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都拉不住,借着酒劲扎河里去了。
拜托河边的大爷才勉强把他打捞上来。
茵茵笑骂道:“他现在还跟我打电话,问你能不能去看他呢。”
“我不去。”我神色淡淡,像是听到别人的故事一般。
“我就知道你不会去,所以我跟他说了。”
“可是他不信啊,他要亲口听到你说才行。”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刚拨了林锐的号码,对面马上就接电话了。
“喂?是眠眠吗?”
我沉默了几秒:“是。”
那边立刻喜出望外:“太好了,眠眠,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林锐你到底幼不幼稚,耍这种把戏给谁看?”
“谁都知道你千杯不醉,现在搞这出是几个意思?”
“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啊,我真的很烦。”
对面犹如死一般寂静。
“许眠眠,”他痛苦而隐忍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带着一丝哭腔。
“一定要这么伤人吗?”
“如果报复我能让你心情愉悦的话,那你尽情骂我吧。”
“原来你也会觉得伤人?”我心情大好。“看来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痛的。”
“我可懒得骂你,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笑。”
我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
顺便用茵茵的号码把他拉黑了。
而茵茵在一旁对我星星眼:“眠眠!这十年来我从未见你如此痛快过!”
我轻轻摇头:“做梦做了十年,早该醒了。”
“茵茵,我想离开了。”
我的攻击似乎给予了林锐灵感。
他固执地认为,只要我消气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原谅他。
可我早就不生气了——只有在意,才会生气。
所以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昔日英俊清朗的男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