宠就蹬鼻子上脸。
南初将手机调成静音后重新放进口袋。
这时,靳安辰正一脸得意地说起京城太子爷的事,“我打听到,这半个月里市政新签的三个项目中,有两个是跟御世签的。”
“只要我们合作上御世,公司五年内不愁没项目做。”
这时,刚好有人给靳安辰打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即兴奋接起电话。
“怎么样?是不是有太子爷的行程了?”
这时,一桌子的人,除了南初,都看向了靳安辰。
靳安辰扫了眼一桌人,又看了眼靳安语,拿着手机下了桌子出了餐厅。
再回来时,他一脸的兴奋和势在必得。
靳母,“怎么样?”
靳安辰,“这周六晚上,太子爷会出席个宴会,我到时候去堵他试试。”
靳父点头,“可以!”
“就算攀不上关系,混个脸熟也行。”
靳爷爷也是一脸欣慰,“这两年各家生意都不好做,要是真能攀上太子爷,咱们靳家也能吃上好的了。”
他又交代起南初,“小初,安辰刚回国,到时候你跟他一起去,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不等南初找理由拒绝,靳安辰先开了口:
“爷爷,商场是男人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靳安辰不屑地看了眼南初,又扫了眼靳安语,“女人只会情情爱爱,商场上的横刀立马,还是得看男人。”
靳爷爷立马反驳,“你小子别小瞧了小初,她这一年可是把罗家生意......”
靳安辰摆手打断靳爷爷,坚定拒绝,“爷爷,我自己去就行。”
南初适时出声,“爷爷,就让安辰自己去吧,我那天晚上刚好也有个晚宴要参加。”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那表情明显在说:算你识相。
南初专注碗里的饭菜,没再看靳安辰一眼。
晚餐结束,靳母留宿南初:
“小初,安辰,你们俩今晚就住在老宅。”
“小夫妻俩只有住一起,才能更亲密地培养感情。”
南初聪明地没说话,因为她知道靳安辰会拒绝。
靳安辰见南初没拒绝,黑着脸开口,“我晚上有事,不住这里。”
靳爷爷气得戳了戳拐杖,“再大的事,也没有靳家的重孙重要!”
靳爷爷严肃警告道:“安辰,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还玩出命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你和南初一天不结婚,我的重孙一天不出生,靳家继承人的位置你都拿不到。”
“你别忘了,这个家里,不止有你,还有安语。”
“安语的孩子也可以姓靳。”
靳家不像南家那么重男轻女。
在靳家,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拥有平等地争夺继承人的权利。
靳家也重视契约精神,还有条铁性规矩:
靳家的子孙必须是婚生子,否则,会被赶出靳家。
这就是当年南家爷爷看中靳家,并答应和靳家联姻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戚如烟跟了靳安辰五年之久,他就算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也不敢让她怀上孩子的原因。
靳安辰听了又急又怒,“爷爷,都什么年代了,你......”
他还想说点什么,被靳母拉住了。
“你爷爷年纪大了,抱孙心切,你体谅他一点。”
说着,她又凑近靳安辰,小声说道:
“和南初结婚生下重孙,先拿到继承人的位置。”
“后面的事,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见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眼神闪烁,明显在考量着什么。
南初一眼就能看出这对母子肯定没商量什么好事。
自古以来,要说男人封建,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封建。
重男轻女的思想,很多母亲比父亲更严重。
靳母表面上对靳安辰和靳安语一视同仁,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老封建的思想,一心只想让儿子继承家业。
靳安辰握了握拳头,“妈,我知道了。”
靳母安抚地拍了拍靳安辰的手臂,“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笑着拍了拍南初的手臂,“今晚三楼就你们俩,好好努力,争取今年把婚礼还孩子都搞定。”
说完,靳母就离开了。
南初暗想:她的肚子怕是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豪门贵族又怎样,吃相同样难看!
她抬头转身,正巧对上靳安辰瘆人的笑脸。
南初想逃,却被靳安辰一个健步上前,抵进了墙角。
南初想呼救,可望眼整个大厅,一个人都没有。
她抵住他贴过来的胸膛,怒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靳安辰更近地贴上南初的脸。
南初挣不脱,气得咒骂他,“靳安辰,你个人渣!”
靳安辰一把掐住南初的下巴,“今晚就让我这个人渣,让你母凭子贵!”
随即,刺啦一声,南初的衬衫领口被撕开。
靳安辰的视频电话还没挂断,戚如烟穿着黑色吊带出现在镜头里。
南初故意在镜头里露出性感红睡裙,还一边往靳安辰靠近。
嗲声撒娇,“老公,一起睡嘛。”
又趁着靳安辰愣神的功夫,虚虚揽住他的脖子。
“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套睡衣。”
她更是坏心刺激视频里的戚如烟,嗲声嗲气,“老公你帮我脱嘛......”
这时,对面戚如烟嘤嘤大哭出声,“安辰哥,你竟然骗我,你们俩......”
戚如烟的两行清泪,眼泪说掉就掉。
她梨花带泪的脸,别说大男人了,连南初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南初假装一脸震惊,又佯装去拉衣领,“哎呀,老公你真坏。”
“咱们小夫妻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被戚小姐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
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顾不上找南初算账。
“如烟,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南初根本......”
他话没说完,戚如烟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靳安辰气得一把推开南初,跳下床。
来不及换衣服,拿了西装和车钥匙甩上门离开了。
“南初,你给我等着。”
靳安辰离开,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南初打了个哈气,没去碰靳安辰睡过的大床,还是窝进了沙发里,很快进入梦乡。
清早,阳光调皮地透过窗帘细缝钻进房间,照在南初俏丽的小脸上。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宁静,在南初的枕头下响起。
南初摸过手机,迷迷糊糊接起。
软软糯糯问,“哪位?”
“我。”
男声。
声音很好听,厚重中带着早起的沙哑。
不等南初辨识这个声音是谁,她手里的手机已经被人夺走。
靳安辰进来时刚好听到了手机里的男声。
他夺过手机,吼了句,“狗杂种的,你是谁?”
南初的瞌睡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反应过来电话那端是谁时,上去就抢靳安辰手里的手机。
“靳安辰,手机还我。”
靳安辰从戚如烟的住处回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开门关门故意将动作弄得很大,就是不想让南初好睡。
挂断电话,刚好南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好奇这么早谁会给南初打电话,所以凑过来看看。
但是,在听到电话里的男声时,他瞬间怒火攻心。
现在又见南初这么疯抢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举着手机,怒声斥问,“我问你,他到底是谁?”
南初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他是我男人吗?”
“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没错,他就是我男人。”
“在你订婚夜和戚如烟一起去M国之后,他就成了我的男人。”
“我这一年的快乐都是他给的,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还会继续根他快乐。”
靳安辰听了南初的话,气疯了。
他死死捏着手机,忍无可忍,他气得将手机狠狠摔扔到地上。
“南初!”
南初看着熄屏的手机,松了口气。
再看靳安辰时,她满脸带笑地问,“靳安辰,你这么紧张激动,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靳安辰一顿,渐渐冷静下来。
他冷笑了声,“你想多了。”
找回理智的靳安辰理了理衣服,“我就是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连我靳安辰的未婚妻都敢睡。”
“你就不怕我弄死他?”
南初顺头发的手一顿,懊恼自己刚刚的一时心直口快,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他身处社会底层,身份见不得光。
没权没势,就是个卖颜卖肉卖技的可怜人。
要是他真的被靳安辰盯上,估计在昆城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她顺起发丝,随便在脑后绕成个丸子。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你别没事找事。”
靳安辰冷哼,“你觉得我会信?”
南初,“你爱信不信。”
靳安辰,“我一回来,你们就结束,是怕被我发现了找他麻烦?”
越想,靳安辰心里越不爽,“这么护着他,就这么舍不得?”
南初诚实点头,“确实舍不得!”
靳安辰脸色越发阴沉下来,危险问道:
“他哪里让你舍不得了?”
“他比我帅?比靳家有钱有势?”
南初挑了挑眉,“他脸长得帅,他身材好,最重要的是......”
靳安辰,“什么?”
南初嘲讽一笑,“你不行,他行!”
靳安辰气疯了。
“南初!”
南初却高兴了,心里爽爆了。
她快步跑进洗手间,将气成蛤蟆的靳安辰锁在门外。
“瘪三,气不死你!”
等南初洗漱完出来,靳安辰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捡起手机一看,没想到不仅手机没坏,连通话都还在继续。
她对着手机试探问了句,“......还在?”
没想到对面男人竟然还真的在。
“你刚刚是在夸我?”
南初耳根子一红,“......你听错了。”
“......”
“嗯?”
南初呼了口气,“没有!”
“我刚刚那些话都是气靳安辰的,你别当真。”
她越是这么解释,男人越不信。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其实,你每次都很享受是不是?”
南初咬牙切齿咒了句,“你闭嘴!”
她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耳朵,“没事我挂了。”
男人急急叫住她,“等一下。”
“你们昨晚住一起?”
南初下意识想否认,又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接让他死心,“是。”
“我和他已经在商定结婚的事情了,别说住一起了,就是滚一起都正常。”
男人阴沉追问,“你让他碰了?”
南初挑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不成还盖着被子纯睡觉?”
听着对面越来越低沉的呼吸声,南初耐着性子哄:“如果你只是对分手费不满意的话,我等下再给你打一千万。”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既然知道靳家,肯定也知道靳安辰就是我未婚夫的事。”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别往靳安辰枪口上撞。”
“最后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还想在昆城待下去,就别再联系我了。”
“要不然,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温声开口,“我当你这些话是在关心我。”
“现在,来后色找我。”
听到“后色”,南初一顿。
后色会所,昆城最大的休闲娱乐会所。
订婚夜那晚,她就是在后色遇见的他,还包了他。
而在一个月前,L集团的国外分公司研发了一款高端红酒。
为了拿下昆城的高端红酒市场,她特意找人查过后色。
当时查到后色的老板是个变态疯批的老流氓,她怕生意不成,还惹一身骚,便断了合作后色的念头。
不过,就在前两天,她听说后色换老板了。
她还听说,这个新老板行事极其低调,人也很神秘,是个十足十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拜访一下这个神秘新老板。
因为,如果想要最快地打开昆城市场,入驻后色是最快的途径。
南初想到他也算是后色内部的人,便跟他打听:
“问你件事,你们后色是不是换老板了?”
“是!”
“那你们新老板,人怎么样?”
男人,“电话里不好说,来后色找我,我亲口告诉你。”
南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查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万一靳安辰派人跟踪她,发现她和他的事情,他怕是要被靳安辰直接炖了。
电话对面,男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笑了。
小东西,好样的。
她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死他!
*
南初收拾好东西下楼时,早餐正好开始。
靳母一直看着南初走路的姿势,眼神暧昧到南初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小初,快过来,喝碗燕窝补补气血。”
南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靳安辰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南初心虚接过靳母递过来的碗,道了谢,低头吃饭。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结束,南初逃也似的离开餐桌出了别墅。
白色奔驰前,南初拉开车门上车。
就在这时,靳安辰按住了车门将南初拉了下来。
又去抢她的手机,“把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给我。”
南初眼神闪了闪,又按捺着性子,端起咖啡抿了口。
“什么交易?”
靳安语,“你从安辰那边给我拿到太子爷的联系方式和这周的行程安排,我帮你除掉戚如烟。”
南初放下咖啡杯,“你打算怎么个除掉法?”
靳安语,“这个你别管,我有我的手段。”
南初摇头,“恐怕不行。”
“靳安辰现在避我如蛇蝎,他的手机我根本没机会碰。”
“而且,戚如烟若是出事,靳安辰肯定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就算最后他查到是你做的,但你是他的亲姐姐,他不能拿你怎么样,最后倒霉遭殃的还是我。”
靳安语,“那你说,怎么做你才能答应?”
南初这时起了身,“要不,我给你张方家的邀请函,你自己进去碰碰运气?”
靳安语一脸震惊,“你说你有方家宴会的邀请函?”
南初从包包里掏出邀请函递给靳安语。
“我今晚跟靳安辰一起去,这张邀请函就不需要了,送你了。”
靳安语看着邀请函,一脸不可置信。
“我找了很多关系,都没弄到邀请函,你是怎么拿到的?”
南初摆了摆手,“朋友给的。”
南初明显不想细说,靳安语也没再细问。
她小心收好邀请函,“在靳家,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
南初点了点头,“肯定有用得着安语姐的地方。”
*
展会收尾工作繁杂又忙碌。
南初视察完工厂车间,时间已经将近晚上的五点半。
她刚坐上车,靳安辰的电话便拨了过来。
“怕你穿得太磕碜丢我的脸,我给你选了套礼服,已经让人送到你们公司前台了。”
“你准备好后直接去方家,我们在那边汇合。”
南初现在的位置是昆城的城郊工厂,她计算了下时间,如果回公寓换衣服再去方家确实来不及。
“知道了。”
另一边,靳安辰正陪着戚如烟在做造型。
戚如烟看靳安辰挂断电话后,立即示意化妆师们先出去。
她坐到他的腿上,“刚刚我给初初选的那套礼服,你看都没看一眼。”
她刮了下靳安辰的鼻子,“你就这么相信我的眼光?”
靳安辰顺手揽抱住戚如烟的细腰,色气地在上面捏了捏,成功惹来戚如烟的娇笑。
“哎呀,坏蛋。”
靳安辰亲了亲她的红唇,大手一路往上探。
“她就是穿龙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戚如烟眼神一闪,意有所指地问,“那她要是穿得很漂亮,很性感呢?”
事实上,戚如烟给南初选的礼服确实很性感。
甚至,布料很少。
露背!
腿部高开衩!
深V领!
那件礼服很漂亮,很性感,但是,特别挑皮肤挑身材。
礼服一直挂在这家工作室最显眼的地方,吸引了很多男人女人的注意。
特别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很多明星名媛都想尝试,可又在看到它的设计后,又都却步了。
似乎那件礼服只可远观,不可上身。
所以,刚刚她特意就给南初选了那件礼服。
为的就是想让南初出丑。
她不信南初真的能处处拿捏,处处比她强,处处都能压她一头!
靳安辰时间不长,但对戚如烟他很有经验。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十几分钟后,两人才平息了战乱。
戚如烟撒娇瞪靳安辰,“都怪你,妆都花了。”
靳安辰提好裤子,“还不是怪你太妖精。”
戚如烟再次依偎进靳安辰的怀里,“安辰哥,要是南初不跟你退婚怎么办?”
靳安辰抚了抚戚如烟的发丝,全身都散发着慵懒劲。
“由不得她!”
“等我今晚结交上太子爷,拿下S项目,坐上项目总监的位置,我就离继承人更近了。”
“拿下继承人的当天,我娶你。”
戚如烟在靳安辰怀里点头,“嗯。”
“上次初初骂我,骂我是被你睡了五年却下不出一颗蛋的母鸡。”
靳安辰脸都青了,“她真的这么骂你?”
戚如烟红着眼睛点头。
“安辰哥,如果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会不会为了我跟家里反抗一次?”
靳安辰眼神闪了闪,坚定说道:
“如烟,我不想你冒险。”
如烟,“为什么是冒险?”
靳安辰一边措辞,一边回答:“我和我姐正在争夺继承人的位置,而且,你之前也说,南初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怕她们俩联起手来对你耍手段。”
说着,靳安辰摸了摸戚如烟平坦的小腹,“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吗,你今年还有两部大戏没拍。”
“我会退婚,会娶你,只是,还不到时候。”
戚如烟垂下眼睑,“真是这样吗?”
靳安辰,“当然!”
他抬起她的脸,誓言张口就来,“我发誓,我爱的人是你,想娶的人也是你。”
戚如烟感动地窝进他的怀里。
“好,我相信你。”
之后,两个人又你侬我侬了一会儿,才叫了化妆师进来重新化妆。
*
六点半,南初回到L集团。
她拿到礼服后,直接去了顶楼休息室。
洗漱完出来,拆开礼服一看,忍不住咒了句脏话。
靠!
这礼服也太性感了点!
南初拎起礼服看了看,还没穿到身上,已经红了脸。
只是,等礼服穿上身后,南初笑了。
她都忍不住怀疑靳安辰是长了透视眼。
若不然,他为什么明明没看过她的身子,却对她的身材这么了解。
因为,礼服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换好衣服后,南初又简单化了个淡妆,便出发赶往方家。
七点半,南初的白色奔驰车停在了方家的停车坪上。
初秋的晚上,有些凉意。
南初特意在礼服的外面套了件大衣。
下车前,南初拿过手机,上面有三个靳安辰的未接来电。
她刚准备回过去,没想到靳安辰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南初,你人呢?”
南初拿过手包,下车。
“刚到。”
方家别墅门口,靳安辰正焦急往停车坪这边看。
靳安辰,“我在别墅门口,你赶紧过来。”
“这么磨蹭,就你屁事多。”
南初直接怼了句,“你要是急,你先进去,没人让你等我。”
靳安辰气骂,“要不是你得罪了太子爷,你觉得我会有时间等你?”
南初冷哼了声,“靳安辰,搞搞清楚,现在是你有事求我。”
“再跟我哔哔,我现在就回去了。”
靳安辰咬牙切齿,“你......你敢!”
不过,下一句还是软了语气。
“宴会快开始了,你速度快点。”
南初,“知道了。”
南初挂了电话,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往方家别墅走。
直到这时,南初终于体会了一句话。
欠钱的是大爷!
现在,靳安辰是求着她给太子爷道歉。
今天她想了一整天,恁是没想明白她是怎么在不认识太子爷的情况下又得罪了他的。
别墅门口。
靳安辰看到南初身上的大衣时,脸色瞬间黑了。
“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
南初,“再不是玩意,也是你选的。”
靳安辰哼了声,“我才没那个闲工夫给你选衣服。”
“你该感谢如烟,她知道你忙可能没时间选礼服,她特意给你选的。”
南初这才明白自己身上这件性感礼服是怎么回事了。
戚如烟特意给她选的。
特别想看她出丑呗!
南初讽刺一笑,“嗯,我真是谢谢她!”
靳安辰细看之下,发现南初大衣里面还穿了礼服,这才松了口气。
“你是该谢谢她。”
靳安辰把自己的手臂给南初,南初顺势挽住,两人朝别墅门口走。
“戚如烟呢?”
靳安辰眼神一闪,“不用你管。”
南初猜测,戚如烟应该是等在车里,等着靳安辰一会儿出来带她。
靳安辰远远拿出邀请函,“方家这次宴会邀请函查得很严,要不是怕你被拦在外面,我才不在这里等你。”
到了门口,他立即把邀请函给工作人员登机。
“你好,两个人。”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嗓音想起。
“南小姐,你终于来了。”
“少夫人等你好久了。”
靳安辰一愣,看了看方家的管家,又看了看南初,一脸不可置信。
管家立即招呼工作人员,“南小姐是我们少夫人的客人,不用登机了。”
南初,“谢谢王伯。”
王伯,“客气什么,快进去。”
一直进到方家别墅里面,靳安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跟方家少夫人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
靳安辰,“那你怎么不早说你和方家少夫人认识?”
南初,“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本来靳安辰不带她过来,她今晚也是要来一趟方家的。
好姐妹刘玄与方家公子方文山喜结连理,他们俩的孩子满月宴,她作为孩子干妈,必须亲自到场庆贺。
所以,她早在半个月前就收到了方家宴会的邀请函。
进了大厅后,靳安辰便开始打电话打听太子爷来没来。
南初收到刘玄的消息后,乘坐电梯去五楼看干儿子。
出了电梯,南初熟门熟路往刘玄的房间去。
好巧不巧,就在她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从里面拉开。
“抱歉。”
“不好意思。”
南初,“你......”
祁御,“......”
靠!
这是什么地域修罗场?!
未婚夫,和未婚夫的三。
未婚妻,和未婚妻包养的鸭。
还可能是:未婚妻包养的鸭,和鸭的新金主?
南初被自己荒谬中透着可能性的想法吓到了,又心虚又怕。
她下意识看向祁御,不巧,刚好对上他深邃得像是漩涡的黑眸。
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多是两人相处,她似乎忘记他也可以出现在人群中,也可以出现在别人身边。
而不是,只跟她在帝景庄园荒唐。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的如此正式,纯手工定制的笔挺西装,深蓝色的衬衫,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甚至,有精致的袖口和领带夹。
比她从前看到的他,多了几分冷傲矜贵和英气逼人。
她以前见到的他多是居家服,或者浴袍,或裸着上身简单的运动裤。
也或者,他之前也穿过白衬衫或西装,只是以前她很少在意他的穿着,他似乎也没给她时间关注他的穿着。
他做饭很好吃,伺候她洗澡很舒服,揉捏肩背的力气也刚刚好。
又或,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
她印象最深刻的,见过最多的是他的脸,
南初忍不住感叹,她和他在一起不过一年时间,原来他的身影和模样,已经多过和靳安辰的十几年。
而事实上,在南初看祁御的时候,祁御也在看南初。
他沉迷她的美,沉迷她带给他的感觉。
不仅是床上。
更多的是,和她在一起时的那份从容和安定。
就连她此刻慌乱紧张的表情,他也爱。
阳光下的第一天,值得纪念。
第一步,他走向她。
她逃,他追。
她插翅难飞!
另一边,南初见祁御朝她走来,一脸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
像是朝她走来的不是人,而是洪水猛兽。
她给他使眼色,警告他别过来。
可祁御像是根本看不到,脚步又大又快。
于是,他每走一步,南初的心就沉一分。
直到祁御在她面前站定,他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定定地看着一脸紧张的她。
南初又心虚又慌,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声音。
“这位先生,有事吗?”
他不会要当众抱她亲她吧?
他不会提她包养他的是吧?
......
短短五秒钟的时间,南初已经设想了自己的五百种死法。
她暗暗发誓:
他要是敢在这个场合对她乱来,她非废了他不可!
只见祁御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椅子。
“南总,你挡住我的路了?”
南初一愣,往身后一看,果然,她身后有一把椅子。
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南初臊得耳根子通红。
她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您请。”
直到祁御拉过那把椅子坐下,还翻开宣传资料时,南初这才重重地深呼了口气。
这里这么多的椅子,他为什么偏偏就要她身后这一把?
混蛋!
摆明了故意吓唬她!
这时,一直看热闹的尚辰也被祁御的骚操作笑乐了。
他看了眼大喘气的南初,又拍了拍祁御的肩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牛!
还凑近调侃了句,“你这么欠,晚上还有得睡吗?”
“滚!”
尚辰说了什么南初没听到。
但是,她离祁御近,祁御的“滚”字,她听得清清楚楚。
南初看着他们俩亲昵熟稔的模样,忍不住又往变态阴暗的方向想。
想到他可能会把哄她的那一套用在尚辰身上,额......
又恶心,又难受。
这时,尚辰的话打断了南初的YY。
“南总,你刚刚说的是谁的奸情八卦?”
只见尚辰拉过祁御身边的椅子坐下,又拿了本RCI的资料随意翻了翻。
“我这人也挺爱八卦的,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分享一下?”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一脸紧张的靳安辰和戚如烟。
她疑惑看向尚辰,“不好意思,冒昧问一下,我们认识?”
这时,靳安辰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
“您是上呈集团的尚总?”
南初听到上呈集团的名字,明显一愣。
上呈集团?
他就是尚辰?!
她上次去上呈集团的时候,是尚辰的总裁特助接待的她,她并没见到尚辰本人。
南初下意识看向他,她一个后色会所的,怎么会认识尚辰?
还是因为尚辰是后色的常客?
这么想着,南初忍不住又开始怀疑他们俩的关系了。
难道他们俩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包的人男女通吃?!
光是这么想着,南初已经恶心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靳安辰近在咫尺的声音打断了南初的胡思乱想。
只见他卑躬屈膝讨好地主动向尚辰伸手,“你好,尚总,久仰大名。”
“我是靳氏集团的靳安辰,我有好几个项目想要找你聊一聊。”
尚辰淡淡“嗯”了声,放下RCI的宣传资料起身走向展台去看酒。
对于靳安辰伸过来的手,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拒绝握手的态度很明显。
靳安辰尴尬站在原地,又尴尬地收回手。
南初忍不住笑了。
还别说,这尚辰看不起靳安辰的模样,还挺讨喜的。
靳安辰看到南初笑,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见尚辰又在看酒,立即刷起存在感忙碌起来,又是整理资料,又是使唤一边的工作人员:
“快给尚总介绍介绍RCI的酒。”
工作人员立即专业地介绍起酒品来,靳安辰则狗腿地给尚辰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搬椅子。
南初看到这样的靳安辰,忍不住骂自己之前眼瞎:
错把狗腿当暖男,还把窝囊当绅士。
现在再看,靳安辰就是屎!
就在这时,南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自陈欣的微信消息:
接连好几张照片。
都是L和上呈的展台前蜂拥的人群,他们展酒前也聚集了很多人。
南总,展品资料我已经让小陈去车里拿过来了。
和上呈合作,您简直是太明智了。
我感觉,我们L集团要发达了。
南初按灭手机,抬脚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她的手忽然被人拽住。
南初撞在祁御身上,吓得差点叫出来,“你......”
幸亏靳安辰他们都围着尚辰转,要不然,她根本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松开!”
南初拼命挣脱,可根本挣不开祁御的手。
她一边关注靳安辰他们的方向,一边去扣祁御的手。
差点急哭了,“你疯了是不是?!”
祁御,“我肯定是疯了。”
不疯,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也不会被她气得半死,还不放心尚辰的安排过来看看。
南初咬牙切齿,“我们已经结束了。”
“说好了的,上一次,是最后一次。”
对比南初的慌乱害怕,祁御极其淡定。
“我后悔了。”
南初一愣,骂了句“疯子”。
在南初疯狂挣扎时,祁御警告,“我劝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被靳安辰看到可别怪我。”
南初停顿了下,感觉到他没真的想怎么样,她才放下心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
祁御看了眼她的脸,“还疼不疼?”
南初,“什么?”
祁御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嘴唇上。
“与你无关。”
祁御,“那身上呢?还疼不疼?”
南初咒了句。
“禽兽。”
祁御低笑了声,
南初看着祁御色气中带着痞气的笑,有瞬间的失神。
反应过来后,她恨得压根疼。
“流氓!”
祁御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又挠了挠她的手心,轻笑,“你上次自己当着靳安辰的面亲口说的,说你喜欢我的。”
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撩的,还是被他挠了掌心的原因,反正南初的耳根子红了。
“闭嘴吧你。”
她转脸不看他,抽手要走,但祁御不放手。
她又不敢大动作怕惹来靳安辰他们的主意,只能咬牙切齿威胁:
“你就不怕被靳安辰看到,不怕他断你的腿,让你断子绝孙?”
祁御朝靳安辰的方向看了眼,冷笑道:
“他现在心里是戚如烟,眼里是尚辰和项目,你算老几?”
他还挑衅南初,“还是,要我帮你叫他一声?”
南初眼底一闪,一把气愤推开他。
“靳安辰,你无不无聊!”
“我说过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南初越是护着那男人,靳安辰越是挠心挠肺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南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我们一日没退婚,你一日就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瞎搞,还被我抓到,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南初挣脱他,拉开车门坐上车。
“随便!”
见南初如此随便,靳安辰脸色稍稍好了些。
他按住她的方向盘,打趣笑问,“南初,你骗我的吧?”
南初剜了他一眼,“我骗你什么了?”
靳安辰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是你故意捏造出来,就是想故意试探我,让我吃醋的是不是?”
南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靳安辰,你脸真大。”
她一键启动车子,又将靳安辰的手推出去。
“靳安辰,搞清楚你这次回国的重点!”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世的项目上。”
“拿不下御世的项目,坐不上项目总监的位置,你压根没希望拿下继承人的位置。”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和戚如烟的事情吧。”
随后,南初一脚油门送给了靳安辰一记浓烟尾气。
靳安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他隐隐直觉南初外面真有男人了。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小李,查一下最近一年内南初的生活轨迹。”
“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
挂完电话,他看着南初车子消失的方向,握了握拳头。
“南初,要是被我查出来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
南初离开靳家后,直接开车往L集团出发。
半路,她接到助理陈欣的电话。
“怎么办,南总,出事了......”
南初眉心一拧,“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陈欣,“风尚展览馆那边之前一直承诺我们会展出我们的酒品,还让我们今天去签合同,可他们刚刚突然通知我们说合同不能签了。”
南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能签?”
陈欣,“听对方助理的意思,说是有一款新洋酒,叫RCI鸡尾酒,不知道是酒后台比较硬,还是酒的代言人后台比较硬,他们带资进去了,展台位置就不够了,只能推掉我们这边的。”
陈欣想想就来气,“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出尔反尔。”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这次能参展,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现在酒品,资料,酒器全部都准备好了,突然说又不能参展不了,那我们怎么办?”
南初平静了下,“你帮我查一下风尚的陈总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欣立即答应,“我现在就查。”
大概五分钟后,陈欣给南初拨了电话过来。
“南总,陈总现在在后色会所,见的就是这次抢我们展位的新洋酒的老板。”
“包厢号有吗?”
陈欣,“还在查,查到后我发你手机上。”
“好。”
南初挂了电话后,调转方向朝后色会所的方向出发。
L集团主营中高端酒水,有自己的农牧场,以及葡萄种植基地。
集团之前一直由南初的母亲罗如梅经营,自从罗如梅和南世业离婚去国外休息后,公司便交由南初打理。
这一年,南初表面稳扎稳打,暗地里却进行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新。
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
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
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
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
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
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
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
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
“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
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
“南初,你还真是欠!”
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别...唔......”
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
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
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
“南初,你好样的。”
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
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
“喂,你属狗的是不是?”
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
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
“刚刚在想谁?”
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与你无关。”
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唇上的动作更猛......
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
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
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也阻止不了。
在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养的鸭。
他是拿钱伺候她的那个,她是花钱享受、是找他放松身心的那个。
这也导致每次他们在一起,只要他有心撩她,她准投降。
有时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纠缠太过。
奈何,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主要原因就是:
这个男人,不仅有颜有身材,
他还有一副性感的嗓子,会哄,会撒娇。
每次,他都哄她。
......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哄他,达到他的目的。
而她,本来就耳根子软,心也软,压根经不得他的哄。
所以,只要这个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们每次都会玩过度。
这让她懊恼又无奈。
奈何,她又喜欢!
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起身。
男人身子僵硬得厉害,喘息在她耳边的动静,听得南初全身发软,心口发烫。
南初也知道,再不分开,估计等下还有更失控的事。
“你先起来。”
男人忍了忍,轻抬她的下巴,柔声哄问,“乖乖,来一次,好不好?”
霓虹下,疏影斑驳。
窗外初灯迷幻,映衬着南初慵懒迷人的小脸。
南初原本慵懒地半躺,吓得立即爬起。
“不好!”
“不要!”
“以后都不要!”
男人明显不悦,脸色因为隐忍变得涨红难看,额头的青筋也暴动恐怖。
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初,来真的是吧?”
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点落在男人领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我们确实分的有些仓促,不过,你这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倒是让我有几分意外?”
“怎么?爱上我了?”
话落,她掰正男人的脸,眯着魅人的桃花眼,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
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半晌开口:
“如果,我说是呢!”
南初瞳孔一缩,眼神一闪,瞬间笑不出来了。
她吓得一把推开他,端坐起身。
“你不是查过了吗?我是靳安辰的未婚妻!
“我和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时,男人眼底的迷醉渐渐消散,眼神变得危险凌厉起来。
“跟他退婚。”
“然后呢?跟着你?”
男人脸色一沉,“不跟着我,你还想跟着谁?”
南初整理好衣服,“跟着你,你靠卖身来养我?”
说着,她就要推门下车。
没等她手碰上车门,就被男人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男人眼底一狠,一个欺身压下人,一口狠狠咬在南初的心口。
“疼......”
南初推开他的脸,疼得差点哭出声。
“狗东西,找死是吧?”
她越骂,他越兴奋。
没过多久,南初原本还算整齐的领口以及白皙的脖颈已经变得不堪入目。
“南初,真想弄死你得了。”
男人的动作充满惩罚的意味,霸道,狠厉。
也是他第一次如此霸道狠厉。
南初忽然发现自己挺变态的。
他温柔,她喜欢。
他霸道,她好像也挺喜欢的。
她忍不住想,如果以后这个男人色诱她,那她估计百分百上套。
就像此刻,他的霸道正激颤着她的心。
就在她以为他会在车里对她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抬起了身子。
男人眼睛灼灼地盯看着她心口上的齿印红痕,猩红的眼底闪过异样。
她把他气得半死。
现在他弄伤她,他又心疼得要死。
他还真是着了她的魔了。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强逼着她看他的眼睛,“在一起一年,你真的连我是谁都不想知道?”
南初脸上闪过犹豫,后坚定摇头。
“不用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知道越多他的消息,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他。
好聚好散,才是她的风格。
男人脸色瞬间冷了下了,眼底闪过自嘲。
“南初,没有人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话落,他死死盯着南初的眼睛,“你,也不例外!”
南初很少看到他如此严肃阴沉的脸,直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坏笑打趣道,“哎呦,又霸总起来了。”
“宝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霸总范呢!”
说着,她色眯眯地捏了捏男人的耳朵。
“怎么,还玩上cosplay了?”
男人黑脸挡开她的手,脸色严肃:
“我是认真的。”
南初见他表情严肃,抽回了手脸色跟着严肃起来。
“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们都结束了。”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像干你们这一行的,应该也忌讳跟金主牵扯不清吧?”
南初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上几笔。
又将支票塞进他的手里,“这里是一千万,以后别再联系了。”
“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可要去你们会所投诉你了。”
为了起到警示作用,南初还看了看后色的招牌。
而男人看着支票,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他将支票揉成一团,扔了出去,咬牙切齿道,“南初,我不是这里的鸭,也不卖身!”
南初听到这里,脸一沉,“不是哥们,你这又当又立就不厚道了。”
“钱收了,我们也睡了一年,你现在又说自己不是卖身的。”
“咋地,让我结婚后,还包养你?”
男人听完笑了,笑得竟有些疯批。
“南初,招惹了我,你还真以为你结得了婚?”
他扣捏住南初的下巴,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南初,你真就没好奇过我是谁?”
南初一手拍掉下巴上的手,“你是谁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不打算婚内出轨养三。”
她和靳安辰的婚约是真,联姻也是真。
就算后面要退婚或离婚,也必须要等L集团彻底摆脱南世业的控制。
母亲是罗家独女,她当年嫁入南家的嫁妆是L集团百分之十七的股份。
而南家给罗家的彩礼,是把当年南氏集团最大的合作项目给了罗家。
通过这个项目,罗家度过了当年的经济危机,南氏集团也在那个时候渐渐渗入L。
目前对南初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南世业为了掌控罗家,掌控南初,死活不退不售卖他手里L集团的股份。
他稳坐L集团第二大股东的位置,对L集团的运营管理指手画脚。
更是为了联姻靳家,处处拿L集团的事务和公司机密威胁她。
L集团是罗家几百年的基业,她不能让几代人的心血毁在她手里。
所以,对南世业的威胁,她只能应承。
就目前来看,L集团一天不摆脱南世业的控制,她就没有自由可言。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布局设计。
不可能冒着被抓到婚内出轨的风险,去贪图一时的享乐,而毁了L。
南初再次大方地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来,又刷刷刷地填上数字签上大名。
“再加一千万。”
她牵过男人的手,将支票又塞进去,“一年五千万,已经算是天价了。”
说完,南初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却被男人拽了回来。
“五千万就想买我一年?!”
他咬牙愤声,“南初,你觉得我祁御......”
没等他说完,南初一下子就火了,奋力甩开他。
“小鸭子,别得寸进尺!”
只见男人嘴角颤了颤。
“小鸭子?”
他堂堂京城首富家的太子,被南初当面叫这个。
他们之前亲昵的时候,她可都是叫他“宝贝乖宝乖乖”地叫。
呵!
男人似是被气疯了,忍无可忍吼道:
“南初,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卖身的!”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后色......”
南初不耐烦打断,“你就是约我来后色最后一次是吧?”
“打住!”
她捡起脚垫上的包包,“我今天有要事要谈,没时间跟你在这儿。”
临关门,南初提醒他:
“记住了,再见面,别说认识我。”
男人再次拉住她,最后确认,“确定不跟着我?”
“我可以免费让你睡,你烦心的那些事,我都能帮你解决。”
南初忍不住轻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脸,直直望进他厉色的黑眸里。
“我的烦恼可不止床上那点事。”
她眼底闪过纠结,说实话,她真的挺舍不得他的。
下一秒,她又想到现在L集团的情况,果决摇头。
她食指戳了戳他的心口,“别天真了,真正让我烦心的事,可不是你这一身力气和时间能搞定的!”
最后摸了摸她爱惨了的喉结,“乖,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
“我会结婚。”
“只会睡我的老公,也只跟我老公睡。”
说完,她重重关上车门。
又捡起地上的支票,放到他手上,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最后挑明:
“我花了钱,你拿钱办了事。”
“都是成年人,别玩不起。”
说完,南初头也不回地朝会所接待大厅走去。
见他没追上去,她像是松了口气。
看着她庆幸的表情,男人又被气笑了。
这一年期间,他有好多次都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每次都被她严肃拒绝了。
她摆明了就是玩玩,并不想跟他深入接触。
她似乎很享受金主与小白脸这种别具一格的变态关系。
既然她喜欢,他便宠着。
他想着,来日方长,身份的事,他总有解释的机会。
再后来,他渐渐了解了南初的生活观念:
她崇尚的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做人做事的态度: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她对人性和爱情的观点也很偏激:她认为男人有钱就变坏,有钱有颜更容易变坏。
颜,他改不了。
所以,他只能隐藏身份,不露财。
她说她喜欢乖的,听话的,也很满意他的洁身自好。
所以,学会了哄她,学会了做饭!
怕她真的像当年包他一样拿钱随便爱,他可谓是无所不用极其地哄她,
爱到深处时,她也没少给他画饼。
她说,只要他乖乖跟着她,她就会养他一辈子。
呵!
骗子!
睡了他不负责的渣女!
南初死死攥住衣领,心慌得无以复加。
常在河边走,终有湿鞋日。
被戚如烟知道,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
想到靳安辰,南初眼神一闪,忽地计上心头。
她放下手,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
“你没看错,这确实是吻痕。”
戚如烟大笑起来,“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南初,你竟然敢偷养野......”
野男人。
南初打断她,“我有未婚夫,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还住的一个房间,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我身上有吻痕,有什么不对吗?”
呵!
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不好过,他们俩也休想好过。
当搅屎棍这事,她有经验,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
果然,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什么意思?”
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你是说,你们俩昨晚,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
“当然!”
看着破碎的戚如烟,南初又爽了。
她算是发现了,她其实对“无中生有”和“暗度陈仓”这种事也是极有天赋的。
“戚如烟,你还真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发生这种事呢?”
“大明星,床戏你也演过不少回吧,年轻男女同床共枕,干柴烈火地还不发生点什么,给你,你信吗?”
戚如烟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子,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安辰哥跟我发过誓,他说他绝对不会碰你的。”
南初勾唇冷笑,“男人鬼话你也信?”
陈记尴尬清了清嗓子,“南总......”
南初朝陈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误伤。”
她转脸看向戚如烟,“戚如烟,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低谷时摔,和在顶峰摔,痛感肯定会不一样。”
“我一天攥着你和靳安辰偷鸡摸狗的事,你就一天不得安稳。”
“戚如烟,这五年,你过得也很痛苦吧?”
要说南初的命门是L集团,那戚如烟的命门就是“三”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因为当三,她攀上靳安辰,拥有了现在在娱乐圈光鲜的身份。
也因为当三,她忌惮南初,害怕被曝光,害怕被靳家发现,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戚如烟痛苦地抓着头发,“南初,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初冷笑,“当然是我不好过,你们俩也休想好过。”
戚如烟因为气愤,气得指尖发颤,整个人发抖。
她看着南初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眼底全是阴狠。
“展位,你确定不想要了?”
南初毫不在意地走向包厢门,“展位的事,我会另想法子。”
拉开门后,她回头看向戚如烟,“至于你们俩鸡鸣狗盗的事,你就继续战战兢兢过日子吧!”
她完全可以给戚如烟个痛苦,直接报仇曝光她和靳安辰的事。
可她就是不让她痛快地死。
就要她每日都活在战战兢兢和煎熬中。
杀人可以头点地,也可以诛其心。
她相信:诛心,会让戚如烟更痛更煎熬。
南初离开后,戚如烟气得失控将手边的杯子砸向了门板,发疯似的大哭起来。
“南初,我恨你!”
“我们势不两立!”
刘美吓得捂住戚如烟的嘴巴,“闭嘴!”
她又看了眼尴尬的陈记,立即安抚发疯的戚如烟。
“如烟,你冷静点。”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陈记,“陈总还在呢。”
戚如烟立即反应过来,抹了眼泪,抱歉地看向陈记,“陈总,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还请见谅。”
刘美也张罗着让陈记入座,“陈总,刚刚如烟和南总的事,还请守口如瓶。”
陈记不自在点头,“放心,陈某也不是什么多嘴之人。”
只是,原本他还挺欣赏戚如烟这个演员的,年纪轻轻却非常能吃苦,人长得漂亮,演技也过硬。
现在只剩“三”这个身份了。
另一边。
南初出了包厢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靠!”
刚刚进包厢前,她一直关心展位的事,一时忘了他在车里对她做的事。
进入电梯后,南初照着电梯壁看了看脖子和肩膀的地方。
看到上面斑驳一片,她忍不住咒骂起来。
“畜生啊!”
“不是畜生,干不出这么狗啃的事。”
想起什么,她立即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机将黑名单里的号码拉了出来。
又拨了号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对面接起。
“有事?”
南初,“浑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祁御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我故意什么了?”
南初本来还不确定他是故意的,但现在听着他话语里的笑意,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南初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咬死他算了。
“你刚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被我未婚夫发现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找人打死,我劝你这几天去外面躲躲。”
祁御,“所以,你这是关心我?”
南初,“你想多了。”
“我只是不想在婚前多生是非而已。”
祁御,“那你打算怎么跟你未婚夫解释你身上的那些吻痕?”
南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南初直接挂了电话,把电话又拉进了黑名单。
对他,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身上的这些吻痕,还有展位的事,怕是还有场战斗!
-
对比南初的烦躁伤脑,祁御这边明显心情很好。
就算他再次发现他又被南初拉进了黑名单。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尚辰调侃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祁少也有被拉进黑名单的一天。”
尚辰,尚家四少,从小和祁御一起长大,两个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年前,就是他和祁御一起来的昆城找人。
后来,又在祁御和南初扯上关系在昆城定居后,他也跟着留了下来。
秦御语气玩味,“你确定我是被拉进了黑名单?而不是保护伞?”
尚辰挑眉,“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南小姐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祁御捏了捏眉心,“睡了我,你觉得她还结得了婚?”
尚辰一顿,“不是,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就在尚辰想说点什么,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来人是陈安。
“爷,你让我查南小姐的事情,我查到了。”
祁御没避讳尚辰,“说。”
陈安将手里的平板递到祁御面前,上面切入的是包厢监控画面。
“南小姐找陈记,是因为原本陈记答应给L集团的展位被RCI横插了一脚。”
“今天陈记在这里约了RCI的刘美,以及RCI的品牌代言人戚如烟,南小姐应该是知道陈记在这里,过来争取合作机会的。”
祁御,“风尚展览馆?”
陈安,“是!”
尚辰,“......”
祁御剜了尚辰一眼,“你的人,这么没信用的吗?”
尚辰被突然而来的锅砸得一时晕了头,“这事还真不是我经的手。”
“不过,如果双方没正式签合同,临时变卦也无可厚非。”
祁御没说什么,点了倍速播放,看到南初甩戚如烟耳光的画面,他点击暂停。
“是戚如烟的手段?”
陈安,“是。”
这时,尚辰凑过来看了眼暂停画面。
又将视频往回倒了些,又看了一遍。
当他看到南初霸气冷酷地甩戚如烟巴掌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句:
“南总,挺猛啊。”
祁御则是一脸骄傲,“我的女人!”
祁御勾着笑,盯着画面里的南初,眼底说不出地温柔似水。
这是祁御第一次见南初霸气狠厉的一面。
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妖娆的,勾人的,慵懒的。
此刻,她霸气,不羁,狠厉......
反差如此之大,让他脑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想到这些,祁御感觉自己心口开始有些发热发烫,呼吸也变得深重压抑。
又回想起刚刚在车上两人差点失控擦枪走火,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小妖精!
生来就是要他命的!
这时,同样血气方刚年纪的尚辰将祁御的烦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脸震惊地咒了句,“靠!”
“兄弟,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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