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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陈彦陈昭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你说这老仆会是谁?”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

主角:陈彦陈昭   更新:2024-12-23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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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彦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陈彦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你说这老仆会是谁?”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

《结局+番外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陈彦陈昭》精彩片段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

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

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

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

“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

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

“你说这老仆会是谁?”

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

“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

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还真有点像!可是这忠伯为何要杀我?难道他不想知道他们家老爷的死因了?还是说他想隐瞒一些什么?”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沈峻,“对了,你不是一直派人监视他吗?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峻面露苦涩,自责道:“肯定是那帮小子偷懒了,看我不揍死他们!”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陈昭急忙叫住。

“且慢!”陈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唐明玉现在在哪?”

沈峻停下脚步,回头答道:“这小子没钱,我给他一两银子,让他住客栈了。”

陈昭目光锐利,对沈峻说道:“你这样,明天带上唐明玉去陆府认人,倘若那老仆真是忠伯,就把这老小子带回来,我要亲自问他个明白。”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点头应道:“大人,我明白了,在下告辞。”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脚步轻快,显然是急于去安排明日之事。

待沈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昭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坐回案前。

吃完饭后,陈昭本想审理卷宗,突然,他想起了严馆主赠予自己的那本《万海滔天诀》。

顿时,他心中一动,随即从怀中取出那本古朴的秘籍,轻轻翻开。

陈昭的目光在图文间游走,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如同珍宝般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秘籍上的指引,开始尝试着修炼起来。

随着他的意念一动,体内残留的那一丝严江白的真气仿佛被唤醒,随之而动。

那真气如同涓涓细流,在陈昭的经脉之中缓缓流淌,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陈昭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

突然,他的丹田之处,仿佛突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

紧接着,一股磅礴如江河的真气猛然间汹涌而出,在他体内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股真气之力,浑厚而磅礴,犹如春日里解冻的江河,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在他体内奔腾不息。

陈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比严江白的真气更加纯粹,更加强大,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

他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自己修炼《万海滔天诀》有所成的标志。

这股真气之力的涌现,标志着正式成为一名武者。

正当陈昭沉浸在修炼的喜悦之中,感受着体内真气如江河般汹涌澎湃之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陈昭问道。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陈昭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先把他绑起来,带回大理寺再说。”

沈峻点点头,准备走过去,将刺客绑了起来。

就在沈峻准备上前将刺客绑缚之时,那刺客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暗器,动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小心!”陈昭眼尖,见状立刻大声提醒。

沈峻立马猫着身子躲避起来。

刺客见状,手指轻轻一弹,那枚暗器便如同离弦之箭,直射向自己的咽喉。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暗器深深嵌入刺客的脖颈,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沈峻和陈昭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们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决绝,宁愿自杀也不愿落入敌手。

“这……”沈峻站起身,一脸愕然。

陈昭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刺客身旁,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

他知道,刺客自杀意味着他们很可能无法从刺客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北凉王和陆明远的事情了。

“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了。”陈昭站起身,目光坚定地说道。

沈峻问道:“大人,这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历?”

“先将尸体带回大理寺勘验尸体。”陈昭道。

沈峻点点头。

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刺客的尸体抬到一辆马车上。

陈昭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后,才示意沈峻可以启程。

回到大理寺,陈昭立刻命令仵作开始对刺客的尸体进行详细地勘验。

虽然刺客自杀,但尸体上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比如刺客的身份标识、所属组织的信息。

甚至是与北凉王和陆明远有关联的线索。

经过一夜的忙碌,勘验结果终于出来了。

仵作告诉陈昭,刺客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物品,除了那枚自杀用的暗器外,再无其他线索。

不过,暗器上的花纹和制作工艺却引起了陈昭的注意,他意识到这可能与某个特定的组织或势力有关。

而陈昭也亲自再次仔细勘察了一遍刺客的尸体,从衣角到指尖,每一寸都未曾放过,然而确如仵作所言,除了那枚已嵌入脖颈、血迹斑斑的暗器外,刺客身上再无任何能透露其身份的标志或线索。

陈昭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沈峻站在一旁,望着那具已经失去生息的刺客尸体,叹道:

“这凶手死了,那就意味着死无对证了。”

陈昭闻言,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深邃,道:

“不,只要有这个小册子在,刺客背后的势力肯定还会找我们的麻烦。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这本册子里记录的东西,足以撼动朝中的某些根基。”

“大人,这实在太危险了!干脆结案上交陛下吧。”沈峻担忧起来。

这刺客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定会找大人的麻烦。

这玩意,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们大理寺办案,力求真相,岂能退缩?”

陈昭负手而立,认真地说道。

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杀了陆明远。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地说道:

“大人,我沈峻愿誓死追随您,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我都绝不退缩!”

陈昭看着沈峻,微微一笑,拍了拍沈峻的肩膀,说道:

“好样的,沈峻。我们大理寺的官员,就是要敢于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我现在有个计划……”


听到这里,陈昭微微皱眉,道:“虞凉记事?”

老板的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热情地说道:

“是啊!《虞凉记事》这本书,确实已经极为罕见了,没想到阁下竟然有幸拥有。我对这类古籍向来情有独钟,喜欢搜集整理它们,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割爱,将此书转让于我?我定会好好珍藏,不让它蒙尘。”

陈昭轻轻摇了摇头,答道:“不了,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恐怕不能轻易让出。”

说完,陈昭礼貌地告别了书店老板,返回了大理寺。

刚踏入大理寺的大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沈峻一脸兴奋地冲了过来。

“大人!果然不出所料,是忠伯!我们已经把他抓回来了!”

沈峻的声音里满是激动。

陈昭拍了拍沈峻的肩膀,说道:“做得好,快将他带进来。”

不一会儿,忠伯被两名衙役押解着,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与不安,眼神四处躲闪。

陈昭端坐在案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忠伯,问道:

“忠伯,本官问你,为何要收买唐明玉来刺杀本官?”

忠伯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否认道:

“大人,老奴冤枉啊!老奴怎会做出此等之事?”

“呵呵,还敢否认,快点带唐明玉上来!”陈昭吩咐道。

这时,唐明玉被带了上来,指着忠伯,道:

“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完成了任务,就能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

这一指控,如同晴天霹雳,让忠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峻见忠伯沉默不语,怒意涌上心头,一步跨前,喝道:

“老东西,还不快招认,你究竟为何指使他人杀害我家大人?!”

忠伯挣扎着喊道:“你们冤枉人!老奴没做过此事!”

陈昭见状,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电,直射忠伯:

“冤枉?能知道唐明玉这个案子的人可不多!除非是跟这个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唐明玉那个案子,当年便是你们家陆老爷主审,他当初正是寺正,是这个案子的主审官。他应该跟身边人提过这件事。”

“他是不是知道这个案子是冤枉的?不然唐明玉怎么一口咬定他哥哥是被冤枉的?这应该是你告诉他的吧?”

唐明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答道:

“大人,您真是神人。我哥被抓进去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因为我没钱给衙门的人,他们不让我见。我不知道案件的细节,但他说我哥是冤枉的。还说是您当年断的案。我还信以为真。”

他气得握拳要打忠伯,却被沈峻给拦住了。

忠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叹了口气,道:

“陈少卿果然聪明绝顶,不过老朽怎么也不会说的。因为老朽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们用刑吧。”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算是死也要守护这个秘密!

沈峻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老东西,真是该死!”

陈昭却笑了笑,道:“忠伯,你这样做,应该是为了包庇某个人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拼命守护的秘密?不惜要杀掉我,难道是我注意到了什么细节,让你如此紧张?”

忠伯却什么也不说。

沈峻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但陈昭却显得格外冷静。

他知道,真相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陈昭缓缓从案几上拿起那本古朴的古籍,轻轻展开,对忠伯说道:


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

“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

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

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痒痒,想知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哼,本官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今晚这鸿雁楼的宴席,本官就不去了,我得留在这里。我倒要亲眼看看,陈钧到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鸿雁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陈昭面带笑意,热情地招待着前来赴宴的众位官员。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大理寺。

天空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

沈峻带领着数十名衙役,在地牢的各个角落悄然埋伏。

月光透过稀疏的窗棂,洒在地牢冰冷的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夜深人静。

大理寺外的喧嚣逐渐平息,只留下巡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几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来。

这些人身着紧身夜行衣,脸上覆盖着黑布,只露出寒光闪烁的双眼。

他们的目标明确,直指地牢深处。

随着黑衣人逐渐接近,沈峻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心中默念着倒计时。

当最后一名黑衣人踏入地牢的门槛,沈峻猛地一挥手臂,数十名衙役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四面八方呼啸而出,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拿下他们!”沈峻喝道。

为首的黑衣人立于众人之前,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围上来的衙役:

“没想到陈钧这个狗官居然敢布局针对我们!真是小看了他的手段。”

沈峻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冷笑道:

“我们大人早就识破了你们的阴谋,知道你们今晚会来救人。你们以为能轻易得逞?真是痴心妄想!今晚,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黑衣人首领怒喝一声,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想拦住我们?真是笑话!”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尖直指沈峻。

沈峻面色不变,长剑一横,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势,沉声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胆敢劫狱,还不快速速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

“投降?你们大理寺也配?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绝不会向你们大理寺低头!”

随着话语落下,双方已再无多言,剑光一闪,黑衣人首领率先发动攻势,剑尖如龙,直取沈峻要害。

沈峻身形一侧,长剑舞动,与黑衣人首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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