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他面容苍白，衣衫破碎，浑身是血，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痛苦。
“清清……”李川声音沙哑，如同从深渊中传来，“跟我走……这里很危险……快走啊！”
林清惊骇欲绝，这是男友的声音，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突然出现，而且这么狼狈？她放声尖叫，惊醒了周围所有人的神经。可是奇怪的是，那些队员们却并没有冲上来阻止李川，反而默默看着这一幕，嘴角似乎挂着诡异的笑意。
“清清，相信我！”李川一把抓住林清的手腕，力气很大，将她从圈子中拽了出来，“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清剧烈挣扎：“你放开我！你……你不是人！你是鬼吗？”
李川痛苦地摇头：“我还活着！只有我还活着！你被他们骗了！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我活着……只有我活着……他们回来找你，不是给你报信，而是想……想让你留在这座山里！”
林清闻言只觉得脑中轰鸣，像被无数惊雷劈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刚刚那些队员一口咬定李川已死，而此刻李川却说他才是活着的那个人，其他人全死了？谁在说谎？谁在欺骗？
她转过头看向那一圈队员的方向，发现他们还在原地不动，面上笑容愈发诡异。篝火光微弱，不足以看清每个人的细节，但林清注意到，罗敏的双眼似乎干涸无神，王励的皮肤灰白，陈锋的脸上没有了生机的血色。这种异常令人胆寒。
“清清，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李川用力拉她，“你必须相信我，我们走！”
她几乎被半拖半拽地离开营地，踩过湿软的泥土，朝下山的路狂奔。一路上，她脑子里乱成一团。为了确认，她大声质问李川：“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浑身是血？你为什么不在第一天就回来求救？”
李川喘着粗气，一边跑一边回答：“发生山难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崩和石块坍塌席卷了整个小队。我们走在冰原边缘时，突然一块巨大的冰岩塌下来，砸中了陈锋他们。我当时在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