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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我和你是兄弟，我能不知道你有没有问题吗？你到底…”李飞没能说下去，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健康的男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李飞觉得他似乎遗漏了什么线索。
陈霄感到茫然了，他不是告诉过李飞他阳痿吗，怎么会在审讯室跟他开这种玩笑。
“你每个月的月末都会见一次顾明宵，你们见面都说些什么？”
李飞的话语打断了陈霄的思绪，“什么？我跟他已经三年没见了啊，那次餐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李飞调出监控资料，走进审讯室，两页15个分屏，不一样的月份，不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他们每月的见面的地方，就是诊所的车库。
“不，这不可能！”陈霄激动的差点站了起来。
李飞觉得奇怪，正准备回到外面，陈霄突然暴起抢走平板。
“你干什么！这里是警局，容不得你为所欲为。”李飞怒喝。
陈霄拿着平板点点划划，李飞正欲收回平板，余光瞥到屏幕画面，怔住了。
只见15个分屏画面全在重复播放着一个三秒的画面，这些画面里唯一不变的是顾明宵弹了弹陈霄左肩那不存在的灰。
“咔嚓。”陈霄脑袋中又一次出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有什么画面一闪而逝，陈霄尝试去抓住这段记忆。
“还有，还有，对，桌子，敲三下。”陈霄语无伦次道。他把平板塞给了李飞，然后右手重重叩了三下桌板。
陈霄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承受不住如此多的记忆一下涌入他脑中，额头上的青筋爆起，拳头紧握，痛苦地在椅子上挣扎着。
催眠，这是李飞脑中蹦出来的第一个词。
“快去喊医生！”李飞朝着做笔录的警员说道。话音刚落，一个手持镇定剂的医生就夺门而入，将针管插入陈霄脖颈静脉处。
陈霄慢慢平复下来，其实头疼的状况并未减轻多少，只是架不住镇定剂的药性，脑袋开始昏昏沉沉，不过多时便昏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