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的记录都是在线操作，多个账户之间的交易明细张浩都给保存了下来。
有了铁证，张浩第二天就联系媒体将这些公布出来，又马上报了警，并且请了律师疏通法律流程。
由于牵扯到一年前的冷饭，事情很快在媒体上发酵起来。
聂斌当天下班后被警局拘捕了，医院那边听到风声立马将他开除，又联系张浩求他手下留情。
在我住院这两天，张浩一直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与媒体、警局和律师的接触，还要面对医院、医药公司的骚扰。
“你可能想象不到，聂斌也有癫痫。”
张浩握着方向盘，
“听警局里的人说的，这家伙被抓后在里面博同情。”
“说他打小家里穷，高烧没钱治病，奶奶请神婆烧纸符喝，结果脑子里烧坏了，得了癫痫后遗症。”
我没有说话，聂斌以这种理由来解释他媚着良心挣钱，不觉得可耻吗？
他自己很清楚，这药如果再上市，会毁了无数人的生活，会让无数幸福家庭因此破灭。
“嘿嘿，你想象不到这个聂斌斯斯文文的，人有多胆大！”
张浩边冷笑边摇头，
“除了给医药公司做假，我又给警局爆出了个大案！”
“我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他居然帮黑社会团伙做假的精神证明，让凶手逍遥法外！”
“现在他和那群凶手关在一起呢！”
我有些恍惚，想起臆想中的世界，那个昏暗的八人间，应该是拘留的地方，那个带眼镜的是不是聂斌？
再结合所有的臆想来看，好像与现实都有某种联系，有些是记忆，有些是......预见。
发小的探视，虚拟货币的暴涨，张浩发现邮件，以及聂斌被关进监狱。
或许真的存在洋葱叠加态，哪怕是臆想时存在某种精神联系。
“聂斌会被判多长时间？”我悠悠的问道。
“那要看怎么判，不过律师说了，他涉嫌的都是造假案，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