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这会儿正一门心思地想着别的事儿呢,整个人沉浸在对未来的规划以及当下要如何备考的思考中,压根儿就没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的那些话。而且就算他知道了呀,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太把这些放在心上的。他向来是那种更看重自身实力与实际成果的人,觉得只要自己能在月末的那场考试上取得好成绩,用实打实的能力说话,那一切的流言蜚语自然就会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慢慢烟消云散了,根本不值得为此劳神费心。
当意识到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和环境时,江明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想了很多事儿。在大学的时候呀,虽说他主修的专业不是历史学,可平时对宋朝的意识形态、经济基础这些方面也都有所涉猎,有所了解呢。闲暇时光里,他总会抱着各类历史书籍,津津有味地去探究那个遥远时代的点点滴滴,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相关知识。
他深知这宋朝可是个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的时代呀,整个社会风气对读书人的尊崇达到了一种极高的程度,很清楚一个人要是想在宋朝得到世人的尊重与肯定,过上惬意舒适的生活,那最简单可同时也是最难的一条路,就是进入官场,成为宋朝那数以万计官僚中的一员呢。在那个时代,仿佛一旦踏入官场,就等于迈进了荣耀与地位的大门,能享受诸多特权与尊崇。
这官员呀,还分文武两种呢,然而宋朝向来是重文轻武的,武官在士大夫以及大部分世人眼中,那都是遭到鄙视的对象。朝堂之上,文官的话语权往往更重,各项政策也多是由文官主导制定,武官则时常被压制,感觉就像处在官场的边缘地带似的。江明本就从没有想过要去标新立异,逆着潮流走,所以自然就顺着这大趋势,一门心思地读书习字,想着去参加科举考试,先中个秀才,再中举人,最后中进士,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成为朝廷官员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条科举之路上不断奋进、过关斩将的画面,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江明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那就是拥有来自千年之后的远见卓识呀。那些跨越时空所积累的知识与见识,让他在面对这个古代世界时,有着一种别样的自信。也正是源于这份优越感,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官员了,那自然就得努力奋进才行呀。他想着,就算自己成不了一品、二品那样的朝廷大员,可起码也得混个转运使、知州之类的官职呀,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用了嘛,那可不符合自己的预期呢。他渴望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凭借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事业来。
不过呀,等他从这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实际处境后,顿时就郁闷起来了。毕竟被书院除名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呀。要是以后自己真的功成名就了,那世人评价起来,无非也就是说年少轻狂了些,后来改过了就好嘛。可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呀,这说不定往后也会成为别人指责攻击自己的一个把柄呢,一想到这儿,江明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忧,那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未来可能出现的那些不太美妙的场景,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也不怪江明太过敏感了,实在是他之前就吃过这方面的亏呀。没穿越之前,江明和另一个人争抢出版社经理的那个职位,当时两人的条件其实都差不多,谁能最终上位,那可就全看老板的意思了。就因为自己身上有那么一点儿小瑕疵被人抓住了把柄,结果在竞争中就吃了亏,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所以现在面对这书院除名的事儿,他才会格外在意,担心以后又因此受到影响呢,就想着尽可能地把这个隐患给消除掉,让自己往后的路能走得更顺畅些。
想想当时在出版社里,江明平日里对待工作那可是认真负责、兢兢业业的,各项任务都完成得相当出色,老板也时不时地对自己加以肯定,那赞许的目光和话语,都让江明觉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所以他原本觉得自己争取那个经理位置,应该是有七成机会的呀,心里还挺有底气的,仿佛那经理的职位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呢。
可谁能想到呢,就在他翻看以前的履历表时才发现,仅仅就是因为之前有过几次看似无关紧要的迟到、逃课行为,虽说在当时看来,好像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结果经理的那个位置就这么和他擦肩而过了。这事儿对江明来说,就像一盆冷水,一下子浇灭了他满心的期待,别提多失落了。
虽说后来呀,江明得知和自己竞争的那个人,是老板小姨子的大学同学,有着这么一层特殊的关系在呢,同事们也都觉得他输得不算冤,听到大家这么说,江明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觉得好像也不是自己能力不行,只是这外界因素太过复杂了呀。可即便如此呀,事后江明心里还是挺忐忑的,毕竟那个污点就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呢,就像白纸上的一个黑点,怎么看都刺眼。他就忍不住想,要是以后再有晋升的机会,会不会还有人拿这个事儿来翻旧账啊,一想到这儿,心里就隐隐有些担忧,那感觉就像有一片乌云,总是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结果还没等江明想出办法来消除这个不良影响呢,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发生了,再一睁眼,江明就回到了千年前的宋朝。遇到眼前这被书院除名的事儿,真可谓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呀,之前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此刻的江明自然是要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去想办法抹去这个已经存在的污点了,毕竟他可不想让这事儿再成为自己往后发展的绊脚石了呀,一心只盼着能把这 “污点” 转化为助力自己前行的动力呢。
思来想去,江明觉得上门悔过,祈求书院的原谅,这倒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呢。只要自己能被白雀书院重新接纳,那这件事儿可就不一样了呀,不但不会再成为自己的污点,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被大家传颂呢,就像那些经历挫折后又重新崛起的故事一样,激励着后来的学子们。现在看着事态似乎正朝着自己期望的这个方向发展,江明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当然是极其欢喜的呀,仿佛看到了一条康庄大道在眼前铺开,那些曾经的阴霾都渐渐散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会去计较什么流言蜚语呀,那些在他眼里都已经不重要了呢,就如同过眼云烟,不值得为之劳神费心了。
有了何涉给出的答复,刘易那儿自然就不用再去了。江明满面笑容地迈出了书院大门,刚一出门,就感受到了不远处林间吹拂而来的徐徐清风,那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就像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一般,一时之间,江明只觉得浑身清爽,整个人都精神饱满了起来,心情别提多舒畅了,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呢。
“公子,你出来了。” 一直在书院大门这儿转悠了许久的长贵,忽然间发现江明走了出来,赶忙匆匆地迎了上去,那脚步都显得有些急切,脸上满是焦急等待后终于盼到人的那种喜悦神色呢,眼睛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小孩子终于等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礼物一样。
“咦,长贵,你没有回去吗?” 江明看着迎上来的长贵,脸上带着微笑,语气里透着一丝疑惑地问道,心里想着这长贵怎么一直在这儿等着呀,还挺意外的呢,毕竟之前自己进去的时候,也没交代让他一定得等在这儿呀,没想到他还真就一直在这儿守着了。
“小的是回去了呀,可是兰夫人又吩咐下来,让小的再来请公子回去,说不能让公子在书院里受委屈呢。” 长贵一边吞吞吐吐地回答着,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心里却着实有点稀里糊涂的,实在是不明白兰夫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呀。毕竟在他回去之前,江明就已经走进书院里面去了,等他以最快的速度再赶到书院这儿的时候,想进去把江明给请出来,可书院的守卫却怎么说也不肯放行呢,那守卫板着脸,态度坚决,任长贵好说歹说,就是油盐不进,长贵实在是没办法了,无奈之下,就只能在书院大门这儿等候着了,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盼着江明能早点出来,那心里别提多焦急了。
“辛苦你了,那我们回去吧。” 江明听了长贵的话后,微微抬头看了看天色,凭借着太阳的温度以及地上影子的长短,大致判断了一下时间,感觉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中午时分了。那阳光明晃晃地洒在身上,影子也变得短了不少,江明心里有了数,于是,他朝着长贵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感激,便径直朝着山下走去了。心里想着,自己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自己情况的兰夫人,这会儿心里肯定不安到了极点呀,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可不能让她再继续担心了呢,毕竟兰夫人对自己一直是关怀备至的。
长贵愣了一下,看着江明渐渐远去的背影,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比如提醒江明走慢点之类的话,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随后,他回头狠狠地瞄了书院守卫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埋怨,仿佛在说都怪你们不让我进去,害我只能在这儿干等。接着便迈开双腿,大步流星地跟上前去了,那脚步迈得又大又快,紧紧地跟在江明身后,往回走去,生怕跟丢了,这一路上就只顾着盯着江明的身影了。
中午时候的汴梁城呀,阳光高照,那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大地,空气又热又闷的,仿佛让人置身于一个大蒸笼之中,可即便如此,城里却依然还是那么热闹非凡呢。来往的行人、车辆那是川流不息呀,街道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热闹得很。再过两日可就是端午节了,所以不管是民间的普通百姓,还是那些达官显贵们,都不会忘记去置办各种过节要用的货物呢。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脸上洋溢着对节日的期待,忙着挑选粽子、菖蒲、艾草等物品,还有各种精美的饰品和应节的吃食。江明看着街道两旁那琳琅满目的各种物品,一时间竟有了种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感觉,那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而且呀,这里面绝大多数的东西他都没有见过呢,既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这反而让江明对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像个好奇的孩童走进了新奇的宝藏世界一般,一边走,一边不住地打量着这些新奇的玩意儿,心里还琢磨着要是能弄清楚它们的用途就好了。
拐了几条巷子之后,江明有意避开了那些热闹繁忙的街道,脚下行走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他觉得那些热闹的地方人太多了,走起来费劲,而且自己也想早点回府去让兰夫人安心。这可让尾随在后的长贵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走在人少些的地方,不用担心跟丢了,也能少些麻烦事儿呀,心里想着这下可轻松多了,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些。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江府的门前。
“二公子。” 听到敲门声后,守门的仆役赶忙打开了一条门缝,一眼看到江明那俊雅的面容,连忙将那沉重的大门给完全拉开,然后侧身让到一边,恭恭敬敬地朝着江明行礼,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呢,腰弯得很低,头也微微低下,尽显礼数周全,仿佛江明是他们极为敬重的重要人物一般。
江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迈过门槛,径直走了进去,脚步匆匆的,很快便来到了前院。这前院里呀,种着几株榆树,那榆树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仿佛一把把撑开的绿色大伞,层层叠叠的枝叶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看着甚是好看呢。院子的右边还挖了个小池子,里面注满了清澈的水,养着几尾活灵活现的鱼儿,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着,时而穿梭在水草间,时而跃出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旁边摆放着几块造型奇特的石头,或如蹲伏的瑞兽,或像玲珑的假山,为这池子增添了几分雅趣。池中还长着半池荷花,此刻清风徐徐吹来,那半绽的荷花花苞轻轻摇曳着,就像娇羞的少女在风中翩翩起舞,荷叶也随之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整个院子呈现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一般,处处透着宁静与雅致。
不过江明这会儿可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美景,他一心只想着赶紧穿过客厅,回西屋去面见兰夫人呢,心里还琢磨着兰夫人这会儿估计都等着急了,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在牵扯着他,催促着他加快脚步,早点去到兰夫人身边,好让她安心下来。
刚一踏入客厅,江明就瞧见客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妇人。那妇人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华丽绸衣,那绸衣质地柔软,光泽流转,上面还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格外雍容华贵。她身材高挑,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韵绰约多姿,容颜更是秀雅动人,皮肤白皙细腻,眉眼如画,透着一股别样的气质,仿佛自带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
江明用眼睛的余光瞄到她的瞬间,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就准备转身往回走,想着能躲开就躲开呗,实在是不太想和这位妇人打交道呀,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心里直发怵。毕竟以往和这位大娘相处的经历,可都不怎么愉快呢,每次见面似乎都没什么好事儿发生,所以江明本能地就想避开。
“你回来了。” 然而,这位秀雅的妇人却根本没打算给江明离开的机会,她只是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股逼人的寒意,那声音虽然不大,却自然而然地就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仿佛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似的,整个客厅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压抑了许多,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明儿见过大娘。” 江明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行礼,微微弯腰,双手抱拳,那动作虽然标准,可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对这个称呼那是非常抵触的呀。可没办法呀,谁让这位秀雅妇人就是江洛的正妻,是这江府的女主人王氏呢。按照礼教规矩,江明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行礼,恭恭敬敬地这么叫唤着,丝毫不敢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呢,只能盼着这见面的过程能快点结束,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小的见过大夫人。” 长贵见状,也不敢例外呀,赶忙恭敬地弯腰鞠躬,把头压得低低的,眼睛都不敢往上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态度别提多谦卑了,就怕一不小心惹得这位大夫人不高兴了呢,毕竟大夫人在这府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谁要是触了她的霉头,那可没好果子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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