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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大结局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姬姑娘来了,正在前厅等你呢。”“姬丛雯?她等我做什么?”林婉儿又转了方向,往前厅的会客厅走。春露笑嘻嘻道,“听说姬姑娘是来看老夫人的,看完了没立刻走,说是有话要同你说。”“我看着,应该是想和您套近乎。”老夫人相中了姬氏,姬丛雯也是个八面玲珑的,品茗宴才过去几天,又巴巴地来看望老夫人。想见林婉儿,不过也是为了和裴家人打好关系,毕竟裴园里的主子,也就这几个人。谭可欣还小,裴正卿时常见不到,老夫人又病着,她是唯一一个姬丛雯可以拉拢的人。“婉儿妹妹。”姬丛雯笑着拉住林婉儿的手,很是熟络道,“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介意吧?”林婉儿还没开口,立在一旁的李嬷嬷抢先道,“姬姑娘说错了,还是叫婉儿吧,免得以后乱了辈分。”姬丛雯一听,立刻心领神会地...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3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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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姬姑娘来了,正在前厅等你呢。”“姬丛雯?她等我做什么?”林婉儿又转了方向,往前厅的会客厅走。春露笑嘻嘻道,“听说姬姑娘是来看老夫人的,看完了没立刻走,说是有话要同你说。”“我看着,应该是想和您套近乎。”老夫人相中了姬氏,姬丛雯也是个八面玲珑的,品茗宴才过去几天,又巴巴地来看望老夫人。想见林婉儿,不过也是为了和裴家人打好关系,毕竟裴园里的主子,也就这几个人。谭可欣还小,裴正卿时常见不到,老夫人又病着,她是唯一一个姬丛雯可以拉拢的人。“婉儿妹妹。”姬丛雯笑着拉住林婉儿的手,很是熟络道,“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介意吧?”林婉儿还没开口,立在一旁的李嬷嬷抢先道,“姬姑娘说错了,还是叫婉儿吧,免得以后乱了辈分。”姬丛雯一听,立刻心领神会地...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大结局》精彩片段


“姑娘,姬姑娘来了,正在前厅等你呢。”

“姬丛雯?她等我做什么?”林婉儿又转了方向,往前厅的会客厅走。

春露笑嘻嘻道,“听说姬姑娘是来看老夫人的,看完了没立刻走,说是有话要同你说。”

“我看着,应该是想和您套近乎。”

老夫人相中了姬氏,姬丛雯也是个八面玲珑的,品茗宴才过去几天,又巴巴地来看望老夫人。

想见林婉儿,不过也是为了和裴家人打好关系,毕竟裴园里的主子,也就这几个人。

谭可欣还小,裴正卿时常见不到,老夫人又病着,她是唯一一个姬丛雯可以拉拢的人。

“婉儿妹妹。”姬丛雯笑着拉住林婉儿的手,很是熟络道,“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介意吧?”

林婉儿还没开口,立在一旁的李嬷嬷抢先道,“姬姑娘说错了,还是叫婉儿吧,免得以后乱了辈分。”

姬丛雯一听,立刻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笑容灿烂道,“那我就唤你婉儿吧。”

看来老夫人是认定姬丛雯了。

林婉儿没应,而是有些茫然地看向李嬷嬷,问,“嬷嬷,那我该如何称呼姬姑娘?”

姐妹相称已经不妥,可如今婚事未定,她也不能按辈分称呼。

李嬷嬷一听,也犯了难,回去请示老夫人,被训了,“你个老货,婚事未定,她们女孩间爱怎么称呼都行,这点小事也犯得着来问我?”

这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林婉儿和姬丛雯都听到了。

姬丛雯本来从容的笑僵了一瞬,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李嬷嬷又出来了,笑着说自己多嘴了,又给姬丛雯赔不是。

姬丛雯有些难堪,但又不好责骂李嬷嬷,装作大方道,“称谓而已,我和婉儿都叫互相的名字吧。”

李嬷嬷又恭维姬丛雯大度,才说完,就见她面色一喜,笑着看向林婉儿身后。

“家主来了。”李嬷嬷笑盈盈给裴正卿行了礼。

林婉儿也行了礼,姬丛雯含羞带怯地喊了声,“丛雯见过家主。”

裴正卿步伐很快,掠过众人,连余光都未曾在姬丛雯身上停留,便进了里间。

姬丛雯未有半分被冷落的尴尬,反而近乎崇拜地目送裴正卿离去。

片刻的功夫,里面传来说话声,林婉儿很是识眼色地退了出去,姬丛雯见状,也跟了出来。

“婉儿,你等等我。”姬丛雯说着从丫鬟梧桐手里拿来一张请柬,塞到林婉儿手里,道,“三日后,我家办赏花宴,到时候你带着可欣一块来玩。”

人多的地方,难免事多。

林婉儿自打知道殊儿在蜀中后,便想着法的打听关于蜀中的事,还得避着裴正卿和裴子安,很是不易。

上次她和裴正卿说开了之后,她故意趁着他在书房的时候,勾引他。那次,她带着目的,将他缠得紧,两人在书房好一顿折腾。

事后,裴正卿又抓着她在书房做了两次,之后,便任由林婉儿随意出入书房。

她便时常趁着裴正卿不在的时候,故意去碧霄园,翻找些有用的消息。

这两日裴正卿忙于军务,早出晚归,正是她找消息的好机会,因而她不想去,婉拒。

“多谢姬姑娘的好意,只是你也看到了,老夫人和二公子都病着,我也不方便出门。”

姬丛雯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笑着道,“老夫人和二公子自有奴才们尽心伺候。婉儿放心,老夫人刚刚已经替你应下了,还说让你带着可欣去好好玩呢。”


她弱弱回了句,“我自是没有家主机智过人,我那时想不到那么多。”

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女郎,能在歹人手下囫囵个活下来,已是不易。

裴正卿也知道,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垂眸看她,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整个人蔫蔫的。

也不忍再盘问过多。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总归她还在他身边。

“你好好休养。”他站起身,看了眼已经冷掉的汤药道,“药要好好喝。”

林婉儿乖顺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摆,小鹿般的眸子仰望着他。

“家主,你要怎么处置姬姑娘啊?”

“你受的罪,让她十倍偿还。”

姬丛雯是老夫人看中的裴氏未来主母人选,林婉儿也没料到,裴正卿会如此重罚。

“老夫人十分看重姬姑娘,如此重罚,会不会伤了裴姬两家的和气?”

裴正卿凝视着她,忽而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擒住她的下巴。

“婉儿,何必说得如此言不由衷?你不正是想要我狠狠替你出口气,才亲自跑去指证姬丛雯的吗?”

林婉儿眼睫微垂,咬住唇瓣,弱弱道,“我只是不想让家主受人蒙蔽,可老夫人若是知道这事是我说的···”

原来是在怕老夫人。

裴正卿松开她,站起身道,“放心,只要这事不影响两家的联姻,老夫人不会怪罪你的。”

是啊!姬氏财力雄厚,裴氏不可能放弃的。

要不说裴正卿是个狗贼呢,折磨完了姬丛雯,还用联姻吊着人家,让姬氏为他卖命。

姬氏也愿意被这么利用。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纵然是丢了半条命,姬丛雯也不愿放弃与裴氏的联姻。

“爹,这次是我做错了,不怪他。”姬丛雯还在自家老爹面前替裴正卿说话。

姬东夷恨铁不成钢地重重甩了她一巴掌后,又愧疚自责,“是爹没教好你,是爹的错。”

他常年奔波在外,对姬丛雯甚少关心,总觉得亏欠,只能在金钱上尽力弥补。

现在回头一看,终究是大错特错。

唯一的孩子被养废了,对一个薄情寡性的男人死心塌地,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姬丛雯趴在床上,浑身都是伤,脸上没什么血色,已经撑到了极致,还担忧老爹会坏了自己的姻缘。

“爹,你就依了我吧···”

话未说完,人又昏死过去。

姬东夷面色大变,忙喊来大夫诊治,待到女儿醒来,松了口。

“我不管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总不能看着她为这事寻死觅活。

“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便好。”

---

凝香阁,裴正卿前脚刚走,季杨便随后而至。

他带了些补品,说是奉二公子的命令,代为探望。

“二公子担忧姑娘,但因为病着,不便走动,特命小的来给姑娘送些补品。”

林婉儿谢过之后,让春喜将东西收下,放好。

季杨见春露出去后,便开口,“姑娘,季凡要回来了。”

季凡是裴子安的忠心狗,他若是回来,一切都将难办起来。

“不慌。”林婉儿将提前写好的纸条递给季杨,交代,“季凡有个弟弟,在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按照我上面说的,找人告他一状。”

季凡对这个弟弟有求必应,甚是宠爱,若是弟弟出了事,不会不管。

果然,没两日,便有信传来,季凡推迟了回来的时间,说是事情还未办完。


接下来,她得想办法给自己存些银子才行。

可她虽住在裴家,但每月的月例银子也不多,就算省着过,也省不下来多少。

她又看向首饰盒里的金银钗鬟,最终还是放弃变卖首饰这条路。

真想死盾,不露出一点马脚的话,变卖首饰就会让人起疑。

而且,她的这些首饰里,值钱的都是老夫人赏的,都是过了明路,有数的。

正愁的时候,春露来说,“老夫人请您去一趟凝晖堂。”

早上去送药膳粥的时候,没和老夫人说到话,这会又找她,想来是有话要说。

林婉儿整理着仪容,发现脖子处的那点痕迹太过招眼。

狗贼真是属狗的,不是啃就是咬,还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考虑她一点。

春露瞧她面色不虞,十分有眼力见地拿来脂粉,“姑娘别气,奴婢帮您多上些脂粉盖住,应当没事的。”

铜镜中的春露手执粉扑,很是认真地给她掩盖罪证,就像个最忠诚的仆人。

“春露,你觉得二公子怎样?”她忽而问。

春露指尖一顿,拧眉想了想道,“二公子阴晴不定,脾气古怪,身子也不好,下人们都说他很难伺候。”

“哦?”林婉儿又问,“那家主呢?”

春露几乎是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家主文武双全,是百年难得的奇才,丰功伟绩无人能及,纵然霸道了些,也能理解,毕竟他可是家主啊···”

说到一半,像是察觉到自己多言了,忙转了话题,“家主和二公子都不好相与,但家主哄好了就行。而二公子他···”

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是个稍有不顺就拿下人开刀的恶魔,阴森恐怖如同从地狱爬出来拿魂索命,看不到任何希望的黑渊。

凡是靠近的都不得善终。

“等以后二公子不在了,家主将你养在外面,这些苦日子就过去了。”春露又安慰她。

这话,之前裴正卿跟她说过。

若她是平民,男人死了,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再嫁。

但世家门阀规矩繁重,她如今是裴家的人,就算裴子安死了,断然没有再嫁的可能。

要不守寡,要不摇尾乞怜,被裴正卿养在外面,当个不能见人的外室。

可这样的日子,她不要。

上辈子她做别人的替身,见不得光,这辈子,必须得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之下。

---

“春暖花开,南方的头茬新茶不日就能送来,也是时候好好办个品茗宴了。”

老夫人笑看着堂下有说有笑的两人,点了点谭可欣,佯装骂道,“你这个皮猴子,一见到你林姐姐,连外祖母都不要了。”

谭可欣闻言,俏皮地朝老夫人吐吐舌头,打抱不平道,“我听说二哥哥犯了错,被小舅舅罚了,连累着林姐姐也得抄写家规,都不能陪我玩了。”

提到裴子安被罚这事,老夫人面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不动神色看了眼林婉儿,但瞧她面上仍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半分怨怼,这才笑着又开口。

“这事,你林姐姐确实冤枉。”

老夫人虽然这样说,但林婉儿寄人篱下,哪敢真的觉得自己委屈,忙乖顺道,“老夫人,婉儿不觉得委屈。”

“若不是老夫人和家主搭救,婉儿命早就没了。心中对老夫人和家主只有感激的份,日后亦当更加谨言慎行才是。”

瞧她如此乖觉,老夫人甚是满意地点点头道,“婉儿是个好孩子,你小叔若是话重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总归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

林婉儿应是,老夫人又让李嬷嬷去拿布匹料子。

“宴会要开了,你们俩也添置些好看的新衣裳。”老夫人指了指那华贵的锦缎,“小姑娘就得穿得漂漂亮亮的,也不会失了咱裴家的体面。”

谭可欣一见有好看的料子,忙不迭跑过去看,还招呼林婉儿一起。

林婉儿知道,老夫人也不是真心喜爱她,这样,不过是为了裴府的体面罢了。

她总归还占着裴子安未婚妻的身份,不能穿得太寒酸。

是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由着谭可欣先选了之后,自己才挑了两匹。

回来的路上,春露抱着那锦缎,替林婉儿开心,张罗着下午就交给府中掌管裁剪衣衫的管事。

“早点做好,有不合身的也好有时间修改。姑娘,您说是不是?”

林婉儿面色淡淡,意兴阑珊地点点头道,“这锦缎太过华贵,纵然做出来我也没有相匹配的发饰,到时候反而不伦不类。”

春露一听,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啊,姑娘那些首饰都比较素简···老夫人既赏赐了,怎就忘了给您再配些首饰呢?”

哪里是忘记了,分明是不想费这个心罢了。

这点,主仆二人心知肚明。

林婉儿兴趣缺缺地又去整理药材了,春露望着手上捧着的锦缎,暗暗咬了咬牙。

“姑娘,我去将料子送去邱掌事那了,顺便去厨房那将晚膳带回来。”

林婉儿轻嗯了声,只等着春露走了,忙起身去了个地方。

她记得上辈子,季杨就是在这段时日被罚的,当时她只听说季杨是因为犯了错被打了。

现在想想可能跟这次裴子安被禁足的事,有关。

但是上一世,裴正卿并未禁足裴子安,只是让他抄写家规,以示惩戒。

至于裴子安究竟做了什么让裴正卿忍不下的事,她无从知晓。

现在能做的就是,救下季杨,从他那打探妹妹的下落。

裴子安身边有两个近身照顾的小厮,一个是季杨,另一个叫季凡。

凡是有关她的事,都是这两人经手。

她假装去给裴子安送糕点,去了启云轩,站在院门外。

来拿糕点的是季凡。

“禁足期间,多劳烦你和季杨费心,我给你们二人也带了份糕点。”

“今日怎没瞧见季杨?”


今日裴园生人多,她怕被人瞧见,没带春露,一路躲躲闪闪,却碰到了醉酒的谭钧。

本想进了凉亭,避开他,却不想这厮跟着进了来。

她要走,他不给,拦住去路,她正急得不行,就见远远地走来两人。

“姬姑娘。”她微微扬声喊人,想借着和姬丛雯说话的空隙,谭钧能让开路。

哪知道姬丛雯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脚步匆匆离开了。

就像是在躲着她似的。

而谭钧听她这么一喊,转身去看姬丛雯,醉醺醺的身子一晃,差点靠在林婉儿身上。

被她敏捷地躲开。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裴正卿有这么风骚的女人也就算了。那个病秧子还能有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谭钧人到中年,不仅发了福,还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油腻之态。

加之饮多了酒,也不知在哪吐过,衣服上沾了些秽物。

恶臭熏天。

林婉儿拿了手绢掩住口鼻,微微退步,“谭老爷,这里是裴园,你若是敢借酒生事,家主不会饶你的。”

谭钧闻言,呵呵一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靠着石柱,嚷道,“我做什么了?”

他的确什么也没做,就是挡在路口,不给林婉儿出去。

因为凉亭建在河边,三面临水,入口也是出口。

因而只要入口处被后来的人挡住,里面的人除非跳进河里,否则根本出不去。

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林婉儿想了想,忽而蹲下,惊呼一声,“哎呀,我的耳坠掉哪去了?”

谭钧闻言,动了动,朝她看去。

见她面上焦急,在地上寻找着,他不屑地哼笑一声,女人就是这样,大惊小怪。

“谭老爷,你帮我找找,那耳坠可是老夫人赏我的,价值千金,若是丢了,我不好交代的。”

说着眼尾泛红,掩面啜泣。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谭钧心痒痒,扶着石柱站起身,晃晃悠悠离开入口处,往林婉儿这边走。

“在哪丢的?我若是帮你找到了,你要如何谢我···唉吆 !”

后颈猛然吃痛,他痛呼一声,还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何事,眼前阵阵发黑。

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婉儿忙扔了手中的石头,临走前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才快步离开。

碧霄园,姬丛雯赶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到裴正卿正往外走来,忙迎上去。

“家主。”

她嘴角含笑,盈盈一拜,“丛雯特意来给家主赔不是了。”

裴正卿等林婉儿等得不耐,正准备站门口迎迎人,就撞上了姬丛雯,面色立刻沉下来。

责备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方淮身上,这奴才怎么办事的?连个门都看不住。

方淮被无声的骂了,很是冤枉。

姬丛雯还站在门外路上,未进来呢?

总归都是老夫人请来的,他总不能连路都不让人走吧。

裴正卿意兴阑珊地嗯了声,闻到她身上过于浓郁的脂粉香,不适地皱了眉,抬脚就走。

姬丛雯见他如此,忙要上前跟上,却被方淮伸手拦住。

她惊讶地看向方淮,心中恨恨,这个狗奴才,先前去姬府的时候,对她甚是无理,现在竟还敢拦她的路。

可她什么都不敢说,这是裴正卿的奴才,她现在还不能得罪。

她只能干着急地看向越走越远的裴正卿,忽而脱口而出道,“刚刚我瞧到林婉儿和谭老爷单独在河边的凉亭里,说着什么。”

一句话,成功喊住了裴正卿的脚步。


可老夫人却只是小惩大诫,轻轻放过了姬丛雯,甚至为了缓和两家的关系,不日又要请人来裴园做客。

因为这事,谭可欣和老夫人吵了起来。

谭可欣无法左右老夫人的决定,又想不通,便将自己关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怪不得老夫人让她来,原来是祖孙两人闹别扭了。

但老夫人又岂是她能说的,便只能劝谭可欣,“可欣,你还小,很多事不懂,大人有大人的考量。”

特别是世家大族,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整个家族的生死,不得不多番计较。

位居高位的人,看似随心所欲,其实掣肘之事太多,说不定还不如寻常百姓活得自由。

老夫人就算对姬丛雯有不满,但为了裴氏的未来,如今都不能和姬氏撕破脸。

而对裴正卿来说,如今两家连婚约都没定下,也没什么好愁的。

“林姐姐,要是姬丛雯真的嫁进裴园,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谭可欣的忧虑不无道理,但林婉儿实在没有担心以后的事,因为那时候她已经不在裴园。

裴园的一切也都跟她无关了。

---

翌日,老夫人那边又传话来,说是要提前给谭可欣过生,算是压压惊。

还请了姬丛雯过来。

像是有意要缓和谭可欣与姬丛雯之间的关系。

然而,稍晚些,又听说,谭可欣将她的父亲谭钧请来了。

老夫人自打上次的事便不待见谭钧,得知谭可欣将他请来,气得晚膳都没吃。

“她就是在故意跟我对着干!”

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又让林婉儿去劝谭可欣。

“婉儿,你最是识大体,你去好好跟可欣说,这次姬丛雯来了,千万别给人甩脸子。我就不追究她擅自将谭钧请来的事。”

林婉儿知道,老夫人明着在说谭可欣,其实是在暗中点她呢。

上次是她越过老夫人,直接指认姬丛雯,对此老夫人有些不满,但也没明面上说什么。

毕竟,上次的事确实是姬丛雯不对,老夫人虽希望姬氏的助益,却也不容许裴氏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打击了姬氏,又维护了裴氏的尊严。

而林婉儿是事件的受害者,老夫人想要她的态度。

姬丛雯是老夫人相中的未来裴家主母,纵然有错,可家主和老夫人都不再追究了,林婉儿也就只能欣然接受姬丛雯的存在。

“婉儿知晓分寸的。”林婉儿恭敬回。

老夫人很是满意,挥挥手让林婉儿退下。

李嬷嬷给老夫人端来汤药,“老夫人,该喝药了。”

老夫人望着那黑乎乎的药汁,眉头忍不住皱起来,“天天喝,顿顿喝,也不见好。偏没一个给我省心的。”

“要是都像婉儿这性子,我还能多活几年。”

李嬷嬷笑着道,“林姑娘确实乖顺温婉,是二公子的福气。”

老夫人叹口气道,“也不知道正卿能不能重新接纳姬丫头。”

裴正卿一直未点头两家婚约的事,老夫人忧心忡忡。

---

谭可欣的生辰宴如期举行,姬丛雯盛装出席,全然没有半点尴尬之色,带了一车子的贵重礼品。

先是给林婉儿和谭可欣赔了不是,又奉上贵重物品。

“丛雯行事欠妥,还望婉儿和可欣不要与我计较才是。”

老夫人笑着打圆场道,“日后都是一家人,她们自不会计较。来,快进来入席吧。”

谭可欣的这次生辰宴,因为办得匆忙,加之谭可欣不愿大办,只是请了几个近亲和家里人,也就三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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