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给我下药！”他声嘶力竭，“她逼我直播！还找人假扮路人！”
“冷静点...”
“我告诉你们！”他扑向镜头，“她是个疯子！她...”
护士冲进来，按住他注射镇定剂。
“对不起。”我对镜头抹泪，“都是我的错。”
热度再创新高。
王媛发来消息：“你赢了。”
不，还没完。
我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人，轻声说：“好戏才刚开始。”
9
“我要举报你。”林医生站在雨里，“这次是真的。”
我撑着伞笑：“随便。”
“你就不怕身败名裂？”
“你看。”我举起手机，“我粉丝突破一千万了。”
他愣住。
“林医生，”我轻声说，“在流量面前，真相不值钱的。”
办公室里，经纪人看完数据报表：“妹妹，你火了。”
“嗯。”
“代言、综艺、影视约都来了。”他说，“就这么定了？”
我点头。身后电视在放新闻： “知名网红涉嫌虐待丈夫...” “网红CP感情危机...” “究竟是爱情还是流量...”
“明天就开发布会。”经纪人说，“你打算怎么说？”
“实话呗。”
“啥？”
“就说我爱他。”我涂着指甲油，“爱到发疯。”
“你真疯了。”
我笑笑。
医院。冯懿在写什么。
“新剧本？”我问。
他把纸藏起来。
“别这样嘛。”我去抢，“给老婆看看。”
“滚。”
“好凶。”我扁嘴，“网友又要心疼我了。”
他突然笑了。
“笑什么？”
“你说。”他盯着我，“如果我死了，能有多少流量？”
我心跳停了一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