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说:“什么药?我去找!”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
陈医生看着郭阳,眼中露出一丝敬佩,“这种药很稀缺,而且价格昂贵……”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哎呀,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得这么重了?”
我费力地转头,看到了林晓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但她的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郭阳挡在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林晓,“你来干什么?”
林晓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来看看妹妹啊,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郭阳冷笑一声,“你要是真把她当家人,就不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袖手旁观!”
林晓还想说什么,却被郭阳打断,“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林晓咬了咬嘴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她走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但这种安静却更加压抑,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郭阳重新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有些湿润,我能感觉到他的焦虑和不安。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种药,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一声叹息。
昏迷中,我断断续续做着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是小时候在逼仄出租屋里吃泡面的场景,一会儿又是穿着不合身的礼服,被林晓冷嘲热讽的画面。
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郭阳不在,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束蔫了吧唧的百合,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几天,郭阳就像陀螺一样连轴转,为了我的病,他都快把自己逼疯了。
听说他联系了好多国外的医药公司,结果都是“臣妾做不到啊”。
我刷着手机,看到一个帖子吐槽:“这年头,有钱也买不到后悔药,更买不到命啊!”我苦笑,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