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把验孕棒塞进口袋,用水冲了把脸。
“没事,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着凉?我看是做贼心虚吧。刚才王太太过来告诉我,说看见你前两天在药店门口徘徊。你该不会是在偷偷吃避孕药吧?”
听到这话,我猛地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像鬼。
“妈,您别听王太太瞎说。”
擦干脸上的水,推门出去。
大早上就这么吵,太阳穴嗡嗡作响。
想不理她,但那样只会越来越吵。
果不其然,我反对她一次,王玉兰的声音猛地拔高。
“你嫁进来快四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们张家生孩子!”
“我没有……”
“没有?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药店的人说你经常去买避孕药?”
我愣住了。
这是栽赃。
我从没买过避孕药,去药店只是因为晨吐太严重。
但王玉兰她现在显然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想象。
“妈,我真的没有……”
“别叫我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媳妇。你知不知道隔壁小李,结婚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再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养狗!”
狗。
小黑。
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那锅汤的样子又在脑海中回荡。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给那条死狗买好吃的?家里的钱都被你糟蹋了!”
“还好我及时处理了它,省得你再浪费钱。”
“早就说你们赚的钱都给我,我帮你们存着。”
“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就只知道乱花钱,钱那是要用在刀刃上的。”
王玉兰还在一旁继续说教,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我突然笑了。
这个女人,居然还在炫耀她杀死小黑的事。
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