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愁姑娘跳。”
“莫愁，前几日教你的霓裳舞，练熟了吗？”
我心知，不管我如何回答，都会被折磨。
但我早已心无波澜。
“启禀公主，已经练熟悉了。”
说罢，就要上前舞蹈。
公主道：“这湖中已结厚冰，昨天他们还在上边嬉闹。你就去湖中一舞吧。”
枣核钉微似关切地看向我。
我跟他日久，已学会讨他欢心，以求不死于他的折磨。
此舞飘逸潇洒，舞者需穿霓裳——赤脚。
从未有冰天雪地演舞之例，况在冰上。
我不敢迟疑，速去换了衣服。
赤脚走入湖中。
11
脚底触雪那瞬。
寒气直击灵魂。
沙沙清响踩到冰上。
牙齿咯咯撞击。
浑身颤抖，仍是面无表情。
再迈一步，啪叽摔倒。
暖亭之内，公主笑得肆无忌惮。
天地苍茫，一点红装。
滑稽地抬腿伸脚，跟婀娜多姿毫不着边。
白色雪上沾满摔倒时撞出之血。
好似早春之梅花。
香自苦寒来。
羽衣舞结尾最后一个转体。
我不想停下来了。
刺痛自脚跟传来，冰层已被我融化。
我要离开这个恶魔世界。
老天对我不薄，咔嚓一声，冰裂开了。
瞬间堕入深不见底之湖水中。
听到一声惊呼过后，再无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清醒，意识中多了一个意识。
本能地我伸手蹬脚，在湖底探视，终于看到那个缺口。
一口气游过去，伸出头来。
右手甩了一下长发，脱口而出：“舒服！”
凉亭之中，本要离开的公主，惊讶地看向我。
陆亨也目瞪口呆。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