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丫鬟一般不能出府,但鸡毫和我不一样,我是被卖进顾家的,鸡毫是家生子,她的娘,正是看管着后门的婆子。
没有鸡毫帮忙打掩护,许多事,我都是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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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毫被顾清柏踹了一脚以后,小日子也跟着来了,淅淅沥沥的总不见停,失血过多让她异常虚弱,甚至在伺候顾清柏他们梳洗的时候,直接晕倒在地。
我们这个身份,是不配请正经大夫来给我们看病的。
有老嬷嬷过来看了看,发现鸡毫下红不止,直接摇了摇头。
看着鸡毫昏睡在被窝里,我和老嬷嬷吐露:“鸡毫说她小时候大冬天掉进了河里,被泡了大半天差点淹死,应该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好嬷嬷,求您和少奶奶说一说,先让鸡毫回家养一养,说不定就能好了呢。”
说着,我把一个银镯子塞进了这个老嬷嬷的手里。
老嬷嬷掂量了一下这个银镯子的分量,然后又看了看鸡毫,才刚十八的女孩,脸色发青,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鸡毫也适时呻吟着:“娘,娘……”也让她涌起了一份不忍。
老嬷嬷走后,鸡毫虚弱的睁开眼:“鼠须,成了吗?”
我安慰她:“没事的,你肯定能出去的。”
正宗藏红花,一包就花了我好几两银子,拿来强行给鸡毫催经活血,然后天天吃几颗,简直快把鸡毫身上的血都流干了。
好处也有,鸡毫的胸口不疼了,只怕是淤血也顺着化开了。
这个法子凶险,但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深宅大院,出去了就不好进来了,鸡毫也算是自由了。
果然没多久,鸡毫的娘就来接鸡毫了,听说少奶奶仁慈,还发了话,赏了五两银子,给鸡毫看病,若是好了,就当给她添了妆,让她自己找个女婿嫁了吧。
鸡毫临走之前,还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