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日报,曾经也是我们的乌托邦,是我们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
我抿了口杯中的茶,一片涟漪中,我看见我的面容打碎又重组。
“淮清,等我忙完了,我们重新创个报社吧。”
一时激动,对面传来杯盖砸到杯身的声音。
“真……真的吗?”
抬眼,只见淮清目光灼灼。
“嗯。”我点了点头。
心月日报,是用陈心月的名字命名的。
那是我想送她的礼物。
但现在,我想创立自己的报社。
为了理想,为了热血难凉。
不到半年,舅舅这边的工作大致完成,舅舅让我乔装打扮出门逛逛,改善一下心情。
我走在熟悉的街上,却觉得恍如隔世。
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一阵吵闹声传来。
循声望去,心月日报门前居然围了一圈人。
我不着声色走过去查看。
只见心月日报金属门牌上有了不少凹痕,大门也不复往日的崭新。
听着附近群众的声音,我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乔天阳写的一篇花边新闻,编纂了一位小女孩与老师的不当关系。
那位小女孩被舆论影响,羞辱,一时想不开竟沉了河。
小女孩父亲颇有背景,在当地黑白通吃。
现在小女孩还昏迷不醒,那位父亲上门来讨要说法。
心月日报的社长和主编躲着不敢见人,父亲为女报仇心切,让帮工进去砸了店。
透过人流,能看见陈心月的身影。
她还穿着从前的衣服,皮衣有些发皱,带着岁月的痕迹。
她的皮肤有些垮,隔这么远,都能看见一些细纹。
我听清淮说过。
是因为乔天阳太能花钱了,凡事都要最新款,还喜欢摆阔,经常组织那些顺着他的员工聚餐。
陈心月为了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