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的。”
他忽然抬头，目光急切，“不，那是没有人见过你。你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她，她没有你美。”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也没有你好。”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笑容，身体已经开始透明。“是吗？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就是这棵丹木。数千年前，受这山上的黑玉膏日夜灌溉滋养，方开花结果，又千年，才修成人形。
这果实，才有了延年益寿的奇效。你若挖了这株树，我便失去根本。公主的命，看来要用我的命来换了。”
轩煜的眼神犹豫起来，他握着铁铲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脸色白了几白，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多了起来。
可须臾间他眼神又坚定了，他决绝地看了我一眼，便埋头挖起树来。
呵，轩煜，你到底是做了决定。你我的缘分也就仅仅是陪伴吗？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性命吗？原来你的性命一点也不重要。”
他没有再抬头，只说了一声，“士耽，对不起。与公主的命相比，我的命原就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原来我不值一提。我大笑，轩煜，我祝你和公主花好月圆。我终于完全透明，消失在空气里。
是谁的泪，滴在丹木的根上，一颗又一颗。
5
轩煜把丹木树移到朝圣城，因为贡献丹木树有功，得了许多赏赐。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没有想到的是，竟因此得到了窈公主的青睐。
当轩煜看到窈公主独自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犹如看到神祇降临。为了掩人耳目，窈公主换了男装，身姿颀长，风流潇洒，柔媚中带着英气，美得流光溢彩。
轩煜完全呆滞了。窈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