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年不到,陈心月就改了阵营。
“老公,我好想你……”陈心月再次看着我,眼眶里隐隐有泪水在晃悠,语气是从未对我展露过的绵软依恋。
她伸手想来抓我,那只手,满是干裂。
陈心月有干手症,这也是我愿意承担所有家务的一部分原因。
每晚睡前,我都会帮她抹上厚厚的护手霜,和我在一起时,我从未见过她的手这幅模样。
跟着乔天阳,她吃了不少苦。
但,我不心疼她。
自食恶果罢了。
我闪身避开。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喊我不妥。”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听见。
陈心月看着我,一脸悲戚。
乔天阳却还是不甘心,他抓住陈心月的衣角,眼神脆弱。
“心月,你不能这样对我……”
陈心月面上闪过一丝挣扎,又很快稳住了心神。
“我受够了!”
她面露狰狞,第一次对乔天阳大吼道。
“你根本就没有能力顶替佑同的位置!你跟我吹跟着你能让心月日报成为当地第一报,让我有享不尽的富贵!但你只会满嘴跑火车!从来落不到实处!”
“你好逸恶劳,懒到极点!什么事都要我做好了给你!”
“从前跟佑同在一起的时候,我出门从来都是空着两双手,可你呢!看我抱着箱子也只会当做看不见!”
陈心月一口气说了很多,泪水从脸颊滚落,似乎是将这段时间的满腹冤屈都宣泄了出来。
说完后,她看向我,眼里满是眷念。
众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断讨论着。
乔天阳赤红一张脸,愤愤地朝我看来,眼底闪过怨毒的光。
乔天阳看向领头大哥,声音发寒,“顾佑同才是这个报社的创始人,不信你问员工们。”
随着他的出声,那些攀附他的员工也纷纷点头。
陈心月一脸震惊,她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