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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小说结局

木汀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挑了挑眉,那浓密的睫毛上的水珠也跟着颤了颤,他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的人,那双黑眸里尽是玩味。柠初看的心惊肉跳的,此刻有点摸不定男人的情绪,咬着唇一下也不敢乱动。她心里怕极了,但是又不能忍受他这样的欺负。陈西延故意掐腰俯身凑近她,盯着那明月一般的水眸,低声地嗤笑。“姜小姐,好烈的性子。”忽而放大的脸极为的好看,尤其是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没有掉下去的水珠,只是匆匆几眼,她便倏地心跳加速。柠初的身体被压的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被迫撑在床上借力,身体虚虚晃晃的。男人立马伸手扶住她的腰,转而凑近。女孩倏然屏住呼吸,沉了沉心才说,“别靠近我。”但此刻,柠初连看都不敢去看他,她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整个手心都湿了。她一向不与别...

主角:佤邦姜柠初   更新:2024-12-19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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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佤邦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挑了挑眉,那浓密的睫毛上的水珠也跟着颤了颤,他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的人,那双黑眸里尽是玩味。柠初看的心惊肉跳的,此刻有点摸不定男人的情绪,咬着唇一下也不敢乱动。她心里怕极了,但是又不能忍受他这样的欺负。陈西延故意掐腰俯身凑近她,盯着那明月一般的水眸,低声地嗤笑。“姜小姐,好烈的性子。”忽而放大的脸极为的好看,尤其是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没有掉下去的水珠,只是匆匆几眼,她便倏地心跳加速。柠初的身体被压的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被迫撑在床上借力,身体虚虚晃晃的。男人立马伸手扶住她的腰,转而凑近。女孩倏然屏住呼吸,沉了沉心才说,“别靠近我。”但此刻,柠初连看都不敢去看他,她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整个手心都湿了。她一向不与别...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男人挑了挑眉,那浓密的睫毛上的水珠也跟着颤了颤,他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的人,那双黑眸里尽是玩味。

柠初看的心惊肉跳的,此刻有点摸不定男人的情绪,咬着唇一下也不敢乱动。

她心里怕极了,但是又不能忍受他这样的欺负。

陈西延故意掐腰俯身凑近她,盯着那明月一般的水眸,低声地嗤笑。

“姜小姐,好烈的性子。”

忽而放大的脸极为的好看,尤其是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没有掉下去的水珠,只是匆匆几眼,她便倏地心跳加速。

柠初的身体被压的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被迫撑在床上借力,身体虚虚晃晃的。

男人立马伸手扶住她的腰,转而凑近。

女孩倏然屏住呼吸,沉了沉心才说,“别靠近我。”

但此刻,柠初连看都不敢去看他,她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整个手心都湿了。

她一向不与别人为敌,无论是同学眼里,还是老师评价,都是一个极为有礼貌,温温柔柔的女孩子。

可是这男人,却硬生生的逼迫出她的倔性。

女孩捏着酒杯,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果不行,打碎了玻璃,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男人忽然嗤笑一声,眉眼之间轻轻蹙着。

“你说的算吗?”

话落,粗糙的大掌直接从女孩的细腰上抽离,将人推了下去,随即胳膊撑在两边。

柠初的身体被倏地一震,然后彻底被困在他的身下,她伸手拼命推搡着。

男人直接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还残留着红酒渍的杯子一下被甩到了地上,碎了满地。

“别做那无用功了。”

都反抗多少回了,一点成效没有,还在那一个劲的坚持。

女孩眼眸泛红,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有些歇斯底里,“陈西延,你这个坏人,我恨你。”

无关痛痒的一句话,男人听着勾唇,神情淡淡的,戏谑着,“放心,说不定有一天,这句话会变成,我爱你。”

“做梦!”女孩语气愠怒,“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

陈西延嘘了一声,薄唇灼烧着她的耳根,笑意不减,“别说太早,日子还长着呢,万一呢。”

柠初听见这话,不由冷笑。

怎么可能有这万一,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万一。

她恨他还来不及呢,还爱他。

阿索和耶律到了二楼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了,他们俩杵在门口听着,不由眉头紧锁。

女孩的哭声迅猛,叫着喊着说不要……

还夹杂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总之,听上去就让人不由想入非非。

“延哥这来真的?”阿索转头问。

耶律摇头,“谁知道。”

姜帛生的心思是个人都能看的懂,更别提延哥了。

“啧啧啧……”阿索一个劲的摇头感慨,耳朵竖起来往门上贴,“看来姜帛生还是来晚了。”

“这精心培养的花就这样被延哥掐了,待会那老头知道估计要气死。”

耶律眉头一皱,不同意他的话,“什么掐了。”

“延哥这是连盆都端走了。”

说着他还顺嘴评价一句,“简直太不厚道。”

话落,门突然一下被从里面拉开,男人阴沉着脸站在那里睨着门口的人,胸前的抓痕十分明显,让人无法忽视。

“不睡觉来这找死?”

“嫌命太长的话,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们去西天。”

听墙角都听到他头上了。

两人的心倏地一抖,阿索身体一闪,直接躲到后面,耶律赶忙讪讪地笑着,“延哥,不是故意打扰的。”


外面已经有了光亮,女孩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的一片朦胧,大脑完全空白。

从遇上那个男人到现在,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可是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两天,她经历了前二十年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亲眼看见杀人,又被一个男人欺负到差点失了身。

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也许是爸爸这几年把自己保护的真的太好了,让她误以为外面也是一片祥和之境。

虽然她心里深知,这里是犯罪的海洋,是恶人的天堂。

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像这两天身临其境感知到的一样,处处都是危险,随时都可能丧失生命。

出了浴室之后,女孩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失神到天色大亮。

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落在屋里的地板上,金灿灿的。

差不多到了中午,外面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柠儿,醒了吗?”

柠初微微一怔,睁开眼冲着门口看了一眼,随即温声回应,“醒了,爸爸。”

说着,她赶忙从床上下去,套了一件外套去开门。

姜帛生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清汤馄饨,面目慈和地冲着她笑了笑,“爸爸给你煮了你最爱的馄饨,起来吃一点?”

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着小孩一样。

恍惚之间,柠初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调皮不肯吃饭,爸爸也是这样哄着自己吃几口。

想到这里,女孩的睫毛微微湿润,她立马冲着爸爸笑了笑,然后坚定地点头,扬着声,“嗯……”

姜帛生带着淡淡的笑,“那好,那我放在院子里的桌上,你换了衣服就下来。”

“好。”柠初乖乖应声。

姜帛生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即转身下去了。

柠初重新回到房间换了一身休闲服,然后便直接下去了。

昨晚的一场小雨之后,此刻阳光照耀下来,院子里升起一股馥郁的花香,像涟漪似的四处飘散着,引得蝴蝶一阵阵的忙着。

柚木树下,姜帛生微微躺在那摇椅上,摇着手里的木扇,细碎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了岁月的痕迹。

柠初顿了下,随即抬脚走了过去,“爸爸,你吃饭了吗?”

闻声,姜帛生微微侧过身看她,“吃过了。”

说着他又提醒了一句,“你赶紧坐下吃吧,不然就要凉了。”

“好。”女孩乖乖地在旁边坐下了。

中午的温度不算低,吃着热汤馄饨,很快女孩的鼻尖就渗出细细的密汗,耳边的碎发便紧紧贴在脸上。

她伸手掠去,结果下一秒,脸颊上扑面而来一阵凉意。

柠初倏地转头,抬眸就瞧见了那把陈旧的木扇,一下接着一下慢悠悠地朝着自己扇着。

女孩心底顿时涌出一阵暖意,酒窝微陷,“谢谢爸爸……”

姜帛生瞧着女儿这么懂事,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依旧这么乖,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他暗暗叹息,喊了声,“柠儿……”

“嗯?”柠初从碗里微微抬头看他。

“爸爸原本是想为你找个依靠……”

“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地步。”

女孩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爸爸是在跟自己解释。

“爸爸,这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太倒霉了。”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没想到去羽婷家也能碰见他,而且还是碰见他们杀人。

不然压根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也怪我,要不是我提起婚事,他也不会盯上你。”


男人托着腮,“刚才某人不是说跟我闹脾气了嘛。”

“那要哄哄。”

听见这话,女孩才反应过来,他又是在戏弄自己。

“我那说的都是谎话。”柠初扬起声,但语气依旧温顺,压根不敢和他顶嘴。

当时只是为了让彭声死心不再管自己的事情,才说那样亲昵的话,她不相信他听不出来。

听见她直接承认刚才是在骗自己,男人也不恼,反而唇角缓缓勾起,手搭在腿上弯腰靠近,“都是?”

凉凉的声线,柠初听的手倏地一抖,下意识地捏紧了书包的带子。

“不……不都是。”她颤着声磕磕巴巴的回了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陈西延笑了,随即仰起身子重新靠回座椅,“那就解释解释,这真的部分是什么。”

听见这话,柠初瞬间沉了心。

这要怎么解释,她说的都是假话,只是刚才被他那眼神吓到了,实在是不敢反驳。

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再说点违心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想到这里,柠初缓了缓心绪,不动声色地抬头瞧了眼车里。

男人夹着烟靠在那里,没有看她。

这让她稍稍觉得自在了点。

“真的是婚约……”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吟。

手指上的烟即将燃尽,男人伸手在旁边捻灭扔了,随即抬头看过去,“听不见,过来点。”

柠初看了一眼身后沉寂的酒店门口,只好沉了沉心又往前走了几步,提高了音量,边走边说:“我说婚约是真的。”

“但是我没生你的气,也不是在闹脾气。”说着,女孩的脸色顿时有些微红,越说越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觉得‘闹脾气’这种事情是关系很好的两人之间偶尔才会有的,比如和爸爸妈妈,比如很亲密的朋友,或者伴侣。

总之,不会是她和陈西延之间该有的事情。

她也绝不会和他这种人闹什么脾气。

看他挑眉,女孩不由一顿,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她顿时呼吸急促,“真的,那天的事情我都忘了,不会怪你的。”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和你闹脾气。”

先不说合不合适,就算是再借她个胆子也不敢。

话音刚落,柠初只见男人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了下去,落在她脸上的眸子冷的彻底。

她的心不由一缩,微微皱眉。

自己是哪句话又说的不对?

不怪他也不行啊。

陈西延睨着她那怯生生的眸子,眼底尽是暗火,他压着声。

“那你想和谁闹脾气?”

“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是白天排队买你糯米饭的那些男人?”

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几句话,柠初顿时一怔,不由皱起眉头。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怎么自己和谁闹脾气他也要管。

简直比爸爸管自己还要严格。

不对……

柠初忽然意识到什么,刚才他说买糯米饭的男人……

难不成白天自己在棕榈大道做活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自己?

女孩愣了下,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的这辆车和白天那辆飞驰而过的一模一样。

她陡然怔住,沉默了几秒后,随即看着他的眼睛,立马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和他们都不熟。”对亲人或者朋友都不能乱发脾气,那样很不好,更别提对陌生人了。

虽说彭声也算不上陌生人,但是也只是比陌生人相熟一点,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更别提那些只有一面之缘的同学了。


安叔一下就知道是酒店的后面,地方很安全,“那好,你就在那待一会,好不好?”

“不会太久。”

陈西延在这里,他怕柠柠过来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所以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碰面。

还有一个就是……

安叔想着便往旁边的沙发上瞧了几眼,躺着白花花的一片,各种女人三五成群的在里面晃着,穿着一个比一个清凉。

这样的场面,压根不适合让柠柠看见。

听见这话,柠初倏然松了一口气。

原本她还一直担心要怎么和安叔说自己不上去了。

她害怕碰见那个男人。

女孩立马应声,“好,我就在这等你们。”

“那好。”安叔语气温柔。

挂了电话之后,柠初走到湖边的椅子上坐下,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结果空空如也。

女孩愣了下,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跑的太急,包好像丢在那椅子上忘拿了。

包里倒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还有上课需要用的书在里面。

下周小组有课题研讨会,所以她周末带回去提前准备一下。

如果书丢了,到时候周一上课也会很麻烦。

柠初这样想着,便想要回去给书包拿回来,但是又怕阿索在那没走。

她走到酒店的拐角处探出脑袋,瞧了一眼大门口。

椅子上的书包还好好的待在那里,女孩不由眸中一亮,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她又好奇地往旁边多瞄了一眼,阿索也在。

女孩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挂了电话之后,阿索便给门口的服务生塞了小费,让他替自己跑腿买烟去了。

柠初不由抿抿唇,怔怔地盯了阿索看了几眼,随即转身离开,准备待会再去。

他总不能一直站在那里。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阿索便叼着烟上去了。

整个二楼今天都被包场了,门口站着一排的士兵在把守,出入里面的人员都是佩戴着证件。

百年校庆的晚宴,前半部分,就是酒会。但是这种酒会,都是用来寻欢作乐的。

中央的大厅还算正经点,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们只是抱着女人喝喝酒,而旁边的包间里,大把的演员和模特,甚至还有清纯的学生妹,穿着校服搔首弄姿地站在那里,供一群男人挑选。

看中了,往她们的胸口塞点钱就直接带到旁边的雅间或者情趣房里开始运动游戏,有的甚至就在大厅里就开始了。

声音越大,那些人越喜欢,有的简直像是在比赛一样。

阿索吐了口烟雾,拎着手里的牌子给门口的人看了一眼,随即提溜在手里转悠着玩,往里面走去。

轰炸耳膜的音乐声在整个大厅里回荡,各种香水味混着旖旎气味扑鼻而来,呛的阿索头上的黄毛都不由竖起来了。

他眯了眯眼,在昏暗的灯光里环视了一圈。

陈西延没找到,倒是瞧见了吴温坐在沙发上,旁边围着一群女人,笑的一脸的褶子。

看的阿索不由皱眉,结果往下一瞧,还有一个呢。

阿索不由啧了一声,真不愧是统领,(删了,又被卡了)。

不过他对这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高官们的聚会,永远不会脱离色和利,玩够了普通的运动游戏,就追求更刺激的。

大把的缅币扔在地上,让那些女人和*一起,而他们人模人样的坐在那里喝酒观赏。


听见这话,刘羽婷的脸瞬间羞红,“啊呀,柠柠,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真没意思。”

柠初笑了笑,“好了,我不说了。”

“人家只是出于欣赏的角度,来欣赏他罢了。”刘羽婷狡辩,“穿的隆重也是出于尊重。”

“好……”柠初故意拉长了尾音,听上去更有些暧昧不清了。

同为女孩子,她当然理解她的这种懵懂心思,但是能够让换男朋友如同换衣服一样的羽婷露出这样羞怯,柠初也有些好奇这是何方神圣了。

毕竟羽婷的众多前男友当中,还有几个是泰国当红的小生呢。

其中有一位,柠初见过一次,长得很高挑白净,和电视剧里一样出众。

但是羽婷和他谈了没多久就提出分手了,说是没意思。

“不跟你说了。”刘羽婷红了脸,“快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了。”

“还有谁来嘛?”柠初问。

“还有几个我的朋友。”

“哦……”这样说,大概是她不认识的人。

柠初没再说话,自顾自地跟着她走。

远处的湖边,陈西延随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便大喇喇地坐下,无聊地甩了甩面前的鱼竿。

“刘会长今天找我来,恐怕不是单纯为了钓鱼和看风景吧?”

刘长生闻言笑了笑,也跟着坐在旁边,从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那我也不跟陈先生绕弯子了。”

“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肯通林场的事,有人请我在中间,做个和事佬。”

听见这话,男人唇边的笑很浅。

他今天没来之前,就知道他要放什么狗屁了。

果然刚来时的那一顿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都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罢了。

昨天半夜他把彭耀祖抓了以后,他就知道彭家祥那个老东西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搬救兵来救他这个窝囊废儿子。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懒得跟他绕弯子,“肯通林场,恐怕也有你的股份在吧?”

刘长生顿了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摇头了,笑着,“那里是我管辖的范围,但是你要说那是我的地盘,我可不能同意啊。”

“这是两码事,可不能混为一谈。”

“以免日后给人留下什么话柄,可就说不清了。”

闻言,男人勾起唇,顺着他的话说:“那刘会长不知道,景栋是我的地盘?”

景栋以及周围的森林资源十分丰富,每年雨季过后,便有无数辆重型卡车进入森林,开始为期半年左右的伐木工作。

彭家祥的肯通林场就建在景栋旁边,常年以伐木走私出国而获取利益,因为每年上交十分可观的保护费,所以当地政府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随意砍伐。

不过景栋和肯通这两个地方的边界当年划分的很明显,但是彭家为了不花钱扩大林场地盘,经常在那条线上来回试探。

“那是一个误会。”

“耀祖那孩子做事太莽撞了,又爱冲动,但是他本意并不是想在你的地盘上闹事。”刘长生话说的十分圆滑。

陈西延听笑了,“看来刘会长真是天生做官的料。”

“都他妈的砍树砍到我的地盘了,在你眼里就是闹事?”

刘长生当然听出他的嘲讽,他只是淡淡笑着,盘着佛珠,强调着,“是未遂。”

确实是未遂,他们已经计划好,到了地方还没有行动,就被长期驻守在那里的士兵发现了。

陈西延捏着茶杯,骨节泛白,“没什么区别,在我眼里都一样。”

“只要侵犯,必死无疑。”

凉凉的声线,听着却有巨大的压迫感。

但是刘长生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陈西延的狠是出了名的,做事从来不留任何余地。

因为他无牵无挂,没有软肋,压根不怕任何的报复。

一个人再强大,只要有软肋就好对付,最怕的就是这种没弱点的强劲对手,压根找不到对付的方向和办法。

这次能破例没杀彭耀祖,那他指定是有条件需要和彭家祥交换的。

不然这彭耀祖恐怕昨晚就直接去见先祖了,压根等不到他今天来求情。

刘长生收了收手里的线,眯起眼看他,“陈先生的做事风格谁不了解,所以我们之间就不必拐弯抹角了。”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能满足的,彭家肯定想办法满足。”

“毕竟耀祖是他唯一的儿子。”

听见这话,陈西延丢下茶杯,凉薄的目光扫了过去,似笑非笑,“那行。”

“既然刘会长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告诉彭家祥,用肯通林场换他儿子的命。”

“……”刘长生沉默了一下,微微变了脸色。

刚才他说出让他随意提条件那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他狮子大开口的心理准备了。

但是这口子,没想到竟然是个血盆大口。

张嘴就要咬下一大块肥肉,而且还是块精品。

阿索站在后面听见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鬼鬼祟祟地往耶律那迈了一步。

挡着嘴压声说:“延哥这不是来谈判的吧?”

耶律盯着前面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头,“嗯,看着像是来抢劫的。”

肯通林场目前的市场值恐怕有五个亿,而且正是最近火热的新兴产业,延哥张口就要。

够狠,够阴险。

这不得把彭家祥的肉都割下来一大块啊。

老头听见这条件恐怕要被气死了,不过就算死了,恐怕半夜都要诈尸去找他报仇。

刘长生捏着佛珠屏息,依旧好言好语,“陈先生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了啊?”

“哦?”陈西延淡淡地笑了下,“刘会长的意思,他儿子的命不值这几个亿?”

“虽然那彭家祥这辈子指望他这个儿子光宗耀祖是没希望了,但好歹也能传宗接代呢。”

“你说是不是?”

“还有点价值。”凉凉的声线,男人说的漫不经心。

“这点价值,在我眼里,就值这么多。”

男人一副高看彭耀祖的模样,但任谁都能听出,这话里话外再明显不过的嘲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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