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向晚江时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绘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宴随口一问,林向晚却做不到随口就答。记得买下机票的前两天,她还约温浅去试婚纱,憧憬着与江时璟结婚的场景。即便那个时候起,江时璟已然被记者拍到频频与女人吃饭,她也一厢情愿觉得那是临时的恐婚症之下,做出的不恰当行为。毕竟江时璟对她的宠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连她自己都深信不疑。直到她偶尔得知林慕娶她母亲的真相,跑去酒吧向江时璟寻找慰藉,听到他和朋友说的话。林向晚眸光颤动,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她语气随意,平静道:“不爱了,不想结婚又没办法向两家解释,才一时冲动离开。”周宴也没想到等了半天会等来这种解释,神色温凉地盯住林向晚,目光渐渐不善。江时璟握紧手机掀了掀眼皮,薄唇勾起一抹不以为意地笑。“哦,原来是不爱了。”他拍了拍周宴的肩膀,打...
《磕到了!钓系总裁他撩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周宴随口一问,林向晚却做不到随口就答。
记得买下机票的前两天,她还约温浅去试婚纱,憧憬着与江时璟结婚的场景。
即便那个时候起,江时璟已然被记者拍到频频与女人吃饭,她也一厢情愿觉得那是临时的恐婚症之下,做出的不恰当行为。
毕竟江时璟对她的宠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连她自己都深信不疑。
直到她偶尔得知林慕娶她母亲的真相,跑去酒吧向江时璟寻找慰藉,听到他和朋友说的话。
林向晚眸光颤动,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她语气随意,平静道:“不爱了,不想结婚又没办法向两家解释,才一时冲动离开。”
周宴也没想到等了半天会等来这种解释,神色温凉地盯住林向晚,目光渐渐不善。
江时璟握紧手机掀了掀眼皮,薄唇勾起一抹不以为意地笑。
“哦,原来是不爱了。”
他拍了拍周宴的肩膀,打趣道:“表哥,以后家里骂我也就算了,你可不能说我喜欢换女朋友,人家林小姐不也是说变就变?人之常情嘛。”
江时璟笑得漫不经心,带着几分风流的痞气,任哪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和他产生一番纠葛,哪怕明知道没什么好结果。
林向晚以前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也正是那个晚上才看清,自此脱离苦海。
她摆出公事公办的微笑:“我已经给出解释,也希望周总能够履行承诺,与我合作。”
周宴皱眉,心里有些憋屈。
这样随便又不负责任的女人,他实在不想合作。
他正开口准备拒绝,身侧的江时璟忽然问:“听说昨天小悠妹妹又被你训哭了?”
周宴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
“人家刚入职三个月,谈不成单子提不了业绩也正常,被你训之后就跑我那哭去了,把我心疼得不行,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江时璟按着周宴的肩膀,起身轻叹一口气。
“走了,你慢慢谈。”
林向晚垂眸,没有什么表情。
处处留情。
不愧是江时璟。
旁边秘书一脸懵,和周宴对视。
这个小悠妹妹,是她认识的那个苏小悠吗?
苏小悠入职可是两年了,前天却和同事拌嘴打架,被周总知道了挨训本来就是活该嘛。
她正心里犯嘀咕,人已经离开了。
周宴呼出口气,瞄了林向晚一眼,也跟着起身。
林向晚有些急,跟着站起来:“周总,刚才你亲口说过的......”
“把文件留下,我看完之后会让项目团队评估,给你发送合作的合同。”
周宴打断她的话,扬长而去。
秘书惊讶极了,连忙亦步亦趋跟出去。
刚关上会客室的门,她就迫不及待道:“江少还真是不挑哈,那个苏小悠不是一脸麻子吗?他居然也能心疼上,还有还有,苏小悠和江少都没来往,怎么敢跑江氏集团哭?”
周宴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没脑子,我怎么招了你这种人做秘书?去把苏小悠叫过来负责繁星的合同。”
“我......”秘书委屈地停下脚步,依旧想不通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林向晚从鼎盛离开,直到出了公司才有一丝实感。
她竟然真的争取到了合作。
和鼎盛签订合同后,她相信那帮股东会对她的印象改观。
林向晚不自觉地露出几分笑意,偏偏天公不作美,原本就阴沉的天忽然轰隆一声,下起大雨。
雨来得迅猛,打在脸上疼得厉害。
她想返回鼎盛公司门口暂且躲雨,一辆迈巴赫忽然擦着她停下。
林向晚后退一步,惊魂未定。
车窗摇下,是江时璟。
“上车。”
林向晚直接拒绝:“不用了。”
她想走,江时璟淡淡道:“你可以选择上来,也可以选择同鼎盛取消合作。”
一句话将林向晚钉在原地。
江时璟总是这么厉害,随口说出的话就能让她百般难做。
林向晚不得已,只能绕到车旁打开车门。
等侧身坐进去时,她才陡然间发现,自己竟就这么下意识坐在了副驾驶。
她脑海里浮现江时璟从前接她约会的时候。
副驾驶向来有一束茉莉花,等着她坐在这个专属座位上,闻闻花香。
林向晚几乎没有怎么思考,便要推开车门换后车座位。
偏江时璟伸手,啪一声将车门锁上,踩了油门。
林向晚差点撞在车窗上,不免生出几分恼意,“我不需要你送,你至于用合作的事威胁我吗?”
江时璟往后靠,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我随心所欲惯了,你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向晚扣紧安全带,怼回去:“当然,你胡作非为确实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时璟挑眉。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一别三年,你还是这么伶牙俐齿,一点也没变。”
林向晚不说话,心下懊恼。
她竟然在江时璟面前这样沉不住气。
也是,从小到大唯有江时璟,能够激发出她的另一面,撕碎她在外人面前伪装的淡然疏离。
“你非要我上车,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还要回去处理工作,没工夫陪你浪费时间。”
江时璟反问:“我为什么非要有目的?就不能是看雨太大,好心送你回去?”
林向晚轻嗤,“我不觉得你是好心。”
她从来都不知道江时璟的想法,目的。
三年前她觉得看到了江时璟的真心,现实却将她狠狠击垮。
她也以为江时璟善恶分明,少爷脾气,被逃婚之后一定恨她,不愿意给她好脸色,结果人家像没事人一样。
甚至还能“好心”充当一下她的司机。
“前面餐厅放我下来。”林向晚一刻也呆不住:“我饿了,要去吃点东西。”
江时璟像是没听到,踩住油门加速越过餐厅。
林向晚深吸一口气,“......江时璟,你过分了,你到底要干嘛?”
话音刚落,江时璟忽然刹车停靠路边。
他扣住林向晚的下巴,眼底刻着几分怒火。
“你也会说过分两个字?你逃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你做的过分?嗯?”
不容林向晚开口,江时璟狠狠堵住她的唇。
“晚晚,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哥!”项刻晴终于忍不住站出来。
她痛心疾首道:“我是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怀了孕,两个月后我们分手,他跟你妈结婚,我看他有了家庭,便默默抚养你哥,从没去打扰过你母亲。”
“就算你哥十岁被你父亲领进门,他也不算林家的私生子,我们对你和你母亲问心无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私生子,试问这么多年,我不疼你吗?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说罢,用帕子捂住眼睛直哭。
“林向晚我忍你很久了!”林西钧心疼自己的妈,又恨又急,冲过来就要打林向晚。
其他人赶紧拦着,林慕心疼地搂住项刻晴,场面瞬间闹哄哄乱成一团。
林向晚始终神色淡漠,拿起茶杯在手中掂量两下。
林慕多年专用的紫陶杯,够沉的。
而后,她扬起来,砸在地上。
“都给我闭嘴!”
一声怒喝,会议室静了下来。
林向晚扫视一圈,只觉可笑。
这就是她出生的家庭。
母亲死后,人人各怀鬼胎。
父亲不爱,继母会演,同父异母的哥哥把她当仇人。
她在榕城哪里还有家。
林向晚拿出包里的一份档案袋,拆开放在股东们面前。
“各位伯父都是跟着我爷爷打拼过来的,认得他的印章和字迹,遗嘱是他亲笔所写,你们看看吧。”
林家三人同时愣住。
还有遗嘱?他们怎么不知道!
项刻晴一把抹去眼泪,急急挤进股东们中间。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林家老爷子林忪乔的字迹。
上面只写了几句话:繁星掌权人只能是我孙女林向晚,如有变故,还望各位老友帮扶一二,总裁之位不可旁落。
落款处是林忪乔一贯苍劲有力的签名,以及早已经随他长眠地下的印章印记。
有人捧起遗嘱,眼睛红了,“这,真是老先生的字迹!这是他的亲笔信!”
“不可能的!爷爷立遗嘱怎么交给林向晚,不第一时间交给你们?伯父们别信,这是林向晚伪造出来的!”
林西钧大声反驳,已经彻底慌了。
他们费尽心思才把林向晚踢出繁星,绝不可以前功尽弃!
“字迹可以伪造,印章能吗?”林向晚没看他,看着各位股东。
这些人都是跟在她爷爷身后打拼过来的,成立繁星时,爷爷亲自带着他们去做了印章,封在保险柜里,就是为了以防突发事故,带有印章的东西可以证明些什么。
其中钟杰是这些股东们中地位最高的,被林老先生救了一命后,便誓死追随他五十年,连林慕都要恭敬叫他一句老大哥。
林向晚又看向他,“钟叔,您觉得呢?”
钟杰沉吟片刻,在无数道目光中开口了:“嗯,这确实是老先生的亲笔,那就按照遗嘱,让向晚做继承人吧。”
“钟大哥!”林慕急得脑门冒汗,“这可是关乎繁星未来的大事!”
林西钧垂着脑袋,狠狠握紧拳头,浑身透着一股不甘心。
钟杰看看他们父子俩,目光复杂。
林西钧年轻有为,比他爹还会打理公司,其实他很情愿繁星交给这孩子。
可是比起这些,他更看重恩人的嘱托。
无论林向晚再任性无能,无论繁星交在一个逃婚的白富美手里有多前途黯淡,他也必须这么做。
“向晚,我们可以让你做总裁,但你哥哥必须是副总,协同你打理公司事,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也是为繁星考虑,你没意见吧?”
林西钧深吸一口气。
项刻晴和林慕更是直勾勾盯着林向晚,不似刚才那样紧张着急。
副总也行,权力大,总有一天会踢开林向晚这个草包,成为繁星的掌权人!
众目睽睽之下,林向晚嫣然一笑,唇角浅浅荡漾出弧度。
“这种废物我不要,要么降职做宣发部组长,要么另谋高就吧。”
钟杰缓缓皱眉,沉默不语。
林西钧气得全身发抖,眼神凌厉地盯紧了林向晚。
“我是废物,那你是什么?从小到大只知道吃喝玩乐,再不就是追着江时璟跑,后来逃婚闹得江林两家至今不来往,如果爷爷在世,根本不会让你做继承人的!”
“是呀。”
林向晚坐下来,托腮思考道:“我的好项姨从小撺掇我吃喝玩乐,后来知道我暗恋江时璟,便说我迟早都要嫁人,不用学着经商,你说,到底是谁不想让我做这个继承人?”
钟杰微微皱眉,扭头用眼神询问项刻晴。
项刻晴无措几秒,结巴道:“那、那是我心疼你,女孩子家家的不想你受累,你怎么能误会我一片好心!”
“那就来说说你的好心,还有你冠冕堂皇的解释。”
林向晚又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铺开了摆在桌上。
纸上印着满满当当的银行卡流水和各种开支。
“你说你自己抚养儿子从不打扰我母亲,可从林慕和我母亲订婚开始,你就在花着他的钱养胎。”
“你生下孩子之后,十年来你们见了无数次面,过生日约会吃情侣餐,甚至一起带孩子去各种游乐园。”
“项姨,你这是知三当三啊,你儿子不是私生子是什么?嗯?”
林向晚歪了歪脑袋,指尖点在项刻晴和林慕的一张聊天记录上。
钟杰跟着看去。
聊天中,项刻晴抱怨林慕没本事给儿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好好的孩子成了私生子。
可刚才项刻晴哭哭啼啼的,理直气壮说她不是小三,说她从不愧对林向晚。
项刻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西钧觉得丢人,半天才从牙关里蹦出一句话:“现在各位伯父都老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撑起来整个繁星?”
“有我在,还轮得到你撑?”
林向晚轻嗤,将另一份对赌协议拿出来。
她包里鼓鼓囊囊,全是和这家子算账的东西。
这对赌协议拿出来,总算是掏干净了。
“半年之内,我会让繁星的收益率提升十个点,如果做不到,总裁的位置送给你,连股份我都不要。”
四目相对时,林向晚撞进男人幽冷的眸底。
江时璟靠在后车座望过来,搂着怀中人,那束红玫瑰在他们中间开的灿烂。
她下意识攥紧怀中的包。
当年她结婚前夕逃跑,江时璟一夜之间成为全城的笑话。
如今再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前未婚夫。
气氛有些诡异,直到司机下车去检查轮胎,白芷然才趴在车窗上笑起来,声音甜美:“林姐姐你好,我叫白芷然!”
林向晚正准备重新去打车,闻言开车门的动作都顿了顿,“你认识我?”
白芷然往后靠在江时璟怀里,柔柔道:“刚才时璟哥哥看到你啦,说你们三年前谈过恋爱,林姐姐你可真漂亮,看到你我都自惭形秽了。”
话音刚落,江时璟便刮刮她的鼻尖。
“不许妄自菲薄。”
林向晚看着他们热恋的黏糊劲,表情未起波澜。
江时璟是她心底最深的一道疤,江时璟却没把她当回事。
纵然谈了两年恋爱,消失三年,她的存在之于江时璟,也没有半分特殊之处。
甚至江时璟连他们曾经订过婚的事都不愿意提起,一句谈过恋爱轻巧带过,和江时璟无数前任没有丝毫分别。
“我先走了。”
林向晚已不想待下去,准备去打车。
白芷然急急从车窗里探头出来,“林姐姐,不如我和时璟哥哥送你一程吧,你要去哪儿?”
很热心善良的女孩,怪不得江时璟这么喜欢。
林向晚拿起手机,“不麻烦你们,我叫车就好。”
“叫车的人很多,要等很久的,姐姐快点上来吧!”
白芷然不等她说话,便晃着江时璟的胳膊撒娇:“时璟哥哥,你就送林姐姐一程吧,她看起来有急事,帮帮她好不好?”
“真的不用,再见。”
林向晚不想再看到这一幕,转身就走。
紧接着,身后传来江时璟慵懒的声调。
“繁星刚宣布首席ceo的任命,你确定还要耽误时间?”
林向晚一愣。
任命这么快就宣布了。
她终究没及时赶到。
“上车,我只等你十秒。”
江时璟摆弄着花束里的玫瑰,眉目略显不耐。
林向晚一咬牙,还是上了车。
司机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开车的姿势微微绷着。
林向晚无意让任何人不舒服,上车道谢之后,侧身靠着车门玩手机,尽量不和后座的两人产生任何交流。
可偏偏白芷然是个话多的,扒着副驾驶的前车座椅背,探头过去。
“林姐姐,你在榕城有落脚点吗?时璟哥哥有好几家酒店环境都很好,要不让时璟哥哥打电话给你安排一个套房?”
她说话时,一股淡淡柑橘和晚香玉的味道撞过来。
林向晚惊讶挑眉。
这是她从前唯一爱用的香水,来自国内叫芙拉明亚的著名手作香水工坊。
她从小到大一直用,直到出国才换掉。
江时璟还曾取笑她每天都用,都快被这款香水腌入味了。
竟然会这么巧。
林向晚收了思绪,侧头礼貌婉拒,“谢谢关心,我有住的地方。”
“是啊是啊,我都忘了,林姐姐家本来就是榕城的,回国当然是要回家住了,我真是猪脑子。”
白芷然伸手轻拍自己的额头。
闻言,林向晚微微一顿。
家?林家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江时璟睨她一眼,虚虚搭住白芷然的肩,满眼宠溺,“别老是操心别人,待会想干什么?”
“嗯......我想回家洗个澡倒时差,晚上就去我们常去的那家FG餐厅吧!我想吃那里的红叶鹅肝,还想吃奶霜布丁!”
白芷然谈起吃,眼睛亮晶晶的。
江时璟唇角微勾,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我让燕京去预约餐厅,前面到你家小区了,晚八点我来接你。”
“好,我等你!”白芷然眉眼弯弯。
两人这波恩爱秀得旁若无人。
林向晚面无表情听着,双手攥紧。
白芷然竟要提前下车。
她宁愿看到两人一路蜜里调油,也不想和江时璟单独相处。
可惜不到两分钟,车在前面的小区停下。
白芷然下车时朝林向晚挥手,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她和自己的男朋友单独相处。
林向晚默默想,这样的容人之量她没有,当初江时璟自然也就不爱她。
她垂眸,任凭气氛降至最尴尬,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嗤,打断她的思路。
“三年了,要不是繁星出事你想分点钱,也不会偷偷回来吧?”
林向晚下意识望去。
江时璟随意靠着椅背,漫不经心飘来一道冰冷的视线,戏谑至极。
刹那间林向晚的心脏都被攥住。
她想起过往种种,从容道:“我没有告知你为什么回来的必要,谢谢你送我一程,在这停吧。”
江时璟没吭声,司机便没敢踩刹车。
直到车驶进车库,林向晚抓起包下了车就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胳膊便被攥住。
熟悉的松木香笼罩而来,林向晚被扯得踉跄一步,撞进温暖坚实的胸膛。
江时璟顺势箍着她的腰,声音中带着诱人的玩味,“林西钧都接下公司了,你这时候上去没用,真那么缺钱,不如我给你?好歹以前也差点成了夫妻。”
他抬手,一张冰冷的银行卡塞进林向晚衣领中。
会议室里一阵诡异的安静。
有人欲言又止,有人眼带嘲讽,甚至有人笑出了声。
钟杰皱皱眉,问:“大小姐,你知道收益率提升十个点是什么概念吗?”
林西钧抱着胳膊,险些笑出声来,“繁星是做供应链起家的,你逃婚得罪江家之后,江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背地里都在对林家避而远之,没有新的客户敢和我们合作,我用了半年时间,才发展两个客户三个单子。”
他走到林向晚面前,瞧着她红肿不堪的脸,噗嗤一声道:“你要用半年时间拿下至少五个客户才能把收益率提高十个点,你这个公然得罪江家逃婚的不守信用者,谁敢信你,跟你合作?”
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林西钧说的话很无情残酷,但这是事实。
林向晚一走就是三年,走之后也因为逃婚的事名声不好,加之所有人都默认她得罪了江时璟,更不敢与之合作。
“你当初错失的未婚夫,已经是榕城商界最顶尖的人物,有点实力的公司老总都和他有来往,谁敢得罪他跟你合作?我问你,谁会这样找死?”
林西钧挑挑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有爷爷的印章和遗嘱又怎样?
扶不起的阿斗,得到了这个总裁位置也守不住。
之前那样紧张,居然是他多虑了。
林向晚始终面无表情,不曾因为林西钧的话皱下眉头。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勾了勾唇:“既然都觉得我自不量力了,那就签协议吧,半年后我做不到承诺的,你不就更能顺理成章抢走公司?”
林慕背着手,神色一动,
这话倒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没有听已故父亲的话,纵然没有后悔过,心里也始终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老爷子在天之灵,瞪大眼睛正看着这一切,夜里总是做梦梦到老爷子质问他。
先让林向晚做半年的总裁,半年后她完成不了协议上的内容离开公司,也不算他没有听从遗愿。
一家三口交换眼色,权衡利弊后把这件事定下。
林向晚拿起包,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
林西钧这边正在任职,总裁办公室就已经摆满了他的东西。
谁都没有想到,今天会杀出她这个程咬金。
林向晚垂眸看向桌上的一个相框。
一家三口浑身名牌,站在海边对着镜头正笑得灿烂。
她盯了半晌,轻嗤,抬手将相框和桌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
林西钧追进来,顿时起了火气,“林向晚,你干什么!”
林向晚转身,“没做成这个总裁,很难受吧?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她抬脚,踩住地上的相框,高跟鞋尖用力碾下去。
咔嚓一声,相框里的玻璃瞬间碎裂。
“我会用半年时间把你赶走,林西钧,你永远是登不得台面的小三儿子,我妈用全部嫁妆投资的公司,你不配待。”
林向晚离开公司时,没有接受原本要做总裁秘书的琳达,拜托钟叔把他的可用之人送来一个帮忙打下手。
来时还是烈阳当空,出公司时已乌云蔽日。
林向晚身上泛起一阵凉意,拿起手机给温浅打电话。
见面后,温浅给林向晚上药,对着林家人破口大骂。
“那个小三和她儿子什么时候被雷劈啊!还有你那个爹,明知道当初公司差点出事,是你母亲拿了全部嫁妆保住公司的,连你爷爷都心存感激,他居然昧着良心把公司给他那个私生子,我呸!”
温浅骂得嘴里干巴,喝了三杯水才缓过来。
林向晚替她顺背,明明在繁星还冷静坚强,在好友面前却轻易红了眼,脸颊也更觉痛得厉害。
“浅浅,我需要你帮我联系一个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得尽快成交一笔订单,才能迅速稳固人心。
她虽是林家大小姐,但别人只给林慕面子,对她则会避之不及。
此番需要动用温家的人脉。
温浅听完面露古怪,“鼎盛的总裁?你......没有打听鼎盛的情况吗?”
林向晚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鼎盛老总周宴是江时璟的表哥。”
“是啊,江萝卜还是鼎盛的最大投资方,你那时让他丢尽脸面,他外公家也跟着脸上无光,你去找周宴合作,我倒是可以帮你预约,可他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温浅替林向晚着急。
要不是这份难度极大的对赌协议,林家其他人不会心甘情愿轻易放手。
这份协议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更别提林向晚头上还有个能让榕城抖三抖的江时璟。
林向晚这次也是豁出去了。
她捧起刚泡好的大红袍,“在这座城,谁会给我好脸色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何况,我要是能拿下和鼎盛的单子,不就更能让钟叔他们看到我的实力吗?”
温浅被说服了,起身去给家里打电话。
......
鼎盛总裁办。
周宴笑着对沙发上的男人摆摆手,“时璟快来,尝尝我这特级牡丹茶。”
“喝腻了,有大红袍吗?”
江时璟伸个懒腰,白色衬衣随意松了领间扣,明明再简约不过的款式,被他硬穿出几分邪肆风流来。
周宴倒茶动作一顿,抬头疑惑道:“你不是早就不喝大红袍了吗?”
江时璟笑笑:“偶尔尝尝旧口味也不错。”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秘书走进来,先是看了看沙发上的一尊大佛,才清嗓开口:“周总,繁星集团的总裁预约和您谈合作。”
“繁星的林总最近退位,这总裁之位传给他儿子了吧?”
周宴也跟着看了江时璟两眼。
后者双眼含笑,对林家没有丝毫反应。
秘书斟酌用词,谨慎道:“不......林家千金突然回来,不知怎么忽然顶替林西钧做了总裁,这次预约您见面的是她。”
“噗!”
周宴一口茶喷出来。
锋利卡角抵在林向晚的锁骨上。
江时璟眼神暗了暗,依旧笑得玩世不恭。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固,林向晚侧头望向他。
近在咫尺的男人满眼笑意,提起过去毫不避讳,没有一丝丝被未婚妻甩了的难过和不甘心。
这一刻林向晚明白了,三年前只有她陷进虚幻的爱情里。
对于江时璟来说,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未来妻子人选,跑了又怎样,还能接着找。
“我也不是什么人的钱都要。”
林向晚神色冷淡,挣脱腰间的桎梏,走向繁星大楼。
江时璟看着她曼妙的身影,笑意收起,眼底翻涌着波澜。
繁星顶楼,会议室。
隆重的任职仪式已经到了尾声。
西装革履的林西钧坐在桌头,接受众人的恭喜。
林家父母露出欣慰笑容,看着自家儿子的意气风发。
场面正完美的热闹着,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所有人下意识扭头望去,却在看到来人时纷纷僵住。
林家父母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林西钧更是猛地起身,表情活像是见了鬼。
“是你,你,你竟然还敢回来?”
无数目光下,林向晚神情寡淡。
她美目微扫三年不见的父亲,继母,视线落在林西钧逐渐难看的脸上。
“公司新总裁上位的事都不告诉我,是不准备把我这个持股百分之二十的股东放在眼里了?”
项刻晴的眼神冷了冷,随即笑着迎上去,抓住林向晚的手。
“晚晚,你逃婚一走就是三年,也不肯和你父亲联系,大家都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所以才......嗐。”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到底是我们思虑不周,忘记发邮件告知你了,你能回来,我很开心,你父亲和哥哥也很想你。”
“是吗?”
林向晚嘲讽一笑,厌恶抽手,“项姨,你们不是想我,是怕我回来抢总裁之位吧?”
林慕脸色一沉,目光阴郁地盯着她。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回国的!因为你逃婚,咱们繁星当年差点被江家整没了!可以说,没有你哥哥的力保,就没有现在的繁星!你差点毁了公司,还有脸来抢位置?”
林向晚漫不经心瞥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勾了下唇。
“江林两家世代交好,即便我逃婚,江老夫人第二天就在记者会上说了不予追究,江家谁敢出手对付繁星?”
她微抬下颌,“要是江家真想对付繁星,他林西钧还真没那个能力拦住!”
“你......看来你还真是来抢位置的,当初你一走了之让林家颜面扫地,根本不配做公司总裁,马上滚,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
林慕瞬间暴跳如雷,眼里满是忌惮和嫌恶。
一旁项刻晴拉着他,柔声劝慰,“算了,孩子还小,别和她计较。”
林西钧捏着拳头,冷冷讽刺:“三年前她逃婚,母亲你就是这么劝父亲的,现在她回来胡闹,就不是不懂事年纪小那么简单了吧?”
项刻晴立刻竖眉,“西钧,你说什么呢!”
母子俩一起唱红白脸,把林慕气得脸色铁青。
他甩开项刻晴的手,指着林向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个总裁之位你没资格做!”
林向晚直直迎上林慕无情的目光。
三年前爷爷临终时,是她和林慕一起在病床前尽孝。
爷爷弥留之际说把公司传给她,林慕却在爷爷还没下葬的时候就宣布,总裁由他自己来坐,副总位置交由林西钧。
当年她伤心爷爷离世,一心也扑在江时璟身上,不愿计较亲生父亲抢夺公司大权。
直到和江时璟决裂,她跑回家听到林慕亲口承认早就出轨,还说如果不是贪图她母亲娘家带来的嫁妆,绝不会过了十年才娶项刻晴进门。
双重打击之下,她愤而出国
蛰伏这么久,如今也总算是到了拿回一切的时候。
当爹的无情,就别怪她无义。
“我没资格?”林向晚冷笑,直直盯着林慕,“那你出轨生下的私生子,就有资格做林家集团正统的继承人吗?”
项刻晴脸一白,死死咬着唇拉住林西钧,示意他不要动。
周围一片寂静,股东高管全都露出看疯子的眼神。
这林向晚指定是疯了。
怎么能当众揭开这件事!这不是打自己父亲的脸吗?
几个股东心有不满,愈发觉得不让林向晚进公司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清脆的巴掌声忽然响起。
啪!
一巴掌落下,林慕把林向晚扇得踉跄几步。
“不孝女!我林慕怎么就生了个这种东西?给我滚,马上滚!”
林向晚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底如同一潭死水,素来精致娇媚的脸上浮现几分冰意。
“我才应该是繁星的总裁,要滚应该是你们滚,带着你的老婆和私生子,滚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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