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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俗女:秦阮蒋厅南番外笔趣阁

闲鱼不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盒精品钻荷,秦阮接过:“还好。”秦阮抽掉第二根的时候,蒋厅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一头乌黑短发沾水成柳条状的散落在他鬓角,以及额前,胸前挂着的水珠跟挠出的红印相辅相成,好一副美男出浴,他那双内双硬生生熬成了双眼皮。秦阮说看一眼,就真的只是看一眼。收起视线,她掐灭烟起身去洗澡。陈时锦给她打电话。谢聿青快不行了,她那边打不通谢南州手机,让秦阮帮忙找人。她澡洗到一半,连忙冲干净水披上浴袍出去。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烟,眸子半眯起,松散的打扮样子斯文又败类。他背对她。大抵是没发现她,也没转头来看。秦阮站在那没动,静静的,定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男人宽阔背影,吞了吞唾沫,说:“谢叔快不行了,我妈打不通谢南州电话,我得去找他一趟。”说完这...

主角:秦阮蒋厅南   更新:2024-12-23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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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熟男俗女:秦阮蒋厅南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盒精品钻荷,秦阮接过:“还好。”秦阮抽掉第二根的时候,蒋厅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一头乌黑短发沾水成柳条状的散落在他鬓角,以及额前,胸前挂着的水珠跟挠出的红印相辅相成,好一副美男出浴,他那双内双硬生生熬成了双眼皮。秦阮说看一眼,就真的只是看一眼。收起视线,她掐灭烟起身去洗澡。陈时锦给她打电话。谢聿青快不行了,她那边打不通谢南州手机,让秦阮帮忙找人。她澡洗到一半,连忙冲干净水披上浴袍出去。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烟,眸子半眯起,松散的打扮样子斯文又败类。他背对她。大抵是没发现她,也没转头来看。秦阮站在那没动,静静的,定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男人宽阔背影,吞了吞唾沫,说:“谢叔快不行了,我妈打不通谢南州电话,我得去找他一趟。”说完这...

《熟男俗女:秦阮蒋厅南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盒精品钻荷,秦阮接过:“还好。”

秦阮抽掉第二根的时候,蒋厅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

一头乌黑短发沾水成柳条状的散落在他鬓角,以及额前,胸前挂着的水珠跟挠出的红印相辅相成,好一副美男出浴,他那双内双硬生生熬成了双眼皮。

秦阮说看一眼,就真的只是看一眼。

收起视线,她掐灭烟起身去洗澡。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

谢聿青快不行了,她那边打不通谢南州手机,让秦阮帮忙找人。

她澡洗到一半,连忙冲干净水披上浴袍出去。

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烟,眸子半眯起,松散的打扮样子斯文又败类。

他背对她。

大抵是没发现她,也没转头来看。

秦阮站在那没动,静静的,定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男人宽阔背影,吞了吞唾沫,说:“谢叔快不行了,我妈打不通谢南州电话,我得去找他一趟。”

说完这番话,她人也赫然出现在蒋厅南跟前。

他手中的烟顿在指间,唇瓣微抿着没说话。

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准确说是没有情绪。

秦阮已经在往身上换衣服了。

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只听窸窣两声,紧接着是蒋厅南的话:“我跟你一块过去。”

她原本也是打算叫上他的,又怕他不乐意,没张得开嘴。

“好。”

蒋厅南找人打听到谢南州所在的警局具体位置,开车赶过去。

先前在平南见过一次,再见时,对方显然并不觉得诧异。

谢南州一身警服身姿笔挺,眉眼面貌特别的有股正派之气,许是在警局待久了,说话利落凛冽:“这么晚来警局,两位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我们处理的吗?”

秦阮提口气:“谢叔他……”

“什么意思?”

谢南州打断。

他很敏感谢聿青的事,准确说是敏感当初谢聿青娶陈时锦。

酸苦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秦阮含着嘴里难咽的滋味,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现在赶回去或许还能见一面。”

谢南州不怒不笑:“我不回去,不正如你们的意?”

氛围瞬间拉扯到一种怪异的僵局。

蒋厅南走上前,拉住秦阮的手:“话带到了,走吧!”

她没抬头去看谢南州的脸是何种表情。

但一定不会好看。

“南州。”

警局里走出来名女警,目光坚定,模样端正灵秀,她先看了眼站定在那的谢南州,随后视线转到秦阮跟蒋厅南身上:“这两位是来报案的吗?”

谢南州语气冷淡:“朋友。”

“哦。”

女警频频往他身边依偎,任旁人都看得出两人关系匪浅。

秦阮进谢家后,从未见过谢南州笑,此时他唇微扬,眼梢抿出一抹微笑。

蒋厅南:“我跟我太太还有事,打扰了。”

秦阮跟着他上车,脚下是麻木的。

说来也奇怪,换作是以前她肯定得哭,眼下竟是半滴眼泪都不想流。

车在寒风中慢慢的行驶回酒店。

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稀稀落落有那么一两辆车开过去。

“是西北一把手的小女儿,跟你们谢家这位谢警官也算是门当户对,虽为官在身,但这家人很是低调,看样子她爱慕谢南州不是一时半会了,只要他不拒绝的话,好事不远。”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蒋厅南停下车,扭头看她:“想听真话?”

“真话。”

车外夜深人静,她呼吸分明在极力控制,听起来还是沉声很重。

蒋厅南勾了下嘴角:“怕你不懂分寸越矩,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先一步掐断你脑子里那点念想。”

秦阮回以他一个同等弧度的笑:“那你心还挺好。”

上到酒店,她开始打包行李,飞明天最早的航班回京北。

陈时锦在电话里跟她说了许多。

秦阮就记住一句话,谢聿青要见谢南州。

她站在阳台外,双臂环着,咽下口唾沫,轻声安抚陈时锦:“谢叔要见他,不一定见得就是要把公司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你为谢氏付出的,他不会没看在眼里。”

最先几年谢聿青重病卧床,陈时锦不放心外人照顾,都是她亲力亲为。

就凭着这份恩情,石头心也该是捂化了。

陈时锦情绪稳定点:“好,你赶紧回来。”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

秦阮转身,额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腰往栏杆上摁。

蒋厅南顺势扑过来,双手撑住她身后栏杆,一边一只,低俯着头颅深睨她:“打完了?”

“嗯。”

屋内的橘灯照不到阳台这边,她也看不到他眼神深处那一抹蠢蠢欲动的介意。

蒋厅南单手掌心磋磨着她后腰皮肤:“明早就走?”

“嗯。”

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妈那边怎么说?”

抬着脸,秦阮滚动喉咙:“病情危急,撑不撑得过明晚还在看。”

蒋厅南心知肚明,陈时锦跟她讲的恐怕不止这些。

他垂目,长而浓密的睫毛抵着下眼睑,沉沉出声:“阿阮,如果谢氏没遭遇这次资金问题,或者谢聿青已经把谢氏交到你手上,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离婚?”

蒋厅南一口气说了三个问题。

然而秦阮并不觉得他深情:“我想过,难道你没有?”

他指腹抚过她下嘴唇,扯起一阵酥痒。

蒋厅南腿往前顶:“我要是说没有呢?”

心底暗自一阵冷笑,秦阮面目间沉稳不乱,胳膊揽上男人肩膀:“都是千年狐狸,没必要唱聊斋。”

他身姿猛地前倾,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压在栏杆上。

腰快断了,秦阮牙关紧咬:“放开。”

蒋厅南蓄意刁难:“痛?”

“蒋厅南,别装疯卖傻,我不吃这一套。”

他不松手,秦阮比他矮一截,男人的重心全靠在她身上,长此已久她的腰根本受不住,她能感觉自己受力到双腿发软,一把掀翻他压在她身上的手。

“嘭……”

骨头撞击栏杆的响声,光是听着都疼。

反观蒋厅南,一张俊逸完美的脸上不显半分痛意。


所有人都说她是被付家赶出来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想要什么。

又得到了什么。

蒋厅南一走,秦阮接到薛东扬的电话。

“阿阮,你叫我帮忙调查的事有结果了,蒋叙当年是蒋厅南从况家接回来的。”

“况家?”

薛东扬:“就是京北的况元丁,你可能不太了解,在地产界这个人很有名头,这些年风声大,他才很少出山了。”

况元丁这个名字,秦阮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熟知过。

……

半小时后,车停在松山陵园门前。

冰层夹雪,上山的路很不好走。

孙凯丽一路跟在蒋厅南身后,时刻注视着他脚下的步伐节奏,凉风掠过,松脆的雪层掉在他右肩,紧而滑落坠地,他驻足半秒有余:“你先在这等我。”

“好。”

松山陵园葬的是蒋厅南一位挚友。

两年前的今天,京北京州东路发生一起交通事故。

一辆京A88888牌的宾利从天桥上一跃而下,沉入燕江中。

京北全局在燕江大面积连续捕捞半个月,一无所获,其间还葬送两名警员生命。

这事曾一度让京北城陷入风波中心。

却又在不久的三日后,消息封锁得无人可闻。

网上有野史论坛爆料这位受害人是京北地产大鳄的次子况野。

传闻为情自杀。

老年丧子导致况元丁从此一蹶不振,况家日落西山。

松山是京北城郊,地理位置跟邺城交界。

雪下得愈渐愈大,孙凯丽回车里拿了把伞往上走。

走到半路,蒋厅南打墓群里下来,他裤腿湿了一截,两片薄唇微微发紫,眼底压着一层浓烈的阴郁,眼圈绯红,像是被烟熏过。

“蒋总,我们得尽快回去,要是雪下大了可能没法下山。”

孙凯丽一边手撑着伞罩住他整边身体,提醒道。

蒋厅南跨步不急不慢,她在右后侧方亦步亦趋的跟随。

上车前,他说:“回头给松山陵园捐点钱。”

“是。”

坐进驾驶座,孙凯丽抬眸看一眼车内后视镜。

车内恒温28度,蒋厅南仰靠车座,唇瓣紧抿,双目沉阖,手掌压在笔顺的大腿上,衬衫纽扣扯得松松垮垮,露出脖颈一大片性感的皮肤。

像是忽地想起什么。

他睁眼,眼白布满血丝,嗓音暗哑撕裂:“阿野喜欢菊花,让园长吩咐人多种点。”

孙凯丽:“好。”

“简阿姨那边怎么样?”

况野走后,况家天塌了,陷入一片悲痛之中。

况母整日以泪洗面,多次自杀未遂后被送进医院。

孙凯丽目光直视着前方,唇在动:“情况不太好。”

蒋厅南并未很快接话,过去半分多钟:“晚上富丽山庄的聚会,把孙天集团的孙肇东叫上。”

秦阮抢走孙天项目后,孙肇东三番几次去谢氏闹过事。

但碍于他的面子,没敢当面下手。

“那秦小姐那边?”

在外孙凯丽称秦阮蒋太太,在内她得叫声秦小姐。

这是蒋厅南早先就立下的规矩。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心里都有根刺。”

说完,蒋厅南降下车窗,刺骨寒风争先恐后的鼓涌而进,打在他脸上如把刀子剐肉,他摸出根烟衔在嘴上,迎着大风硬是把烟给点着了。

孙凯丽说:“秦小姐已经在着手调查小少爷的身世,真的不考虑跟她直说吗?”

深吸口烟,蒋厅南声线轻淡:“到那天她自然会清楚的。”

秦阮不是个蠢女人,相反的,她很聪明。

一般有外人在的饭局,她的存在就是给蒋厅南撑场面的。


这事她稍有耳闻。

外界传的是,虽然父子两没闹到反目成仇,但蒋在文对蒋叙这个私生子格外的介意,当初没少寻思着让蒋厅南先结婚再认子,也不会落得个不好听的名头。

此话一出,屋子里稍微有点气压低。

蒋厅南没作声。

秦阮压了压嗓子里那口气:“谢谢爸关心。”

余后,蒋厅南跟蒋在文回书房谈事,林悦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的家常。

回屋洗澡躺下,都临近深夜十二点多。

秦阮回想起白天陈时锦的嘱咐,辗转到一点半才浅浅入睡。

正睡得熟,后背一阵阵的热气灼烧,像是有一把熨斗从她每一寸皮肤烫过去。

下一秒胳膊被人翻开,重物欺身而来,沉甸甸如一块巨石。

她眼睛眯缝睁开,入目是蒋厅南醉熏的脸,他身上衬衫稍乱,借着床头微弱的壁灯,秦阮把他急切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她没推拒,而是很快做出相对的反应:“我先去洗个澡。”

“不用。”

他是真急。

仿佛是酒后的情绪到达了顶点,急需一个发泄口。

蒋厅南头跟脸往下埋着去亲。

秦阮被他这一举动吓到,口音还带着些许惺忪,但足够胆颤:“别,脏。”

她顺势身体往外围缩动几寸。

男人俯身而下,结实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形成一个环将她抵于床跟他之间。

他唇齿半阖,滚烫灼人的呼吸往外喷,不过顷刻间的功夫,蒋厅南满目的雄姿松软下来,眼底只余留一片微醺,蠕动的唇中留有余香:“我几时嫌弃过你?”

蒋厅南外表斯文儒雅。

秦阮跟他刚结婚那段时日,确实过了几天十分香艳的日子。

成熟男人的技巧跟花样,是她不能比拟想象的。

她抓紧床单的手指紧了紧。

蒋厅南低头印下的吻往她细软的肩胛骨落。

他右手揽住她纤腰,控在怀里。

秦阮被迫仰起脖颈,脸抬得高高的,姿态傲慢如黑夜里的天鹅。

“有事跟我说?”

蒋厅南愈吻愈激烈,两瓣唇打肩膀滑到下巴耳垂。

她双肩颤耸着,吐声含糊:“你怎么知道?”

秦阮原本是不想急于一时开口的。

既然对方话接话说到这,她不好再拿乔的故作矜持。

蒋厅南眼睛沉阖,大半边脸压在她脖颈里。

此时已经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他脸部轮廓刚硬,硌得她骨头疼。

“谢叔身体不太好,我妈想尽快让我把公司实权拿到手。”深吸口气,秦阮再度开口:“准确说,她早就已经惦记上香山开发了,不是最近这几个月的事。”

她知道蒋厅南不喜欢听借口,不如如实说。

或肯,或拒绝,他总会给一个态度。

所以,说完话的秦阮并不急着继续解释讨好,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

约莫一分钟左右,身前的男人率先挪开一边手,腾出一大片空间。

转而再是第二只,以及他大半个身躯,侧面对着她。

屋内灯线微弱,秦阮跟他相隔不到半米远。

蒋厅南凌厉的侧颚线稍稍收缩,他的脸似转非转的样子,声音低沉了好几个度:“谁跟你说拿到实权,谢氏就能是你的?”


蒋厅南这不遛着人好玩嘛!

孙肇东被架着上不来下不去。

回敬酒等同于他默认以后跟秦阮的恩怨一笔勾销,不甘心啊!

不回敬他又得罪不起蒋厅南这尊活财神,左右为难,左右都是死局。

眼睛都快琢磨烂了,他咬着牙根去端酒:“蒋总,你这话说得是,可我们孙天你也清楚的,近几年经济不景气,不是我故意要为难秦……”

“孙总,话有点多了。”

一杯酒仰头饮尽,蒋厅南轻声打断。

他声音不重,话却很有分量。

孙肇东虽没吓到腿软,眼神脸色有明显的骇意:“蒋总教训得是,是我不懂事越界了。”

“是吗?”

蒋厅南晃了晃酒杯,透明液体洒落几滴,浸入他西服裤。

曲时给孙肇东杯里倒满:“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知道。”

孙肇东连连点头,端起酒凑到秦阮面前:“秦总,你宽宏大量,别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孙肇东怎么说在京北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

此时就差跪在她脚下跪舔求饶。

她没说话。

蒋厅南马上嘴角一沉,“嘭……”地一声巨响,手上酒杯重重往桌上掷,音量又相反的极低:“她不开口就继续求。”

孙肇东扑通跪地,一把拽住秦阮裤脚:“秦总,求求你。”

她也是没想到做到这个份上。

秦阮盯着眼前的人,有些膈应的把腿挪开:“你先起来。”

没有蒋厅南的话,孙肇东哪敢动?

孙肇东往她脚上磕,她今晚特意穿了双华伦天奴的细高跟来的,鞋面上一排溜的铆钉,他头想不见血都难。

“啧啧啧,阿阮妹妹,你就给人条活路吧!人也怪可怜的。”

曲时在一旁说着笑,实则话里意味深长。

蒋厅南明摆着是在帮她解脱孙肇东这个麻烦,还是当着她的面。

包间里持续传出孙肇东的磕头声。

所有人都在看她跟孙肇东,蒋厅南面目平静,眼都没斜半下。

秦阮是真怕,怕孙肇东往她鞋上磕一鞋的血。

她作势想要起身,脚被桌角绊倒,迎面朝左手边倒,顷刻之间腰上多出只手,拽着她整个身子向相反的方向倒,她鼻尖滑擦着男人的侧脸倒进沙发里。

蒋厅南没事人似的,松手出声:“行了。”

孙肇东如受重赦,连滚带爬的起来。

曲时递了两张纸:“擦把脸出去。”

人一走,包间里消停得针落可闻。

秦阮缓过神,挺直腰杆,从容中还带着些蜜汁自信:“孙肇东是吵闹了点,不过你也没必要用这种办法……”

“我不喜欢吵闹的人。”

蒋厅南动作慢条斯理的往嘴里灌酒。

眼下这氛围,多任何一个人都显得多余。

曲时识趣:“咳咳,你们聊,我跟政之出去抽根烟。”

门拉开再被合上,秦阮有种包间空气被安上开关的错觉,每走一个人就会抽干一点,顿了片刻钟,她伸手去帮他倒酒:“孙肇东的事谢谢你帮我。”

蒋厅南举起酒杯,酒杯的高度平衡在她锁骨位置。

他饶有兴致的问:“你喝吗?”

思忖两秒,秦阮在桌边重新取了个杯。

她倒酒其间,蒋厅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葱嫩白皙的手指,眼神里三分挑衅,七分贪婪:“秦阮,你有没有很对不起过一个人?”

猝不及防的问题。

砸得秦阮有些无从下手思考。

蒋厅南的话从不单出,这是他的习惯,一句话连带着后边的问题。

她抬眸去打量。

蒋厅南眼里没有明显的醉意,人是清醒的。


她微抬眸,入目是男人的下巴:“你怎么走路不出声?”

“怪我咯?”

秦阮竟然哑口无言。

她揉揉额试图进门,蒋厅南挡在门口,把路堵得严严实实,他抬手替她揉捏顶撞处,手法柔软轻缓,秦阮的手指蜷缩在他掌心,想抽开,力气不敌。

“还疼吗?”他低声问。

从两人赌约开始,她就有种莫名错觉。

蒋厅南总是抓着各种各样的机遇,在她面前现好讨巧。

秦阮真是防不胜防。

她就像是被他强行抓上贼船,退不了身。

蒋厅南喊她:“在想什么,叫你几声都没理?”

“不疼了。”

他的手指打她额头上滑落下来,勾住她下巴,稍稍往上抬,秦阮视线迎上他的,男人刚起床的嗓音极具魅惑:“大早上的,还跟我玩冷漠?”

她想吞咽唾沫,梗着脖子属实做不到。

“要我说实话吗?”

蒋厅南嗯了声,低低闷闷的音质。

也不知为何,秦阮就是突然间不想装了。

“一开始是我自信过了头,觉得感情这种事不能光看外表……”她眼眸雪亮,顿了一秒:“我想退出这场游戏,全身而退。”

说话间,手指穿到他腰间搂住。

男人腰杆绷得特别紧,像极了一块烧红的洛铁,又烫又硬。

蒋厅南手指伸进她掌心,反向的一根根将她的手掰开。

“不想要了?”

他问的是香山项目。

很低的音量,话令秦阮头皮发麻。

跟蒋厅南的每一次对峙,都让她有种随时要去赴死的感觉。

她狠狠提口气:“我跟小叙处好关系,和我们的赌不是一回事。”

他一边勾起她下巴,一边用力的亲吻,吻得秦阮两瓣唇麻木发疼红肿。

蒋厅南顺手拉上窗帘,把她抵在墙上,嘴里腾腾热气喷洒在她脸上:“秦阮,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眼前的男人凶狠得是一头发疯的豹子。

秦阮被他逼得气息急促,胸口起伏。

他火热的手掌径直从她衣角窜了上来,一把捏住,毫不留情的用力发狠。

她整个人犹如颗玻璃珠子,随时要被捏爆掉。

“我什么都能做,唯独爱情不行。”

秦阮不想刚跳出一个火坑,再跳进下一个。

蒋厅南目不转睛盯着她。

他眼角唇角皆是讽刺:“你妈把你送到蒋家可使了不少的手段,她会让你这么轻易的离开才怪,就算我让你走,你觉得谢家跟你妈能让你走吗?”

如遭五雷轰顶,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万幸的是,不是十八岁的她。

眼泪也没那么不值钱。

秦阮深吸口气,堵住蒋厅南的嘴,使尽浑身解数的去缠他,迷惑他。

她像条蛇挂在他身上,眼神柔软迷离:“只要你肯,谁能拦得住?”

蒋厅南不解气,反咬她一口。

嘴里充斥了血的味道,浓烈又作恶。

他五指捏紧她下巴:“我是个商人,商人讲究的是利益对等,你拿走好处,却没给我任何好处,你让我怎么放你走?”

“你说,你想要什么好处,条件随便开。”

闻言,男人注视她的目光变得玩味,比起打量一件货物更甚之。

他压身,唇尽数挤压在她鼻尖上:“陪我半年,半年后不管我们有没有爱情,我都放你走,怎样?”

蒋厅南提出的要求,对秦阮来说虽然苛刻。

但她不得不答应。

缓兵之计能让她松掉好大一口紧绷着的气。

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长远的关系,与其囫囵度日,不如有个时限。

半年时间对她来说也没有多么的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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