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北季颜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间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季颜礼迟疑着,面上染上几缕忧虑。江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和善的问道:“有什么事直接和祖母说就是,有何不能开口的?”季颜礼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誓死如命的说道:“颜礼在骠骑大将军府体会到了家人般的温暖,是以更不能让祖母难做。”江老夫人讶异的看着季颜礼,不明白她何出此言。便听到季颜礼又接着说道:“我自是喜欢陪在祖母身边尽孝的,只是如今表哥看我可怜时常护着我,春许姐姐早晚会误会的。”“所以我想搬出将军府。”江老夫人眉心立时蹙在了一起,她语气有些凝重:“可是春许和你说些什么了?”她江家家风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连血脉亲人都容不下的主母,又怎么能挺立起门户呢?“没有,没有,”季颜礼连连摆手,不动声色道:“春许姐姐最是温婉可人,之前的事...
《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
季颜礼迟疑着,面上染上几缕忧虑。
江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和善的问道:“有什么事直接和祖母说就是,有何不能开口的?”
季颜礼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誓死如命的说道:“颜礼在骠骑大将军府体会到了家人般的温暖,是以更不能让祖母难做。”
江老夫人讶异的看着季颜礼,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便听到季颜礼又接着说道:“我自是喜欢陪在祖母身边尽孝的,只是如今表哥看我可怜时常护着我,春许姐姐早晚会误会的。”
“所以我想搬出将军府。”
江老夫人眉心立时蹙在了一起,她语气有些凝重:“可是春许和你说些什么了?”
她江家家风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连血脉亲人都容不下的主母,又怎么能挺立起门户呢?
“没有,没有,”季颜礼连连摆手,不动声色道:“春许姐姐最是温婉可人,之前的事也都是意外,能和我说些什么呢……”
她侧过头去,脸上皆是落寞,紧接着又故作坚强的转过头看着江老夫人道。
“我也不是要搬出去,只是想去寺里给祖母祈福,正好快到祖母大寿了。颜礼身无长物,唯有一片虔诚的心,去寺里日夜祈求上天保佑祖母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便是颜礼唯一能做的了。”
江老夫人顿时被感动的不行,人老了本就容易因为一丁点小事伤怀,再加上窗外连绵不断的雨声,叫她一颗心都颤了又颤。
她心疼的将季颜礼搂在怀中,眼神中皆是睿智的光芒。
刚才季颜礼的神情皆在她眼中,又联想到几天前季颜礼落水的事情。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必是柳春许动的手脚,让这傻丫头落了水,受到了惊吓,怕柳春许再使出什么手段伤及她的性命。
偏偏还没有任何能和对方抗衡的东西,是以只能躲出去罢了。
“傻孩子,受了委屈祖母给你做主,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身体瘦弱,寺庙那般清苦,祖母怎忍心叫你受苦?”
季颜礼泪水瞬间流出,不知道是被江老夫人哪一句话戳中了心中柔软之处。
她的泪竟是真心流出的。
她摇着头,在江老夫人的怀中哽咽着说道。
“祖母怎么就不明白颜礼的心呢,颜礼只有祖母了,颜礼真的想为祖母祈福!”
无论是真正的季颜礼,还是装作季颜礼的黎言,都是极其缺爱的人。
人世间那么多人,真正爱她,愿意为她担忧的人,却连一个巴掌数都不到。
如今江老夫人情到深处的话,真的触动了季颜礼。
江老夫人拿出帕子,将季颜礼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擦干,迎着季颜礼一双落了露水的潋滟桃花眸,面上尽是心疼。
“傻孩子,你可真是个傻孩子。”
“祖母求求您答应颜礼的要求吧,颜礼平日所求所思甚少,这是我唯一想要的。”
季颜礼话音一落,江老夫人就破涕为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都这样说了,祖母还能不答应吗?”
江老夫人看向外室的方向,扬声喊道:“赵嬷嬷进来。”
赵嬷嬷应声而来,前后不过几息的功夫。
“赵嬷嬷,你跟着颜礼去寺里吧,照顾好她,莫要叫她受了委屈。”
赵嬷嬷面上一惊,心中季颜礼的地位瞬间上升。
原本她只是将季颜礼当做一个来投奔骠骑将军府的破落户亲戚。
如今却是真的将其当做个主子了。
她刚想答应下来,却听见季颜礼面露焦急之色道。
“祖母,叫赵嬷嬷陪着我,祖母怎么办?祖母身边怎么能离的了赵嬷嬷?”
这一句话,不仅取悦了江老夫人,还让赵嬷嬷很是骄傲自豪的挺了挺胸膛。
可不就是这个理!
做奴才的,做到主子离不开的地步,怎么就不算是功成名就呢!
江老夫人轻点季颜礼的额头道:“你个促狭鬼,我怎的就离不开赵嬷嬷这个老货?”
季颜礼白皙的小脸绽放出两分傻兮兮的笑意。
“赵嬷嬷打小就陪在您身边,自然是这些小丫鬟们比不了的。”
“再说了,颜礼是去寺庙之中清修的,又不是去享乐的,有寒烟一个就够了。”
江老夫人看实在说不动季颜礼这才无奈点头:“好好好,说不动你,你打算何时走何时归?”
紧接着她像是才看到寒烟背上背着的包裹似的,惊讶出声:“你现在就要走?如此匆忙?”
季颜礼脸上尽是安抚的笑意:“对,祖母还有百余天便要大寿了,可耽误不得。”
眼见江老夫人张嘴便要挽留,季颜礼又赶紧截住江老夫人的话头。
“祖母莫要再留颜礼了,颜礼在祖母大寿前定会回来的。”
江临北和柳春许的婚期,就在明年三月份,距今还有半年时光,她一定要利用这段时间查清楚真相,让柳春许生不如死,血债血偿!
冰冷的杀气攀附上季颜礼的心头,她嘴角的笑意越发柔弱可人。
江老夫人只能无奈点头,紧接着便瞧见季颜礼竟是连午饭都不打算用了。
像是骠骑大将军府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撵一般,现在就要走了……
她心中被季颜礼的孝顺感动的不行,也不忍心再拦着了,只叮嘱赵嬷嬷好生将季颜礼和寒烟两人送到城外琼辉寺去。
京城附近,大大小小的寺庙多得很,唯有琼辉寺香火最为旺盛,每年骠骑大将军府都会花上一大笔银子为镇守边关的将士们祈福。
季颜礼按住想要起身想送的江老夫人,将自己早已准备好,亲手做的护膝拿了出来。
“祖母,今日立秋,日后只会越来越冷,颜礼担心祖母腿风湿受罪,便准备了这个,还望祖母不要嫌弃。”
江老夫人翻来覆去的将护膝看了个遍,眼神中满是惊喜。
“颜礼有心了。”
江老夫人身边没有小辈陪着,便是好不容易回来个孙辈,也就是个江临北这样的皮猴子。
哪里会给她做护膝这样的精细物什?
柳春许倒是送过,但那手艺一看便是府中绣娘做的,到底是少了两分真心……
她将军府又不是没有绣娘?
“祖母莫要送了,有赵嬷嬷就够了。”
两人又是好一阵依依惜别,季颜礼和寒烟还有赵嬷嬷好不容易才坐上离府的马车。
季颜礼四人拜别铉辰之后,就上马向着前方骑去。
季颜礼打开包裹,看着纸上面的信息,笑了。
自家这个大哥当真是仔细,竟然还画出了个小地图来!
她指着一个方向,马鞭一甩,“驾!”
“走,那个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一直下雨的缘故,今天的天格外的蓝,几乎瞧不见几朵云。
便是有云,也白的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颇有几分野趣。
一路上的庄稼被微风吹拂着摇摆,盎然绿意让四人心情都很好。
很快便到了第一处村子。
此处村落叫做朱家村,约有百户,这里面三家人都曾到琼辉寺祈求过孩子安康,想要见孩子一面的。
四人翻身下马向着村子内部走去。
在四人刚见面的时候,季颜礼就将逍遥山庄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们。
听的三个少年捶胸顿足,恨不得将那些达官贵人给剁成肉片,煮熟了蘸蒜吃了才解恨。
他们与被困在逍遥山庄的少年们年岁相当,是以更能够体会到那些少年的生不如死。
是以现在三人都是一副很有干劲的模样。
朱家村什么时候见过并排的四匹骏马啊,在路口唠闲嗑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们瞬间将季颜礼一行四人给围了起来。
一个看起来有些德高望重的老爷子,敲了敲烟袋,吊着烟枪,很是羡慕的上下打量着四匹马,‘吧嗒’抽了一口烟,黑色烟气从他的嘴里吐出,露出一口黄牙。
拿着烟枪将想要上手摸马的手给敲开,这才开口说道:“你四位后生来我们朱家村是有什么事啊?”
季颜礼上前行了一礼道:“这位老伯,可知道刘二虎家在何处?”
“刘二虎?”
老头子三角眼上下一眨,‘吧嗒’又抽了一口旱烟。
“你找刘二虎家干啥呀?”
季颜礼有礼貌的回答:“有些事情想要与刘家商谈。”
那抽烟老头脸上皱褶一颤一颤的,摆出一副糊涂样子又问道:“是啥事啊?”
季颜礼瞧对方这车轱辘话来回说,就是不打算说出刘二虎家在哪的样子。
笑着作了一揖,也是不打算再问了,而是转过身来看向围着他的几个老婆子。
她今日扮相在这些小老百姓眼中着实贵气。
几个老婆子都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身上衣服的料子。
她们活这一辈子也没瞧过如此流光水滑的料子啊!
但又怕手上老茧将料子摸坏了被贵人责骂,是以总也不敢落上去。
瞧瞧这颜色,瞧瞧这做工,哎呦喂,这有钱人可真会享受,这天上的王母娘娘怕是也就穿这样了吧!
季颜礼抓着一面善老婆婆的手,抓向自己的袖子,面上露出让她尽管摸的神情。
又问道:“老婆婆可知道刘二虎家在何处?”
那老婆婆被季颜礼此举可是吓了一跳,下一秒感受到手中非同凡响的手感,顿时忘了别人的嘱托,裂开了嘴,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哎呦,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他家啊就在我家下边嘞!”
“走走走,你这小后生当真俊俏,走!老婆子我呀正好也要回家做饭去了,我带你去!”
话音一落,顺着手就抓上了季颜礼的胳膊,看着季颜礼这张星眉朗目的俊脸,越看越稀罕。
季颜礼无奈只能将手中缰绳递给小五,然后跟着这老婆子向着村里走去。
几人刚走没多远,那抽烟枪的老头顿时一声冷哼,三角眼里写满了阴翳,哪里还能看出半点糊涂样子?
小五和小七这时才赶到,冲到季颜礼身边像是老母鸡保护小鸡一般,直接把季颜礼护在了身后,眼神凌厉的瞪着朱春富。
却始终不见小六的身影……
刘二虎走到跟前,绕过朱春富往堂屋一看,看到那一地的鲜红,顿时吓得腿软,拄了一把朱春富才没倒下。
他声音里满是惊魂未定,“五,五叔这是怎么了?”
“可怜的五叔,被这人给凿死了啊!”
朱春富伸手指着季颜礼,一脸的悲痛,只不过那悲痛落到明白人眼中都能看出虚假。
“凿死?你离那么远,也没见你往堂屋瞧上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人是被凿死的?”
“而不是摔死的,撞死的,磕死的?”
季颜礼反客为主的质问道。
耽误了这会子功夫,已经有人从地里回来了。
二寡妇家本就在村尾,离地里田间最近。
此时上地的人回来路过她家,看到这么多人围在院子里不知道干些什么,都好奇的停住了脚步。
一年岁稍长一些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扬声喊道:“春富,咋了这是?”
朱春富刚被季颜礼质问出了一声冷汗,如今听到这中年汉子的声音,一转头还看到了这么多同村人,顿时觉得有了底气,扬声回道。
“贵富哥,这外乡人将五叔给害死了,还不承认要诬赖到我身上!”
这围观看热闹的村民,一听有人死了,顿时惊呼出声,都是在地里刨食的小老百姓,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朱贵富眉头皱紧踏进了二寡妇家大门,走了几步看清堂屋里发生的一切,便瞪了那还在抹眼泪的二寡妇一眼。
然后看也不看站在堂屋门口的季颜礼和小五小七两个人,走到朱春富身边直接问道:“报官了没有?”
报官?
朱春富哪敢报官呢……
万一查出来真相,他岂不是要倒大霉?
那些捕快据说一个个都本事通天,若是叫
贵富,春富,这俩名字放一起,一听就知道是一家人。
季颜礼对着周围围观之人拱了拱手道:“我几人今日来村中也只为了刘二虎一家,我与这惨死之人只在村头见过一面,无冤无仇因何会害他性命?”
“再者我是听到女子呼喊救命才过来的,之前一直在和刘二虎待在一起,到这时他早就没命了,前后不过几息之间,若是我动的手时间如何对的上?”
他有理有据的一番话,又从容不迫的矜贵模样,一时之间倒是让村民们暗自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季颜礼又接着道:“刘二虎也能为我作证!”
朱春富却是一下子又嚷嚷开了。
“二寡妇都亲自作证说是你动的手,你还狡辩什么?”
“而且你今日来这就是为了向刘二虎讨要一百两银子的,谁知道你会不会用银子要挟刘二虎给你做假证?”
他说着抓着他身旁的刘二虎的手臂,暗自用力,眼含威胁道。
“刘二虎,这人要是被抓起来,你家那一百两银子就不用还了,你别怕,说实话就行,你看没看到他动手?”
季颜礼眼神一暗,这人说是让刘二虎别害怕,实际上却是在提醒刘二虎只要坐实了她杀人的事,一百两银子就不用还了。
真是奸诈……
这明晃晃的利害关系摆在面前,换做别人可能还犹豫犹豫,但刘二虎就是个木讷寡言的庄稼汉子。
一百两银子是他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攒下的钱。
她二话不说直接又上了房顶,隐藏着身形,将十个油团团展开成油条之后,扒开瓦片,缠在了木梁上。
然后用火折子将其点着。
此时这些人都在院子中享乐,还没有回房的意思,根本就没人发现房子被点了……
裹上猪油的布条燃烧的极快,但今日天气潮湿,布条燃烧尽了也只是在木梁上烧出了个小小的黑印。
季颜礼黑了脸,庭院里的男子调笑声如魔音贯耳,看着那些少年被人蹂躏侮辱,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她一颗心不断的揪着。
其实季颜礼点火也不是想要将这些恶心的老男人烧死,只不过是想要将此处房屋破坏了。
房屋修复期间,这些人总不会还来此处寻欢作乐吧……
这样就能留出时间,让她想办法将他们全都救出来。
可是……
如今这房子潮湿根本就点不着啊!
一阵凉风吹过,季颜礼面上一片冰凉,她伸手摸去,才发觉自己竟是哭了。
她不敢再看,那些少年眼神中的绝望,让她无法呼吸。
这个世界当真让人绝望!
怎么办?
怎么办!
便是只烧一间屋子也好!
她翻身下了房顶,又回去抱着那桶猪油,沿着屋檐下木质结构的地方往上泼。
一桶猪油,就只泼了一间房子。
季颜礼闻着自己身上腥臭的猪油味,摸出猪油布条搭在窗楞上,用火折子将其点燃。
‘呼——’
火舌顺着风意舔舐着房屋,顷刻间就爬进了房间,又顺着猪油向里蔓延。
风起!
火燃!
“着火了!”
季颜礼一声大喝,用了全部内力,清脆的女声顷刻间传遍了了整个山庄。
随即她趁乱就往外跑。
却没有选择直接离开。
她还没有摸清柳春许和此处‘淫庄’的关系。
她打算找个明白人好好问问。
比如——
那个明大人?
她向着后方遁去,沿着最外围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探查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水的原因,她这一路几乎没有遇上任何人。
走到最末的房屋时,一阵阵咳嗽声传来,季颜礼莫名的停住了脚步。
屋子里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熟悉的感觉攀上她的心头。
“秦哥儿,你便别犟了,吃些药吧,你就算把自己熬死,苦的也是你自己!”
“咳咳,我,死了,才好。”
男人像是喘不上来气一般,每说几个字都要像是抽风箱一般猛抽一口气。
“哼,你又在那割我的心,行行行,你便在这自讨苦吃吧,刚才听见有人说走水了,我去瞧瞧!”
那男子话音一落,传来碗被摔在桌子上的声音,紧接着是门被‘砰’摔上声。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子给咳出来一般。
季颜礼轻轻的将窗户推开,屋子里只点了一个油灯,油灯也只照亮了那三分地方,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都是一片昏暗。
床上只隐隐约约躺着一个瘦弱身影。
季颜礼思忖两秒,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此人知不知道些什么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这下不用她思考了……
她直接一个闪身就进了屋子,然后直接窜到了男子面前,手上翻出匕首直接抵上了男人的脖子。
她倒是想捂住男人的嘴,但男人带着一张木质面具,她捂不到啊。
“不要说话,帮我躲过去,我就饶你一命。”
房间忽然多了一个人都没有让床上男子睁开眼,但偏偏在听到少女声音时,男人猛的睁开了眼睛。
“春许姐姐这是何意?颜礼一向恪守规矩。”
季颜礼瞪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柳春许,神色之间是‘就算我勾引了,你又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语气却是十足的无辜可怜。
柳春许心头火起,上前一步就将季颜礼抵在了栏杆上,手掐着她的脖颈。
“我告诉你,我丞相府可不会要你这么低贱不知廉耻的女人进府,趁早歇了你的心思!”
季颜礼被压着后仰起头,视线正对上站在三楼往下看的江临北。
男人目光冰冷无情,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玩意儿。
一个有无数替代品,可以用完就扔的玩意儿……
她忽的就笑了,灿烂宛若五月之朝霞,火红一片,燃尽一切。
季颜礼借着柳春许的力气,向后倒去。
这栏杆本就才到人腰间,不需费什么力气就能翻过去,如今季颜礼后仰的动作丝滑无比,柳春许都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救。”
单一个字,柳春许就住了嘴,她眼神中的惊惶慢慢平息下来,若是这个女人就这么淹死在这里,对她只有好处。
江临北看着季颜礼在水中挣扎的身影,嘴角尽是讽刺。
怎么?又想用这种伎俩来骗他怜惜?
真是拙劣!
“颜礼妹妹!快来人!颜礼妹妹不会水!”
柳卓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江临北一跃而下,激起剧烈的水花。
季颜礼被四周的湖水淹没,向着湖底沉去。
她感觉自己胸腔逐渐收紧,窒息感像是毒蛇一般缠绕住她的心脏,顷刻缠紧瞬间毙命。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掌抬了起来。
季颜礼紧紧攀上男人腰肢,将自己藏进男人怀中,嘴向着男人吻去。
男人口中唯一的空气,似乎成了她此时唯一的救赎。
“咳咳咳……”
季颜礼倒在采莲船上咳嗽,红唇肿胀像是被谁咬了。
视线一暗,一个男款罩衣盖在了她身上,随即一道男声响起。
“去岸边。”
季颜礼压住咳,咧着嘴角笑笑,随即却越发剧烈的咳了起来,身子震颤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游到岸边,江临北将季颜礼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日头正足,男人的头发已经半干,如今三两打缕贴在额前,更显几分豪放不羁。
柳春许和柳卓华两姐弟已经在岸边等着了。
柳春许看着被江临北抱在怀中的季颜礼,几欲咬碎一口银牙。
但是想着江临北是从三楼跳下去的,会不会将两人对话听了个彻底,以为是她将季颜礼推下去的?
她便有几分心虚,踌躇上前,还不等说些什么就直直对上江临北那双充满戾气,写尽厌恶的眼睛。
她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他果然看到了?
“颜礼妹妹可还好?”
柳卓华几步上前,下一秒就要将季颜礼从江临北怀中接过来,却被江临北给躲了过去。
他眉眼之间写满了愧疚,他看到了柳春许和季颜礼在一处,就猜测季颜礼掉进湖中是自家姐姐的手笔。
“颜礼表妹不小心掉进湖里,唯恐染了风寒,我二人就先离开了。”
话音一落,也不等两人回答,江临北径直向着将军府马车走去。
等人走光了,柳卓华才一脸不认同的看向柳春许,眼神中皆是失望。
“姐姐,你怎能如此恶毒?颜礼妹妹不会水,你是想要害她死吗?”
“你也以为是我将季颜礼那个小贱人推下去的?”
柳春许不容忽视的视线,像是要将柳卓华看穿。
“除了你还有谁?二楼只有你二人,难不成是颜礼妹妹自己跳下去的?”
“呵呵呵!”
可不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柳春许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柳卓华都不会信,高傲如她,索性一句都未曾解释,便离开了了。
柳春许没有回府,径自去了城外庄子上。
“把人带来!”
没有明确指出是谁,但下人像是做过千百次了一样,不过半刻钟就带了个男人过来。
男人被下了药,被提上来的时候眸色始终混沌不清。
那张染了绯色的脸,瞧起来越发和江临北像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看不见我,明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
她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亲吻着男人的唇瓣宣泄着爱意,另一半却死死掐着男人手臂,指甲掐进肉中,鲜血直流。
发泄完,柳春许才清醒过来,扫了一眼男人空洞的眼眸,她将肚兜,亵衣,一件件穿回身上。
“秦朗,怪只怪你长得像他吧!”
季颜礼被江临北抱上马车,罩衫便从她身上滑落了下去。
她今日穿了一身缥缈若仙的白衣,如今湿透了贴紧身材曲线,宛若没穿衣物一般,偏生今日穿的还是红色肚兜……
耀眼的红透过白衣成了浅粉色,一如季颜礼此时的脸色。
“今日谢谢表哥,若不是表哥我今日便凶多吉少了!”
江临北一把捏住季颜礼的精致下巴,冰冷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真的吗?”
这湖分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季颜礼抬手拨开掐着自己的大手,直接扑进了江临北的怀中,手抱住对方脖颈,啃咬上男人喉结。
顺着向上,舔舐着薄凉的唇瓣。
撬开唇齿,舌尖长驱直入,强烈的吮吸缠绵,像是要将其拆吃入腹。
江临北一时间僵硬在原地,手还举着,过了半晌才抱住季颜礼后颈,加深这个吻。
啧啧水声响起,气温不断升高,舌尖被吮吻到有些麻痹,呼吸粗重,一股香甜的味道荡漾而起。
车外是市井烟火气,透过车窗往里看却是旖旎春情,香艳的叫人流口水。
季颜礼一把摁住男人想要更进一步的手,向后撤去。
“临北哥哥可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跳下去?”
女人声音夹杂着喘息与情欲,半裸胸脯呼之欲出。江临北强忍着身下肿胀,面无表情的听着。
他还记得女人跳湖时看着自己的表情,浓烈的宛如一碗陈年女儿红,入喉炽热灼烧。
“临北哥哥,你喜欢春许姐姐吗?”
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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