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打断他,“打住,俞先生,这里是医院,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也是学医的,不会连这点职业操守都没有吧。”
闻言,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有多失态,“柠柠,我......”
“柠柠?哪个柠?是凝神的凝,还是柠檬的柠?”我一听到他叫我柠柠,我就想起了宋凝,顿时觉得心头一阵恶心,“但无论是哪个字,跟我都没什么关系了,你心脏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你觉得还是疼的话,我建议你去神经科看看。”
“但你别误会,我也不是在骂你,你也知道脑神经对身体的主导作用,说不定还能治好你的胡言乱语呢?”
相较于五年前,我变得更加毒舌了,俞景川听到后震惊了片刻,我不知道他是对于我提到宋凝这个名字产生的愧疚,还是惊叹于我的嘴上功夫,但对我来说,这都不重要。
他嘴唇微动,拽着我还想说些什么,我没理会他只是抬头看钟表,时针刚好指向18:00整。
“不好意思,我下班了,俞先生请便。”
说完,我脱掉白大褂,背上小包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7
每年的生日,傅诗予都会帮我庆生,在酒吧包个间,然后点一排男模,左拥右抱的。
今年,她却说这样太轻浮了,于是我们喝了点酒后,她又拉着我去了地下广场里的一个脱口秀小剧场里。
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型社畜现场,汇聚了来自青城形形色色的人,有教师,画家,客服,医生护士,自媒体工作者。
大家在这里畅所欲言,不吐不快。
我是被傅诗予推着上去的,起初还有点尴尬,但底下观众的热情很快让我忘却了一切。
此刻,我就是一个表演者。
我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我在俞景川身上吃的这场大亏吐槽了一遍,就连自己也没放过。
我骂他卑鄙小人,骂自己蠢笨如猪。
从脱口秀现场出来后见到陆辞澜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