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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娥木娥文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蝴蝶,喜欢光着脚在青石板上跳舞,她捉小虫,然后又把它们放回天空,她扯着狗尾巴草,放下鼻子下闻了又闻,心底总是生出疑惑来:“这狗尾巴草怎么不香呢。”
女人撞见后骂着木娥:“烂女花子,没有姑娘家的样子。”
于是木娥不笑了,也不踩青石板了。
女人把木娥送去了学堂,要她好好读书。木娥有些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高兴。
可是,女人没有钱,从此以后,木娥不仅要问男人要钱买米,还要问男人要学费,男人总是一脸不高兴,把赚来的钱锁在女人陪嫁的柜子里,谁都不能动——男人的妈也不行。
第一次要钱交学费时,是女人开的口,男人很生气,攥起拳头砸在女人陪嫁的柜子上,那平滑的刷着黄漆的柜子被砸出了一个坑,然后他一巴掌又甩在了女人脸上,女人被打哭了,木娥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拉起女人就走,嘴里念叨着:“我不读了,我不读了……妈,我们走。”
女人挣脱了木娥的手,喊来村子里的干部协调,男人才勉强打开了那个柜子,给木娥交了学费。
读书一切都好,就是中午有些难熬,楼下传来的米糕味儿,馋得木娥直流口水。木娥拿起了那个被开水烫歪了的塑料瓶,咕咚咕咚地往肚里灌着水,然后拿起书大声地读着,可是木娥的心早就被香味儿勾走了。
木娥知道女人苦,也知道女人是家里唯一还疼她的人。所以女人骂她,她从不反驳,她害怕女人不要她了,于是她每天上学的时都会拉着女人的手嘱咐道:“妈,要在家等我。”
女人不耐烦地轰她,让她赶紧走。
木娥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只能低着头沿着垫着青石头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学校赶去。
时间啊,悄无声息地溜走了。这天,木娥放学回来没见到女人,她到处找,到处喊,寂寥的木家坡上只飘荡着女孩儿微弱的呼喊声。
木娥不知道妈去了哪里,她每天都淌着泪,逢人便问妈去了哪里。家里的活没人做,男人的妈
便用火钳追着木娥打,嘴里冒着肮脏话咒着女人和木娥……
木娥身上全是红红火钳印,她总是在半夜醒来,哭着喊着女人:“妈,妈……”
一个月之后,女人回来了,那一夜,木娥紧紧地拽着女人的手,睡得异常香甜。
自那以后,木娥更加懂事了,只要女人威胁木娥要出去打工,木娥便规规矩矩服服帖帖的,她从不忤逆女人的话,一放学便跟在女人屁股后面捡土豆,拾柴火,她偶尔抬头看看天,然后立马又弓下身子干活。只要女人发现木娥走神,便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木娥不想被骂,手和脚不停的忙碌着。
邻里都夸赞木娥懂事听话,夸赞女人教得好,女人便挺起胸脯自豪地说:“她怕我跑了,还算听话。”
只有木娥神情呆滞,默默地抱着柴火从人群的后方绕过,去灶台边烧着火,不一会儿,场坝里传来饭香味儿,人们赞扬得更激烈了,女人也更加得意,她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转眼间,木娥上初中了,每木娥在学校住宿,一周回来一次。男人只给木娥十五块,然后看木娥开不开口要,不开口他就捏起荷包里的剩下的五块钱,扬长而去。
木娥从不开口,她不羡慕同学每顿都能吃上肉,也不馋那些小零嘴,她心疼男人挣钱辛苦,所以她从不多要,给多少就是多少,就这15元的生活费,她还能攒钱,攒下来的钱都给了女人,女人拿起那些零散的钱,向邻居亲戚们面前炫耀着……木娥这么懂事,是她无上的荣耀。
人们夸赞木娥,夸赞女人,夸赞男人,却对木娥瘦弱的小身板儿视而不见。
木娥的成绩不算拔尖,初中毕业只考上一个在县城里垫底的高中,男人不想再供,想着由头让木娥回家。
木娥对男人说:“爸,我……我还是想去读书。”
男人瞥了瞥木娥,拿起一根旱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供了你九年,我的义务也尽了。”又松了一口气,替她的妈松了一口气。
“这回,你可以好好看看海了。”木娥望着窗外喃喃道。
窗外的知了叫了一茬又一茬,那三年最后一茬的知了声给木娥带来了好消息——她如愿考上了大学。
男人终于又在村里人面前找回了体面,他瞒着木娥操办着她的升学宴,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木家出了个大学生,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亲戚朋友的称赞。
恰巧这天,木娥从县城打工回来了,望着这满院子里的人手足无措。男人借着酒劲儿,当着所有人面给木娥塞了一沓钱,让她好好上大学。
木娥觉得恶心,她把钱扔到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筷摔得七零八落,叮当作响。木娥拉着女人就进了屋子,众人感觉气氛凝重,都知趣地走开了。
男人又失了面子,他在场坝里掀桌子,杵在院子地叫骂:“要不是我,你大字会认几个?翅膀硬了是吧,有本事不认我这个爹啊。”
木娥觉得男人实在是无可救药,第二天,她早早地就离开了。
木娥从县城回家的这天,文丰也回来了。
一上车,文丰就认出了她,但他没有叫她,而是默默地地挪到了她的身后坐着。俩人还是像以前读书的那样,安安静静一前一后地坐着。
女孩儿上车后便睡下了,风把她的头发吹起,轻柔的发梢从文丰的脸上滑过,若即若离的愁丝爬进了文丰的眼睛,他痴痴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儿,忍不住抬起手去触摸那些发丝,却在瞥见女孩儿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停下了。
他知道他们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汪洋大海,留给彼此的只有不相认的体面。
文丰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来一个袋子放进了木娥的口袋,然后叫停了司机下了车。 在他下车的瞬间,木娥睁开了眼睛,望着文丰离开的背影,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木娥思来想去还是填了县城的大学,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妈,决定离家近一些。好在这四年家里还算消停,木娥顺利地完成了学业,毕业后留在了县城工
磨盘边上了吊,死在了这个冰天雪地的冬天。
生前苛刻至极,死后男人却给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唢呐在木娥家的场坝里吹了三天三夜,人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这热闹的场景让木娥有些恍惚,这不是丧事吗?
木娥没有特别悲伤,因为男人的妈不喜欢她,但她依然为那个年轻时丧夫,独自一个拉扯三个孩子长大的老人流下了眼泪,她可怜这个要强又命苦的老人。
一场雪过后,大地迎来了春天。大树在长它的个子,小草在发它的芽。木家坡上的风依然呼呼地响着,一切都没有变,一切又好像都变了。
山脚下搬来了一户人家,主户姓文。听村里的人说那家的男人有肝病,终日做不了重活,治病花了不少钱,家里欠了债,到这个村子里躲债来了。
那家的女人一天从干活,时常打扮地光鲜亮丽在村子里招摇,村里的人指指点点,女人却毫不在意。
木娥瞅见过那个女人几次,弯弯的眉毛,卷卷的头发,五官小巧紧凑,生得极漂亮,所到之处都飘荡着女人的香膏味儿,木娥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好像要把那香味全部吸进自己的鼻子里。木娥的妈不让木娥看她,说她是浪荡货教坏小孩,也不让木娥和那家的孩子玩儿。
那家的孩子叫文丰,和木娥一般大小,一家人刚到村子时,文丰便转到了木娥的学校,和木娥成了同学。
每次去上学的时候,文丰总是在半山腰的岔路口上等木娥,然后和木娥一起搭车去县城,他总是有一茬没一茬地找木娥搭话话,木娥谨记女人的话,不理他,他就默默地跟在木娥后面,踩着木娥的脚印走……
又是一年暑假,木娥在场坝里打扫,文丰来找她问作业,其实也不是来问作业的,他悄悄地走到木娥身后,将撕开的水果糖喂到了木娥嘴里,木娥被吓得不轻,连忙将糖吐了出来,惊讶地看着文丰:“你怎么来了?”
少年的眼睛突然亮了,凑到木娥跟前说: “哟,肯跟我讲话啦。”
木娥脸一红,低着头不再说话
破旧的吊脚楼上,床上的女人扯着嗓子哭喊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女人喊了一晚上,直到清晨鸡叫了三遍过后,才听见“叮咚”一声,带血的婴儿跌落在木盆里,荒凉的木家坡上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产婆拾起盆里的婴儿,笑着对着房间里的人说:“是个女孩儿。”
床上的女人吃力地抬起上半身,够着头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坐在楼梯上抽着闷烟的男人,重重地倒了下去。
她知道,她生错了。
男人准备的名字没用上,女人的文化又不高,她想了几天也没想出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生完的第三天,男人的妈给女人端来了一盘儿青菜,配着带糠的玉米糊,连着吃了三天,女人实在有些咽不下,她瞅了瞅挂在晒楼上的两块儿黑腊肉,又侧耳听了听楼下母鸡的叫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妈,给我煮俩鸡蛋吧。”
男人的妈瞪了女人一眼,说:“生不出来伢子就算了,一天啥也不干光吃饭,还想吃鸡蛋,咽下去怕你命受不住!”
女人不作声,玉米糊的糠有些喇嗓子,她吞了一次又一次,才勉强咽完那碗糊。
第五天,趁男人和男人的妈不在家,她撑着身子摸到鸡窝旁,摸到了一个胖乎乎的鸡蛋,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颗带着温热的小东西,到灶台前烧火给自己煮了碗白糖鸡蛋。这点白糖还是大姐上个月托人捎来的,她舍不得吃,藏在了发霉的橱柜里。还没尝出味儿呢,鸡蛋滋溜一下就滑进了女人的嗓子眼里,女人拍着大腿直呼可惜,幸好还有甜甜的汤汁,女人喝得呼呼作响。
第七天 ,女人又去橱柜里翻了翻那点剩下的白糖,她把那些孤零零的粘在袋子纸上的小糖粒用竹篾赶到扣碗里,等男人和男人的妈上坡去了,她便躬着身子去鸡窝里扒了扒——可今天鸡窝里什么都没有。
原来,男人的妈发现鸡窝里的鸡蛋少了,骂骂咧咧地捡起剩下的鸡蛋,用猪油煮了,和男人蹲在土灶台前全都喝进了肚子里。女人又回到了床上,她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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