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说?”
他没睡。
我便不说话了。
他又接着安慰我,“别胡思乱想了老婆,明天我休息,带你出去走走。”
“老、婆?”我重复他的话。
“你很久没这样叫过我了。”
他将我抱的更紧了,我有些喘不过气,还有点隐隐的恶心。
他说我想听那以后常叫。
我却说:“等有时间了,我们离婚吧。”
下一秒他从床上弹起来,冷声质问我为什么。
我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理由。
累了,烦了,或是不爱了?
我的沉默让陈江则不知所措。
他将灯打开,强迫我跟他对视,让我再说一遍。
我刚要开口,他恶狠狠地堵住我的嘴不许我再说。
我不回应,他便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不想。”
他像没听到一样,将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加重了语气,声音里藏不住的哭腔。
“陈江则!我说我不想!”
他终于停了,伸手给我擦泪,说不同意,离婚想都别想,说想想我们的孩子。
我看到陈江则也红了眼。
我看不懂他了,又不放我走,又不肯跟孟知断了。
突然想起陈奕迅的一首《红玫瑰》里的歌词。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看吧,这就是。
可我真的累了。
13
换季的时候很多人患了感冒,我也不幸被感染,高烧了两天。
为了孩子着想,我没有吃药。
咳嗽不止的时候我给陈江则发消息,让他下班回来买点雪梨。
因为发烧,我在被窝里捂出了一身汗,黏腻的不舒服。
等汗退下去后,我去调了洗澡的水温。
意外就是这时候发生的。
我拿着换洗衣服进来的时候,滑倒了。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