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心愿。
我和他将花灯放入秋河,推向河心。
河面波光粼粼,两盏花灯摇摇晃晃向前,很快汇入千万灯中,再分不清。
我盯着河心闪烁的灯火出神,忽然听到沈瑜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沈王是一代战神,他的儿子却是个浪公子吗?”
我愣住了,扭头回看沈瑜。
周围人群熙熙攘攘,沈瑜就这么蹲在河畔,灯火照映出他模糊的轮廓,他就仿佛融在这暖色夜景之中,
柔和的
看不清的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甚至有一顺想要躲闪。
仿佛他眼里的透出的光能将我刺伤似的。
好在沈瑜并没有要等我回应,他只是对我絮絮叨叨。
“我娘生下我就去世了,那时候我爹在战场上。”
“我爹从不管我,他一个武将,却没教过我半点功夫。”
“他的全部时间几乎都在战场上。”
“他不支持我习武。”
“沈王的儿子,不需要……”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我明白。
他早就知道了
沈府已经出了一个沈王,不能再有一个沈王。
他早知道了
21
七夕节后没几天,沈王回来了,很匆忙。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见沈王——沈威大将军。
一个自带铁血杀气的阎罗一样的军人。
他回府正碰上我教沈瑜习武,他似乎不太高兴,借着切磋的名义,挥舞着他的大刀,一个人对着我和沈瑜两个人一通砍。
他把我们两人打趴在地,互相搀扶着难以站立。
事了他说——我和沈瑜都不是习武的料,没杀气,打架绵软的跟过家家似的。
他叫我们做点少男少女该做的事,别习武了。
随后沈威进宫面了圣,没再回府就又去了边关。
22
在那之后沈瑜愈发勤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