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烈夏曲珍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马上欢烈夏曲珍》,由网络作家“曲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有人多都围上去看,观众席到马场有几百米的距离。但是穿过的周围群众的人这几分钟我却觉得格外漫长。烈夏直直从马上摔下来,他这二十年以来,还没有从马上摔下来过,这次身体的疲敝告诉他这次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他看见贡觉也直愣愣地摔了下去,模糊的眼泪中周围很多人过来抱着他,他一直在等。南栀,她会过来吗?远远望过去,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停在他脚边的几米的位置。他努力张开眼睛,多希望南栀能抱抱他,他的背好疼好疼。当他被抬起来的时候,他看见南栀抱住了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贡觉。南栀真的不喜欢她了吗?烈夏努力地站起来,后背撕开的伤口,血浸没了整件衣衫。……当我看见贡觉满头鲜血的时候,心都颤抖了一下,明明我和贡觉才熟悉才一天。我的心就在此为他颤动。贡觉...
《结局+番外马上欢烈夏曲珍》精彩片段
周围有人多都围上去看,观众席到马场有几百米的距离。
但是穿过的周围群众的人这几分钟我却觉得格外漫长。
烈夏直直从马上摔下来,他这二十年以来,还没有从马上摔下来过,这次身体的疲敝告诉他这次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
他看见贡觉也直愣愣地摔了下去,模糊的眼泪中周围很多人过来抱着他,他一直在等。
南栀,她会过来吗?
远远望过去,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停在他脚边的几米的位置。
他努力张开眼睛,多希望南栀能抱抱他,他的背好疼好疼。
当他被抬起来的时候,他看见南栀抱住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贡觉。
南栀真的不喜欢她了吗?
烈夏努力地站起来,后背撕开的伤口,血浸没了整件衣衫。
……
当我看见贡觉满头鲜血的时候,心都颤抖了一下,明明我和贡觉才熟悉才一天。
我的心就在此为他颤动。
贡觉看着面前的眼睛哭的脸红的女孩,心疼不已:
“别哭,我没事儿,我只是手擦破皮了而已。小伤,没事儿…。”
说着,贡觉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贡觉!快快快去医院。”
众人忙着抬走贡觉时候,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脚,焦急的呜呜呜的说不出话。
我低头一看,那手的主人是烈夏,他脸上有鲜艳的血痕:
“南栀,你送的东西,我没有送给别人,真的没有,你拿回去吧。”
真的,我没有。
火红的箭矢上写着南栀的两个字,被鲜血染红。
从前的烈夏,一身红衣,永远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那时候的少年得意看不起这世间的一切。
但是现在的烈夏,狼狈不堪,一身泥泞。
仿佛跌落凡尘,我好像真的毁了从前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年。
或许,这五年过去了,我对他的喜欢根本不是喜欢,只是执念而已。
如果她不喜欢他,那么烈夏依旧是那个骄傲无比的草原王子,有无数的女孩想要抢走他的帽子,成为他的心上人。
而现在的烈夏在草原的泥潭里陨落终生,嘴里一直呢喃着:
“南栀……南栀。”
烈夏俊朗的脸上刻着厚重的失望。
我看了一眼烈夏,胆战心惊:“你也没事儿吧,跟着一起去医院吧。”
“南栀…”
“你不要多说了去医院吧。”
她看着心爱的女孩离开了这儿,却无能为力,他输了很彻底地输了。
看着南栀那样焦急地围着贡觉,从前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围着他的,为什么他没有好好珍惜当时对他那样好的南栀。
当初,她和南栀在保护三批盗猎者的时候,南栀的手臂被划伤了,眼看着盗猎贼的枪已经抵到了她的头上。
盗猎贼要挟他,要放他走,那时的南栀很坚定,朝着他说:
“射死他!保护已经死去的藏羚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烈夏,你要好好活着。”
当时他的箭矢差一点就射到了她身上,南栀却说:
“你是我见过这个草原上射箭最好的人,简直可以说是百步穿杨。”
她为他温柔地擦药,她当时凶巴巴的警告他:
“不准逞能!当时那么凶险,万一真的丢命了咋办,我没有你重要,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现在,她用同样的神情和动作在对待另外一个,主角已经不是他烈夏了。
想着想着,眼前的景象逐渐地模糊起来,天旋地转之间。
砰的一声。
他晕倒了。
烈夏身体好了之后,到附近的集市上买了几件衣服,等到了曲珍的请帖。
“是你啊!康巴小王子,我见过你,你赛马赛得不错,但是那天突然就从马山刚掉下来了,我还和别人赌你是冠军呢。”
宿舍楼下的藏木大爷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要不是烈夏身上的衣服格外显眼,加上俊朗和狂野的外表,健壮的体魄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即使没穿藏族的袍子,但是这身衣服在他身上也格外有辨识度。
但是这样火热的颜色不是康巴汉子喜欢的颜色,一般的康巴汉子更偏爱低调的颜色。
“大叔,我来找南栀。”
藏木大叔愣住了一下,就将这个犟得不行的小伙子放进了宿舍,还好心告诉南栀一家人的门牌号。
“谢谢。”
还没走到门口,烈夏就已经开始反复练习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在南栀爸阿妈面前那么狼狈。
烈夏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门内的氛围正在融洽,南栀阿妈正在往贡觉碗里加鸡腿:
“快,你的伤才好,多吃些。”
暖乎乎的鸡汤让贡觉的内心也暖了起来,他从小在外地读书,和家人这样团聚的时候并不多。
南栀阿妈又神秘兮兮端出一碗汤:
“来多喝一些,以后和我家南栀生一个像你一样健壮的康巴汉子。”
忽然,门被敲响了。
我去打开,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烈夏。
“你怎么来?你应该回去了才对。”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明明昨天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确实吓到了她。
烈夏半天没有动作,愣愣地看着南栀。
烈夏渴望从南栀脸上一丝不舍得的痕迹,却只从她眼里看到了惊吓,好像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幸福。
烈夏哑着嗓子,撑着门:
“曲珍要结婚了,这是请帖,希望…。”
我拿过请帖,看了一眼:“知道了,谢谢你,到时候我会去的。”
说完我准备关门,烈夏却用手死死按在门上,我皱眉:
“你还有事吗。”
贡觉也默默在背后看着烈夏,那眼神中暗含警告。
“没事。”烈夏放开手里的门,任由南栀关上门。
他其实想说的是,希望我们一起去,曲珍想要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去。
烈夏一边苦笑一边往外走。
他一身的正式穿着显得他格外的滑稽,忽然背后有一道声音喊住了她:
“你就是烈夏吧,我是南栀阿妈,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烈夏看着面前这个气质姣好,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的妇人。
南栀阿妈一眼就认出来了烈夏。
烈夏在玉树在草原的名声就已经扩大到了金崇,这个充满的自己女儿的青春的人,南栀阿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烈栀嗓子哑了哑,刚准备说话,就被温柔的母亲打断:
“烈夏,我女儿追求你那是她不对,但是现在她回来了,她现在在家很好,你也没必要再纠缠了。”
“更何况,我家南栀对自己的未婚夫很满意,你赛马也受伤了,玉树很远再迟一点回家天就黑了。你和南栀不是一路人,更何况你家里也不会允许你娶一个外族女子。”
“还有,你是你们草原最有名的康巴小王子,肯定不愁人追求,回去吧。”
我知道我阿妈给我推的都不会差。
但是我心里总是有块地方,空落落的。
总觉得他们找的这些人,哪里总是差一点。
我下意识摇摇头到底差在哪里呢,我也说不清楚。
可能是我忘不掉烈夏吧。
草原的男孩子都穿差不多的衣服,都一眼的桀骜不驯,为什么偏偏只有我逃不掉烈夏呢。
我阿妈打完麻将之后,我到了动物保护站找到了自己的办公位,开始交接自己的工作。
听见周围的同事讨论:
“你们听说没有,最近又要来一个高材生呢,上面采用了新的追踪仪器,能追踪盗猎贼,听说就是这个高材生发明的呢。”
“这个高材生其实就是金崇本地的人。”、
我没有在乎他们说的话,交接了工作。
看着地平线上一道血红的线。
现在的玉树已经天黑了。
不知道曲珍和烈夏怎么样了。
我阿妈坐到我的旁边,握住我的手,轻轻问我:
“南栀,你还没放下烈夏那小子吧。”
我没有回答:
“阿妈,我…。”
“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烈夏他们族人是不会和外族通婚的,不然这五年为什么别人没有动过你们两个的婚事的念头,他们不仅不向外通婚,一般都是向内通婚,不出所料,他的母亲反对你和烈夏在一起。”
“不只是你,我们这里也很少有和外族通婚的例子。”
我望着我阿妈:“阿妈,我想好了,你有合适的人就送过来吧。”
我忽然想起了她大学毕业之后第一次来这里的景象。
玉树的草原水草丰盛。
原本阿爸阿妈不同意我到了玉树保护区,也不同意我学动物保护这一专业。
响应国家号召,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到了这里。
蓝色的天和烈夏红色的箭矢一下点燃了我对玉树把保护区的热情。
金崇也有这样美丽的景色。
只是我的身边没有了骑马的少年和大闹的少女。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咬牙告诉自己,我的生活早就已经没有了烈夏,以后也不会有。
父母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
烈夏,这次我真的要放弃你了。
我找到了里阿姨叫她帮我介绍找一个男孩子,我是时候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了。
李阿姨高兴的说:
“你放心,虽然我们这里比不了大城市,但是好男儿到处都是,李阿姨这里给你找一个身材好的人,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几块腹肌的,要黑的还是白的,身体保准健康。”
我笑着看着他们给我张罗的相亲对象。
周围的牧民在东边搭上了一个比武台,康巴的汉子有力气的比力气,会骑马的比赛马。
我阿妈给我穿好了一身藏族的衣服,警告我:
“明天乖乖去相亲,地点在牧民的帐篷里,就算不喜欢人家也不要乱跑,听到没。”
“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准备出门去见我的那个相亲对象。
在牧民的帐篷里,在人家藏族眼里,男女在一起之前也可以共处一室的,李阿姨告诉我的相亲对象是云州的城里人。
昨天专门开车来了这里。
我要对方的资料,李阿姨却一脸神秘地告诉我,等到时候,我一定会惊喜的。
我阿妈特意给我戴上了帽子,我爸在我怀里塞进来几个鸡蛋:
“早点回来吃饭。”
“好。”
晚上,领导打来电话:
“南栀,在金崇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
“听说你捕获了几个盗猎的,希望你到了金崇也要继续努力。”
我点头说好。
将屋子的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要和烈夏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在马场见到烈夏,我上前:
“烈夏我有事和你说。”
烈夏见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眼中透着一丝喜悦:“你说。”
“这里听说你最会养马,我把我的马给你,你一定能把它养好。”
烈夏眼中的阳光在照射下变成了琥珀色,那样干净瞳色配上健康的肤色,在微冷的风中格外俊俏。
我拿出手里给他俩做的同心结,犹豫需要不要递给他。
从远方传来叫声:“烈夏,曲珍在赛马中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有药,跟着你一起去吧。”
曲珍从狂奔的马上掉下来,小腿骨折,我看着烈夏给曲珍敷药。
曲珍疼痛无比,面目扭曲:
“你轻点,我好疼啊。”
“我知道了,你忍忍,马上就好。”
曲珍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曲珍受伤的小腿,专注的为曲珍上药。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我沉默地望着他们两人。
周围的鸟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心里已经是幸福了。
看着他这副温柔的样子,我想起了当初我被熊划伤了手臂,请求他为我上药。
他一再拒绝,甚至翻身骑上马奔向了草原,他留下一句:
“我未娶,你未嫁,男女授受不亲。”
他找来他的好兄弟为我上药。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心中只有草原,只想永远不被情爱束缚,奔走草原,一生自由。
现在想来,只是我不是他喜欢的人罢了。
最后曲珍睡着了,我将照片和礼物放到床上离开了。
我对着烈夏说:
“烈夏,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地:“好。”
最后一次,转身看烈夏的帐篷。
我在宿舍里转了转,这个陪着我五年青春岁月的宿舍。
收拾好了,等待下午的车离开。
砰砰声传来。
我打开门,烈夏皱着眉毛望着我:
“南栀,你这是要……。”
我慌了神,随即咧开嘴笑:“我要像你们一样住帐篷啦,不用再住这老破小了。”
烈夏随即放低警惕,我紧张地抠手指。
我不想让烈夏撞破我离开的事实。
“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感谢你给曲珍送药,没有你的药,她恐怕要再疼一会儿了。”
我笑:“都是朋友,没事儿。”
我大胆地看着烈夏的脸,仔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最好能永远记住。
烈夏还想说什么,偏偏他的兄弟顿珠来找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曲珍又在叫疼了,你快回去。”
我向顿珠示好,顿珠脸色泛红,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只留下一句。
“南栀,我那边还有事情,再见。”
原来他主动找上我,竟然是因为曲珍。
不要再见了,烈夏。
到了下午,我坐上了车。
我的同事纷纷出来为我送行,牧民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围上来和我道别。
看着那孩子们脸上一团团的羞红,他们眼里流出真挚的感情,我也红了眼睛。
我忍住泪意:
“再见大家,我有幸和大家在玉树牧区待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们对我照顾我很感恩,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各位保重。”
他们就像来时那样,向我献上哈达。
玉树的夕阳还是那么好,洁白的哈达染上了离别的愁绪迎着风吹动。
策马飞腾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金崇也有这样的一片蓝天吗?
我身边的盗猎贼倒下,而曲珍被一把尖锐的刀刺穿,周围牧民的叫声充满了周围。
盗猎贼被村民全部逮捕了起来。
我倒在地上,看着地上嘴角流血的曲珍,他嘴里呢喃。
“南栀姐姐……南栀…。”
手心的泥泞死死扣住了手,我慢慢地爬过去,看着顿珠脖子青筋暴起,顿珠双眼爆红。
顿珠大吼着推开我:
“你回来干什么!你不是觉得曲珍和烈夏有关系吗,现在曲珍证明自己清白了吧……你这个恶毒又阴狠的女人。”
曲珍在顿珠怀里,用手指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南栀姐姐让你误会了,南栀姐姐明天我还能当新娘吗。”
曲珍嘴边的血染红她的红色袍子。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撕碎,一股股悲愤涌上心头,或许顿珠说得对。
但是为什么我没死,但是我已经遍体鳞伤,曲珍。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放弃,为什么还要回来。
如果我劝阻了曲珍,不喝酒,不来这里,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我就是个害人精。
对不起,曲珍,对不起……
贡觉脸色发黑地抱起我,冷冷地看着顿珠:
“你什么意思!这是南栀的错吗?这明明是你好兄弟烈夏的干的好事儿,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又有什么资格对别人大呼小叫,你不配,他更不配。”
“你们这才是害死曲珍的凶手。”
曲珍阿妈的看见了曲珍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扎西大爷哀叹:
“明明刚刚还在好好的,明天的新娘啊,怎么就遇到了盗猎的贼了,难道上天在惩罚玉树…。”
所有的人在哀哭泣。
只有烈夏,他一直保持着射箭的动作,他好像后知后觉中才发现。
是他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
耳边的风很大,但是听不见曲珍的吟唱民谣。
他明白了,害死去曲珍的不是任何人,是他的犹豫,是他始终不肯坚决的射杀盗猎者,是他心存侥幸,是他懦弱,想要这样挽回的南栀……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夜色彻底地黯黑下来,最后一点夕阳就像新娘的裙摆终于最后一点都消失在天边。
玉树的草原终于消失在眼前。
曲珍离开了,走时再也没有像她那样会热情地过来拥抱我了。
牧民对我的意见也很大,我都能理解。
走时,远处的白马驹子嘶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难过的一天。
我不敢去参加曲珍的葬礼,我带着愧疚之心不敢看她。
曲珍明上一刻还在我耳边吟唱民谣,下一刻就被埋入深厚的泥土里面。
贡觉紧紧地握着我的肩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说了两个字:
“保重。”
“最后这个选择是烈夏做的,和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贡觉是想要安慰我,我沉默了一瞬。
贡觉惊慌自己不会安慰别人,见到南栀难过,就想想尽办法哄她开心,现在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不停地给南栀讲笑话。
贡觉记得南栀难过的时候,谁也不敢惹。
谁也哄不好。
南栀一掉眼泪,所有人就想尽办法哄她,哄到最后,南栀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就当贡觉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司机惊呼了一声:
“后面有人在追。”
我往后看去,是那个穿着红袍子和带着箭矢的人。
烈夏。
司机皱眉:
“要不要开快点,这样他就追不上了。”
我看着背后离着越来越远的烈夏,叹气:
“停下吧,他有话要说。”
下车,烈夏终于赶上来了,烈夏满头是汗水,见我望着他,欣喜地笑:
“南栀,我来送送你,你是客人,这哈达是一定要送的。”
我看着他手上拿两条洁白的哈达,我上前接过。
“谢谢。”
我对上烈夏那双深邃的目光,笑得开心,转身上车。
“南栀,还有这一条。”
我望着烈夏手上那条鲜红的红色哈达,他那双眼睛闪着释然的光芒:
“南栀,那条哈达是祝你往后身体安康,无病无灾,这一条,是祝福了感情顺利,婚姻幸福。”
“以后见不到你了,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这个朋友。”
……
车上,那条红色的哈达流淌在我的腿上。
就像过去的五年时光依旧在我心中流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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