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能救我们的人了!”
“妈我没疯,我只是恨他!为什么我们母女在受苦,他却在家里享清福?明明我们的苦难都是他造成的!沈茂没其他亲人了,我们对外宣称他突然疾病去世,我们不办丧事,谁都不会发现真相。房子和钱财我都能顺利继承,没有沈茂,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好不是吗?”
“你说得对,男人都没什么好东西,林佳是,沈茂也是,他们都不配做你的父亲,死了也好。”
这时,院外传来了警笛声,在陈萍和女儿惊慌失措的时候,我对外喊道:“救命!我在这里!”
我被顺利解救出来,女儿被带走之际,哭着向我求饶:“爸,对不起,我只是犯病了,不是真的想伤害你,求你原谅我。”
陈萍也一路向警察解释,说女儿只是精神病犯了,都是家务事,能不能把女儿放了。
我拿出了录音交给警察,陈萍死死瞪着我:“你非置女儿于死地不可吗?”
我看向她:“一直不放过我的人是你们!”
“可是我和女儿又有什么错?我们不过是想过更好的日子罢了。”
“是,你们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我最大的错误,就该在第一次发现你出轨给我戴绿帽的时候就和你离婚,我早就该和你们母女断得干干净净!”
这一次,我铁了心要和陈萍母女俩断干净,陈萍拿出了女儿精神病诊断书,女儿没被判刑,但送去了精神病院,同时我把陈萍赶了出去。
任凭她在院外又哭又求,睡在门口,村里人见了就来劝我一日夫妻百日恩,都几十年夫妻了,过去的事算了得了。
我没接受,但也不堪其扰,最后选择了出去旅行。
我选择的是自驾游,开着自己的面包车,走到哪是哪。
出去了三个月回来,陈萍果然不在了。
后来才知道,她在村里租了个小房子,做起了保洁工作,结果没做两天晕倒了,送去医院查出来得了肝癌,不过半个月,人就没了,丧事还是村委会帮着料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