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带我出国演出,就是借住在他家。
当时玩过家家,我还扮演了他的妻子。
结果两位妈妈都悄咪咪看到了,后来总是打趣两人。
不过在爸爸死后再也没有见妈妈联系过那个阿姨了。
没想到今天碰到了他的儿子。
恐怕妈妈信中说的就是这个老朋友了,没想到这么巧。
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我不由得俏脸一红。
只是看他的样子多数是不记得了,我才浅浅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这是来干嘛了,不会是阿姨吧?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带着恐惧与不安问了一句:“你这是干嘛来了?”
傅廷修挠了挠头,脸上有点微红,因为他很白,所以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指了指手中的扫帚腼腆的说到:“我,我是来给阿姨扫墓的。”
直到现在我才看到他手中的扫帚,局促的神色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和阿姨不是在美国吗?怎么来京海了?”
“最近公司要扩展国内市场,所以我就回来了。正好离这边比较近,就过来了。”
傅廷修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我完全听不见。
“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一样。”
傅廷修脸上一阵错愕,明明是她小时候嫌弃自己太过粗狂的,没有钢琴家的样子。
算了算了,不与她一般见识。
8、
傅廷修要在这边发展一段时间,让我带他好好玩一玩。
其实我是不想答应的,但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也不想接他的钱,实在是自己的口袋比脸还干净,这些年在褚寒月的家里一分钱没捞着。
再说了,这钱不赚白不赚,雇个导游都得花钱呢。
而且去的地方都是我想去的,就当带个孩子去旅游了。
这钱拿起来,我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喂喂喂,你就带我坐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