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逾的眸光闪动。
他笑了一下:“开什么玩笑,阿满一个孤女,怎么送得起这么贵的礼物?”
他的好兄弟大大咧咧地勾着他的肩膀。
“除了林家那位大小姐,谁还能出手这样阔绰?要我说,温满好看是好看,跟雯浅也是没得比的。”
揶揄和促狭的眼神将我紧紧包裹。
而徐知逾恍若未闻,满眼珍视地将那贺卡捏在鼻尖,似乎在嗅闻送礼之人留下的香气。
我裹紧了大衣,却只觉得冷。
徐知逾,你怎么就没闻出来,这贺卡上是我最喜欢用的茉莉香水呢?
2.
我借口喝多了酒,一把推开包厢的门。
身后的徐知逾只顾着和好兄弟推杯换盏,见我出门却也分出了一个眼神。
“阿满,别跑远了。”
我靠在漆黑的走廊深处,缓缓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满眼都是从前。
是他把在凌晨的便利店兼职被醉汉骚扰的我拉到身后,狠戾地把那个男人打了一顿。
是他在摸过我脊背上烫伤的疤痕时流着眼泪吻我,轻声问我:“阿满,还会不会痛?”
也是他,在我车祸重伤的时候,一步一叩首上佛山为我求来平安符,挂在我的脖颈上。
桀骜不驯,满城人闻之色变的混世公子爷徐大少,独独在我面前像只忠犬。
他说:“阿满,我只会向你低头。”
可是五年了,五年住在他送的京郊别墅,从二十三岁到二十八岁。
他唯独没有说过,要娶我。
我以为这一场求婚是我们幸福的开始,没想到,竟然是他谎言的延续。
辛辣的烟味呛得我生理性流泪,我掏出手机看着亲爹闪烁的头像发呆。
好在我不是真的孤女,而是叛逆期离家出走的温氏千金。
今天,本来是我向徐知逾坦白身份的日子。那只定制的钻石小熊,也是我的手笔。
只是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