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碗里。
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苦涩,我好几次想要对他说些祝福的话,可刚一开口就被他打断。
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不是自己赚的不义之财,不要。”
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 “政治” 这个词,一直都不明白它的含义,可在晖叔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这个词所蕴含的一种坚守和正义。
在晖叔的精心照料下,哑婆终于转醒了。
我和她商量着离开这个村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哑婆点头表示同意,她要来纸笔,似乎想要写些什么。
可她刚写了个 “走” 字,村长便带着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来到了卫生所。
村长一把推开晖叔,径直向我走来。
众人二话不说,李婶迅速攥住我的手脚,他儿媳妇则用胶带缠住我的嘴,然后推着我往外走。
其他人则提溜着哑婆跟在后面。
“你们干嘛?哑婆还没好,不能走!” 晖叔急忙上前阻拦。
村长冷哼一声:“李晖啊,这事你就别管了,管好你这一亩三分地就行。”
“什么叫别管?你带走的是我的病人!” 村长显得很不耐烦,他递了个眼神给村上的闲汉。
闲汉心领神会,手脚麻利地捆住了村医。
没了晖叔的阻拦,村长一行人如恶狼般簇拥着我,浩浩荡荡地朝着广场走去。
一路上,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得意,仿佛已经将我视为他们掌控之下的傀儡,可以随意摆弄。
村长手里紧紧握着他家宰鸡的刀,那把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绕着我缓缓转悠,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猎物,不时发出嘿嘿的怪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四周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娣来呀,我想跟你谈个买卖。” 村长一边说着,一边将刀举到我的眼前,那冰冷的刀刃几乎贴着我的鼻尖。
我的嘴被封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