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少谦楚晚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往东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王是元康帝的亲叔叔,本有机会登上皇位,但他依然扶持年幼的元康帝登基,很受元康帝敬重。安王妃感念她的恩情,认她当干女儿,有了安王妃这层身份的加持,船娘如愿嫁给信国公,她的长女就是眼前这位廖茗丹。廖茗丹还有一哥哥,也就是如今信国公世子,偷娶了百花阁的曾经的头牌牡丹姑娘。廖家的事情好像是有轮回一样,如今的信国公夫人一样不同意儿子钟意的牡丹。“我确实是商贾人家长大,这是事实,至少我养父母都是良民。”楚晚宜点到为止。众人哪有不知道信国公家里那点事的。若是信国公祖孙三代都是那种碌碌无为的纨绔子弟也就算了,偏偏人家一个个在朝廷政事还都很拿的出手。不少人在心里给楚晚宜默默竖起个大拇指,这姑娘也太敢说了。这无疑是戳了廖茗丹发肺管子。“谢晚宜,你大胆...
《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 全集》精彩片段
安王是元康帝的亲叔叔,本有机会登上皇位,但他依然扶持年幼的元康帝登基,很受元康帝敬重。
安王妃感念她的恩情,认她当干女儿,有了安王妃这层身份的加持,船娘如愿嫁给信国公,她的长女就是眼前这位廖茗丹。
廖茗丹还有一哥哥,也就是如今信国公世子,偷娶了百花阁的曾经的头牌牡丹姑娘。
廖家的事情好像是有轮回一样,如今的信国公夫人一样不同意儿子钟意的牡丹。
“我确实是商贾人家长大,这是事实,至少我养父母都是良民。”
楚晚宜点到为止。
众人哪有不知道信国公家里那点事的。
若是信国公祖孙三代都是那种碌碌无为的纨绔子弟也就算了,偏偏人家一个个在朝廷政事还都很拿的出手。
不少人在心里给楚晚宜默默竖起个大拇指,这姑娘也太敢说了。
这无疑是戳了廖茗丹发肺管子。
“谢晚宜,你大胆。”
“请廖大姑娘指教,我如何大胆?”
楚晚宜谅她不会说,不仅她不会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说。
“我实在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惹得廖姑娘这么大的火气。”
“好了好了,咱们是来赏花的,怎么都聚在这里了。”
有人见氛围不对,生怕一会真打起来,连忙站出来缓和气氛。
“廖姐姐,那边的绿菊也开了,咱们去看看吧!”
有人给台阶,廖茗丹若是不下,那一会可能真下不来了,于是半推半就的跟着几个姑娘去看绿菊,连带着谢龄媛也跟着过去了。
楚晚宜再次为谢龄媛的智商着急,人家廖茗丹为她出气,可等到廖茗丹被奚落的时候,她没说一个字。
这廖茗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她若是谢龄媛躲廖茗丹还来不及,这是上杆子找虐啊!
“你可真厉害!”
惠和县主走过来,“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三两句把人怼的说不出话来。”
楚晚宜失笑,她哪里需要学这个,“以县主的威仪,一个眼神大家都不敢说话。”
“那不一样,我就要你这样,对方明明气的要死,可又拿你没办法。”
楚晚宜还真没想过,上一世她可不会怼人,如今……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以自己痛快为主,也就什么都会,“这个我也没有特别想过。”
惠和县主想了想,“我最讨厌那种人,说什么县主你别介意啊!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你别介意……
我其实气的要死,我明明很生气,可若是介意,那不就是我小气,所以我一般都是生气的走开……”
楚晚宜听着她的叙述,怪不得都说她刁蛮任性,估计都是那些绿茶白莲花传出来的。
“遇到这样的,你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说我这个人打人比较疼,你也别介意啊!
然后就是一巴掌下去,看她老不老实。”
惠和县主一听笑了。
“是啊!光甩脸子有什么用,你也别县主县主的叫我,我叫徐菱惠,你叫我阿惠,我叫你阿晚吧,就这么定了,别人想叫我名字还不行呢!”
“是,县主。”
“嗯?”
“阿惠!”
“这还差不多,走,我带你认认人。”
惠和县主本就热情,很快就着楚晚宜把众人认了一遍,有她亲自介绍,谁敢不给县主面子。
宴会的风向一下就变了,大家纷纷感叹这谢家大姑娘有本事。
这么快就跟惠和县主攀扯上关系,关键县主还处处照看她,这可是少见。
母亲作为侯夫人却没了管家权,自己也跟着受罚,她每天都盼着楚晚宜真的收拾东西走的。
她要是走了,自己还是侯府的嫡长女,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
老夫人也是一样头疼,大孙女得罪了郢国公府,二孙女得罪了信国公府;
此刻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侯府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尽是得罪人。
对于大孙女,她心里这座天秤一直是摇摆的厉害。
能和惠和县主交好肯定是好,可一想到大孙女的性子,软不得硬不得,还特别的扎手。
她真的既盼望着她出息为侯府争光又怕她太出息了……
反过来报复!
对就是报复。
楚晚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派人给常氏送了一份厚礼。
她是在宴会上才确定,这次能去镇国公府的桂花宴,都是因为常家的缘故。
常夫人和镇国公夫人是同族的姐妹,所以也就有些交情;
要不是她出面,镇国公府还真想不到给她下帖子。
这份情一定是要还的。
转眼到了马球会的日子,楚晚宜和谢龄婵照例先去荣寿堂辞别老夫人,然后才坐车往城外去。
楚晚宜上一世出门不多,城外来的就更少了,出城没多久就时不时看到马车或者骑马的人经过,这让她有些意外。
“去马球场的人这么多吗?”
谢玲婵摇摇头,“我常去的是靖恭坊的马球场,城外的这个也很少来,也不一定去马球场的,看着好些人都背着弓箭是,说不定是去打猎的。猎苑也在那边。”
青云山是京城最大的猎场,京城各家的公子若是游猎也只会去那边,楚晚宜不禁问道: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没听说是什么日子,应该就是巧合吧!咱们去打马球,又不是去打猎,遇不上的。”
“应该是。”
马车速度越来越慢,楚晚宜知道应该是快到了,还未下车就听到了惠和县主的笑声。
“我还能怕你们不成!等着,我已经组好队了。”
看到楚晚宜下车,立刻招手,“阿晚,快来,快来!”
楚晚宜带着谢玲婵下车,“县主来的好早。”
“我也是刚到,快来,我带你们去选马。”
惠和县主依然是热情亲切。
“好啊!”
楚晚宜来了自然要上场的,上一世活的憋屈,循规蹈矩什么都没享受上,这一世只要有机会她肯定是该吃吃该喝喝,能玩,肯定要是要好好玩。
“阿婵你也一起。”
谢玲婵虽然也想跟县主去选马,奈何她马球技术并不好,
“县主,姐姐,我想去找何姐姐和常姐姐。”
“去吧去吧!”惠和县主也看出她就不像是会打马球的,“就何元柔那一步三喘的也就你能受的了她。”
这个常姐姐应该是常氏的妹妹,算是永兴侯府的姻亲,两人交好也正常,至于何元柔……
那是何首辅的孙女,据说兰质蕙心有咏絮之才,奈何就是身子不好,不过谢玲婵跟她却很处的来。
“去吧!自己小心些,在看台上就好,千万不要下场,省得马伤了你们。”
“我知道的。”
楚晚宜看了一眼珍珠让她跟上,不知道为什么一进这马场她这心里总不安;
谢龄婵是跟着她出来的,她有责任也有义务保证她的安全。
珍珠撅着嘴不想去,她是来保护姑娘的又不是来保护三姑娘的;
不过还是拗不过楚晚宜,闷闷不乐的跟了上去。
“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竟还给你甩脸子。”
楚晚宜看着她,“信国公府的世子可看上你,自己送上门的,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托上辈子的的福,她现在可知道不少人的内幕,人家廖世子跟自己的牡丹姑娘打的火热,谢龄媛上杆子掺和上去,哪怕是后来嫁人了也旧爱难忘。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不清楚吗?”
自己身边长大的,老夫人何尝看不出来,“送侯夫人和二姑娘回去,请个大夫。”
老夫人忍住怒气,让二房三房的人都回去,只留下楚晚宜,“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也太放肆了,青云山上山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放肆吗?这次什么跟什么呀!”楚晚宜看着老夫人,“皇家的事情,老夫人最好不要打听。”
楚晚宜打定主意不说,而且确实不能说,就长兴侯府这些人的尿性,挟恩求报的事情他们肯定能做的出来。
老夫人自然不敢打听皇家的事情,“龄媛和廖世子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信国公府三代痴迷烟花女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谢龄媛就是痴心做梦呢!”
楚晚宜看着老夫人,知道她是动了心思,看来这长兴侯府凉薄也不是对自己一个人。
“终归是要有个像样的当家主母。”
楚晚宜心中冷笑,这婆媳俩还真是有一脉相承的意思啊!“既然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老夫人看着转身就走的楚晚宜,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看给她狂妄的,简直不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
“老夫人莫气,大姑娘终究是小地方长大的,侯夫人不管,你可不能撒手。”
房嬷嬷其实也是有些看不下去的,“老奴瞧着大姑娘刚进来是准备说的,只是被侯夫人那劈头盖脸的质问给气着了,不是冲您的。”
“俞氏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夫人摇摇头,“指望不上她。”
“消息真的准确吗?”
“应该有八九成,赵大夫跟我家那口子是几十年的交情,她既然透出话来说大姑娘救了秦王殿下应该是错不了。”
谢龄婵回来说楚晚宜去了青云山,老夫人这心里就不安赶紧派人去打听,从大夫口中得知这个情况,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不过见楚晚宜今天腰杆特别硬,反而让她多了几分确信。
确实如楚晚宜说的,皇家的事情,哪里能随便打听的。
“这心里有八九分觉得是真的。”老夫人长叹一口气,“这人心确实都是长偏的,龄媛是我疼爱了十几年的孙女,我这年纪大了,偏爱个可心的孙女也就算了,可俞氏……”
房嬷嬷知道,每个人都有私心,谁都很难免俗,“老夫人只想想侯府的前程,这感情都是处出来的。”
“就晚宜那脾气,我担心啊!你刚才也听到了,她自己说了,她荣耀了可不见得会带着侯府啊!”老夫人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一个心里没有侯府的姑娘,又怎会为侯府尽力。
“老夫人多虑了,大姑娘要想有个好前程,就不可能真的把侯府抛到一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觉得大姑娘应该是想让老夫人您在她和二姑娘身上做选择呢!”
房嬷嬷看出来,大姑娘和侯夫人以及二姑娘的矛盾已经不可能再调和了,如今大姑娘救了秦王殿下,不说太后和陛下,就就贵妃娘娘,以后待大姑娘肯定是不同的。
“这如何能抉择啊?这个晚宜,也太独了些,以后怕也是个难容人的,这路只怕是难走了。”
感谢她可没看到,这单刀直入毫不犹豫的去占楚家便宜的事情,可是一桩桩一件件摆在眼前呢!
“拿我养父母的东西去孝敬自己的生母,去我养父母的铺子里任意挥霍,侯夫人这感谢,我也是领教了。”
楚晚宜直接讽刺道,她不怕撕破脸,只怕有些人不愿意撕破脸。
“放肆!”
俞氏哪里忍得了,“你是我女儿,哪里来的规矩如此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说话。”
“生母?
侯夫人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认,我是如何丢的,可不只是天知地知,生了我,却不曾养我。”
“我十月怀胎生下你,谁教你的这样对自己的生母,简直是无法无天。”
俞氏指着楚晚宜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
“你以为谁稀罕做你的女儿,既如此,我今日咱们就做个了断;
我就此还了夫人的生恩,只生不养,断指可偿,你觉得如何?”
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自己手上砸去。
“快!快,快拦住她。”
老夫人真怕她伤了手,二夫人三夫人也是反应及时,连忙抱住她;
可还是晚一步,眼睁睁看着茶壶落下,鲜血瞬间布满双手。
“快去请大夫。”
“大姑娘的手破了!”
“我的大姑娘,可不能做作贱自己啊!”
“你母亲不慈,可还有祖父祖母,还有我们呢!可不能做傻事呢!”
老夫人心中早有打算,就不可能放弃这座金山。
“大妹妹……”
常氏看到血一瞬间呆愣在原地,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去叫老侯爷和侯爷!”
老夫人也没想到她真是个能下狠心的,也不敢在高高在上的坐着了。
“晚宜,祖母疼你,可不能做傻事啊!找太医,让老大去请太医。”
谁说就是指着俞氏骂,骂她不孝,骂她不堪为人母……
俞氏一样是被吓到了,她是真没想到她竟然敢断指。
“大夫,怎么样了?”
“大姑娘手上不会留疤吧?”
太医摇摇头,“万幸好没伤到骨头,否则……”
众人一听会留疤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姑娘的婚事还没着落呢!手上要是留下疤痕可肯定影响的。
“有没有别的办法吗?需要什么药材您只管说。”
“若是小疤痕,可用丹参羊脂膏,可大姑娘手上这道疤痕,太深了。”
“你个毒妇,你偏心也该有个度……”
老夫人此刻觉得一切都是俞氏的错,指着她的鼻子骂。
俞氏再不喜欢这个女儿也没想过会这样,而且她也已经帮她看了一门婚事,虽然是二女儿不要的;
但也是绝好的一门亲事,高门大户,还是宗妇,这手上要是留了疤,婚事怕是要泡汤了。
老侯爷一听会留疤,在看看晚宜那决绝的狠劲头,一口气没上来。
“老太爷……”
正院一时间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幸好太医和大夫都没离开,否则侯府可能还真如上一世一样那一场葬礼。
楚晚宜可记得,当时她为了让老侯爷的葬礼办的体面私下掏了多少银子。
也幸亏救回来了,真没救回来,这老侯爷的葬礼要寒酸成什么样呢!
钱嬷嬷、玛瑙珍珠看着自家姑娘手,一个个都心疼的不行。
“姑娘,你怎么这么傻呢!”
“不对自己狠点,怎么能断了他们的念想。”楚晚宜一点不在乎留不留疤,留了更好。
“可要是留疤了,姑娘的婚事也会被影响想。”
好人家挑儿媳,不仅要看家世颜色,这身上有疤一直被视作不吉,钱嬷嬷很是担忧,原以为姑娘回到侯府能有个好婚事。
“老爷和太太马上就要过来了,从小千尊万贵的养着,这刚到京城先是落水,这又伤了手,他们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
楚晚宜这一世就没准备成婚,不过现在却不适合跟他们说,
“就手上一道疤而已,真要是嫌弃,这样的人也不值嫁。”
“是这个理,只是……”
“嬷嬷!”楚晚宜明白她的意思,“我心里有打成算了,吩咐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姑娘放心,都已经传下去了,过两天,全京城的人有要知道俞家做的好事,是借着俞家三夫人娘家刘家的口传的。”
不管是罕见的药材还是名贵的布料,侯府的人都没沾到,这些东西都进了侯夫人俞家的口袋。
俞氏固然是自私偏心,可这其中也少不得俞家的挑唆,好多事情都是俞家人借着俞氏和谢龄媛的手。
她就是要侯府的人看到,自己这块唐僧肉,他们还没吃着就被俞氏娘家人先动嘴的反应。
到时候狗咬狗,那才好呢!
此刻的长兴侯正叫嚷着休妻,真的是好不热闹。
这夫妻俩年轻时也算是恩爱过,否则也不会生下这几个儿女。
只是谢生礼骨子还是更喜欢温柔小意的,当年俞氏还只是世子夫人,随着儿女的出生,她在侯府的地位也越来越稳固,这本性也就暴露出来了。
谢生礼后院的人,没少被她发卖,这也使得谢生礼对她越来越不满意。
因为楚晚宜的缘故,唐姨娘、宋姨娘联合谢生礼后院里的妾室,没少在侯爷跟前旁敲侧击说俞氏的不是,这也让他对俞氏更加不满。
尤其是楚晚宜被俞氏逼的伤了手,老侯爷又因此气倒下,俞氏过去种种的不好也全部浮现。
“行了行了!”
老夫人敲着拐杖,“你父亲还没醒呢!又叫嚷个什么,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要不是看着孙子孙女婚事的面上,老夫人恨不得让儿子把俞氏休了,可是不能啊!
要是俞氏被休,整个侯府都会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谈,府上这些孩子的婚事前程都会受影响。
谢生礼低着头,“俞氏不配为母,又气倒父亲,难道不该休吗?”
“孽障,都是孽障啊!”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
“休了她,你让几个孩子们以后如何自处?
还嫌不够丢人吗?她不配为人母,你又是什么好父亲,一把年纪,还不知收敛,整日的花天酒地,你羞不羞啊?”
“我如今也没心情罚你们,都去祠堂跪着,你父亲什么时候醒,你们什么时候起来。”
老侯爷倒是心疼儿子,当天下午就醒来了。
“感觉怎么样了?”
老侯爷这次醒来,反而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我没事,老大夫妻呢?”
“我让他们在祠堂跪着呢!”
老夫人长叹一声,“老大竟还闹着要休妻,被我骂了一顿,俞氏就是再不像话,此刻也不能休啊,侯府丢不起这个人。”
他们这样的人家,就没有休妻的,老侯爷是赞同老妻的做法,“晚宜那丫头吗?没再闹吧?”
“我让人送她先回去了,看你晕倒,倒是没闹。”
说到这个大孙女,老夫人还真忍不住心惊,“这丫头心太狠,怕是不好掌控。”
老侯爷何尝没看出来,连自残都做得出来。
“我本来还想着赶紧给她定个人家,如今恐怕是难了,老大家的也是,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也是以前对她太宽了,二丫头也被她教养的不知深浅,我看她还是病些日子吧!省得生事。”
老夫人也赞成,俞氏确实是该受些教训,一个心里只想着娘家的媳妇,若她不是侯夫人,老夫人定然做主将这样的女人给休了。
“那丫头该怎么办?
我看她是个祸害,你也看到了,俞氏再是有错,也是她生母,长辈做错了也有我们做主;
她倒是有主意的很,每次都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
老夫人是真有些怕这个丫头了,简直是个滚刀肉。
“再有主见,也不过是个丫头,既然是侯府的女儿,就由不得她。”
老太爷皱眉道,“她的手得好好养着,婚事也得准备起来。”
……
侯夫人掌家时行事不公,二房三房可不会替她遮掩。
二房三房的丫鬟婆子,闹闹哄哄的恨不得嚷的全府的人都知道:
侯夫人和二姑娘每个月都偷偷摸摸地做十几套衣服。
老夫人听得头疼,他们这样的勋贵人家,那家的夫人没有嫁妆、私房。
孩子们除了份例,生母肯定也会有补贴的。
可这被人家铺子找上门要账的,还真是头一回。
侯府自然不会替俞氏拿这个钱,否则二房三房肯定是有样学样。
“房嬷嬷,带两位掌柜的去找侯夫人拿钱。”
老夫人不想把事情再闹大,俞氏毕竟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就算是错了,也不能闹大,传出去只会平白添笑料。
大家笑的是俞氏,可更笑话他们长兴侯府。
二夫人可不乐意,这是她们发现的,若是没发现是不是就要用公中的钱了,这事肯定要搞清楚的。
“母亲,就不劳房嬷嬷跑这一趟了,我刚才已经让人去请大嫂,你看大嫂来了。”
“大嫂,可真气派啊!这是新做的夏装吧?瞧瞧这面料,这样式,真是漂亮。”
三夫人见侯夫人进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可不气派吧!又是云锦又是蜀锦的,能不好看吗?这一身,可是比母亲都气势。”
“二弟妹三弟妹误会了,这都是……”
“侯夫人可真会一碗水端平啊!”
楚晚宜踩着点进来,先是给给老夫人以及各位长辈行礼请安,她可不能被人挑礼。
“4匹云锦,4匹蜀锦,4匹宋锦,还在衫云阁做了12套夏衫成衣;
夫人和二姑娘都穿了新衣裳,我就竟然连一块手帕也没分到。”
楚晚宜故意加重数字,说着又看向常氏,
“大嫂应该也没这福气吧!说不得是孝敬祖母了呢!
祖母,我可听说了,其中2匹云锦可是最适合您老这个年龄穿和身份穿的,怎么不见你穿侯夫人孝敬的新衣裳呢?
是舍不得穿新衣服吗?”
她今天就是老挑事的。
俞氏苦笑着脸,“母亲,您别听她胡说。”
“胡说?”
楚晚宜故作震惊,“哦!难不成又孝敬给俞家老夫人了。”
她特地加重这个又字,就是要提醒老夫人可别忘记俞氏先前的所作所为。
一而再,再而三啊!
楚晚宜看着脸色铁青的老夫人,再看看恨不得吃了自己的侯夫人。
假装看不懂。
“侯夫人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就是有嘛!
就算是那几匹云锦没孝敬祖母,那香云纱总得分一匹,那个夏天做衣裳最合适。”
“闭嘴!”俞氏呵斥的,自己简直是生了个冤孽,处处跟他作对,
“母亲,您听我解释……”
“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了。”
二夫人冷笑,同如今跟大侄女打配合都相当的默契了,哪里会给侯夫人解释的机会,
“锦绣坊和衫云阁的掌柜的都找上门了,大嫂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要不是找上门,咱们还不知道大嫂平日里都如此一掷千金呢!今个也是长见识了。”
三夫人也适时地拱火,
“要是每个月大嫂都做这么多衣服,这再厚的嫁妆也不经花啊!我看公中的账得好好查查。”
三夫人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什么一家人,如今可还没分家呢!
这侯府公中的钱可不是大房一家的私产,不查清楚这事肯定过不去。
“好了!”
老夫人知道二房三房什么心思,只是当着外人,他就是再生气也得顾念着侯府当家人的脸面,
“晚宜刚回来,俞氏应该是一时忙忘了,既然是你的私账,就赶紧付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断不可能赖账的。”
俞氏知道这是婆母给自己台阶下呢!她若不下只会让二房三房更加看笑话,
“母亲说的是,最近府上的事情太多,我是忙忘记了。”
俞氏看着账单,最便宜的蜀锦都要20两银子一匹,光是锦绣坊的账单就有460两;
衫云阁定做的衣服更是不便宜,又是400两,这钱花的可真是肉疼,可又不能不掏。
衫云阁的掌柜拿到钱,喜滋滋的说道,
“谢侯夫人,夫人放心,你要求送到亲仁坊俞家的衣裳也已经送过去,这是俞家签收的单子,夫人收好。”
这单子俞氏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任氏手快,直接接了过来。
“母亲看看,看看大嫂多孝顺。”
“母亲,你听我解释。”
俞氏知道肯定是楚晚宜害她。
众人看着老夫人,证据确凿了,您老要是还能忍,她们也只能说是佩服。
打发走两个要账的掌柜的,老人终于坐不住了,也不管此刻是不是有小辈在场,
“跪下!”
“母亲。”
俞氏看着婆母当着儿媳、女儿的面就这么让她跪下,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一个孝字压下,俞氏也不得不跪,
“母亲,是晚宜害我,她说那是她的铺子,我才……”
老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儿媳妇竟然是个如此眼皮子浅的。
“晚宜,是不是你让你铺子里的掌柜的上门要账,你知道不知道?
这要是传出去,你母亲丢脸,你脸上难道就好看,简直是……”
“老夫人!”
楚晚宜打断她,“那不是我的铺子,是我养父的铺子;
我养父替侯府养女儿十几年,可没沾侯府一丝一毫啊!
侯府不说感激回报一二就算了,侯夫人竟然带带头去我养父的铺子里白拿,侯府这是还想寄槽养马吗?
呵呵……
我如今也算是领教了。”
反正不是骂自己,二夫人三夫人只当没听到。
而且人家也没骂错,常氏更是恨不得躲起来,可又庆幸看到婆母这不堪的一面。
老夫人脸气的铁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俞氏。
“侯府从未有此想法,楚家养大你,侯府是万分感谢的;
只是你如今是我谢家的女儿,内外亲疏还是要分清楚才是;
祖母不是说楚家不好,只是士农工商,你又是女儿嫁,祖母不得不为你的以后考虑。”
感谢?
侯府是如何感谢的楚晚宜比谁都清楚,至于说为她考虑,更是可笑。
只是同如今她还不能去撕了这伪善的面具。
“不知道侯府是如何感谢楚家的?”楚晚宜故意问道。
这还真把老夫人给问住了,在她看来,楚家一个低贱的商户能养大他们家的姑娘,那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难不成楚家还想协恩求报,可当着楚晚宜的面,她肯定不能这样说。
“这有家里的长辈安排,你不用操心。”
楚晚宜看着老夫人,心想你这是连敷衍都不愿意啊!虚伪又寡义。
“确实不用我操心;
只是内外分不清的人,老夫人还是再查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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