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迎上沈天擎的目光:“沈总,案件调查有其程序,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他语气坚定,丝毫不退让。沈天擎冷哼一声,目光转向沈清漪:“清漪,我们走。”他毫不掩饰对江淮的敌意,伸出手去拉扯沈清漪。
沈清漪却轻轻地挣脱了父亲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看着江淮,语气平静而坚定:“父亲,我需要一些时间,让我想想。”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江淮和沈天擎在原地对峙,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她迅速地冲出疗养院,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引擎的轰鸣声渐渐远去,只留下一个难以捉摸的谜团。
夜色笼罩着这座滨海城市,海风裹挟着潮湿的咸腥味,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呜咽。沈清漪独自一人站在顾言蹊五年前出事的海边别墅前,别墅早已荒废,斑驳的墙壁和破败的窗棂诉说着时间的流逝。她默默地推开锈迹斑斑的大门,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别墅内一片狼藉,灰尘厚厚地覆盖在每一件家具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烂的味道。沈清漪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停留在每一件物品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她抚摸着泛黄的相框,照片里是五年前她和顾言蹊幸福的笑容,如今却只剩下她一人。她忍不住蹲下身子,泪水无声地滑落,沾湿了照片,模糊了曾经美好的画面。指尖轻触着照片上顾言蹊温柔的笑颜,她颤抖着身体,呜咽声在空荡的别墅里回荡,一个曾经意气风发,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此刻脆弱得像一株随时会被风吹倒的小草。
与此同时,在市中心的警察局里,江淮正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转账记录。屏幕上闪烁的数字,代表着巨额的资金,正源源不断地流入一个不知名的海外账户。他敏锐地察觉到,这笔钱的去向和顾言蹊的治疗费用高度相关,而转账的时间也与院长死亡的时间高度吻合。他猛地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他迅速地将这些信息整理成一份报告,递交给上司。他的语气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这笔钱的流向,与沈天擎有密切关联,我认为这与院长死于非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