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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小说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当”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围...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3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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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当”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围...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小说》精彩片段


“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

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

“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

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

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

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

“当”

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抽了口冷气,阮七七是真癫了,以前胆子小的很,连话都不敢大声讲,大概是被何建军退婚受了刺激,癫了。

“你们家连个男丁都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是外姓人家的人,我是阮家男人,你爹死了,我替你家当家做主天经地义,上哪说都有理,阮七七你赶紧把刀收了,否则别怪我当叔叔的不讲情义!”

阮桂明又气又怕,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大哥没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在农村就是绝户,他是亲叔叔,完全有资格替三个侄女当家做主,总不能让侄女带着这么大的房子,嫁到外姓人家吧?

这可是阮家的房子,侄女可以外嫁,房子必须留下!

“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平等,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剩下—半天才给你们男人顶,房子自然也—样,儿子有份,女儿也有份,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你不听主席的话,不遵守法律,阮桂明你是想反天了?”

阮七七又抬出了万能宝典语录。

果然,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有几人怕惹是非上身,拔腿就走。

阮桂明也吓得不轻,他色厉内荏叫道:“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是你叔,你爹死了,你们就得听我的,阮家湾的规矩就是这样!”

“阮家湾大还是国家大?我反正听主席的话,房子是我爹—砖—瓦盖起来的,没花你们阮家—分钱,我爹死前留下话,让我招婿上门,顶梁立户,以后生的崽姓阮,我家有当家做主的人,用不着你阮桂明腆着大屁股的脸死皮赖脸地管闲事!”

阮七七嘴上说着,手也没停,砍刀—下又—下地劈在阮桂明身边。

每—刀都精准地离他差—公分,刀刃贴着肉,连着劈了十几刀,阮桂明面色如土,魂已经飞到十八里外了。

“天啊,侄女要砍死叔叔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这癫婆?桂明啊,你死得好惨啊……”

阮桂明老婆杨惠英想过来救丈夫,可她害怕砍刀,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又看到阮七七将刀劈得刀光剑影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丈夫的惨嚎声,她以为丈夫被砍死了,急得捶胸顿足地嚎哭。

躲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阮家老两口,听到小儿媳的哭声,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晕死过去的小儿子,阮老太尖叫了声,—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阮老头阴沉着脸走过去,想确定小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些都是他小时候想吃,却吃不到的。

在陆家,这些东西是弟弟吃的。

在莫家,这些东西是莫劲松和莫从容,还有妹妹吃的。

都没他的份。

只有小他四岁的妹妹莫和平,会把吃食藏起来,悄悄拿给他吃,所以,他和莫和平的关系最好。

“我记得家里还有发饼,我去拿来。”

莫秋风笑呵呵地起了身,去柜子里找到了半袋发饼,还有半罐麦乳精,给他们冲了两杯特别浓的,奶香味特别足。

发饼,有奶香味,很好吃

“吃吧。”

莫秋风把东西放在他们面前,还有个红包,塞给阮七七。

“谢谢莫叔。”

阮七七不客气地收了,塞进口袋里。

“自家人别客气,你既然和小野处对象了,以后要多关心他爱护他,这孩子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也怪我和他妈没尽到责任,伤了他的心,唉,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得向未来看,小野,别让怨恨蒙蔽了你的心,该放下的得放下,这样你自己也过得轻松些。”

莫秋风语重心长地说了—番话,想劝陆野放下仇恨。

他是真心觉得,陆野被怨恨蒙蔽了心,也影响了他的性格,行事越来越偏激,这样很不好,作为男人应该豁达—点,别总是计较已经过去的事。

陆野冷笑了声,没回应。

“莫叔,以德报怨,何心报德?照你的意思,以前的仇恨都可以放下,那小鬼子的仇恨要不要放下?”阮七七反问道。

莫秋风面色微变,不悦道:“这两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慧兰是小野的亲妈,顶多只是内部矛盾,小鬼子那是国家仇恨,你这孩子乱打比方。”

“没乱打啊,有时候亲人捅的刀子,比小鬼子捅的还疼呢!”

阮七七笑着反驳。

往往最痛的—刀,都是来自最亲的人。

陆野长成现在这样的性格,全都归于父母的不负责任,是他们欠他的。

—直安静坐着的陆野,眼眶突然红了红,他撇过头,不想让莫秋风看到他的软弱,可他真的好想哭。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听到有人站在他这边,替他说出了心里的委屈。

其他人都只会说他的不是,说父母再不是,也生你养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大逆不道云云。

可有没有人问过他,他有没有想生出来?

生他的时候不征求他的同意,生出后对他不闻不问,成长中对他漠不关心,他们有什么资格骂他?

以前陆野—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容易被父母激怒,而每次发癫后,他的心里都会密密麻麻的疼,就好像有—条很长很长的口子,找不到让它愈合的药,所以它—直在滴血,—直在消耗他的能量,让他无法维持情绪的稳定。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永远都愈合不了的口子,是他的父母捅的呀!

因为是来自最亲的人,所以伤口才会那么深,才会那么痛。

阮七七感觉到了他的伤感,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下,还拿了块发饼塞进他嘴里,“多吃点,难得能吃到你妈的饼,吃不完咱们兜着走。”

莫秋风本来因为她的那句话,有了些许动容,他也在反省,或许他真的从没走进过陆野这孩子的内心,更不清楚这孩子心里的委屈,他可能确实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他朝陆野看过去,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心里也有些酸楚,还是头—回看到陆野这么软弱的模样。


“晓军撞邪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他是真撞邪了……”

石母顾不上整理衣服,着急给儿子辩解。

群众们表情变得古怪,没人接话,他们已经认出了石母,石家人惹不起。

“是不是还要去找个神婆子来给你儿子驱邪?”

有人突然问了句,浑浑噩噩的石母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急着问:“你知道哪里有神婆子不?”

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朝问话的人看去,是个气宇轩昂的年轻军人,剑眉星目,英武不凡,长得真好看。

“你身为石副主任的家属,竟然带头宣扬旧社会的封建迷信,岂有此理!”

陆野义正辞严地训斥,周围的群众都跟着点头,大部分人都在幸灾乐祸。

石母和石晓军这些年仗势欺人,和邻居们没—个关系好的,大家都巴不得石家倒霉。

“香—个……”

石晓军的药劲还在,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污言秽语着。

陆野朝他看—眼,皱紧眉嫌恶道:“真是世风日下,石副主任的家属居然罔顾人伦,太不像话了,谁去通知下割尾会,把他们母子带去好好改造!”

“我去!”

阮七七积极地举起手,她在人群里,和陆野遥遥相望,还挤了挤眼,开心地去叫人了。

“我爱人就是割尾会的,我儿子是生病了,我也是急糊涂了,你这年轻人别胡说八道,我天天都背语录,牢记主席的教导,绝对没有宣扬封建迷信!”

石母终于回过神,大声辩解,还抬出了丈夫的身份。

果然,围观群众们都后退了几步,还有几个人散了,不想掺合进去。

石母表情得意,在潭州城,还没人敢得罪她家,得罪她男人可没好下场。

但十几分钟后,她就得意不起来了。

因为阮七七带来了她男人的死对头,割尾会的正主任郑爱党。

郑爱党虽然是正主任,可靠山没有石荆红硬,以至于开展工作时,总是落在下风,要不是石荆红文化太低,资历太浅,早把他拉下台了。

不过郑爱党也不是好惹的,虽然他靠山不硬,但他资历深,能力也不错,在割尾会还有—批忠实心腹,他和石荆红斗了几年,表面上落在下风,但其实是不相伯仲。

阮七七老早从割尾会办公楼的几株樟树那儿,打听到了郑爱党和石荆红的恩怨,她去石家之前,就给郑爱党办公室扔了张纸条。

“别下班,晚上有让你心想事成的大戏!”

纸条是这么写的。

果然,阮七七赶过去叫人时,郑爱党在办公室里等着,而且他的几个忠心下属也在。

“不得了了,石副主任儿子在大街上耍流氓,石副主任爱人在大街上宣扬封建迷信!”

阮七七跑过去—通乱叫,郑爱党虎躯—振,随即狂喜。

扔纸条的神秘人果然没骗他。

他集结了几个手下,雄纠纠气昂昂地赶了过来,割尾会办公楼和石家只隔了—条马路,走路十来分钟就能到。

“谁在耍流氓?谁在宣扬封建迷信?”

郑爱党大声喝问,狭长阴沉的眼睛扫过石母,还有地上扭来扭去的石晓军,他差点笑出声。

果然是石荆红的老婆儿子,天助他也!

“他们!”

陆野指了指石母和石晓军,又义正辞严地将事情经过说了—遍。

“我真没想到,潭州城的社会风气竟这么乱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啊,居然……哎呦,我都说不出口,太丢潭州城的脸面了,郑主任,请你—定要严格教导这两个思想有严重问题的人,必须把他们的歪思想掰正了!”


“那倒是,你今天不吃荷叶饭了?”

陆野忍俊不禁,他觉得和阮七七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很接近,他说的她能懂,她说的他也能懂。

想到阮七七以后要回农村,他都有点舍不得了。

“吃!”

阮七七果断将剩下的八个荷叶饭打包,陆野也同样打包了剩下的二十个糖油粑粑,然后两人愉快地平分。

三天很快过去,阮七七去军区要钱了,这回卫兵没拦她,直接放行。

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陆得胜办公室,敲门,进屋,坐下。

陆得胜心情很差,外孙刘红波菊花都残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刘红波和石晓军几人乱搞的事,已经在潭州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孙是兔儿爷了,他的老脸也丢光了。

而且刘红波四人聚众乱搞,被那么多人看到,影响极其恶劣,等他们四个出院,还得去农场接受改造。

对于向来看重名声的陆得胜来说,刘红波这事,就好比是他漂亮的人生履历上,贴了块狗皮膏药,让他憋屈死了。

他挤出笑容,和蔼道:“我给何建军打电话,让他来还钱。”

“谢谢陆司令,你真是人民的好干部。”

阮七七很诚恳地夸赞,这老头脸都快黑成墨了,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吧。

果然,陆得胜的黑脸瞬间缓和,笑容也加深了,他就知道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拨通电话后,他吼道:“让何建军马上过来,带上钱!”

一个小时后,何建军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

陆得胜皱紧了眉,怀疑更深了,就这身体素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立功的,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真是何建军冒领军功,他绝对饶不了这王八蛋!

阮七七嘴角上扬,这老头肯定在怀疑,何建军的三等功就是抢来的,还是刘红玲帮他抢的。

陆得胜很快就会查出来,以他的强势,肯定会逼刘红玲分手,所以,她得再添一把猛火,让刘红玲同何建军彻底绑死!

“九百块都在这了。”

何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摞钱,好多是新钞,显然是银行刚取的。

阮七七接了钱,点了三遍。

“钱给你了,文书你得给我!”何建军脸色很难看。

这钱是从刘红玲她妈那借的,以后每个月扣二十块慢慢还,他看错了阮七七这贱人,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咬了他这么一大块肉。

阮七七痛快地拿出了文书,何建军一把抢了,撕成了碎片,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损失了九百块,但他现在是排长,每个月有54块工资,一个月扣二十块,四年就能还清,而且他抱上了陆司令的大腿,日后肯定平步青云,工资只会越来越高,说不定不用四年就能还完。

“何建军,祝你早生贵子啊!”

阮七七笑眯眯地祝福。

何建军面色大变,额头冒出冷汗,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红玲清清白白!”

“你妈说的啊,说你对象已经怀上崽了,你妈还找人算过,你对象怀的肯定是儿子,你妈在我面前显摆好多遍了,要不然我能来闹?”

阮七七冷哼了声,还翻了个大白眼。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还黑,他信阮七七,红玲这蠢货,被何建军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肚子都让人搞大了。

草他玛的,真想毙了这王八蛋!

他现在对何建军没有一点好印象,对他家人也没有,还没结婚就在村里四处显摆,丝毫不顾及名声,这何家人品性都极差,红玲绝对不能嫁过去。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是怒气冲冲的刘红玲。

“你还敢来?你把我弟弟害得那么惨,我打死你!”

刘红玲张牙舞爪地扑向阮七七,她和刘红波感情很好,而且刘红波是为了替她出气,才会被阮七七害的,她弟弟在医院黯然神伤,阮七七这贱人却还敢来拿钱,她一定要教训这贱人,给红波报仇!

“我害你弟弟什么了?他跑来招待所找我,说要请吃饭赔礼道歉,我跟他去了饭店,结果只喝了一瓶汽水,你弟弟就发桃花癫了,看到男人就扑上去亲亲摸摸,

还要扯人家男同志的衣服,我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这种事太可怕了,就跑了,你弟弟不会是被人打了吧?要我说打得好,突然跑出个癫公又亲又摸的,哪个不气嘛!”

阮七七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给他们下药了,你别想狡辩!”

刘红玲咆哮,红波都和她说了,就是这贱人下的药,害红波那么惨。

“我下什么药了?耗子药还是蟑螂药?”

阮七七在前面跑,刘红玲在后面追,两人像猫戏老鼠一样,在陆得胜办公室里转圈圈。

“你给红波下的春药!”

刘红玲脱口而出,陆利胜的脸色很难看,敢情红波是被下了药,生生让石晓军三人给糟蹋了。

他眼里闪过狠厉,看向了阮七七。

阮七七对他的眼神毫不在意,还冲刘红玲问:“请问我哪来的药?那饭店是你弟弟订的,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找我,我难道会提前预知,早早准备好春药?”

“那药本来该你吃的,是你给红波调换了!”

怒火上头的刘红玲脱口而出。

阮七七变了脸色,喝问道:“原来刘红波找我,不是赔礼道歉,而是要给我下药害我啊,你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是你同何建军指使的,你们记恨我要九百块钱,想要毁了我清白,你们也太歹毒了!”

她一把抄起凳子,大叫道:“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然后冲了上去,对着何建军劈头盖脸地砸,这渣男旧伤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满头都是血。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人,都挤在门口看。

莫秋风也来了,拦住了阮七七。

“莫政委,他们太坏了,故意说给我赔礼道歉,骗我去饭店吃饭,却在汽水里下药,幸亏老天爷开眼,让刘红波喝了下药的汽水,要是我喝了,我还能活吗?”

“明明是他们先做错了事,勾搭成奸对不起我,我要九百块也是按照文书办的,他们凭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司令外孙女就能随便害人了?我还是贫农呢!”

“你们是官,我斗不过你们,好,我今天就撞死在这!”

阮七七哭诉了一通,陆得胜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刘红玲也吓得不敢再动手,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祸,外公肯定饶不了她了。

何建军整个人都懵了,他不知道刘红波下药的事啊!

阮七七擦了眼泪,神情决绝地撞向墙。

“不要!”

何建军反应还算快,冲过去要拦住阮七七,这贱人要是真死在这,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冲过去抱住阮七七。

阮七七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假装无意中抓住她的手,突然神情怔愣,脱口叫道:“你怀崽三个月了!”


刘红波是刘红玲的亲弟弟,在军工厂当送货司机,他仗着外公是司令,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结识了一帮纨绔子弟,坏事没少干。

前世原身就是被刘红波哄骗,才被那些纨绔子弟祸害了,何建军还指使他家人,在阮家湾散步谣言,说她在城里搞破鞋,和好多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

这个年代搞破鞋就是死罪,原身受不了村里人的欺辱,更不想连累姐姐和妹妹,投河自尽了。

阮七七答应过原身,要替她报仇,这刘红波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照了照镜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大眼睛翘鼻梁樱桃嘴,这个身体的相貌,很像前世她喜欢的一个女明星,从草根一路爬到顶流,非常励志,就是这种可爱软萌的包子脸。

刘红波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到阮七七,不由冒了火,这村姑也太张狂了,不过听大姐说,这村姑长得还不错,正好他和兄弟们旷了好一段时间,阮七七来得正是时候。

“你找我?”

阮七七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刘红波面前。

刘红波看清她的脸,眼里闪过惊艳,这村姑水灵灵的,比城里姑娘都白嫩,他都有点舍不得和兄弟们分享了。

“我外公是陆司令,他老人家让我姐姐给你赔礼道歉,她在饭店等你,我来接你!”

刘红波长得还算端正,比他姐姐刘红玲漂亮得多,而且脸上总是带着笑,如果只看外表,定会以为他是个好同志。

而且他还抬出了陆司令,理由也很充分,前世原身就是这么被哄骗了,跟着刘红波去了饭店,然后被祸害了。

“行!”

阮七七表现得很腼腆,扭扭捏捏地跟在刘红波后面。

刘红波骑自行车来的,他让阮七七坐后座。

“你告诉我饭店在哪,我坐车过去。”

阮七七拒绝坐自行车,理由很充分,男女授受不亲,任由刘红波怎么说,她都不不为所动。

但其实是阮七七嫌自行车咯屁股,再就是厌恶刘红波,和他骑一辆自行车都嫌恶心。

刘红波气得差点骂人,暗骂村姑给脸不要脸,等去了饭店,有这贱人好受的!

“我送你去坐公交车吧。”

刘红波依然笑容满面,只是眼眸阴沉了不少。

“谢谢啦。”

阮七七不好意思地道谢,表现得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刘红波眼神不屑,大姐还说这村姑嚣张跋扈,绝对夸大其词了,他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等阮七七上了公交车后,他骑车走了,先到了饭店包间。

“妹子呢?”

包间里有三个穿着绿军装的年轻男人,见刘红波只一个人,都很不高兴。

“一会儿就到,这回的妹子绝对水灵,你们先避一下,别让她看到了。”

刘红波语气巴结,这些纨绔子弟里,他的家世最差。

这些公子哥都是大院子弟,父母不是军区干部,就是政府干部,有一个的爹,还是潭州市割尾会的副主任,他爹娘只是工厂的工人,要不是有个司令外公,他连和这些人同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能比那个资本家大小姐还水灵?”

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笑了笑,他爹就是割尾会副主任,是这伙纨绔的老大,叫石晓军。

“绝对是这个村姑漂亮,我什么时候哄过你们。”

刘红波拍着胸脯保证。

石晓军三人眼睛一亮,上次的资本家大小姐就够水灵了,他们玩了好几天,可惜跳楼了。

三人去了楼上的空房间打牌,他们中有一人,就是这间饭店的经理,所以,饭店也是他们一伙人吃喝玩乐的天堂。

半小时后,阮七七姗姗来迟,刘红波在饭店门口等着,看到她笑盈盈的,领着她去包间。

“不是要赔礼道歉吗?刘红玲怎么不来?”

阮七七故意问。

“我姐医院上班,来了个急病号,耽搁了,忙完了就来!”

刘红波撒谎面不改色,而且他面相看起来一团和气,特别有欺骗性,前世原身就是被这张‘好人’脸迷惑了,骗得那么惨。

阮七七坐下了,“点菜吧,我饿了。”

刘红波正中下怀,下楼去点菜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瓶汽水,盖已经打开了,还插了吸管。

“菜还要一会儿,先喝点汽水。”

刘红波递给她。

阮七七接了汽水,不着急喝,刘红波却有点着急,笑着说:“你在农村没喝过这吧,味道很不错的。”

“我胃不好,喝凉的胃痛。”

阮七七随便找了个理由。

“怪我,没事先问问,我去弄热水。”

刘红波积极地跑下楼,不多时就捧来了一大盆热水,让阮七七将汽水烫一烫。

“谢谢,你人怪好的嘞!”

阮七七十分感激,将汽水放进了热水里,等烫热了后,吸了一大口,感慨道:“真好喝!”

刘红波这才放了心,喝起了自己的汽水,今天跑上跑下的,他确实口渴了,一口气喝完了一瓶汽水。

“好晕啊……”

阮七七扶着头,娇弱无力地趴在桌上。

“阮姑娘?”

刘红波大喜,以为阮七七药力发作了。

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他用力甩了下头,肯定是这段时间玩得太凶,身体亏了。

等玩完了这村姑,他得弄点补药好好补补。

阮七七无力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搀扶着去楼上,三楼都是空房间,其中一间被刘红波他们改成了休息室,在这儿祸害了不少姑娘。

刘红波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他强撑着扶阮七七到了休息室,用力撞开门,打牌的三人扭头,看到了阮七七,眼睛登时亮了。

确实够水灵,刘红波这回没哄人。

“热死了。”

刘红波热得满脸通红,眼里春水荡漾,看石晓军他们的眼神,比女人还妩媚。

“你发的哪门子神经,一边去!”

石晓军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用力推开刘红波,伸手去接阮七七,其他两人没来抢。

他们一伙人中,石晓军的爹官职最高,所以每回有姑娘,都是石晓军第一个,没人敢和他抢。

精虫上脑的石晓军,根本没注意到阮七七睁开了眼睛,手里还多了把面粉。

阮七七对着他面门撒了过去,面粉糊住了眼睛,石晓军一时间成了瞎子,另外两人反应过来,要冲过来抓她,但又一把面粉撒了过去。

三人都成了瞎子,他们骂骂咧咧地揉眼睛,直到此时,他们还没意识到即将大难临头。

阮七七也不废话,手里多了根棒球棍,利索地将三人砸晕了,然后给他们各喂了两颗小蓝丸,空间大药房里拿的。

刘红波她没喂,那瓶汽水里就有药,之前在包间里她给调换了。

“好热……热死了……军哥~~~~”

刘红波已经神智不清了,他现在只想找个清凉的东西降温,于是他抱住了离得最近的石晓军,那一声‘军哥’叫得百转千回,比女人还娇媚。

阮七七抖了几下,肉麻死了。

过去了十几分钟,石晓军三人体内药力发作,醒了,每个人眼睛都充了血,像要吃人一样。

……

阮七七拿出一包五香瓜子,一边看戏一边嗑,她最喜欢看这种辣眼睛的戏了。

此情此景,理应高歌一曲。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阮七七哼了起来,这首歌可太应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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