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夫弃子。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夫在哪里,子在哪里啊?”我愤愤地想,却忽然发现谢隐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
我。
我回来了。
谢隐一把扔掉了扫帚,一个大高个把我扑了个满怀,差点没让我直接坐在地上。
直到相思之情诉完,他亲也亲够了才想起来回复我,他指了指自己:
“夫在这里。”
又从怀里掏出了那对有裂痕的明月珰:
“这是子。”
我:……神经病!!
我昏迷后化为珠子静静地待了整整三年,谢隐和明珠以为我可能醒不来了,但他没放弃。
每天寻医问药,访遍天下名医,让他们诊治一对明月珰。
我:……
“好了,你不要讲了,我不想听了。”我尴尬地截住了他的话头,“你讲讲这三年你在干什么吧。”
他牵着我的手,推开了那扇窗户。
我才发现我们如今住在热闹的鱼骨街的最高点,前面是商铺林立,身后是一片桃林。
“看,为夫给明月打下的江山。”
“你还是那么喜欢做生意和查账!”
他耳尖一红,小声辩解,“当时见不到你想找个由头看看你嘛!”
“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你知道你真的很烦吗!我都赚不到什么钱,每天填你发下来的簿子就够够的了。”
谢隐又作势要敲我的脑瓜子,但我早就想好了对策:
“陆云生怎么样了?”
果不其然他脸黑了,一把扯我入怀,威胁着说:“怎么着,想改嫁?”
我搂着他脖颈撒娇:“哎呀呀,说说,我好奇嘛。”
“流放了。”
他又亲我!
……
我们现居江南,这里地气最好,最适宜我的温养。
那一年的除夕,谢隐带着我回了京中,在明珠的新政下京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