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等着蒋厅南继续。
几秒后,他开口了:“我们是夫妻,你有难我做不到袖手旁观,不管不顾,但你总是想方设法的离我更远。”
别的女人听到这话,只会认为这个男人有多深爱自己。
秦阮只觉自己像个玩具,被蒋厅南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击溃她。
蒋厅南抬起她的脖颈,应承他火热激烈的激吻。
秦阮满嘴皆是唾液交织的声音。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撕裂开一道口子,男人匐匍在她身前,拨开她面孔上凌乱的发丝,咬着她下唇碾磨啃噬:“阿阮,谢南州有的我都有,他能给的我也都给得起。”
她原本是要挣扎的,手顿在半空。
秦阮定睛睁大眼去看,眼圈里滚烫发热,透着一股灼烈的热气。
她极力压制住音质的颤抖:“你什么意思?”
蒋厅南鼻尖抵着她的:“我认真的。”
手垂下,秦阮从奋起反抗到平静,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他跟她的脸都埋在衣物中,胡须蹭到她肩头,扯起轻微的疼。
“我不介意你现在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可以等你慢慢恢复。”
蒋厅南是把钩子,一点点引她入局。
如果说没有先前打赌一说,秦阮或许会信。
闻言,她不动声色:“蒋厅南,你错了,我心里没有谢南州,也不会信你的话,你想让我输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唔……”
他的吻汹涌而来,瞬间席卷秦阮整个口腔。
蒋厅南舌尖在她嘴里风卷残云,试图要榨干她所有呼吸。
“那要怎样你才信?”
秦阮梗起脖子:“现在把香山项目敲定。”
“这么急?”
蒋厅南低笑,一语双关。
“这么大块肥肉给谁谁不急?”
他不做回应,秦阮整个人蜷在衣柜很不舒服,推着他往外:“去浴室。”
在这种事上,偶尔她也会主动一两次。
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贪恋蒋厅南这副躯体……
还是单纯爱他手里掌握的权势。
今晚的蒋厅南比以往稍微斯文点。
她喊停,他也会象征性的停一下。
蒋在文这次回京北,是跟他商量让季醒接手香山项目的事,当然……蒋厅南没有拒绝的理由,蒋在文美其名曰互相扶持,实则是想给季家进入内地铺路。
秦阮洗完澡出来,看到蒋厅南烟没离过手。
腾腾烟雾打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烟灰缸里堆积了四五根燃尽的烟头。
他这烟瘾肉眼可见的变重。
蒋厅南漫不经心的目光打她身上扫过:“爸打算让季家入局。”
闻声,秦阮侧头回视他:“香山项目?”
“嗯。”
“你怎么想的?”
他挑起眉梢,随即又恢复如常,好半晌才抬起快灼到皮肤的烟,放在嘴边轻抽了口。
蒋厅南没说,秦阮也没继续往下问。
但她心里暗暗的多出几分掂量,日后若真能入局香山项目,跟季家人的接触只多不少。
作为林悦这边的人,她得拿出怎样的姿态应对。
秦阮第二天有个会,薛东扬一大早八点打了三个电话催她。
她硬是硬着头皮把早餐吃完,才从蒋宅走的。
车绕进车库,打眼一瞧,谢南州那辆雷克萨斯就停在电梯口。
起先她以为误认。
直到看到车牌上的三个9,确认无疑。
秦阮熄火下车,给薛东扬打电话:“薛叔,谢南州过来了吗?”
“阿阮,你赶紧上来吧!”
谢氏顶层会议厅里坐着三男一女,依次看过去为谢南州,薛东扬以及人事部经理汪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