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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结局+番外小说

下田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亲,芸姨娘。”在灯烛的映照下,这两位充满成熟韵味、秀雅美丽的女人袅袅娜娜地走进了客厅之中。她们身上仿佛自带一股迷人的香气,那香气清幽淡雅,又带着一丝甜腻,随着她们的脚步,扑面而来,悄然萦绕在鼻尖,动人心弦,让人赏心悦目,仿佛给这客厅都增添了几分迷人的色彩。江明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格外愉悦,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见到亲人的欢喜。至于那个小孩嘛,江明下意识地就给忽略过去了,他的目光全被两位长辈吸引了去,一时也没顾得上多瞧那小孩几眼呢。从记忆里江明知晓,那位美丽的少妇芸娘,乃是江洛的小妾,是江玠的生母。论容貌,她比起兰夫人和王氏虽说稍逊一筹,可那身段在三人之中却是最为出众的。白皙的脸蛋透着微微的红晕,就像春日...

主角:萍儿江明   更新:2024-12-23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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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娘亲,芸姨娘。” 在灯烛的映照下,这两位充满成熟韵味、秀雅美丽的女人袅袅娜娜地走进了客厅之中。她们身上仿佛自带一股迷人的香气,那香气清幽淡雅,又带着一丝甜腻,随着她们的脚步,扑面而来,悄然萦绕在鼻尖,动人心弦,让人赏心悦目,仿佛给这客厅都增添了几分迷人的色彩。江明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格外愉悦,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见到亲人的欢喜。至于那个小孩嘛,江明下意识地就给忽略过去了,他的目光全被两位长辈吸引了去,一时也没顾得上多瞧那小孩几眼呢。

从记忆里江明知晓,那位美丽的少妇芸娘,乃是江洛的小妾,是江玠的生母。论容貌,她比起兰夫人和王氏虽说稍逊一筹,可那身段在三人之中却是最为出众的。白皙的脸蛋透着微微的红晕,就像春日里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色泽。款步前行之时,那纤细的小蛮腰也随之轻轻扭动,每一步都好似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律,仿佛是在跳着一支无声的舞蹈。高耸的胸脯仿佛要将衣裳撑破一般,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婀娜,她刚一进屋,房中便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香气,那香气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久久不散。

芸娘伸出那白皙娇嫩的纤手,轻轻掩住那嫣红的小嘴,轻轻一笑,那笑容里似藏着无尽的风情。眼波流转间,犹如一泓春水泛起层层涟漪,媚态尽显,娇声说道:“惠姐姐,夫君对明儿可真是关怀备至呀,让明儿留在家中好生静养。您瞧瞧,如今明儿这模样看着精神头十足呢,想必身子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却又好似带着丝丝缕缕别样的意味,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精心的斟酌,话里有话,绵里藏针。

这女人这话明显是话里藏话呀,府里上上下下恐怕早就清楚自己是因被训示才留在家中反省的,她却佯装毫不知情的样子,这般故作姿态,看来可不像表面那般温和和善呢。瞧见兰夫人笑得有些勉强,嘴角虽然努力上扬着,可那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江明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不过江明倒也没觉得太过意外,毕竟就算没亲身经历过这些事儿,可平日里在这大户人家里见得多了,三妻四妾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大户人家的后院,就好似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暗潮涌动,各种心思和算计交织在一起,复杂得很呢。

“兰夫人,您回来了。” 这时,萍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微微一愣,看清客厅里的情形后,脸上瞬间露出欣喜之色,赶忙上前行礼道:“萍儿见过芸夫人,小公子。” 她的动作轻盈优雅,行礼的姿势标准而又恭敬,尽显乖巧懂事。

“哟,原来是萍儿丫头呀,好些日子不见,倒是出落得越发漂亮了呢。” 芸娘娇笑着说道,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打量的意味,目光在萍儿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随后还轻轻捏了捏江玠那白乎乎的小手,仿佛是在借此提醒着什么。

“二哥,萍儿姐姐好。” 江玠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容,那笑容纯真无邪,声音清脆悦耳,又带着几分稚气,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给这稍显微妙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息。


这便是向来怯懦胆小的江明,那次却胆敢蒙骗家人的缘由所在了。好友的离去,着实让江明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之中,且这郁闷之情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呀。本来江明平日里的学业成绩就不算太过优异,这下子因好友之事搅得他整日神思恍惚,内心沉甸甸的,仿若压着一块巨石,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全神贯注地认真听课呢。老师在讲台上讲授的讲义内容,于他而言就如同听天书一般,左耳进右耳出,根本难以记牢一星半点。如此这般,几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成绩自然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一落千丈,毫无悬念地步上了好友的后尘,连续三个月考核皆是得了个末等,最终被书院的老师给遣送回家了。

被书院除名的那一刻,江明心中那是惶恐到了极点呀。一想到好友离开汴梁时那落寞又无奈的背影,以及回去后将要面临的种种艰难困境,江明便心惊胆战,整个人惊慌失措,仿若迷失在茫茫浓雾之中,完全没了主张与主意。可谁能料到,江洛得知这件事情后,根本没有半分体谅他的心情之意,顿时大发雷霆之怒,对着江明便是一阵声色俱厉的训斥,紧接着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痛打。以前的那个江明,本就生性胆小怯懦,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丢了小命。若换做以前的他,恐怕这条小命也就呜呼哀哉了,也正因如此,倒是便宜了现在这个有着别样灵魂的江明了。

虽说江明心里对自己替前身顶祸背锅这件事颇为不忿,可他也明白呀,往后的命运那可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哪怕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可要是不想被家里人扔到某个偏僻的山角落里去苦读,江明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绞尽脑汁去解决眼前这棘手的困境了。虽说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正如俗话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嘛,所以江明思来想去,也只能壮着胆子找上门来了。

江明一边徐徐走着,一边忍不住暗自感叹,想当初自己在原来那个时代的学校里的时候,成绩虽说并非顶尖优秀到极致,但好歹也是名列前茅的呀,偶尔还能荣幸地受到老师们的嘉奖与赞誉呢,哪像现在,居然成了个末等生,这前后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想想真是心有不甘啊。他一边在心里这般思忖着,一边熟门熟路地在书院里拐了个弯,不多时,便来到了白马书院的教师办公区域。

可江明来得似乎真不是时候,只见这教师办公区域里,各个房屋皆是空荡荡的,安静得落针可闻。他在这儿转悠了半天,愣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影。江明眨了眨眼睛,这才悄然想起,这个时辰,教师们应该都在学堂里上课呢呀,难怪这儿一个人都没有。

“你是何人,如今正是上课时间,为何不到学堂听讲,却来此处闲逛?”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江明赶忙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位银发老者,看上去年约六旬的模样,不过却没有丝毫老态龙钟的萎靡之态,身体颇为健硕,精神矍铄,站在那儿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不凡气度。

“学生江明,有事前来拜望刘易刘教谕。” 江明毕恭毕敬地说道,刘易正是他之前所在班级的负责人呀,当初也正是这位刘教谕,亲自把他送回了家,所以江明此番前来,首要想见的便是刘易。

“找他有何事?” 银发老者微微皱起眉头,显然他并没有听闻过江明这个名字,脸上依旧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只是目光认真细致地打量起江明来。嗯,这少年年纪尚轻,相貌倒是生得俊雅不凡,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仿若藏着星辰大海一般深邃迷人,说话之时更是透着一股从容镇定而自信满满的气度,乍一看去,似乎是个颇具潜力的可教之才呢。虽说以貌取人着实不可取,可这相貌堂堂的年轻人,总归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与期待的呀。

江明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感到有些为难起来。瞧这银老者的架势,显然不是普通之人呀,说不定是书院从外面特意请来的名士大儒呢。他心里暗自琢磨着,也不知道自己要是如实道出事情原委,会不会让眼前这位老者心生反感,万一惹得人家不高兴了,直接叫人把自己给轰出去,那可就糟糕透顶了呀。

“不方便说就算了。” 那银老者见江明犹豫迟疑的模样,心里猜测他可能也是来托关系说情的,顿时有些失望,语气也随之变得淡漠疏离了起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刘教谕上午有课,要到午时左右才会回来呢。若你是本院学子,大可以先回去听讲,莫要耽误了课业;要不然你也可以先回去,等刘教谕有空了,你再过来也不迟呀。”

“谢谢先生指点。” 江明赶忙感激地一笑,不过却并没有要离开的行动意向。他心里想着,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当然不能这么快就回去呀,况且自己在这儿等着,才能显得更有诚意嘛,说不定刘教谕见自己如此诚心诚意,等会儿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好好聊聊呢。

银老者见江明这副样子,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后便转身缓缓离去了。

这里是教师们休息备课的地方,环境自然是极为雅致清幽的。几棵参天大树零散地矗立在房屋的前面,那枝干蜿蜒盘旋而上,仿佛一条条矫健有力的游龙,向着天空奋力伸展着。郁郁葱葱的树叶相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把把巨大无比的绿伞,在温热的阳光照射下,于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清凉宜人的树荫。树荫底下摆放着几个石桌石椅,显然是供人坐下休憩所用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惬意舒适,仿佛连这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宁静闲适的美妙气息呢。

江明已然拿定了主意要留下来继续耐心等待,他毫无矫情造作的姿态,只是随手轻轻挥拂去石椅上的落叶与尘埃,而后便徐徐坐下,饶有兴味地凝视着脚下蚂蚁打架的场景,仿佛那小小的蚂蚁世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趣味,能够让他全然忘却等待的枯燥乏味。

时光悄然无声地流逝,江明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坐了多久,只是依据太阳在天空中缓缓移动的情景大致估摸,应该也有两个小时了吧。毕竟此刻并没有手表、刻钟之类便利的计时工具,他着实难以精确地判断出当下具体是几点了。不过,江明倒是并未因此而滋生出不耐烦的情绪。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能在如此一个清凉舒爽的地方安然地坐下等候,相较于上辈子工作时那些忙碌奔波又烦闷压抑的经历,可要强上太多了呀,自己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呢。

“你还没有走吗?” 就在这时,那位银老者似乎是准备去办理什么事情,脚步匆匆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当他瞧见树荫底下仍旧坐着的江明时,脚步不禁微微一滞,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目光直直地投向江明,似乎意图从他身上挖掘探寻出些什么来。

“刘教谕尚未归来,学生怎可先行离去。” 江明见状,赶忙从石椅上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那态度极为诚恳,透着一股对师长由衷的敬重之意。

“他和你约好了?” 银老者听到这话,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泛起了一丝不悦,暗自思忖着,难道刘易不顾书院的规矩,想要私自卖个人情出去不成?他的眼神里增添了几分审视探究的意味,紧紧盯着江明,静候着他的回应。

“不是,刘教谕并不知道学生要来。” 江明轻轻摇了摇头,如实坦然地说道,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份不卑不亢的神情。

“就你一个人,你家大人呢?为何不与你一道前来?” 银老者听到这个回答,心里这才觉得满意了些许,觉得这才契合常理嘛,可随即又涌起了新的疑问,目光再次在江明身上仔细打量起来,心中好奇这少年独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先生此言差矣,学生今年十五,按大宋律令,已然成年,自己之事岂能再烦劳父母长辈。” 江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慌不忙地说道,并没有直接回复老者关于自家大人为何没陪同前来的问题,而是巧妙地借助律令来表明自己独自前来的合理性,力图打消老者心中的疑虑。

“哦,这么说来,你家大人并不知道你来书院之事?” 银老者嘴角微微上扬,绽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可那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深处,心里其实压根就不太相信江明所说的话,依旧对他的来意充满了猜疑呢。

“父亲不知,而母亲却有耳闻。” 江明经过一番思量,决定如实相告。他心里明白得很,在这位目光敏锐的银老者面前,若是谎话连篇,一旦被识破,那可就全然没了转圜的余地,倒不如开诚布公一些,说不定还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丝机会呢。

“这就奇怪了,父亲身为一家之主,为何却不知情啊。” 江明的这个回答,倒是让银老者一下子来了几分兴致,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一股探究的意味,心中暗自揣摩着这其中隐藏的缘由,总觉得这事儿看上去似乎没那么简单,背后定然有着别样的隐情呀。

“正因为父亲是一家之主,所以忙着处理家中大事,若是能自己解决的问题,那学生岂可再让父亲辛劳忧心呢。” 江明微微低垂着头说道,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悄悄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心里着实挺怕老者瞧出他这话有些口是心非呢,毕竟真实的情况全然不是这般模样呀,只是当下也只能暂且以此种说辞来应对了。

“听你言下之意,你并非白马书院的学子了,那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是否可以告诉老夫知道呀。” 不知不觉中,银老者对这能言善辩、对答如流的江明倒是生出了几分欣赏之意,脸上原本那淡淡的笑意渐渐变得明朗灿烂了起来,态度也愈发显得温和亲切,看向江明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和善友好。

“长者有问,学生岂能不言,学生今日前来,是想请刘教谕让学生重回书院进学。” 江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呀,好不容易等到老者主动询问,他怎会轻易放过呢。说着,江明缓缓抬起了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显露出沮丧悲伤的表情,那黑溜溜的眼珠里仿佛写满了不舍、怀念以及黯然神伤之色,仿佛重回书院对他而言,就是这世上最为至关重要的事情一般,让人见之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

“重回书院?” 银老者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回过神来,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如锋,紧紧地盯向江明,心里面瞬间泛起了好几种复杂的情绪。有怀疑,暗自思忖着这少年莫不是怀揣着什么别的企图;有愤慨,觉得若是他之前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才被除名,现在又想回来,那可绝不能轻易应允;还有一丝迷惑不解,实在想不通这江明为何会如此执着于重回书院呢。

“是的,重返书院。” 江明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老者那锐利又复杂的目光,依旧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悲伤情绪之中不能自拔,语气里更是充满了恋恋不舍,就好像一旦不能重回书院,他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似的,让人感觉他对这件事的渴望已然深入骨髓。

“这么说来,你原本就是书院的学子,那为何被除名了?” 银老者小声嘀咕了一下,目光如炬,仔细地打量着江明,看他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在刻意作假,可心里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毕竟书院除名学子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生的事儿,肯定是事出有因的呀,必须得把其中的缘由弄个清清楚楚才行呢。

白马书院向来讲究颇多,规矩更是繁杂细致,对待学子们犯错的情况,有着一套严谨且明确的处置办法,会依照所犯过错情节的轻重程度,来施以不同的处罚手段。

若是学子所犯过错相对比较轻微,那最轻的处罚方式便是安排其抄写诗书经文了。通过让学子们一遍又一遍地书写这些经典内容,既能加深他们对知识的记忆与理解,使其在学识上有所增益,同时也算是一种小小的惩戒,让他们铭记自己的过失,日后避免再犯;又或者是安排犯错的学子去清扫学堂教舍,让他们在劳动的过程中静下心来,好好反省自身的过错,体会到维护书院环境整洁的重要性,进而反思自己行为上的不当之处。

而最为严重的处罚,无疑就是将学子从书院除名了。这意味着该学子彻底失去了在书院继续学习深造、汲取知识的宝贵机会,是一种相当严厉、毫不留情的处理方式呢,一旦被如此处置,往后想要再踏入书院的大门,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能让书院做出除名处理的情况,大致也就那么几种。比如学子之间倘若发生打架斗殴之事,要知道书院本就是弘扬斯文、传播学识的文雅之地,在这样的地方做出如此野蛮粗俗的行径,那可是严重违背了书院所倡导的斯文风气的,自然不能被容忍;再就是有侮斯文之举,做出些不符合读书人的体面、有辱斯文的行为,诸如言语粗俗、举止轻佻之类的,这同样也是书院所坚决不能接受的,定会严肃处理;还有欺侮教师、不尊师长的情况,尊师重道向来是书院极为看重的品德修养,若有学子犯了这类过错,那后果必然是相当严重的,除名便是意料之中的处置结果了;又或者是触犯了朝廷律令,这更是触及了书院的底线,关乎着整个书院的声誉以及学子们的品德规范,对于这类情况,书院断不会姑息迁就,必定会严惩不贷。

而除此之外呀,还有一条特别规定呢,若是有哪个学子,连续三次,在月考当中都得了末等的成绩,一样要被予以除名处理。毕竟书院是教书育人、精心培养人才的地方,学子们若是学业上一直毫无起色,连续多次考核成绩都不佳,这也从侧面说明这学子或许不太具备继续留在书院学习的资质与潜力了呀,为了整体的教学质量以及其他学子的学习氛围考虑,便只能采取除名的方式了。


“芸妹妹倒是有心了。” 兰夫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她那轻柔的语调里,对芸娘的理由显然颇为认同,毕竟江明年幼之时,她亦是这般如履薄冰般地谨慎呵护,深知在这孩童成长的道路上,稍有不慎便可能酿成大祸。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在悬崖边行走时所抓住的救命稻草,容不得半点马虎。

“明儿谢过芸姨娘关心。” 江明聪慧机敏,自幼便在这深宅大院的复杂环境中熏陶成长,知晓此时该行礼答谢,方能符合礼仪规范。他言语间不卑不亢,态度从容淡定,那沉稳的模样仿佛超越了他的年龄,让人不禁对其刮目相看。

而芸娘亦敏锐地察觉到江明似乎有了些变化。往昔江明见到自己时,总是显得局促不安,那俊美的面容涨得通红,恰似天边的晚霞,说话也结结巴巴,全然不似如今这般沉稳自若,宛如经历了一番磨砺后,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换上了坚毅的铠甲。反观一旁的江玠,心思单纯无邪,微昂着那圆润可爱的小脸,看似正在思索着什么,可那目光却始终紧紧黏着不远处的蜜饯果子,仿佛那是世间最诱人的珍宝。他还不时悄悄吞咽着口水,喉咙处微微蠕动,模样甚是憨态可掬,如同一只天真无邪的小动物,对这世间的诱惑毫无抵抗力。

“惠姐姐,明儿既已无事,折腾了这一日,玠儿想必也累了,我便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芸娘心思电转,面上那娇媚的笑容却依旧如旧,丝毫未曾改变,仿佛那笑容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行走的面具,无论内心如何波澜起伏,都能以这不变的笑容应对一切。

“小孩子确是该早些安歇。” 兰夫人微微点头,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随后起身相送。她那起身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尽显大家风范,每一个姿态都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芸姨娘,小弟,慢走。” 江明将二人送出阁楼小院,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轻轻挥手作别。那挥手的动作幅度恰到好处,既显亲切又不失端庄。待他们离去后,江明才转身与兰夫人一同返回厅子之中。

“明儿……” 兰夫人望着江明,幽幽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怜惜与关切,想要安慰他一番,却又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那未出口的话语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娘,您这一日下来也倦乏了吧,赶快回房歇着吧。” 这一整天的时光,宛如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缓缓流逝。江明内心原本汹涌澎湃的那些负面情绪,早已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只留下一片平静的心田。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兰夫人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无非是想劝说自己,江洛那般行事实则是为他好之类的话语。江明对此实在是毫无兴趣,仿若那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吹过便罢,当下赶忙换上一副满脸关切的神情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诚挚的关怀,那表情仿佛是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试图驱散兰夫人心中可能存在的疲惫。

“娘不累。” 兰夫人闻得江明这体贴的言语,只觉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恰似冬日里的炉火,瞬间暖遍全身。那股暖流在她的心间缓缓流淌,让她原本可能因这一日的操劳而产生的些许倦意,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江明这会儿正一门心思地想着别的事儿呢,整个人沉浸在对未来的规划以及当下要如何备考的思考中,压根儿就没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的那些话。而且就算他知道了呀,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太把这些放在心上的。他向来是那种更看重自身实力与实际成果的人,觉得只要自己能在月末的那场考试上取得好成绩,用实打实的能力说话,那一切的流言蜚语自然就会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慢慢烟消云散了,根本不值得为此劳神费心。

当意识到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和环境时,江明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想了很多事儿。在大学的时候呀,虽说他主修的专业不是历史学,可平时对宋朝的意识形态、经济基础这些方面也都有所涉猎,有所了解呢。闲暇时光里,他总会抱着各类历史书籍,津津有味地去探究那个遥远时代的点点滴滴,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相关知识。

他深知这宋朝可是个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的时代呀,整个社会风气对读书人的尊崇达到了一种极高的程度,很清楚一个人要是想在宋朝得到世人的尊重与肯定,过上惬意舒适的生活,那最简单可同时也是最难的一条路,就是进入官场,成为宋朝那数以万计官僚中的一员呢。在那个时代,仿佛一旦踏入官场,就等于迈进了荣耀与地位的大门,能享受诸多特权与尊崇。

这官员呀,还分文武两种呢,然而宋朝向来是重文轻武的,武官在士大夫以及大部分世人眼中,那都是遭到鄙视的对象。朝堂之上,文官的话语权往往更重,各项政策也多是由文官主导制定,武官则时常被压制,感觉就像处在官场的边缘地带似的。江明本就从没有想过要去标新立异,逆着潮流走,所以自然就顺着这大趋势,一门心思地读书习字,想着去参加科举考试,先中个秀才,再中举人,最后中进士,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成为朝廷官员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条科举之路上不断奋进、过关斩将的画面,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江明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那就是拥有来自千年之后的远见卓识呀。那些跨越时空所积累的知识与见识,让他在面对这个古代世界时,有着一种别样的自信。也正是源于这份优越感,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官员了,那自然就得努力奋进才行呀。他想着,就算自己成不了一品、二品那样的朝廷大员,可起码也得混个转运使、知州之类的官职呀,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用了嘛,那可不符合自己的预期呢。他渴望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凭借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事业来。

不过呀,等他从这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实际处境后,顿时就郁闷起来了。毕竟被书院除名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呀。要是以后自己真的功成名就了,那世人评价起来,无非也就是说年少轻狂了些,后来改过了就好嘛。可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呀,这说不定往后也会成为别人指责攻击自己的一个把柄呢,一想到这儿,江明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忧,那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未来可能出现的那些不太美妙的场景,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也不怪江明太过敏感了,实在是他之前就吃过这方面的亏呀。没穿越之前,江明和另一个人争抢出版社经理的那个职位,当时两人的条件其实都差不多,谁能最终上位,那可就全看老板的意思了。就因为自己身上有那么一点儿小瑕疵被人抓住了把柄,结果在竞争中就吃了亏,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所以现在面对这书院除名的事儿,他才会格外在意,担心以后又因此受到影响呢,就想着尽可能地把这个隐患给消除掉,让自己往后的路能走得更顺畅些。

想想当时在出版社里,江明平日里对待工作那可是认真负责、兢兢业业的,各项任务都完成得相当出色,老板也时不时地对自己加以肯定,那赞许的目光和话语,都让江明觉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所以他原本觉得自己争取那个经理位置,应该是有七成机会的呀,心里还挺有底气的,仿佛那经理的职位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呢。

可谁能想到呢,就在他翻看以前的履历表时才发现,仅仅就是因为之前有过几次看似无关紧要的迟到、逃课行为,虽说在当时看来,好像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结果经理的那个位置就这么和他擦肩而过了。这事儿对江明来说,就像一盆冷水,一下子浇灭了他满心的期待,别提多失落了。

虽说后来呀,江明得知和自己竞争的那个人,是老板小姨子的大学同学,有着这么一层特殊的关系在呢,同事们也都觉得他输得不算冤,听到大家这么说,江明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觉得好像也不是自己能力不行,只是这外界因素太过复杂了呀。可即便如此呀,事后江明心里还是挺忐忑的,毕竟那个污点就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呢,就像白纸上的一个黑点,怎么看都刺眼。他就忍不住想,要是以后再有晋升的机会,会不会还有人拿这个事儿来翻旧账啊,一想到这儿,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忧,那感觉就像有一片乌云,总是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结果还没等江明想出办法来消除这个不良影响呢,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发生了,再一睁眼,江明就回到了千年前的宋朝。遇到眼前这被书院除名的事儿,真可谓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呀,之前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此刻的江明自然是要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去想办法抹去这个已经存在的污点了,毕竟他可不想让这事儿再成为自己往后发展的绊脚石了呀,一心只盼着能把这 “污点” 转化为助力自己前行的动力呢。

思来想去,江明觉得上门悔过,祈求书院的原谅,这倒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呢。只要自己能被白雀书院重新接纳,那这件事儿可就不一样了呀,不但不会再成为自己的污点,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被大家传颂呢,就像那些经历挫折后又重新崛起的故事一样,激励着后来的学子们。现在看着事态似乎正朝着自己期望的这个方向发展,江明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当然是极其欢喜的呀,仿佛看到了一条康庄大道在眼前铺开,那些曾经的阴霾都渐渐散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会去计较什么流言蜚语呀,那些在他眼里都已经不重要了呢,就如同过眼云烟,不值得为之劳神费心了。

有了何涉给出的答复,刘易那儿自然就不用再去了。江明满面笑容地迈出了书院大门,刚一出门,就感受到了不远处林间吹拂而来的徐徐清风,那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就像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一般,一时之间,江明只觉得浑身清爽,整个人都精神饱满了起来,心情别提多舒畅了,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呢。

“公子,你出来了。” 一直在书院大门这儿转悠了许久的长贵,忽然间发现江明走了出来,赶忙匆匆地迎了上去,那脚步都显得有些急切,脸上满是焦急等待后终于盼到人的那种喜悦神色呢,眼睛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小孩子终于等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礼物一样。

“咦,长贵,你没有回去吗?” 江明看着迎上来的长贵,脸上带着微笑,语气里透着一丝疑惑地问道,心里想着这长贵怎么一直在这儿等着呀,还挺意外的呢,毕竟之前自己进去的时候,也没交代让他一定得等在这儿呀,没想到他还真就一直在这儿守着了。

“小的是回去了呀,可是兰夫人又吩咐下来,让小的再来请公子回去,说不能让公子在书院里受委屈呢。” 长贵一边吞吞吐吐地回答着,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心里却着实有点稀里糊涂的,实在是不明白兰夫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呀。毕竟在他回去之前,江明就已经走进书院里面去了,等他以最快的速度再赶到书院这儿的时候,想进去把江明给请出来,可书院的守卫却怎么说也不肯放行呢,那守卫板着脸,态度坚决,任长贵好说歹说,就是油盐不进,长贵实在是没办法了,无奈之下,就只能在书院大门这儿等候着了,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盼着江明能早点出来,那心里别提多焦急了。

“辛苦你了,那我们回去吧。” 江明听了长贵的话后,微微抬头看了看天色,凭借着太阳的温度以及地上影子的长短,大致判断了一下时间,感觉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中午时分了。那阳光明晃晃地洒在身上,影子也变得短了不少,江明心里有了数,于是,他朝着长贵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感激,便径直朝着山下走去了。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自己情况的兰夫人,这会儿心里肯定不安到了极点呀,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可不能让她再继续担心了呢,毕竟兰夫人对自己一直是关怀备至的。

长贵愣了一下,看着江明渐渐远去的背影,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比如提醒江明走慢点之类的话,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随后,他回头狠狠地瞄了书院守卫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埋怨,仿佛在说都怪你们不让我进去,害我只能在这儿干等。接着便迈开双腿,大步流星地跟上前去了,那脚步迈得又大又快,紧紧地跟在江明身后,往回走去,生怕跟丢了,这一路上就只顾着盯着江明的身影了。

中午时候的汴梁城呀,阳光高照,那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大地,空气又热又闷的,仿佛让人置身于一个大蒸笼之中,可即便如此,城里却依然还是那么热闹非凡呢。来往的行人、车辆那是川流不息呀,街道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热闹得很。再过两日可就是端午节了,所以不管是民间的普通百姓,还是那些达官显贵们,都不会忘记去置办各种过节要用的货物呢。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脸上洋溢着对节日的期待,忙着挑选粽子、菖蒲、艾草等物品,还有各种精美的饰品和应节的吃食。江明看着街道两旁那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一时间竟有了种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感觉,那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而且呀,这里面绝大多数的东西他都没有见过呢,既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这反而让江明对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像个好奇的孩童走进了新奇的宝藏世界一般,一边走,一边不住地打量着这些新奇的玩意儿,心里还琢磨着要是能弄清楚它们的用途就好了。

拐了几条巷子之后,江明有意避开了那些热闹繁忙的街道,脚下行走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他觉得那些热闹的地方人太多了,走起来费劲,而且自己也想早点回府去让兰夫人安心。这可让尾随在后的长贵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走在人少些的地方,不用担心跟丢了,也能少些麻烦事儿呀,心里想着这下可轻松多了,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些。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江府的门前。

“二公子。” 听到敲门声后,守门的仆役赶忙打开了一条门缝,一眼看到江明那俊雅的面容,连忙将那沉重的大门给完全拉开,然后侧身让到一边,恭恭敬敬地朝着江明行礼,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呢,腰弯得很低,头也微微低下,尽显礼数周全,仿佛江明是他们极为敬重的重要人物一般。

江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迈过门槛,径直走了进去,脚步匆匆的,很快便来到了前院。这前院里呀,种着几株榆树,那榆树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仿佛一把把撑开的绿色大伞,层层叠叠的枝叶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看着甚是好看呢。院子的右边还挖了个小池子,里面注满了清澈的水,养着几尾活灵活现的鱼儿,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着,时而穿梭在水草间,时而跃出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旁边摆放着几块造型奇特的石头,或如蹲伏的瑞兽,或像玲珑的假山,为这池子增添了几分雅趣。池中还长着半池荷花,此刻清风徐徐吹来,那半绽的荷花花苞轻轻摇曳着,就像娇羞的少女在风中翩翩起舞,荷叶也随之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整个院子呈现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一般,处处透着宁静与雅致。

不过江明这会儿可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一心只想着赶紧穿过客厅,回西屋去面见兰夫人呢,心里还琢磨着兰夫人这会儿估计都等着急了,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在牵扯着他,催促着他加快脚步,早点去到兰夫人身边,好让她安心下来。

刚一踏入客厅,江明就瞧见客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妇人。那妇人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华丽绸衣,那绸衣质地柔软,光泽流转,上面还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格外雍容华贵。她身材高挑,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韵绰约多姿,容颜更是秀雅动人,皮肤白皙细腻,眉眼如画,透着一股别样的气质,仿佛自带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

江明用眼睛的余光瞄到她的瞬间,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就准备转身往回走,想着能躲开就躲开呗,实在是不太想和这位妇人打交道呀,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心里直发怵。毕竟以往和这位大娘相处的经历,可都不怎么愉快呢,每次见面似乎都没什么好事儿发生,所以江明本能地就想避开。

“你回来了。” 然而,这位秀雅的妇人却根本没打算给江明离开的机会,她只是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意,那声音虽然不大,却自然而然地就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仿佛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似的,整个客厅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压抑了许多,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明儿见过大娘。” 江明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行礼,微微弯腰,双手抱拳,那动作虽然标准,可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对这个称呼那是非常抵触的呀。可没办法呀,谁让这位秀雅妇人就是江洛的正妻,是这江府的女主人王氏呢。按照礼教规矩,江明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行礼,恭恭敬敬地这么叫唤着,丝毫不敢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呢,只能盼着这见面的过程能快点结束,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小的见过大夫人。” 长贵见状,也不敢例外呀,赶忙恭敬地弯腰鞠躬,把头压得低低的,眼睛都不敢往上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态度别提多谦卑了,就怕一不小心惹得这位大夫人不高兴了呢,毕竟大夫人在这府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谁要是触了她的霉头,那可没好果子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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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夫人那清亮得仿若璀璨星辰的眸子中,于刹那之间,便似流星迅疾划过天际一般,倏地流过一抹奇异且饱含欣慰的神采。她的胸脯也随之微微起伏着,这般明显的起伏态势,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瞧出她此刻的心情是何其的激动与澎湃。这么多年以来,她在心底深处默默期盼着,不知度过了多少漫长的岁月。那漫长的时光宛如永无尽头的黑夜,而她始终怀揣着希望的火种,苦苦坚守。终于,就在今日,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这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话语。她深深地明了,自己的明儿,终究未曾让自己在这漫长的等待中陷入绝望与失落的深渊。

“娘,是不是明儿知晓这些道理太晚了,让您伤心了呀。” 只见兰夫人的眼眸中已然盈起了一层恰似晨雾般薄薄的雾气,那晶莹的泪花仿若随时都会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坠落。江明见状,赶忙满是关切与急切地说道,话语之中尽是满满的自责与深深的愧疚。

“不晚,一点儿也不晚。” 兰夫人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绚烂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春日里最为温暖和煦的阳光,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与黑暗。她缓缓地伸出那柔弱纤细、宛如柔荑般的素手,轻轻地抚着江明的脸颊。目光则全神贯注、一刻也不曾移开地看着眼前已然长大懂事的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与疼惜。那专注的神情以至于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那白皙秀美的脸庞上,已然不知不觉地多了两道浅浅的泪痕。江明目睹此景,心中不禁轻叹一声,暗暗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他赶忙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方绣工精美的丝巾,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轻轻拂过般,为兰夫人拂拭着脸上的泪痕,那模样,尽显体贴入微与孝顺至极。

以往可都是兰夫人帮着孩子擦拭脸面呀,此刻这般情形,倒像是完全颠倒了过来。兰夫人那细润如羊脂玉般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绯红如霞,她又羞又恼地狠狠瞪了一眼正在一旁用手捂着嘴偷偷窃笑的萍儿,随后慌忙伸手抢过江明手中的丝巾,动作略带慌乱地在自己那娇嫩如花般的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暗暗平复着自己如波澜起伏的情绪,总算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淡雅端庄、仪态万千的气度。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是不小心泄露了她此刻内心仍未完全平复的羞涩与激动。

“萍儿,把桌子收拾一下。” 见江明已然吃饱了,兰夫人清咳了一声,佯装严肃地板起脸来指使萍儿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她心里想着,可不能让这丫头闲着没事,继续在这儿笑话自己了呀。

“好的,兰夫人。” 萍儿娇滴滴地应了一声,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住内心的笑意,但那声音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透出了一股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意,仿佛这有趣的一幕,给她原本平淡如水的生活添上了一抹别样的绚烂色彩呢。

兰夫人轻轻将眼眸一斜,那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萍儿身上,眼神里虽然裹挟着些许嗔怪之意,可那心底深处,实则早已被丝丝缕缕的喜悦所填满,仿若春日里悄然绽放的繁花,满心都是甜滋滋的滋味。然而,思绪悠悠回转,一触及前天所发生的那一连串纷繁复杂之事,那方才如潮水般涌起的喜悦之色,恰似遭遇了一场凛冽寒霜,瞬间便被冲淡了许多,只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她微微启唇,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恰似轻柔的微风拂过,继而和声细语地说道:“明儿啊,你如今能有这般悔过之心,娘这心里呀,自然是欢喜得紧,料想你父亲若是知晓了……”

一提到父亲,江明的心湖之中仿若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那感觉似是尊敬与孺慕之情相互交织缠绕,却又于其中悄然夹杂着丝丝缕缕仿若幽影般的畏惧,诸般情绪相互纠葛,错综复杂且极为强烈。且不提自己背上那些仿若神秘符号般的伤痕究竟是因何而来,单是回想从自己被病魔侵袭直至此刻,那个在血脉亲情中理应最为亲近的所谓父亲,却始终仿若隐匿于重重迷雾之后,未曾有过半分露面,甚至连一句关切问候的话语都未曾飘落至耳畔。江明的心情便仿若那原本晴朗的碧空,刹那间被乌云笼罩,由晴转多云,满心的失落与不满如同悄然蔓延的藤蔓,在心底深处无声无息地肆意攀爬开来。

“娘,此刻时辰已然不早了,我也理当前往书院进学了,若是迟了,老师可是会降下惩戒的。” 江明未等兰夫人将话语完整诉说,便心急如焚地赶忙截断了她,随后动作极为突兀地拔腿便向着门外奔去,那背影仿若被无形之手驱赶着,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急切,仿佛书院之中有什么至关重要、不容错失的大事正于冥冥之中静静等候着他一般。

“兰夫人,公子身体才刚刚复原不久,又如此这般匆匆忙忙的,这是打算去往何处呀?” 刚从那弥漫着烟火气息的厨房折返回来的萍儿,仅仅瞧见了江明那迅速消失在眼前的身影,不由得心内有些焦灼地询问起来。她那秀美的双眉微微蹙起,眼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仿若一泓清澈的湖水被搅乱了平静。

“他说要去书院。” 兰夫人仿若仍深陷于某种迷离的梦境之中尚未彻底清醒,目光依旧呆呆地望着江明离去的方向,表情显得有些木然呆滞,整个人仿佛依旧沉浸在方才的那番饱含深意的对话以及江明突如其来的离去所带来的错愕与惊诧之中,久久难以回神。

“公子也真是的,这般着急究竟所为何事呀,再多休息调养一日再去书院亦不为迟嘛。” 萍儿听闻这话,心内倒是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忍不住轻声埋怨起来。可待她微微转头,却惊觉兰夫人神思恍惚,一副仿若灵魂出窍、失魂落魄的模样,她连忙疾步上前,满脸皆是关切之意地问道:“兰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呀?”

“萍儿,快去将明儿给我叫回来。” 兰夫人此刻才仿若从那遥远的神游之境中幡然醒悟,她一把紧紧握住萍儿那纤细的小手腕,情绪焦虑不安地说道,那声音都于不知不觉间微微颤抖起来,“万不能让明儿去书院啊。”

“公子为何就不能去书院了呀,实则公子已然全然康复了呀,即便身子或许还有些许微弱的不适,可也并不会对公子前往书院进学造成丝毫阻碍呀,兰夫人您就莫要这般忧心忡忡了。” 萍儿不明其中深意,只单纯地以为兰夫人是过于担忧江明的身体状况,便接连不断地轻声安慰着,试图以温柔的言语让兰夫人那高悬的心能够缓缓落下,宽下心来。

“并非此般缘由。” 兰夫人仍旧心急似火,那两道弯弯的蛾眉紧紧蹙起,仿若拧成了一个难解的疙瘩,眼中满满当当皆是忧虑之色,她以轻柔的语调缓缓解释道:“前天之时,明儿乃是被书院里的夫子遣送归来的,书院那边已然将他从名册之上除名了呀,现今他却又要奔赴书院,这如何能够行得通呢。”

“公子竟被书院除名了。” 萍儿不禁脱口轻呼出声,心内暗自思忖,怪不得大人要…… 刹那间,她脑海之中仿若流星划过夜空,瞬间闪过此前发生的些许相关之事,只是当下形势紧迫,一时之间亦来不及细细思量。

“明儿理应知晓这件事情了啊,缘何还要去往书院呢?” 兰夫人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此刻在焦急万分之下,也全然顾不上仔细琢磨其中隐藏的微妙缘由了,赶忙急切地吩咐道:“萍儿,你速速让长贵去将公子追回,可千万莫要让他去了书院,否则真不知晓还会闹出怎样的乱子来呢。”

“小婢这便去。” 萍儿赶忙连连点头应承,不敢有丝毫的延误耽搁,迈动着那小巧玲珑的步子,心急火燎地朝着门外疾奔而去,不过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兰夫人形单影只地独处于房中。她仿若被定在了原地,神色复杂难辨,满心的担忧恰似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涌上心头,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于原地焦急等候着消息。

且说江明这边,正悠然自得地漫步于宋朝的城市街巷之中。虽说此前已然从原主留存的记忆里知晓了汴梁城的街巷大略是何模样,可那终究只是虚幻的印象,远不如亲眼所见所感来得那般真切实在。此刻,一间间由砖瓦木构建而成的古代民房错落有致地分布于四周,它们宛如岁月的忠实守望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往昔岁月的悠长故事。地面之上,铺设着坚实厚重的青石板,那青石板历经了悠悠岁月的精心打磨,泛着一层淡淡的温润光泽,透露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独特韵味。或许是由于此处处于私人宅区的缘故,往来的行人极为稀少,街道故而显得格外幽静安宁,仅有几株葱郁繁茂的树枝从附近宅墙之内伸展了出来,那茂密的枝叶在轻柔的微风中徐徐摇曳,给江明带来一种既古朴又神秘莫测的奇妙感觉,仿佛自己正悠然穿梭于一幅古旧泛黄的精美画卷之中。

江明缓缓抬头望去,只见天空澄澈洁净,一碧如洗,宛如一块广袤无垠、平滑如镜的蓝色绸缎,悠然舒展在头顶上方。清新纯净且带着丝丝缕缕草木芬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江明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那清爽宜人的气息瞬间充盈了整个胸腔,一种难以言表的舒畅之感油然而生。温和的阳光暖暖地倾洒在身上,仿若给全身都轻柔地披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色纱衣,微风轻轻吹拂而过,江明只觉浑身上下暖融融的,惬意之感弥漫全身,他不禁于心底暗自感叹,没有遭受污染的环境果然能予人一种格外舒爽愉悦的感受啊,怪不得如此之多的人皆愿意奔赴荒无人烟之处去游历探寻,美其名曰是去感受大自然的慷慨恩赐,可实则在当下,许多人去往那些地方后,却在不知不觉间变相地破坏自然,实在是令人深感惋惜。

江明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从一条狭窄幽长的小巷缓缓走了出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一段较为繁华热闹的街道。刹那间,江明仿若从那静谧清幽的世界一下子跨越进了喧闹嘈杂的人间烟火盛境之中。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各行各业一应俱全。瞧,那边有手艺精湛绝伦的木匠,正全神贯注地精心雕琢着手中的木器,木屑纷飞之间,一件件精美绝伦的木制品便渐渐有了模样;不远处,专注打造银饰的银匠,手中的小锤子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敲打着,在银块之上敲出一串串美妙悦耳的音符,一件件精致华美的银饰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再看那铁匠,于熊熊燃烧的火炉之畔挥汗如雨,火星四溅飞舞,打造出来的不论是即将送往针铺的针灸用针、缝衣刺绣针,还是日常起居所用的剪刀、锅釜、耕具、利刃等,皆迎着那熹微的晨光而射出清冷凛冽的光芒,无不彰显着其精湛高超的工艺。此外,桶匠、陶匠、画匠等也都在各自的店铺里忙碌不迭,尽情展现着自身独特非凡的技艺。街道之上还有贩油的、织草鞋的、卖粥的、卖鱼饭的、卖花粉的、卖豆乳的等等,各种或高亢嘹亮、或婉转悠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来回交错,相互掺杂融合在一起,汇聚成一曲热闹非凡、生机勃勃的市井交响曲,让整个汴梁城都仿若被点燃了一般,处处洋溢着浓郁厚重的生活气息。

街巷口之处,已然密密麻麻地围聚着一群群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人,那场面当真煞是热闹非凡。他们来自于五花八门的行业,身份亦是千差万别。瞧,那边有手艺娴熟高超的木竹匠人,坚实的肩膀上稳稳地扛着各类工具,正与身旁之人兴致勃勃地热烈讨论着木工活计之中的精妙绝伦之处,眉飞色舞间满是对自身技艺的自豪与热爱;有身强力壮的杂作挑夫,那宽阔的肩膀上挑着沉甸甸的担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纷纷滚落,却依旧不忘和周围的人诙谐打趣几句,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街巷之中;还有砖瓦泥工,身上星星点点地沾着些许泥点,那无疑是他们辛勤劳作的鲜明痕迹,正扯着嗓子大声地吆喝着,那声音仿佛要穿透这喧嚣的空气,似乎是在极力招揽着什么活儿计;道士僧者则手持拂尘或念珠,神态安然自若,面容平和宁静,浑身透着一股超凡脱俗、远离尘世喧嚣的独特气质;文人学子们身着一袭袭长衫,手中优雅地持有书卷,或独自一人低声吟诵,那抑扬顿挫的声音仿若涓涓细流,或三三两两相互交流学问,探讨经史子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儒雅风范,仿若从那古卷之中走出的谦谦君子;甚至还有身穿精美华服的达官贵人,那衣料质地华贵,配饰精致绝伦,走起路来昂首阔步,颇有几分趾高气昂的模样,却也难以抵挡这市井的热闹非凡之景,不由自主地驻足观望,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新奇。

江明随着这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人流,缓缓地徐徐前行,周围那喧闹嘈杂与纷繁复杂的景象让他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茫然不知所措,仿若被卷入了一个完全陌生又光怪陆离的奇异世界之中。半晌之后,他这才仿若从一场迷离的梦境之中恍然回神,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所在,于是赶忙调整前进的方向,慢慢地朝着城门的方向坚定地行去。越是逐渐接近城门,那汴梁城的繁忙昌盛景象就越发淋漓尽致地凸显出来,只见成队络绎不绝而来的牛驴车辆,一辆紧接着一辆,如一条不见首尾的长龙,几乎将前行的大道塞得满满当当。驾车的车夫们涨红了脸,扯着嗓子竭尽全力地吆喝着,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挥舞,驱赶着牲口,试图在这拥挤不堪的道路上艰难地挤出一条前行的通路来;牲口们则时不时发出几声高亢的嘶鸣,仿佛也在为这喧闹沸腾的场面增添几分别样的声响,与车夫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独特的市井交通乐章。

江明赶忙凝心聚神,凭借着自身还算灵活敏捷的身手,如一只灵巧的飞燕般轻巧地闪过迎面而来的车辆,经过这一番折腾与惊险,他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他心内清楚明了,出城相较进城而言,其规矩可要少上许多,于是便轻车熟路、从容不迫地从城门里走了出去。出了城后,他顺着那高大巍峨、气势恢宏的城墙,脚步匆匆地朝着右前方快步行走。就这样持续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的光景,眼前豁然出现了一处树木繁茂成荫的地方,那茂密的枝叶层层叠叠、相互交错,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枝叶的缝隙倾洒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光斑,仿若梦幻迷离之地。而在那树荫的幽深处,隐隐约约能够瞧见一座院落,它巧妙地依山傍水而建,与周围的自然景色相互映衬,相得益彰,浑身透着一股清幽雅致、宁静致远的独特韵味,这里便是江明此行的目的地 —— 城东白雀山的白雀书院了。

说起这白雀书院,在汴梁城那百家书院之中,可是声名远扬、首屈一指的存在。每年从这里皆能培养出大批的秀才、举人乃至进士,可谓是人才济济、层出不穷,源源不断地为朝廷输送了众多的栋梁之材。而且啊,这白雀书院的山长何涉可不是寻常普通人物。他乃是真宗时期的进士,曾经出任过太子舍人,凭借着自身渊博的才学和高尚的品德,与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仁宗皇帝结下了深厚真挚的交情。

仁宗皇帝即位之后,何涉的仕途可谓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官运亨通至极,没几年的工夫,就荣升为集贤殿大学士,那可是备受尊崇、位高权重的显赫职位呀。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后来也不知晓是出于何种神秘缘由,他竟全然不顾皇帝和朝廷众多大臣们的苦苦挽留,毅然决然地辞官归隐,不再涉足官场。在家闲赋了数年之后,最终毅然决然地选择开了这家白雀书院,一心专注地投身于教育事业,心怀壮志,想要为国家培育更多的优秀杰出人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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