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竟是八脉体质!”“八脉体质?”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
《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
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
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
这时,杨修然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他步伐蹒跚,神色却颇为急切,似乎对刚刚发生的变故充满了好奇。
“陈少卿。”杨修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他抬头望向陈昭,问道,“凶手抓住了?”
陈昭微微颔首:“抓到了两个小喽啰。”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陈少卿,我早知道你能干!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人了!那快点让老夫见见他们,老夫倒要看看,这些胆敢在大理寺闹事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却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杨公,这怕是不行。”
杨修然的脸色顿时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不悦:
“陈少卿,你这是何意?老夫可是大理寺卿,难道连见一见犯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陈昭见状,心中不禁微微一笑。
他缓缓走近杨修然,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杨公,陆明远此案涉及某位王爷谋反,那些刺客很可能是某位王爷派来的。此事干系重大,您若贸然插手,恐怕会惹祸上身。”
杨修然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骇与恐惧:“你没有说错吧?这……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陈昭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我有必要骗你?你要是插手,我没什么意见。”
杨修然闻言,脸色苍白如纸,连忙摆手:“既然如此,此事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了。”
这种事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摔得粉身碎骨。
所以杨修然根本不敢招惹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肯定会腥风血雨,估计陛下会亲自召见陈钧了。
这事情,福祸相依,自己还是能躲就躲吧。
见杨修然都离开了,其他人也就一哄而散了。
随后陈昭将严映雪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在大理寺内,那些男衙役都有班房休息。
累了,他们可以回班房,可是严映雪毕竟是女孩子,所以不可能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也就没有自己的班房。
陈昭扶着严映雪,将她安置在房间一角的软榻之上。
他望着严映雪,轻声询问道:“你没事吧?”
严映雪轻轻摇了摇头,脸色略显苍白,却仍强撑着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一点内伤。那人的内力实在太强了,估计有七品境界。我是五品,自然不是其对手,勉强能够接住他的一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显然对这次的交锋心有余悸。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笑道:“那已经很厉害了。对了,要不要我帮你运功疗伤?”
忠伯猛地向前一步,哭道:“不,不是这样!人不是你杀的!这一切都是老奴所为!”
陈昭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终淡淡地开口:
“忠伯,我没猜错的话,陆小姐应该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此言一出,忠伯脸色大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大人,老奴实在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陈昭微微一笑:“其实那天我在你们府上,就已经注意到了。你对陆小姐的关心,远远超出了一个仆人应有的范畴。如果她不是你的女儿,难道说,你对陆小姐有着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陈昭的话语虽轻,却令人为之一震,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忠伯的双目瞬间变得通红,大声喝道: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对小姐有不该有想法的,不是我,而是老爷!”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在屋内炸响,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颤。
陆颖萱闻言,脸色更是惨白,泪如雨下,哭诉道:“爹,您不能说!”
在场众人都震惊不已。
忠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说清楚了!没错,我是小姐的生父!当年是陆夫人抱走了我女儿,并且承诺要好好照顾她。”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小姐成年后,老爷竟然对我女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想纳她为妾室!有一次,他甚至还想对我……对我女儿行不轨之事!若不是被我偶然间撞见了……”
说到这里,忠伯已经泣不成声,泪水顺着他沧桑的脸庞滑落。
陈昭闻言,目光变得越发深沉,说道:“所以,你就跟陆夫人密谋杀了陆明远,是吗?”
忠伯痛苦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大人,您说对了。这件事,就是我跟陆夫人所为,跟我小姐她……没任何关系。求求大人大发慈悲,放了小姐吧!”
说完,他磕头如捣蒜,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沈峻和严映雪等人都惊呆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陆小姐,忠伯所言是否属实?”陈昭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陆颖萱已经泣不成声,摇头哭泣。
陈昭沉默片刻,见两人情绪激动,走到崩溃的边缘,也审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随后,他挥挥手,吩咐衙役:“先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此案还需进一步审问。”
衙役们闻言,立刻上前将忠伯和陆颖萱押走。
严映雪忍不住开口,质问道:“大人,这跟陆小姐真的没关系,您为何不放了她?”
沈峻拉住严映雪的胳膊,道:“小师妹,咱们大理寺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凭着忠伯一句话,就断了陆小姐无罪,你怎么敢质问大人?”
陈昭道:“你去盯着牢房陆小姐,可别让她想不开了。”
“是。”严映雪点点头。
陈昭道:“我让厨房给你们留了烤羊排,你们下去吃吧。”
顿时,几人一脸惊喜。
陈昭没了睡意,又开始研究案情,看着桌子上的那串数字,始终揣摩不明白,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于是,他决定去案发现场再看看。
或许,在案发现场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一些细节。
搞清楚这个数字,便能知道陆明远被杀的真正原因了。
陈昭决定叫上沈峻,再跟自己去陆家一样。
他来到了食堂,只见几人正在喝着羊汤,吃着烤饼和羊排。
严映雪显然是饿坏了,吃得满嘴流油。
几人看到陈昭过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杨修然闻言,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
“要是陈少卿能够破了此案,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他转身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陈昭望着杨修然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冷峻,转头对沈峻说:
“时间紧迫,你叫上王崇,带上卷宗和几名衙役,现在跟我去一趟陆府。”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点头应命:“遵命!”
随后,陈昭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大理寺,前往陆府。
此时的陆府,正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丧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陆夫人听到大理寺少卿陈昭来了,急忙擦干眼泪,带着下人前来迎接。
她一见到陈昭,便泣不成声地哭诉道:
“陈少卿,你可要为我们家老陆查清楚啊,让他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啊!”
陈昭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安慰道:“夫人,你言重了。我和陆少卿同僚一场。如今他被人所害,我自然责无旁贷,要查清楚真相。如今圣上对此事极为关注,特意派我来调查此案。我想去被害现场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陆夫人闻言,连忙点头应允:“方便,方便。忠伯,快带陈少卿去书房勘验现场。”
老仆忠伯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说:“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在忠伯的带领下,陈昭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了陆明远的书房。
书房内,布局简洁雅致。
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和卷轴。
一张宽大的书桌摆放在房间中央,桌上散落着几份未完成的公文和一支干涸的毛笔。
“陆少卿死在何处?”陈昭问道。
一名身着灰色文士服的文书,手持笔录,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少卿大人,陆少卿是坐在椅子上被杀的,是背后中刀。”
此人叫做王崇,是陈钧的随行文书。
陈昭看向了那把椅子。
椅背上,一抹暗红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见。
王崇紧跟其后,详细解说着:“刀身入肉三寸,伤及肺腑,凶手手法极其残忍且精准。”
陈昭微微皱眉,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仆忠伯,询问:
“当晚,你们老爷的书房可来过人?”
忠伯沉思片刻后,道:“当晚并没有人来过书房,老爷一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处理公务。”
陈昭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喃喃自语道:“没人来过?他被人一刀刺入脊背,当时凶手应该是站在他身后。他难道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睡了,还是……被人用某种方式控制了?”
紧接着,陈昭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忠伯,案发时,书房的情况可有什么异常?”
忠伯微微颤抖着手,回忆起那晚的恐怖情景:
“那晚,老爷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按照惯例在外守候。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老爷的惊呼声。我慌忙冲进书房,却发现老爷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说到这里,忠伯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大概什么时候?”陈昭问道。
“刚到三更左右!”忠伯答道。
“这这里的门窗,当晚是否紧闭?”陈昭问道。
忠伯道:“那晚快到二更的时候,天降大雨,门窗自然是紧闭的。”
陈昭想起来,在审理雍王府小妾一案的时候,那晚确实大雨滂沱。
“难道这也是一桩密室杀人案?你们四处找找,看看房间内是否有什么机关暗道。”陈昭吩咐道。
众人四散而开寻找,但是未果。
沈峻道:“少卿,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陈昭点点头,又看向忠伯,道:“当晚你们老爷死后,你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后来情况如何……”
“后来,我就大喊,很快就来人了。”忠伯道。
陈昭吩咐道:“王崇,你带人继续将当晚的目击者再审问一遍。沈峻你带人继续搜查房间。”
“是!”两人齐声道。
随后,沈峻和随行衙役开始仔细搜查。
王崇去找当晚的目击者,再行审问一遍。
而陈昭则走到书桌前,仔细查看桌上的每一件物品,尤其是那些公文和笔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房间内的东西,你们可动过了?”
陈昭看到桌子上的公文询问道。
忠伯急忙摇头,道:“夫人吩咐过,我们哪里敢动?之前你们大理寺来人看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动了没……”
沈峻道:“之前是寺丞徐泉过来,是卑职陪同一起来的。并未动过这里的东西。毕竟死的可是正四品的官员,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不敢动。”
“沈峻,你带上人,将这些文书和书信都收集起来,带回大理寺仔细研究。”
陈昭吩咐道。
沈峻点头。
突然,陈昭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略显突兀的古籍上。
这本书与其他书籍相比,显得更为陈旧,封面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清字迹。
不过,却掉落在书桌的旁边。
“这本古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平时有研究古籍的爱好吗?”
陈昭询问忠伯。
忠伯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老陆他平日里忙于公务,很少有时间去研究这些。我也不知道这本书为何会在这里。”
陈昭心中一动,决定将这本古籍也一并带走。
“忠伯,除了书房,陆少卿平时还常去哪些地方?比如书房外的庭院,或是他的卧室?”
陈昭继续追问。
忠伯想了想,回答道:“老爷平日里除了书房,最常去的就是后院的花园了。他喜欢在那里散步,有时候也会独自坐在凉亭中思考。”
“哦,那你们老爷可有什么仇家?”陈昭问道。
忠伯摇摇头,道:“我们老爷素来与人交好,哪有什么仇家?”
“没有仇家?那为何被杀呢?到底是谁要杀他呢。”
陈昭沉思道。
“你老爷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要重新勘验一下!”陈昭道。
忠伯答道:“就在灵堂内。”
于是,陈昭带人前往灵堂,走到拐角处,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陈昭的面前。
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容颜绝美,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带着几名侍女迎面走来。
“陈少卿,别来无恙啊!”
那少女笑吟吟地说道。
“这陆明远还在凉王府任过职?”
“是的,永和三十八年在凉王府做过属官。”
王崇点了点头。
“凉王?”
陈昭微微皱眉。
自从一百多年前,凉国被灭后,大夏派出宗室镇守北凉,世代镇守北凉,抵御北方蛮族的进攻。
凉王可不是一般藩王,那可是手握重兵的王爷。
莫非这陆明远一直跟凉王还有联系?
那些数字可能代表了一些密语。
而《虞凉记事》可能是陆明远提示凶手跟凉王有关,而并非跟陆夫人有关。
“大人,您在想什么呢?”见陈昭发呆,王崇好奇地询问道。
陈昭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在想案情上的一些细节。”
随后,陈昭又翻开了另一桩珠宝抢劫案。
这次是城南的唐记珠宝店,一家九口包括仆人、伙计在内也全部被杀,被灭门了。
王崇道:“这群凶手毫无人性,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实在是人面兽心。”
陈昭收起卷宗,道:“我们到王记珠宝铺现场去看看。”
随后,陈昭带着王崇一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步入了城东较为冷清的一条小巷。
王记珠宝铺,大门紧闭,门板上还贴着大理寺的封条。
四周邻居的门户大多紧闭,偶尔有几声远处的孩童嬉戏,更显得这里死寂异常。
衙役上前撕开封条,推开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踏入店内,一股霉湿与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还隐约夹杂着未散尽的血腥味,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店内陈设杂乱无章,柜台被砸得七零八落,珠宝饰品被掠夺一空。
陈昭沿着血迹斑驳的路径,一步步走向店铺深处。
那里,曾经是一家人的栖居之所,如今却成了人间地狱。
墙壁上、地面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留有喷溅的血花。
王崇跟在陈昭身后,一边详细介绍着案情:
“根据我们现场的勘查结果,初步判断凶手共有四人。他们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从后院墙翻越进入,首先悄无声息地制服了店内的伙计。”
“随后,他们迅速行动,对主人和家眷进行了残酷地杀戮,无一幸免。整个过程中,他们的手法干净利落,出手快狠准,受害者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没有留下太多挣扎的痕迹。”
“这与唐记珠宝店的灭门案极为相似,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残忍程度,都如出一辙。所以我断定这两起案件是同一群凶手所为。只是想找到这群强盗并不容易,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昭听着王崇的汇报,微微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随后,陈昭开始亲自勘查现场。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血迹分布和脚印方向,还原凶手们的行动路线。
他用手轻轻拨开柜台上的尘土,寻找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每发现一处疑点,他都会让王崇记录下来,以便后续进一步分析。
在店铺深处的起居区,陈昭更是仔细勘察。
他注意到墙壁上的一处裂缝,裂缝中夹杂着一块布料。
陈昭眉头紧锁,伸手轻轻捏起一丝布料,放在鼻尖轻嗅,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王崇,你看这里。”
陈昭示意王崇过来查看:“这布料似乎是凶手留下来的。”
“大人,这可能是店主人家的吧。”王崇道。
“不对,这店主人家就算是伙计,应该也没有这种味道……应该是外来的。”陈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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