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月报社的人,都不听她的话,转而听乔天阳的话了。
领头大哥游移着,直到淮清带着警卫前来,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
那位女孩儿醒了,但乔天阳还是被抓紧巡捕房关了十几天。
再出来时,一脸被蹂躏过得模样。
我没有回到原来的报社,而是在附近新开了一家。
我遵守了我的诺言,用我这些年的积蓄,以及舅舅的赞助,开了一家“生声”报社。
重获新生,声声悠长。
一些老员工听说了,都嚷着要来投奔我。
因为本就有相关的资源与经验,创办过程很顺利。
可没想到开业这天,却起了风波。
7
乔天阳带着我父母来到报社前,声泪俱下控诉我的不孝。
说我这种人,不配给民众发声。
我走出门,昨夜为了开张事宜,熬夜到了很晚,现在头还在发晕。
三人身侧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见到我露面,爸妈立马怒气冲冲跑了上来。
他们大声咒骂着我,说我没良心,说我只顾自己快活。
二人身上穿着旧衣,脸上皱纹深深。
我叹了口气,并不是很想掰扯。
他们和陈心月一样,被乔天阳哄得团团转,一直以来都觉得我是为了家产才好好侍奉他们。
却从未想过,若非我,家里那些老本早就耗干了。
“你出门一年,管过我和你老母亲吗?你还写新闻,还为民发声,害不害臊!”
父亲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我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心中唯一的希望也消失殆尽。
其实从小我就一直想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将我当做自己的孩子。
若是有,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偏心乔天阳。
那时的我,也曾窝在被窝里偷偷抹过眼泪。
但这些年我已经历练出来了,我只回给他们一副淡漠神情。
“我给你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