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往事如幻灯片似的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给我的温暖、爱意和温馨回忆,从心底最深处涌出,压也压不住。
那天,我久违的失眠了。
没关系,工作没了,我不需要早起。
没想到,第二天房东一大清早砸门,将一摞钱扔给我。
“这是违约金。”
“房子我不租了,天黑之前搬出去。”
楼下,一辆黑色豪车与破旧小区格格不入。
夏安宇戴着墨镜,伸出食指,朝我勾勾手。
果然,要斩尽杀绝吗……
我没多少东西,一个行李箱足以。
下楼时夏安宇还在,他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看他赐予我的惨剧。
“工作没了,房子没了,真惨。”
“我替你打听了,你养父母现在住法国的城堡呢,你弟上的贵族学校,你妹当了伯爵夫人,一家人过得可好了。”
“就只有你,活不活死不死的。”
我依旧沉默。
我何尝不知他们过得好?只是,我的身份在以血统为贵的法国,太见不得人,又身患重病,无疑是累赘。
我不怪他们。
我一个福利院的孤儿,能短暂的拥有亲人,无论如何,我都感激不尽。
“任筱伶!”夏安宇一脚踹倒我的行李箱,“你怎么还这么木?你到底是反应迟钝还是聋?”
我不说话,只是默默地重新捡起行李箱,要走。他再次拦住我。
我卑微到近乎哀求,“夏先生,您能让一下吗?”
“我兼职快迟到了。”
夏安宇冷哼,皮笑肉不笑,“你叫我夏先生?”
“这是你的反击吗?”
摇头。
“您是我前老板的未婚夫,我理应尊重您。”
“是吗?”他大喝一声,“谁当年叫我老公来的?!”
我一愣,记忆混乱着,恍惚回到那个懒洋洋的下午。
我是个社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