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过，留在我们这破地方可惜了。”老妇人叹气，“咱这小酒楼，马上就要抵债给人了。”
“抵债？”我皱眉，忍不住看向周围，这家酒楼虽破，但位置在汴京闹市，若是经营得当，绝对能翻身。
“没办法呀，钱都被老东家赌光了。”老妇人耸耸肩，“不过你若愿意留下帮忙，说不定能撑一段时间。”
我低头思索，眼下无处可去，酒楼虽然破烂，但至少能让我暂时有个容身之所。
“好，我留下。”我点点头。
老妇人高兴得合不拢嘴：“那太好了！明天开始你就负责灶台吧。”
2
“章琴，这鱼怎么个做法？”
一大早，伙计阿旺抱着一条大活鲤鱼跑进后厨，气喘吁吁地问道。鱼尾还在甩水，溅了我一脸。
我抹了抹脸上的水，盯着他：“早晨打来的？”
“嗯，码头刚送来的！”阿旺拍着胸脯，“今天来的客人点名要吃这河鲜，说是要尝尝新鲜味。”
我点点头，看着那条鱼，脑海里飞快地盘算起来。这里的调料简单，远远比不上现代厨房，但既然是河鲜，就得突出它的鲜嫩。
“好，剁椒蒸鱼。”我用指头点点桌上的调料瓶，“去拿辣椒来。”
阿旺愣住了：“剁……剁什么椒？”
我翻了个白眼，“辣椒剁碎了就是剁椒！快去，磨蹭什么！”
阿旺赶紧去翻辣椒，我则拿起菜刀，迅速将鱼片成薄薄的两片。旁边的老刘看得目瞪口呆：“你这刀法……跟谁学的？”
“自己练的。”我敷衍着回答，将切好的鱼片码进盘子，洒上些许调料，又倒上米酒去腥，简单却精准。
刚将鱼放进蒸锅，前厅的喧闹声就传了过来——
“这菜怎么还不上！再不上，老爷可真砸店了！”一个声音尖利刺耳，带着十足的嚣张劲儿。
“来了来了！”老妇人慌乱地迎了上去，声音里满是讨好，“再给我们点时间，这就上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