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天生的贱骨头。”
一想到这个，我又慢慢的摘菜。
粗制的棉籽油，只需要细细的过滤一下，就和顾家以前采买的好油差不多。管炒菜的鲍婆子是鲍二的老娘，也是个雁过拔毛的人。
我只给她顺嘴提了两句，她就悄无声息的把油都换了。中间昧下来的银子，自然是填她儿子赌债的窟窿去了。
她一个古代的粗使仆妇，自然不知道，粗制棉籽油吃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
不然，怕是借她十个胆子都不敢。
7
少奶奶还是没怀孕，夫人急了，让人给她细细的把了脉，接着就一碗苦汤一碗苦汤的端到了她的院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偶尔我能听到内院的丫鬟传小话，说顾清柏和少奶奶开始发生了争执，有一次，甚至还摔了一个杯子。
兔肩虽然也被打被罚，但因为两口子开始吵架，也钻了空子开始得了宠，虽然她还是一个通房，但顾清柏开始允许她打扮艳丽的主动靠近他了。
哪怕少奶奶不在小日子，顾清柏也开始让兔肩伺候他过夜了。
甚至有一次，大白天的凉亭旁边，我就看见顾清柏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衫里面。
顾清柏应该很欣喜逾距带来的感官刺激，兔肩身上的衣服越来越清薄，人也越来越娇媚。
同时她喝的避子汤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三两个婆子凑在一起嗑瓜子。
“哎呦，羞死人喽，那个兔肩和大少爷，青天白日的就在林子里……”
也有人嘻嘻笑：“她以前动不动骂别人骚蹄子，现在自己尝到了滋味。”
我目不斜视，假装没听到一样，继续给少奶奶的院子送膳食。
屋里阴云密布，兔肩跪在地上，手上高高举着一个杯子，韩嬷嬷就在旁边盯着，兔肩的手稍微一歪，韩嬷嬷就使劲朝着她腰间的软肉一拧，兔肩眼里不停闪烁着泪花，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少奶奶还在一边静静抄写着佛经。
看见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