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戴柯回赤衣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戴柯回赤衣全文》,由网络作家“楚墨辞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简短的一个字,洛寻已经判断出谎言,却没有气愤,反而平和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伪造口供,会帮助一个罪犯逃脱,甚至害死更多的人?”李女士并没有上套,只是坚持一套言论:“是我杀的方强,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戴柯交代相反的口供,也让赶到车下的戴柯停顿步伐。李女士注意到那抹身影,嘴角笑容扩散:“谁知道死的那些人,是不是无辜呢?”戴柯准备上车的脚收回,她明白李女士不仅想保下方媛媛,还想保下墨枭。毕竟对于他们母女来说,墨枭不是杀人犯,而是解救他们的一束灯光。虽然不似阳光温暖,但也至少是晦暗中的一束亮光。洛寻还想再说什么,李女士转过脸,明显不想回答。看着她坚定的神情,洛寻叹了口气,下车前只留下一句话:“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谎言最终也会被...
《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戴柯回赤衣全文》精彩片段
“是。”
简短的一个字,洛寻已经判断出谎言,却没有气愤,反而平和道:“你知不知道你的伪造口供,会帮助一个罪犯逃脱,甚至害死更多的人?”
李女士并没有上套,只是坚持一套言论:“是我杀的方强,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与戴柯交代相反的口供,也让赶到车下的戴柯停顿步伐。
李女士注意到那抹身影,嘴角笑容扩散:“谁知道死的那些人,是不是无辜呢?”
戴柯准备上车的脚收回,她明白李女士不仅想保下方媛媛,还想保下墨枭。
毕竟对于他们母女来说,墨枭不是杀人犯,而是解救他们的一束灯光。
虽然不似阳光温暖,但也至少是晦暗中的一束亮光。
洛寻还想再说什么,李女士转过脸,明显不想回答。
看着她坚定的神情,洛寻叹了口气,下车前只留下一句话:“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谎言最终也会被揭开。”
洛寻下车,身后的车辆驶走,留下洛寻跟戴柯面对面。
风掀起戴柯大衣,飘向失落的洛寻,仿佛想替她拥抱眼前这个颓废的女人。
然而并不需要戴柯的安慰,洛寻立马重振旗鼓:“这两起案子不会就此终止,真相早晚会公之于众,回去查案!”
瞧着洛寻干劲十足的模样,戴柯有一瞬间想和盘托出,可时机还未到。
戴家。
“伯父对我这个女婿,似乎不太满意?”
戴名泽捏着照片的手泛白,威严的脸上满是对墨枭的敌意:“开价吧!”
墨枭故作不懂:“岳父什么意思?”
“你直说多少钱才肯离开戴柯?”
墨枭眉尾轻抬:“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墨枭轻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三张照片,将方强和周富的照片摆在明面上,第三张照片倒扣。
“按照岳父消息的灵通程度,应该知道这两个人已经死了吧,那你猜猜我是谁呢?”
戴名泽朝着照片看过去,上面的两个人他无比熟悉。
他辩护的案子不少,其中也有很多悬案冤案,最终都是靠他对A城法律的绝对把控,利用漏洞和擅辩能力赢下来的。
唯独五年前的案子,他第一次做了伪证,因为那一场案件,如果只依靠证据的话,必输无疑。
戴名泽盯着墨枭,良久才笃定的问:“你是墨山的儿子吧?”
“岳父果然名不虚传,我也是慕名而来,这才想着借令媛身份接近岳父,想让岳父帮个忙。”
“你想让我做什么?”
墨枭手指按在照片上,翻转的同时,话音也撞向戴名泽:“杀了周志良。”
在他原定的计划里。
他会亲手杀了因为钱背刺兄弟,企图玷污朋友之妻的方强。
然后就是因为吃回扣,而在防护服上偷工减料,导致父亲感染的周富。
紧接着就是为了保住工厂名誉,而跟表弟周富同流合污的周志良。
之后,他会用伪证操控戴柯,逼戴柯为他打掩护,然后将这件事情暴露给戴名泽,激怒戴名泽杀他灭口,从而搜集戴名泽的犯罪证据,让他身败名裂。
原本这些人包括戴柯在内,一个都逃不了。
等他解决完这些该死的人,他是接受法律的制裁还是其他下场,都已经无所谓了。
可是,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现在,只要他引导戴名泽杀了周志良,他一样可以拿到戴名泽的犯罪证据,送他走上绝路。
只是他跳过了戴柯。
只要接下来他跟戴柯装作不认识,避免他和戴柯有联系的事情暴露,她就能安然无恙,继续做她风光的大律师。
戴柯认同道:“冒犯皇威,的确当诛,但留着未尝不是件好事。”
“大阁领有话说?”
“今日此人伤了小侯爷,按照小侯爷的性子肯定要与对方较量一番,若是能在争斗中加快小侯爷的成长速度,不失为一枚好棋子。”
“而且等这枚棋子榨干价值后再杀,也算不辜负内卫府这些年培养的资源。”
皇帝没否决,但变换的眼神显然有了心思:“那便按大阁领所说的安排,只是朕希望尽快看到小天成长。”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戴柯刚离开,皇帝便下令:“这个新兵好生调查一番,戴柯敢在下了杀令后保他,那此人与她关系定非同凡响。”
“是!”
戴柯回到自己院子,命令:“方才皇帝对墨枭起了疑心,盯紧皇帝派出的人,暗中保住他的底细。”
“明白!”
穿过长廊,戴柯走上台阶推门而入,丝毫不理会门口站着的人。
见戴柯没关门,墨枭跟上去:“我错了。”
转身间,戴柯嘴角勾起嘲弄:“刚刚不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以命相抵,怎么现在认错了?”
墨枭脱口而出:“因为你生气了,我不想被你讨厌。”
“所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
戴柯打断他的支支吾吾:“你一个没权没势的新兵,不论是陛下还是靖安侯杀你都如同捏死蚂蚁,就因为一时冲动,就要付出生命代价,这值当吗?”
“我知道我冲动了,但我不后悔。”
戴柯拧眉,厉声道:“墨枭,你是对世间没有留恋,还是想做的事情都做了,觉得自己的性命一文不值了?”
“如果你有目标,我希望你以心中所念为主,而非因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心。”
墨枭很想反驳戴柯的事情并非无关紧要的小事,但仔细想想,他还有仇没报,还未找到灭门仇人,他的命的确不能就此葬送。
“那这件事情?”
“一件小事,都已经解决,我不希望你之后再出类似的错误,下次没人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是,我记住了。”
戴柯取走桌上的册子,递向墨枭:“吏部人员失踪案,给你半个月时间,务必查询失踪人员踪迹,哪怕是死了,都要把遗骨带回来!”
“是!”
目送墨枭离开,戴柯吩咐:“他做事不够谨慎,派人辅佐他。”
“明白。”
神尊大人,您真的要教慕擎天功夫?
戴柯坐下休息:“皇帝都出面了,不尽快让慕擎天提升功力,那阿念就是死路一条。”
可您的身体……
戴柯本体灵魂太强,又不能离开神界,就只能分出一丝微弱的魂体进入小世界。
她的魂力只能支持她在一个位面存留七十年。
任何疾病损伤又或者是内力驱使,都会导致这七十年一减再减。
因此,戴柯才称重伤退出一线,保证自己的存活时长。
但现在,怕是无法如愿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
“有小侯爷在,一定能为安国侯府报仇雪恨!”
墨枭看着热泪盈眶的吏部尚书,叹息道:“没想到我又收一员大将,之后还需要您鼎力支持。”
墨枭也是感叹自己的好运,没想到接触的两个案子,竟直接收拢了父亲两名部下。
据他搜集到的信息,铁血卫由三名官员掌控,还有一位他需要尽快找到,这样才能掌握全部的铁血卫下落。
“老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墨枭刚要安抚吏部尚书激动的情绪,就听到一道轻灵悦耳的声音传来:“李伯。”
顺着声音转身,身着桃色裙装的少女施施然走来。
两人视线对上,少女好奇问:“李伯有客人?”
吏部尚书擦干眼泪,笑道:“凤毓你来得正好,这是墨枭,老侯爷的儿子,你的表哥。”
伴随吏部尚书的介绍,两人对视上,皆茫然片刻。
墨枭讶然:“我表妹?”
凤毓也是惊讶:“墨伯父一家还有生还者?”
吏部尚书拉着两人坐下,缓缓道:“我也是刚得知,老侯爷还有后嗣在世。”
“当年国师预言,双生子乃不祥征兆,凡是双生子必诛其一,当年恐怕是侯爷和夫人不舍,将小墨藏于后院,这才侥幸逃过一劫,也为侯府留下了血脉和希望。”
说着吏部尚书仔细瞧着墨枭:“跟老侯爷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了。”
他继续:“凤毓是墨家表亲,当年凤家没落,前来京城寻亲,恰好遇上潜伏侯府附近的我,我怕她被牵连,便将她带回了尚书府。”
“如今你们兄妹二人相见,以后你们也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一定要互帮互助。”
墨枭消化着信息,看向身侧面容姣好的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相处。
倒是凤毓先开了口:“得知伯父还有亲人在世,我这心里也踏实许多,这些年我也一直随着李伯打点,一定能为侯府的复仇奉献一份力。”
墨枭淡笑,转而看向吏部尚书:“李伯,我到现在都未查清是谁灭门的侯府,侯府也被一把火烧干净了,我几番重游故地,都未发现线索。”
吏部尚书也紧锁眉头:“侯府是一夜之间悄无声息覆灭,老夫今时今日也没查到是何人手笔。”
就在两人几番联想之际,凤毓出声:“我听说内卫府神出鬼没,又是皇帝的下辖部门,能做到灭门程度,会不会是陛下针对,然后派了内卫府动手?”
凤毓的话如同明灯,瞬间点亮两人的思路。
“老夫当年也听侯爷提及,说要警惕陛下,莫非真如坊间传闻,说陛下觉得侯爷功高震主,意图除之?”
墨枭很想反驳两人,可刚要脱口的话,却堵在喉咙里。
若当年侯府灭门案当真是内卫府所为,那戴柯岂不是……
越想,后背渗出的冷汗愈发密集,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这件事情先别急着下定论,得先查清楚证据才行。”
本能上,他不希望这件事情与内卫府有关。
瞧着墨枭的情绪,吏部尚书忽然问:“贤侄,你今天突然出现尚书府,是怎么回事?”
“愣在这里做什么?”
沉稳又缥缈的嗓音响起,这才拉回他游荡的思绪。
墨枭抬眸,模糊的视线里戴柯的轮廓逐渐清晰:“大阁领,我受伤了。”
他委屈巴巴地抬起被血染红的手臂,朝戴柯伸了伸,无声诉说着疼痛,期待着她的关心。
然而冷漠的态度却击碎了他的希冀。
“伤了找府医,找本统领作甚?”
见戴柯离开的动作,墨枭快步拦在戴柯身前,突然跪地,捧起不知何时端来的茶:“求大阁领收弟子为徒!”
当年安国侯灭门后,内卫府除了墨枭外,再没人见过戴柯动武。
她也以重伤为借口,退居二线排兵布阵。
正是因为她闲暇,加上不再插手一线任务,皇帝才派了慕擎天来拜师,意图取而代之。
但墨枭年幼时,功夫是戴柯手把手教的,他非常清楚戴柯的功力,同时也知道戴柯没有全心教导。
若是能拜师成功,他学会本领,报仇就有了希望。
视线下坠间,戴柯看向那杯茶的神色掺染复杂。
情绪即将流露时,她快速抬眸敛去神色,漠然道:“你还不够拜师的资格。”
墨枭讶然,嗓音不自觉提高:“为什么?为什么方才那人可以,弟子却不行?”
“他是靖安侯之子,宁远国的小侯爷,而你不过是内卫府新兵营的普通兵员,你有什么资格跟他比?”
墨枭紧盯着戴柯,她嗓音平淡,眸色如常,可他却感受到了鄙夷和嫌恶。
攥紧茶杯的手指发白,青涩隽秀的脸褪去血色。
“大阁领,你之前不是这么对我的。”
若他刚入新兵营时,戴柯拒绝他也就罢了。
可当他以为自己与旁人不同时,再听到戴柯的拒绝,就显得尤为讽刺。
好似他觉得的温柔,不过全是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戴柯本就缓慢的呼吸,此刻更是骤然停顿,胸腔里的郁气堆叠,面上还要维持:“内卫府众人于我皆是一视同仁,你莫要多心。”
“不过你来新兵营的确有些年头,若是想登高一阶,也可完成三项任务,只要成功便能正式加入内卫府。”
发现有转圜,墨枭眼眸亮起:“弟子愿意接下任务!”
现在要找杀害他全家的凶手,而内卫府设有情报部门,只要成为其中一员,那就离真相就不远了。
戴柯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册子,递向墨枭:“情报阁最近查到户部有大批作假账目,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查清贪污金银的下落。”
“明白!”
目送墨枭离开,戴柯对着无人的空气自言自语:“行动。”
下一瞬,两道劲风交错离开。
-
长廊连接的凉亭下,石桌上黑白棋被同一只手操控。
005闲着无聊,搭话道神尊大人,您既然知道铁血卫的下落,为何不直接托人告诉任务目标,反而拐弯抹角的让他自己查?
当年安国侯功高震主被皇帝忌惮,因此惨遭横祸。
安国侯也意识到这点,暗中组建了一支多达万人的铁血卫,且这些兵马实力强悍,以一敌十不成问题。
这些兵马被朝堂中的三位官员管辖,且三位官员互不见面,只由中间人接头。
不过可惜的是,安国侯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先死了。
这些年,三位官员也在秘密找寻安国侯府幸存者,戴柯让墨枭去查这三位官员,也是想让墨枭借机与他们相认。
只有他手握铁血卫,实力强盛,才有杀她报仇的机会。
戴柯落下一子,嘴唇却没有任何开合:“如果他连潜入调查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领兵布阵?”
这些年一直在培养墨枭,他武学上修行得不错,但心性还需要磨炼。
况且墨枭不管是杀她,还是杀皇帝,最终都要面临更严峻的挑战,那就是皇权以及流言。
所以她不但要让墨枭成功报仇,还得将他培养到能立足不败。
“哈……师父……我快坚持不住了。”
长廊包围的庭院下,慕擎天扎着马步,大颗汗珠接连滚落,打颤的双腿跟上了柳叶摇摆的频率。
戴柯悠然落下棋子:“继续。”
慕擎天瞪着戴柯,拜师时还满是尊敬的眼里,此刻只剩下不满愤恨。
他质问道:“师父是不愿意教弟子真本事吗,为何七日下来,一直只是在蹲马步?”
不愿教他的确是真的,戴柯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武学修行讲究脚踏实地,这就开始不耐烦的话,本统领教不了你。”
闻言,慕擎天立马收住不满话音。
片刻,戴柯耳尖微动:“回去休息,明日继续。”
慕擎天如瞢大赦,揉着酸痛的腿跑走,生怕戴柯反悔。
青衣卫走进凉亭,汇报道:“墨枭跟户部尚书相认了,但在查访途中,他也被二皇子盯上了。”
戴柯落子动作一顿:“他查到户部侍郎头上了?”
“是的。”
户部掌管金银,贪污的也不止掌管铁血卫的户部尚书。
那些争权夺利的皇子,也在户部安插人手,为自己谋取私利。
这户部侍郎,便是当今得宠皇子二皇子的爪牙。
墨枭查到侍郎头上,应当是为了保户部尚书,但也会因此被二皇子忌惮。
“他人呢?”
“在二皇子手里,被严刑逼供。”
皇帝知道内卫府的行事风格,若是派青衣卫救人,很容易引起皇帝的警惕。
“我亲自去一趟。”
黑暗的地牢,火把照亮十字架上皮开肉绽的模糊人形。
二皇子狭长的柳叶眼眯起,阴狠质问:“还没问出来?”
“殿下,这人嘴硬得很,各种刑罚都用上了,就是不肯吐露幕后之人。”
“他查的东西找到了吗?”
“还未。”
“废物!”
一群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二皇子刚要下令,就听到有人汇报:“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谁?”
“对方没说,只说有您要的东西。”
停顿片刻,二皇子转身:“带路。”
刚离开地牢,二皇子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声。
看见倒在地上不明生死的小厮,他猛地转身,对上不远处戴着面具的女人,连连惊恐后退。
“你是何人?”
空气异常沉默,墨枭绕过戴柯坐下:“杀方强的人的确是我,但长达一年的计划,可并非我一人。”
戴柯接话:“李女士果然有参与!”
墨枭思索片刻:“关于方强的死,没有任何直接线索可以表明,你只需要在其中周旋,阻挠洛寻探案脚步,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戴柯扭头看着墨枭,反问:“你怎么知道跟我合作的警察叫洛寻?”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墨枭转移视线。
戴柯很快猜测:“你该不会是提前踩过点,才去找我的把柄威胁我吧?”
墨枭顺势回答:“是又怎么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戴律既然做了违法事情,那就别怪我能威胁到你。”
听到墨枭的回答,戴柯反倒放松了。
那这么看来,墨枭的确不知道当年害他父亲诉讼失败的,就是原主的父亲。
注意到戴柯起身往玄关走,墨枭打问:“去哪里?”
“李女士装疯住院,她的女儿需要人照顾,这几天我就先不回来了。”
“你舍得留我一个人在家?”
墨枭追向门口的时候,戴柯已经推门离开。
城中村小学门口,戴柯从车上下来,一眼注意到与周围喧嚣泾渭分明的挺拔背影。
洛寻插兜倚着路灯杆,其他等孩子放学的家长频频朝她看去,甚至还有人走上前打问情况,疑似想做媒。
“这小姑娘长得好板正嘞,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有?”
“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呗,公务员,有房有车,条件可好嘞。”
“这身板瞧着就健康,就是好像不爱说话……”
那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洛寻皱起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显然很不耐烦。
戴柯站在远处看戏,一点都没过去搭救的意思,奈何洛寻的目光找过来,同时也捕捉到戴柯的幸灾乐祸。
下一秒,她大步走上去,挽住戴柯胳膊,弯腰时脸贴上戴柯脸颊:“不好意思呢阿姨,我有女朋友了。”
戴柯顿然愣住,紧接着就看到一群人晦气的表情,原本追问的阿姨也匆忙离开。
见人群散开,洛寻自顾自道:“谢谢解围。”
戴柯:……(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见戴柯屹立不动,洛寻将她从马路拉到边上:“你也是来接李女士女儿的?”
戴柯不动声色抹了把脸:“嗯。”
洛寻拿出手机,翻出队员发来的资料,分享给戴柯:“李女士的女儿叫方媛媛。”
放学铃声打响,洛寻举着手机看了两眼,等着方媛媛出来。
戴柯注意到那群家长往里面进,分析:“可能要进去接吧?你去我去?”
洛寻疑惑:“为什么不能一起?”
戴柯微抬下颌,指向人山人海的大门:“很挤。”
洛寻手肘轻轻撞了下戴柯,开玩笑道:“娇气得很呢,我去吧。”
只见人高腿长的洛寻,三两下挤入人潮,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洛寻臂弯里抱着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女孩出来。
洛寻走到车前放下方媛媛:“我开车吧,你跟媛媛坐后面。”
“你车呢?”
“爆胎了,我打车过来的。”
戴柯应了一声,在方媛媛面前蹲下,摊开的手掌像是变魔法似的躺着两颗大白兔奶糖:“姐姐请你吃糖好不好?”
原本戴柯是想跟对方打好关系,却没想到方媛媛直接扑进戴柯怀里,奶声奶气:“不吃糖,要姐姐抱抱,姐姐比糖还要甜。”
旁边开车门的洛寻忍不住“噗嗤”一笑:“我赞同,这小孩儿眼光真毒辣。”
听出洛寻的嘲笑,戴柯将方媛媛抱上车。
尚书看了眼旁人,拉着墨枭走至一旁:“你有所不知,大阁领自退居二线后,便不再插手第一线报,因此陛下对此颇有言语。”
“毕竟以大阁领的本事,她若是继续坚守一线,能为宁远国带来的收益将是不可估量的,恰是她的隐退让皇帝震怒,因此想尽办法取而代之。”
墨枭忽然想到慕擎天。
那皇帝派慕擎天跟随戴柯学习,是为了取代她?
“那如果她从大阁领的位置退下去,会调去其他部门吗?”
若这次任务完成,他便能进入内务府做事,到时候调查安国侯府灭门案将手到擒来。
可想要报仇,他还要借助内务府的势力和资源,如果戴柯离开大阁领的职位,他将寸步难行。
尚书失笑:“一看你就还年轻,这内务府虽然我不太了解,但也清楚一些,像大阁领这种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一旦被代替,最后的结果……”
末了,尚书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便领着青衣卫进档案阁调查。
墨枭愣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尚书的动作和话。
那这么说,如果慕擎天成功代替戴柯,她将是……死路一条?
那瞬间,麻意涌上头皮,后背渗出的冷汗瞬间浸透衣物。
…
“咔嚓——”
茶杯摔在地上,夹杂着粉末的碎片四分五裂的迸溅,在绸缎的裙摆撕裂一条口子,沾湿一片水渍。
苍老却威严的皇帝怒瞪戴柯,呵斥道:“戴柯啊戴柯,你说你重伤想幕后调养,朕同意了,可你是怎么回报朕的?”
“自打你十年前隐退,内务府的管理是愈发疏松,如今京城内事故一桩接一桩,你打算怎么跟朕交代?”
戴柯微微垂头,背脊却如松挺直:“回陛下,如今京城事故频发,很可能是天绕遗孤作祟,属下面上虽然没有加以勒令,实则是在暗中调查。”
说着,戴柯递上两封信件:“这是黑衣卫传回的密信,发现了天饶遗孤的下落,属下也加派血衣卫暗中盯梢,若是能发现大部队的潜藏之处,便能一举歼灭。”
皇帝翻看信件,原本的怒火在文字的表述下逐渐平歇:“你有安排便好,只是这天饶遗民时常作祟,令宁远国不得安生,你得抓紧行动,除去这些作祟者。”
“陛下放心,属下会亲自参与调查,势必查得水落石出。”
目睹戴柯的诚挚,皇帝嗓音轻柔:“你还身负旧疾,切勿过多操劳,内务府不能失去你,朕也不能失去你这员大将。”
戴柯清楚皇帝的过河拆桥,还得恭维道:“属下谨记,谢陛下关怀,属下定义不容辞。”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
“属下告退。”
戴柯一走,皇帝温和的面目乍然冷冽:“上次那个墨枭,查出底细了吗?”
黑衣卫汇报道:“回陛下,是个乞讨的孤儿,恰逢大阁领任务,便领养回来加以培养。”
“你的意思是,戴柯对他态度不同?”
“是,与旁人不同,对他格外照顾。”
皇帝摩挲着手里光滑棋子,冷笑:“这人一旦有弱点,就可尽情拿捏,把这个墨枭看住了。”
“明白!”
夜深。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戴柯擦拭头发的动作。
房门打开,墨枭看着穿着单薄白裙的戴柯,湿润的长发搭在身后,风拂过映照着她的轮廓。
“何事?”
“刑部尸体调换案有进度。”
戴柯转身:“进来吧。”
她随着如纱的月光走向暗淡的屋内,今日尚书的话充盈脑海,此刻她像是随时会消失在这片光影里。
手腕传来抓力,戴柯回眸,只见墨枭脸上流露着下意识的紧张,牵动着人的心绪。
“作甚?”
“如果尸体调换案没有结果,陛下那边会如何处置你?”
戴柯漠然:“这不是你一个小小成员该问的事。”
“我是你的下属,我有资格知道上级的安危。”
戴柯纠正道:“这内务府无一例外,都要听陛下吩咐,你我皆是陛下的棋子,你该关心的也是陛下的烦忧。”
墨枭急切道:“那些跟我无关,我只关心你!”
空气沉默一时,戴柯提醒:“你不要因为我捡你回来,就对我带有关心,在这里没有人性可言,如果你触犯利益,下一刻你也会被我亲手斩杀。”
戴柯扯开墨枭的手,缓步逼近,微微抬眸:“我最后警告你一遍,在内卫府做事,就收起你可怜的同情心,一切以利益为主。”
盯着她那双无情无欲的浅淡瞳眸,墨枭仿佛在面对一具冰冷的雕塑,丝毫窥探不到她身为人的情绪。
他不肯妥协,退向房门时倔强道:“尸体调换案已经有端倪,我会继续调查,但我不认为一个情报员,也需要断情绝爱成为冰冷的工具人!”
“砰——”
看着房门闭合,戴柯闭眼深呼吸,安抚着躁动的心绪。
005关心道神尊大人,您还好吗?
一步步引导自己的爱人疏远自己,痛恨自己,厌恶自己,着实是最折磨人的惩罚。
她嗓音缥缈沙哑:“有时候我自己都看不清楚,我到底是来救他的,还是来自我惩罚的。”
为了任务目标能复生,过程中的一切磨难都是值得的。
戴柯自我疏解着情绪:“希望结果是好的。”
墨枭从内卫府离开,走在漆黑的大街上,两侧的铺子早就因为月亮挂上高空而打烊。
他手里拎着不知道哪里搜罗的酒壶,漫无目的的走着,前方漆黑一片看不见尽头,如同他的人生。
不知不觉,他脚步停了下来。
待到他回神,只看到一片漆黑宏大的废墟。
坍塌的石墙蒙着一层沁入骨髓的黑灰,破败的建筑四散凋零。
顿时,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面对曾经的安国侯府,呼啸的风声夹杂着哀嚎回荡耳畔。
那些亡灵如同大山,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有人在盯着你,你不该来这里。”
突如其来的声响拽回他的思绪,墨枭诧异的看向凤毓:“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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