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棠孟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孟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个呛水严重,肺腑感染,那医生有没有跟他说,她差点因为水里杂质过敏而死呢。算了。说了,这个男人也不在乎。温以棠继续收拾,却被孟行舟跨步而来打断。“你听不见我说话吗?”“温以棠!”“我让你照顾安安,你也算是赎罪,我这是为你好。”孟行舟又生气了。温以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他第九十次为了许安安跟她脾气。每一次生气过后,都是她低头,然后再给许安安赔礼道歉,孟行舟才会原谅她。凭什么。温以棠在心里质问了一句。视线从孟行舟的身上掠过到许安安,抬手指了一下,语气轻蔑。“你不是最会照顾了吗,快照顾到床上了吧。”孟行舟脸色微变,因为这是温以棠第一次不听他话,还敢顶嘴。怒火比从前更盛。“犯错不认还顶嘴,那我就帮你认错,你前几天找到的工作就给安安吧,算...
《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好一个呛水严重,肺腑感染,那医生有没有跟他说,她差点因为水里杂质过敏而死呢。
算了。
说了,这个男人也不在乎。
温以棠继续收拾,却被孟行舟跨步而来打断。
“你听不见我说话吗?”
“温以棠!”
“我让你照顾安安,你也算是赎罪,我这是为你好。”
孟行舟又生气了。
温以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他第九十次为了许安安跟她脾气。
每一次生气过后,都是她低头,然后再给许安安赔礼道歉,孟行舟才会原谅她。
凭什么。
温以棠在心里质问了一句。
视线从孟行舟的身上掠过到许安安,抬手指了一下,语气轻蔑。
“你不是最会照顾了吗,快照顾到床上了吧。”
孟行舟脸色微变,因为这是温以棠第一次不听他话,还敢顶嘴。
怒火比从前更盛。
“犯错不认还顶嘴,那我就帮你认错,你前几天找到的工作就给安安吧,算是赔礼了,我去给厂里打声招呼。”
“否则,我们的婚约作罢。”
这句话像是变换成一只大手,就这么牢牢往着她心脏拧了一下。
那工作是她自己不断奔波,以及通过多人面试得来的,就因为一个许安安,她已经记不清是孟行舟多少次拿走她努力得来的东西。
还总是威胁,从最开始要分开,到后来以结婚。
温以棠眸子低垂,无心再争辩什么。
工作要就要吧,反正她也要下乡当知青了,这工作本来就要不得了。
结婚就留给他跟许安安吧。
走出家门,温以棠头一次没有再孟行舟面前低头,轻声说了句。
“随便你。”
直到温以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孟行舟视线内,他垂在双腿的大手忽然攥拳,想要握紧什么,却又好像失去了什么。
他有些疑惑。
以前,温以棠都会跟他又哭又闹,这次居然这么平静。
平静到好像不是她自己。
转头一想,安慰自己。
她果然更在意结婚这事,孟行舟在这段感情上是上位者,有足够拿捏她的信心。
许安安出声:“行舟哥,以棠姐真的不会生气吗?”
孟行舟那点突兀的失落瞬间消散。
“她生气什么,我都要跟她结婚了,我跟你之间向来都是清白的,不是吗?”
他只是在偿还恩情。
许安安的父亲当年可是为了救他的父亲才战死的了,这份情怎么都得照顾到许安安二十岁。
许安安顺着孟行舟的话说下去,那望向他的目光却一点都不清白。
“当然,行舟哥,我不会打扰跟以棠姐很久的。”
“咳咳~”
许安安假意咳嗽了几声,孟行舟问着:“再过半个月就是你二十岁了,你还有什么想要做的。”
这份恩情当初说好的就是在二十岁截止。
几缕发丝挡住了许安安那一双算计的眸子。
“我妈以前在文工团最为出彩,可惜我妈跟着我爸去了,没能站上那个舞台,我听说以棠姐接了文工团的新活,能不能让我上去跳一曲,小小的角落就行。”
孟行舟:“好啊,没问题。”
他从来就不担心温以棠会不会拒绝,反正只要他生气她都会答应。
所以也从不顾忌她的感受。
温以棠就这么静静站在孟行舟的对立面,所有的恶言都砸在她身上。
时间好像回到了她第一次来孟家。
程阿姨也是对她横竖看不上眼,处处刁难她。
说什么儿媳妇第一次上门就要洗碗,还要打扫家里的各个角落,那时候为了孟行舟,温以棠咽下委屈,赔着笑脸,真就准备做一个孝顺公婆的好媳妇。
孟行舟更是心疼的不行,牵着她的手,对他妈进行抗议。
“你让棠棠做什么,我就做双倍。”
心疼儿子的程阿姨哪里舍得,后来每次回孟家老宅,温以棠都被当客人一样供着。
现在不一样了。
孟行舟站在他妈那边,对着温以棠说教:“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再说祈福这事,谁都一样,反正最后跟我结婚的不是你吗?”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
温以棠嘴唇都快咬到发白。
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这里是孟家,是孟行舟跟许安安的家,她不该来的。
“孟叔叔,我就不吃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先走了。”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孟行舟却听得心口极为不舒服,就好像温以棠是在道别,对所有人道别。
上前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好了,你别闹。”
“饭不吃,烟花你总要看的吧,今年烟花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此刻具象化。
她吃了这么多年的巴掌和糖,早该醒悟的。
她想要抽开孟行舟的手,却推不开,男人的眸子如同化不开的浓雾。
孟行舟心慌得厉害,温以棠越是想松开他越是不松开。
“好不好?”
“我等会亲自送你回家,放完烟花就走行不行。”
温以棠轻叹了一口气,说不出来难受让她一个字都讲不出来,只能任由孟行舟拉着她去看烟花。
可烟花的环节是在最后。
所以先进行的是祈福。
许安安手里拿着一束麦子,麦子象征着丰收,也寓意多子。
她就那么从温以棠身边走过,轻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着:“温以棠,等会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许安安的礼物就是裹着泥巴的炸弹。
恶心又攻击力强大。
温以棠数着时间,数着自己即将离开的时间。
祈福中,孟家所有的旁支以及亲戚都在,每个人的欢声笑语都在祝福孟叔叔跟程阿姨。
“老孟,你们夫妻俩好福气啊,儿子养得这么好,这儿媳妇更是没话说。”
“可不嘛,有几个能够像老孟这样,将自己朋友遗孀当成亲女儿来养得。”
“别说,安安这孩子就是要比那什么温以棠更相配行舟,毕竟是一起生活的两人。”
“……”
这些话以前温以棠就听过,那时候她听一次就难过一次,难过一次孟行舟就会哄一次。
现在她却觉得没有感觉了。
原来放下一个人是这么轻松。
她的人生在遇见孟行舟就偏离了轨道,那不是她温以棠要的人生。
她该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祈福到结束,温以棠都静静站在角落里。
等到放烟花时。
孟行舟想要从人群里走出来找她,却又被一群人哄着让他跟许安安一起看完烟花。
烟花是温以棠最爱的款式,此刻却绽放在许安安的头顶,为她即将得趁的目的庆祝。
温以棠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所有人都在欢乐中,只有她被彻底的隔绝了起来。
就这么静静坐着,彷佛凝固了,时间也静止一般,一动也不动。
就连烟花结束了,她都不曾在意。
只听到有人说。
“温小姐,二楼有你的东西。”
许安安这是要给她拆炸弹了吗?
二楼拐角。
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温以棠真的快被撕裂了。
她正准备推门进去,门有一道缝隙,缝隙里是孟行舟衣衫不整的压着赤裸的许安安。
温以棠全身都僵硬了,在看到孟行舟那一瞬间,心不痛是假的,甚至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孟行舟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傅良书的怀里扯过来,说出的话也带刺。
“你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为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以棠刚才那燃起的一点点爱意瞬间又化为乌有。
有个道理是对的,这火没有落到自己脚背上是不会跳,就好比这针没有扎在自己身上怎么会痛呢。
甩开孟行舟的手。
她已经跟这男人没有关系了,没必要再委屈自己。
“我在干什么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摔倒了,傅良书扶了我一下,就像之前许安安摔倒了,你们抱在一起一样。”
孟行舟原本指责的话一下堵在了喉咙里面。
因为,温以棠在拿曾经他说的话来堵她。
“我。”
“那不一样。”
最后只蹦出四个苍白又无力的字出来。
可温以棠没有再给他机会,就这么扭头走开,就像之前的每一次。
每一次她的无理取闹,孟行舟都不予理会的时候,给她留下背影,转身就走。
这一次轮到了他自己。
甚至傅良书跟在温以棠身后走的时候,还不忘挑眉看着孟行舟。
就像是在宣誓主权。
孟行舟彻底没招了。
他的念头跟想法都只有一个,就是不能失去温以棠。
于是他学着以前温以棠哄他的方式,转头去哄她。
当天。
温以棠正要去给地里锄草,孟行舟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口说要帮她。
原本她只要锄掉一部分杂草就能收工,可此刻孟行舟这个五谷不分的男人,将她好不容易种在地里面的菜,一并给锄掉了。
“以棠,跟着我,不会让你吃苦。”
孟行舟像是在等待温以棠的夸奖。
可温以棠挂着脸,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冰冷。
“孟行舟,你是不是认为我的日子太好过了,所以你是来给我的人生增加难度。”
孟行舟不解,疑惑,甚至多了一丝被温以棠曲解的委屈。
傅良书恰好又是这个时候出现,他带来了最新菜的种子,以一种很是亲密方式的动作交到了温以棠的手里。
“没事,哥给你兜底。”
温以棠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孟行舟感觉此刻他就像手里的杂草,招人恨。
“温以棠,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不准对着别的男人露出笑脸。”
“你要记得,你是谁的妻子。”
温以棠笑了,顺带站在傅良书身边更近了。
还贴心的抓起傅良书满是泥土的手,用自己最贴身的手绢擦拭。
“傅良书,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一句话,拉扯着孟行舟的神经。
这一幕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
在很久之前。
温以棠第一次学着照顾他的时候,照顾的有些笨拙,许安安的出现像是一束光打进来,硬生生将他跟温以棠一分为二。
那时候,他也是如同今天的温以棠指责自己一样,指责她。
“你怎么那么笨,你能不能学学安安。”
“要是没有安安,我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孟行舟摇摇头。
不是的,他不是那个意思。
“以棠,我刚才不是故意跟你生气,我是太在乎你了。”
温以棠被这句话都逗笑了。
“在乎?”
“孟行舟,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你在乎的是你自己。”
“不然,你在乎我的时候又怎么会跟别的女人上床。”
一句话,如遭雷击。
孟行舟动了动嘴唇。
“我……”
“不是的。”
到头来,他只会这几个字。
因为,此刻他们相依偎的那张床,是结婚的新床啊!
是一个月前,她跟孟行舟去家具市场亲自选的,当时连售货员也夸她眼光好,这是眼下最时兴的款式,就连送到的四件套也是喻名:多子多福。
当时孟行舟还捏了捏她手心在耳边打趣。
“那棠棠可要在这张床上好好为我卖力,生个孩子。”
温以棠最受不了的就是孟行舟总是要一本正经的挑逗她。
她羞红着脸一边说着不是很喜欢,却又付钱,让人将床立马送了回来安装。
她都想好了要找家属院孩子来滚床。
现在,不用滚了。
孟行舟让许安安提前滚了,这是新的祝福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一晚上的路,她现在双腿也动都无法动弹,就这么死死盯着一直盯着,直到她扣着门边的手收紧发出声响。
孟行舟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起身两三步便走到了她跟前。
“回来了?”
孟行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想要责怪她的话又咽下去了。
许安安娇羞的扯过一旁的被子,就是跟床一起送的四件套。
“行舟哥,以棠姐好像误会了。”
孟行舟拉着温以棠的手,指尖的冰凉让他吓了一跳,温以棠的身体最耐不得寒,一着凉就会生好大一场病。
“怎么这么冰?”
温以棠没有回答。
孟行舟又解释了一下。
“刚才,我只是在给安安按摩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安身体不好,家里那位阿姨辞职后,便由我顶上了,别误会。”
温以棠想苦笑两声,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抗拒的将自己手抽了回来。
她已经没有了要从这个嘴里听到解释的欲望。
她只是才知道,原来按摩需要脱掉衣服,露出半个胸脯,被按的人需要连连发出娇喘。
孟行舟见她这样,有些烦躁。
“我都给你解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说句话。”
依旧是沉默,温以棠就那么盯着床盯着被子。
“温以棠你别不知好歹,你性格就是太犟。”
温以棠突然抬头:“怎么,还要像昨天一样……”再罚我跪一夜吹冷风吗?
后半句被温以棠咽了回去。
一个男人爱你才会心疼你,他不在乎你就不要叙述自己的痛苦。
感情里,唯有七分爱,才有三分语。
提到昨天,孟行舟也有些心虚。
“如果不是你不同意,我至于那样做,你在外面也待够了,好好休息,晚点我带你回家吃饭一趟。”
休息?
是指躺在那张许安安躺过的床吗?
温以棠缓步走了过去,手起刀落抄起旁边的剪刀冲着那四件套剪开几个口子。
这床她不要,这被子她不要,什么都不要了。
幸福是假的,所有都是假的,只有孟行舟护着许安安是假的。
就连剪刀口对准在自己手心,划伤了也没有知觉,只有鲜血融进红色被子里,跟她所有期待一样被融化,消失。
许安安尖声叫着冲到了孟行舟怀里。
“行舟哥,救命啊。”
孟行舟揽着许安安,生怕温以棠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甚至觉得她是在吃醋。
“你要是不想我触碰安安,那你来帮安安按摩,这样好了吧。”
见温以棠还是不说话。
孟行舟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跟前,这次多了些耐心。
“床我会买新的,但是安安从今天起就跟我们一起住下了。”
许安安瞪大了眼睛,在看到对方说出:王大山,王国栋两兄弟的名字时,脑子里轰得一下。
只剩下一个念头。
是温以棠!
许安安急切的朝着孟行舟看过去。
“行舟哥,救救我。”
可,此刻的孟行舟手里正拿着今天早上最新的报纸,报纸上是一张照片。
一张借位的照片。
是他跟许安安的照片。
这样的照片加上添油加醋的话语,令所有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
孟行舟捏着报纸,宋冉嘲讽道。
“敢做就要敢认。”
“不是这样的。”孟行舟否认了。
他跟许安安那天不是照片这样的,是许安安说要从来没有坐过自行车,是她说不懂怎么坐,他是在教她。
所以坐上去的时候姿势有些奇怪,还不小心摔倒,他的手是无意间的。
不是真的。
孟行舟捏着报纸问着:“她知道了?”
宋冉:“你说呢。”
有那么一瞬间,孟行舟恍然大悟。
所以温以棠是生气了,消失两天不见是在跟他赌气。
孟行舟心情有那么好一丢丢,至少他知道了原因。
温以棠只有赌气才会玩消失不见这一套。
那下乡就不是真的。
他亲自去一趟,哄回来就可以了。
无视了许安安的求救。
孟行舟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去社团那里用啥手段要来了一份下乡的地址,以及下乡的线路。
居然是在最偏远最艰苦的水乡。
孟行舟收拾好了东西。
“以棠,我来找你了。”
在这里生活了三天的温以棠,一开始她以为自己也会坚持不住,吃不了苦,可没有想到,下乡这些农活其实没有她想的那样。
至少她伺候这些田地的时候,地里的麦子跟种子不会半夜跑到别人的田地里。
也不会半夜起来要她照顾别的麦子。
温以棠正拿着农具打算将上面的任务进行,带动水乡的发展。
水乡的贫苦皆是因为四面环山,却又水路众多,即使田地肥沃,种出来的粮食再好,都很难运送到市场上。
动用人力又太过浪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修路。
温以棠将这几天得出的结论打好了报告,准备上交。
可正准备上交时,就得到了新的通知。
“温同志,组织上对你的表现很满意,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去沪上学习,你愿意吗?”
沪上?
她的老家。
可是她刚下乡几天,现在就走。
是从来没有过先例。
视线落在门口的一抹高大身影时,温以棠瞬间明白了。
是傅良书。
听说他是军方背景 ,家里都是从政的,他调来这里也是莫名其妙。
比孟行舟还要莫名其妙。
温以棠也听说了,傅良书是来找人的,说是找什么从小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
倒是新鲜。
温以棠有些犹豫。
“我考虑一下。”
“温同志,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何。”
“好的,谢谢。”
傅良书双手抱胸在门口,那微微上扬的恶唇角,以及眼里痞笑的味道都很难想象这是世家子弟教出来的孩子,一股子痞味。
“温以棠,为什么要考虑。”
温以棠没空跟他闲聊。
“我为什么要一口答应。”
她突然后悔了。
后悔了在第一天下乡的时候,就顺手救了晕倒的傅良书。
当时他倒在乡路上,泥巴土地沾了一身,整个人看上去半死不活。
温以棠背着他走了好远的路,去到乡亲的家里,找了大脚医生给他看诊,最后得出结论是他累晕了。
当时她有些哭笑不得。
而且在得知他的名字时,她觉得这个名字跟他本人一点都不搭。
走出门。
傅良书还是问着不放。
“为什么不答应,温以棠,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躲人吗?”
“去沪上,不是能躲得更好吗?”
温以棠被戳中了心事,她觉得傅良书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总能第一眼就洞悉她在想什么。
以至于往前走时楞了神,脚下一滑,身子就那么歪了下去。
“啊!”
一声惊呼,便随着傅良书的挑逗。
“别叫,哥抱着呢,摔不着。”
温以棠错愕。
却又被另外一道叫喊声惊住。
“温以棠,你在做什么。”
不远处的孟行舟,脸色如猪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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