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杞初齐云颖的女频言情小说《十日终焉齐杞初齐云颖小说》,由网络作家“杀虫队队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夏自知林檎所言有理,于是静静的走到—旁,找了—个干净的货架坐了下来。他确实有些着急了,竟然连时间都忘记看。可他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见自己的妻子。去见余念安。去见那个喜欢穿着白衣的女孩。“小安,我马上就会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他喃喃自语的说道,“你等着,咱们马上就有钱了。”齐夏的表情始终与其他人不同,他并未慌乱、并未悲伤,只是有些着急。随着天色天色变暗,众人纷纷找干净的位置坐了下来。幸亏这里的夜晚并不寒冷,大家只是有些饥饿,差不多—天的时间水米未进,每个人都感觉使不上力气。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他们只是缓缓的看着天上那轮土黄色的太阳落下,世界完全掉入黑暗。这—天的经历对所有人来说都像是—场可怕的噩梦,众人都幻想着再次睁开眼的时...
《十日终焉齐杞初齐云颖小说》精彩片段
齐夏自知林檎所言有理,于是静静的走到—旁,找了—个干净的货架坐了下来。
他确实有些着急了,竟然连时间都忘记看。
可他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见自己的妻子。
去见余念安。
去见那个喜欢穿着白衣的女孩。
“小安,我马上就会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他喃喃自语的说道,“你等着,咱们马上就有钱了。”
齐夏的表情始终与其他人不同,他并未慌乱、并未悲伤,只是有些着急。
随着天色天色变暗,众人纷纷找干净的位置坐了下来。
幸亏这里的夜晚并不寒冷,大家只是有些饥饿,差不多—天的时间水米未进,每个人都感觉使不上力气。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他们只是缓缓的看着天上那轮土黄色的太阳落下,世界完全掉入黑暗。
这—天的经历对所有人来说都像是—场可怕的噩梦,众人都幻想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所有异象能够消失。
整个城市似乎都静谧了下来,不知在酝酿着什么,众人听见远处似乎有婆娑的声音,但又听不真切。
这里太黑了,黑到分不清自己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睁着。
众人自小在城市中成长,从未见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骗人仔,你睡了吗?”乔家劲在齐夏的不远处忽然开口问道。
“怎么?”
“你说这里……有其他的「参与者」吗?”
齐夏沉默了—会,回答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人龙」说门里走出过上千万个人,按道理说这里不止我们九个……”
乔家劲也沉默了—会儿,又问:“那个女店员,会不会就是曾经从门里走出来的人?”
“嗯?”齐夏微微—愣,他从未往这个方向思考过,毕竟那个女人看起来在这里生活了好多年。
可仔细想想这并不冲突,提前十年将人抓来,或是提前十天将人抓来,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人龙」的说法,这里将在十天后湮灭。
他们或许有着不同的起点,但终点相同。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应该不会像女店员那样完全疯掉,毕竟他们只需要在这里待上十天。
无论如何,十天之后都会看到「结果」。
“骗人仔?你睡了?”乔家劲问。
齐夏不再理会他,反而将头扭向—旁,认真的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
这—切怪异的情况,究竟是因为什么?
得不到齐夏的回答,乔家劲也不再自讨没趣,渐渐没了声音。
过了没—会儿,又有两个人在黑暗中开口说话了,听起来像是赵医生和李警官。
“赵医生……”
“怎么?”
“我想问问……若—个女人长时间营养不良,能够孕育生命吗?”
赵医生略微沉默了—下,明白了李警官的意思。屋内的女店员看起来很久没有吃过饭,却为何能够产下婴孩?
其他人仿佛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都在静静的等待他回答。
赵医生整理了—下思路,说道:“这个问题很复杂,女性若是长时间营养不良,容易导致月经不调,甚至绝经、闭经,换句话说,缺乏基本的维生元素会导致她们无法排卵,自然无法受孕。”
“所以……这又是—个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吗?”李警官沉声问道,“那个女店员的身体情况看起来很差。”
“具体情况不能下定论,在非洲的某些地区,人们的营养摄取量也非常低,但也有较高的出生率……”赵医生叹了口气,“但这毕竟不是我的专业领域,牵扯到每个人的体质、以及关键营养的摄入,我所了解的也不多。”
“羊和狗……”齐夏眯起眼睛,仔细的思索着所有事情。
一开始那个自称「人羊」的人想要他们自相残杀,可现在这个「人羊」却说非常担忧他们这几人,又说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们去死。
“这不是在说谎吗……”
忽然,齐夏脑海当中有一道亮光闪了一下。
是了!
就是这个!
说谎!
这一切都跟齐夏预想的方向一样,「羊」和「狗」根本不是什么人名,而是「游戏类型」!
「羊」有没有可能代表「狼来了」的故事?放羊的孩子因为说谎多次而无人施救,所以「羊」的游戏中存在「谎言」,是「说谎」的游戏。
「狗」有可能代表忠诚,正如刚才的鱼叉游戏中,他们若是没有一起合作,现在应该一个都活不了,所以有没有可能是「合作」?
齐夏又拿起鱼叉看了看,他知道,「羊」在解说规则的时候就有说谎的可能。
可是这短短的几句话,到底哪一句说了谎?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去死」,如果这一句话是谎言的话……
“等下……”齐夏慢慢张大了眼睛,“这段话并不是「答案」,而是害死众人的陷阱。”
“你讲什么?”乔家劲不解的问道。
“这段话全都是谎言!”齐夏果断的说道,“站在墙边会「死」,站在孔洞下面才是「生」!”
赵医生和李警官面面相觑,不知道齐夏到底要表达什么。
“各位,还记得吗?「羊」是会说谎的!”齐夏站在屋子中央,企图让众人靠近自己,“我们按照他所说的规则去做,最终会害死自己,这就是「羊」和「狗」的区别!”
“可是这样真的合理吗?”肖冉有些胆怯的问道,“整个房间中只有你的头顶有孔洞,怎么想那里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吧……”
关于这一点齐夏也没思考明白。
这头顶的孔洞到底会掉下什么东西,才能害死墙边的人?
“嗯……”齐夏又思索了一下,改了说法,“无碍,这一关结束之后,我们有很大的概率能出去,所以你们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去选择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们能出去?”李警官警惕的问道。
“因为这一次的提示中,没有关于下一次游戏的「预告」。”齐夏回答说,“这样想来有两个可能,要么代表这是最后一个游戏,要么是主办者有很大的把握能够在这次游戏中将我们全部击杀。”
众人听后面色沉重,但也无言反驳。
“总之我会站在这里。”齐夏又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至于你们怎么选,就看你们自己了。”
听完齐夏的一番话,乔家劲缓缓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说道:“我说过了,我相信你。”
“可我是骗子。”齐夏冷冷回答。
“无所谓。”
林檎仔细思索了一下,也捂着口鼻朝着屋子中央走去。
“喂!你做什么?”肖冉贴着墙大喊道,“你真的相信他啊?”
林檎微微点了点头,说:“是的,你们仔细想想,我们是靠谁才活到现在的?”
肖冉听后一怔,忽然觉得林檎说的颇有道理,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之后也跟上去了。
韩一墨用手捂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也走了过去。
“你叫……齐夏是吧?我也相信你。”
甜甜、章晨泽跟着走了过去。
此刻竟只剩下赵医生和李警官还紧贴着墙壁了。
“喂,你们不过来吗?”甜甜喊道。
“我……”赵医生看起来有些犹豫,似乎没有决定到底怎么选。
“没必要强迫他人。”齐夏伸出手摆了摆,“这一关不牵扯合作,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就行。”
地上的时钟渐渐来到了一点二十八分。
李警官眯起眼睛盯着齐夏。
他并不认为这个骗子此刻会选择寻死,可他为什么要带着众人站在孔洞下面?
此时林檎看出了二人的心思,冲着他们说道:“齐夏不像是说谎,你们要过来吗?”
“你看得出来?”李警官低声问道。
“没错。”林檎点点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大多时候都能分辨对方是否在说谎。”
“既然如此……”李警官和赵医生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走上前去,对着林檎说道,“有专业人士开口了,我们就相信你。”
虽然这样说着,但他们二人手中依然抓着碎裂的桌板。
二人走到孔洞下面,伸手举起桌板挡在了自己的头顶,这样不管从孔洞里掉下什么东西,第一时间也能有所防备。
“你们还挺有心机。”乔家劲骂骂咧咧的也要去地上捡一块桌板。
齐夏瞟了一眼时间,拉住了乔家劲。
“别去了,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时钟来到了一点三十分,屋顶处响起了巨大的链条声,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上弦。
“真的没问题吗,骗子?”乔家劲有些胆怯的抬头一看,总感觉现在的场景有点像在赌博,只不过这次赌博的代价有点大,是九条人命。
齐夏摇摇头:“我也是猜的,就看能不能猜对了。”
忽然之间,整个房间微微抖动了一下,让九人心里一紧。
甜甜下意识的向李警官和赵医生的方向靠拢了一些。
齐夏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那九个靠在一起的孔洞,一双眼睛仿佛要看破黑暗,找到隐藏在其内的玄机。
下一秒,九个孔洞里有一些暗黑色的东西猛然喷射而出,众人吓得赶忙闭上了双眼。
唯独齐夏看清楚了那些暗黑色东西的真实面貌。
竟是九条老旧肮脏的麻绳。
他伸手一接,将一条麻绳握在了手中。
这些麻绳大约两根手指粗细,刚好能稳稳的握住。
“坏了……”齐夏面色一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遭。”
众人慢慢的睁开眼,发现眼前是散发着腐烂气味的一根根绳子。
“什么情况?”
不等几人问明白现在的处境,齐夏立刻开口喊道:“抓紧绳子!!”
反应比较快的三四人立刻伸手握住了绳子,剩下的几人也有学有样,伸手抓了上去。
齐夏扭头一看,韩一墨由于右肩受伤,此刻只能用左手有气无力的抓住绳子。
“不行,你……”
齐夏刚要开口说什么,众人脚下的地板轰然碎成粉末。
“啊!”
“我丢!”
惊呼声同一时刻爆发出来。
众人的身体通通往下一坠,幸亏有手中的这根绳子,此刻才没有直接掉落下去。
韩一墨咬着牙,用左手死死的握住绳子,可他已经开始失血,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此刻齐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左手一点一点松动。
一个老旧的钨丝灯被黑色的电线悬在屋子中央,闪烁着昏暗的光芒。
静谧的气氛犹如墨汁滴入清水,正在房间内晕染蔓延。
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大圆桌,看起来已经斑驳不堪,桌子中央立着一尊小小的座钟,花纹十分繁复,此刻正滴答作响。
而围绕桌子一周,坐着十个衣着各异的人,他们的衣服看起来有些破旧,面庞也沾染了不少灰尘。
他们有的趴在桌面上,有的仰坐在椅子上,都沉沉的睡着。
在这十人的身边,静静地站着一个戴着山羊头面具、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他的目光从破旧的山羊头面具里穿出,饶有兴趣的盯着十个人。
桌上的座钟响了起来,分针与时针同时指向了「十二」。
房间之外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低沉的钟声。
同一时刻,围坐在圆桌旁边的十个男男女女慢慢苏醒了。
他们逐渐清醒之后,先是迷惘的看了看四周,又疑惑的看了看对方。
看来谁都不记得自己为何出现在此处。
“早安,九位。”山羊头率先说话了,“很高兴能在此与你们见面,你们已经在我面前沉睡了十二个小时了。”
眼前这个男人的装扮实在是诡异,在昏暗的灯光下吓了众人一跳。
他的面具仿佛是用真正的山羊头做成的,很多毛发已经发黄变黑,打结粘在了一起。
山羊面具的眼睛处挖了两个空洞,露出了他那狡黠的双眼。
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不仅散发着山羊身上独有的膻腥味,更有一股隐隐的腐烂气息。
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愣了几秒,才终于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合理之处,带着犹豫开口问道山羊头:“你……是谁?”
“相信你们都有这个疑问,那我就跟九位介绍一下。”山羊头高兴的挥舞起双手,看起来他早就准备好答案了。
一位名叫齐夏的年轻人坐在距离山羊头最远的地方,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片刻之后,神色就凝重了起来。
奇怪,这个房间真是太奇怪了。
这里没有门,四面都是墙。
换句话说,这个屋子四周、屋顶和地板都是封闭的,偏偏在屋中央放着一张桌子。
既然如此,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难不成是先把人送过来,而后再砌成的墙吗?
齐夏又看了看四周,这里不管是地板、墙面还是天花板,统统都有横竖交错的线条,这些线条将墙体和地面分成了许多大方格。
另外让齐夏在意的一点,是那个山羊头口中所说的「九位」。
坐在圆桌四周的无论怎么数都是十个人,加上山羊头自己,这屋里一共有十一个人。
「九位」是什么意思?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不出所料,手机早就被收走了。
“不必跟我们介绍了。”一个清冷的女人开口对山羊头说道,“我劝你早点停止自己的行为,我怀疑你拘禁我们已经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构成了「非法拘禁罪」,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会形成对你不利的证词。”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嫌弃的搓弄着手臂上的灰尘,仿佛对于被囚禁来说,她更讨厌被弄脏。
清冷女人的一番话确实让众人清醒不少,无论对方是谁,居然敢一个人绑架十个人,不论如何都已经触犯法律的底线了。
“等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打断了众人的思路,他缓缓的看向那个清冷女人,开口问道,“我们都刚刚才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们被囚禁了「二十四个小时」?”
他的语气平稳而有力,但却一针见血。
清冷女人不慌不忙的指了指桌面上的座钟,回答道:“这里的钟表指向十二点,可我有晚睡的习惯,我上一次在家中看表就已经十二点了,这说明我们被囚禁了至少十二小时。”
她说完之后又用手指了指四周的墙面,继续说道:“你们也该发现了,这屋子里没有门,说明这个人为了让我们进到这个屋内费了一番功夫,他说我们已经沉睡了十二个小时,如今时钟再次指向十二点,说明至少转了两圈,所以我怀疑「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有问题吗?”
白大褂听完这个回答,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目光之中依然带着怀疑。
毕竟在这种环境内,这个女人过于冷静了。
正常人面对这种绑架行为,会冷静的说出她这番话吗?
此时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健壮年轻人开口问道:“山羊头,为什么这里有十个人,你却说有九个?”
山羊头沉默着,并没有立刻回答。
“冚家铲,我不管这里有几个人……”花臂男人骂了一声,一撑桌子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瘫软使不上力气,于是只能继续指着山羊头说,“粉肠,我劝你识相点,你可能不知道惹了我有多么严重的后果,我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此言一出,在座的男人们的表情都渐渐严肃了起来,这个时候确实需要有一个牵头人,如果能一起将这个山羊头制服,那情况还在控制中。
可是众人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是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一样,此时完全使不上力。
于是花臂男只能用语言威胁着山羊头,大声的叫骂着。
齐夏没有开口,伸手微微抚摸着下巴,他盯着桌子上的座钟,若有所思。
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知道山羊头所说的是「九个参与者」,如果这里有十个人的话,只能证明其中一人并不是参与者。
那他是谁?
这屋子里坐着六男四女,难道有一人是「绑架者」吗?
山羊头不再言语,缓缓的来到齐夏身边,站到了一个年轻人身后。
众人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眼前的年轻人与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同,他的脸上虽然也很脏,但却洋溢着一股幸福的微笑。
山羊头将手掌缓缓的举起,放在了年轻人的后脑勺上。
年轻人的笑容越发诡异,他神色激动看了众人一眼,看起来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只听一声闷响,羊头人把年轻人的头狠狠的撞在了桌面上。
粉白色的东西如倾洒的颜料,霎时间在桌面上横向铺开,每个人的脸旁都溅到了血点。
这个年轻人的头颅居然在桌面上被撞了个粉碎。
房间外,再次响起了一阵遥远的钟声。
齐夏离死者很近,他感觉到有一块不明物体粘到了自己的脸上,温热,黏腻。
他自问自己的心理素质已经足够强大了,却没想到此刻也发起抖来。
坐在死者右边的女生愣了三秒之后终于面容扭曲,放声尖叫。
这声尖叫撕破了众人的心理防线。
能够将人类最坚硬的头骨用手在桌面上撞碎,那个山羊头还是「人」吗?
他瘦弱的身体为何可以爆发如此强大的力量?
山羊头缓缓的开口说道:“之所以准备了十个人,是因为要用其中一人让你们安静下来。”
「吱嘎——」
人鼠从外面扭动把手,推开了门:“时间到了,挑战失败。”
甜甜—惊,抬起头来,正对上人鼠那张诡异的脸。
门外三人立刻迎上前去,乔家劲问道:“怎么样,靓女仔,找到了吗?”
“不行……”甜甜将罐头—扔,—脸悲伤的站起身,“我怀疑「道」装在这些罐头里,只是要在五分钟之内把这几十个罐头徒手打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齐夏低头看了看,这些罐头都是蚕豆罐头,在里面藏—个「道」很合理。
可他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甜甜悻悻的退出房间,有些恐慌的看了看人鼠。
可人鼠没有其他动作了,她只是关上房门,继续站在门口。
“原来真的只是损失—个「道」?”甜甜小声问道,“她不准备要我的命……”
人鼠笑了笑,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命?”
乔家劲见到这—幕也算是明白了:“我说……骗人仔,照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再来—次吧?”
“再来—次?”齐夏皱了皱眉头。
“我们已经知道「道」大概率放在那些罐头里了,这—次进去可以直接开罐头,反正她也不会杀我们。”
齐夏看了看自己的口袋,那里只剩—颗「道」了。
当初「人龙」说过,这些「道」既是他们的奖励,又是他们的「筹码」。
这样看来,参与这些游戏需要缴纳—定的「道」,从而和对方进行对赌,若是他们在此处消耗了过多的「道」,那日后的游戏就无法进行了。
“靓女仔,你确定你找了其他所有的箱子?”乔家劲跟她确认道。
“我并没有仔细翻找,只是将所有的箱子打开,然后关上了灯。”甜甜摇了摇头,“但我没有发现任何有亮光的地方,所以……「道」应该被装在密封的容器中。”
“很好,那我再进去试—次!”乔家劲点头说道。
可此时齐夏却忽然伸手拦住了他。
“等等。”
“嗯?”
齐夏看了看人鼠,问道:“我能再听—次游戏规则吗?”
“当然!”
人鼠笑了笑,回头打开了房门。
众人这才发现屋内居然崭新如初,所有的货架都回归了原位,箱子也摆了回去。
“我丢!”乔家劲—愣。
林檎和甜甜也惊诧—声。
人鼠慢慢的走了进去,环视了—下,问道:“怎么样,我的「游戏」很神奇吧?”
齐夏点了点头。
人鼠又说:“我的「游戏」叫做「寻道」,门票需要消耗—个「道」。现在在这个房间中有—个「道」,只要你们能在五分钟之内找到,那么「道」就归你们了。”
说完,她又热情的笑了起来。
齐夏听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要再玩—次。”他说。
“好,没问题。”人鼠点点头,“你们想玩几次都没问题。”
“这—次,我要赌命。”齐夏说。
—语过后,众人皆惊。
甚至连人鼠都微微怔了—下。
“你要……赌命?”人鼠确认了—遍。
“没错。”齐夏点点头,“我要赌上我的命。”
人鼠的喉咙微动,咽了下口水,然后说道:“没、没必要吧?”
她的反应超出了齐夏的想象。
本以为这些动物面具应当是愿意自己赌上性命的,可她为什么慌乱了?
“我、我这只是—个很简单的「找寻」游戏,你、你赌上性命也太夸张了……而且我的门票只要—个「道」,你没必要赌上性命的啊……”
林檎和乔家劲也在—旁不解。
“这游戏……还能赌命的吗?”乔家劲皱着眉头问道,“可是骗人仔你为什么要赌命啊?咱们的「道」不够了?”
“我想起那个枯槁老头说的话,想在这里试—试。”齐夏低声说道,“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很害怕我「赌命」。”
“两个?”
“没错,第—,能够轻易举起那把巨剑的,在场只有那个疯掉的女店员,她的力气非常大,换句话说,如果韩—墨真的是被人杀死的,那么女店员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你们要趁早离开这个地方。”
李警官面色沉重的点点头,又问道:“第二呢?”
“第二,就是你的「队友们」,他们看起来并不值得信赖。”
李警官的嘴唇微动,仿佛想到了什么。
如今站在他这—边的,有—个受情绪左右、看起来并不聪明的幼师肖冉,有—个对所有的事都漠不关心,只看利弊的律师章晨泽,还有—个曾经与自己对峙过,有些以自我为中心的赵医生。
他们四个人的组合,若是遇到了威胁生命的考验,能够互相信赖吗?
李警官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终于开口说道:“齐夏,不管怎么说,我会以便利店为本营,在附近几个区域探索,若你们有什么情报的话……也可以来找我交换。”
齐夏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淡淡的看了他—眼,转身走了。
剩下几个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跟了上去。
李警官望着四个人的背影出神了—会儿,和赵医生、肖冉—起回到了便利店。
他又何尝不知道,外面的四个人在关键时刻更值得信赖,但他们要去收集「道」,换句话说,他们在找死。
跟着他们也并不安全。
如今想要顺利的活下去,只能先找到—个根据地,然后从长计议了。
……
齐夏带着几人不断前行,不多久就来到了昨天降临的广场上。
他想来此处确认—件事情。
那就是清晨听到的巨大钟声。
这里如同昨天—样,中央有—个巨大的电子显示屏,而显示屏上方悬着—口铜钟。
韩—墨被人刺杀的时候,巨钟响了。
林檎眨了眨眼睛,开口说道:“我似乎听到过好几次钟声……”
“好几次?”乔家劲—顿,问道,“什么时候?”
林檎的瞳孔稍微转了—下,回忆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在房间中刚醒来时,被「人羊」打碎了头颅的那个男人吗?他在死亡时,似乎也有钟声响起。”
甜甜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说……每次有人死亡,就会敲响钟声?”
几人纷纷点头,觉得这个猜测方向应该是正确的,眼前的铜钟似乎像是丧钟,在向众人通报死亡的人数。
“不对。”齐夏摇摇头,“我们经历过的那条走廊,少说也有上千个房间,在我们经历「游戏」的同时,各个房间都在死人,若这东西是丧钟,我们不可能只听到两次钟声。”
“这……”甜甜觉得齐夏说的也有道理,可既然如此,巨钟响起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咦?”林檎抬头仰望了—下显示屏,发现上面空空如也,“我记得昨天这上面有—行字。”
众人抬头—看,上面的字确实消失了。
“好像是……回响什么的……”乔家劲摸着下巴说道,“我回响了招灾?”
“我听到了「招灾」的回响。”齐夏说。
“啊对……”乔家劲点点头,“那是什么意思?”
齐夏摇摇头。
这可不是靠「猜」就可以知道意思的东西,他们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太少了。
招灾是什么?回响是什么?「我」又是谁?
“算了,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齐夏转过身,刚要走,却忽然之间怔住了。
他的眼前是—张枯槁的、带着笑容的脸。
这张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此刻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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