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京肆南絮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真:当他终于看向我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芝士酸奶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班上女生热火朝天地讨论,她趴在座位上写卷子,却默默记了下来。当天晚上回家后在输入框里打出一串账号,又删掉。她没想过能和他在微信上聊天,只希望能离他更进一步,偶尔能通过朋友圈看看他就足够了。但又害怕加上好友后他问她是谁,加他做什么,她答不上来。犹豫了一整晚,好友申请也没能发出去,第二天去上学时却听说,那篇帖子已经被删了,谢京肆还设置了微信号搜索权限,以后都没法搜到他的微信号了。有两个女生赶在之前,幸运地被通过了好友申请,她们正跟朋友凑在一起聊昨晚给他发了什么消息。不知说到了什么,几人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教室里。南絮一晃神,圆珠笔在草稿本上划出黑漆漆的线条。她很羡慕谢京肆的追求者们,她们总是大方直接、勇敢无畏地表达心意,即使最后的...
《暗恋成真:当他终于看向我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班上女生热火朝天地讨论,她趴在座位上写卷子,却默默记了下来。
当天晚上回家后在输入框里打出一串账号,又删掉。
她没想过能和他在微信上聊天,只希望能离他更进一步,偶尔能通过朋友圈看看他就足够了。
但又害怕加上好友后他问她是谁,加他做什么,她答不上来。
犹豫了一整晚,好友申请也没能发出去,第二天去上学时却听说,那篇帖子已经被删了,谢京肆还设置了微信号搜索权限,以后都没法搜到他的微信号了。
有两个女生赶在之前,幸运地被通过了好友申请,她们正跟朋友凑在一起聊昨晚给他发了什么消息。
不知说到了什么,几人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教室里。
南絮一晃神,圆珠笔在草稿本上划出黑漆漆的线条。
她很羡慕谢京肆的追求者们,她们总是大方直接、勇敢无畏地表达心意,即使最后的结果或许不尽人意。
而她甚至缺乏大声表白的勇气,胆小又怯懦,瞻前顾后,所以她的暗恋之路上比别人多了很多遗憾。
但是现在,因为她的踌躇不前留下的不圆满,被阴差阳错弥补。
南絮的心脏被塞得满满胀胀。
推开宿舍门,正在肝游戏的宋央央回头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等等——”童歆月狐疑地盯着她的上衣,“我记得你今早不是穿的这件衣服吧?”
南絮把装有湿衣服的袋子放在桌上:“嗯,出了点意外,衣服打湿了,这是别人的。”
这年头T恤的男女款做得也没太大差别,宋央央没多想:“那她还怪好嘞。”
童歆月却一眼看出来,南絮身上这件是某高奢品牌的男款T恤,外表低调无奇,但价格直逼五位数。
不过如今很多女生也爱买男款穿,又帅又宽松,还有大口袋,她也没再细问,只是提醒:“那你洗的时候小心点,这衣服还挺贵的。”
南絮抱着换下来的T恤:“是吗?”
童歆月说了个数,她不由得咂舌。
虽说早知道谢京肆家境很好,但也没想到这么一件平平无奇的黑T能这么贵。
她不太懂什么大牌,又想起很多昂贵的衣服料子都比较娇气,所以立马拿起手机给谢京肆发了条消息。
你的T恤能水洗吗?
对面秒回。
X:能,没那么讲究,扔洗衣机里就行。
京大宿舍楼的设置配备很人性化,男女生宿舍每一层楼的走廊尽头都有两台洗衣机和烘干机。
谢京肆看着她发来的哦,脑海里莫名能想象出她说这个字时的神态和语气。
乖乖巧巧的,声音温软又轻柔。
“肆爷。”刚进宿舍,陈见序从后面勾住他的脖子,一脸坏笑地凑近,“跟谁聊天呢?笑得这么不值钱?又谈上了?”
“边儿去。”
谢京肆挣脱他:“天天问,你们没别的话说了?”
要他说,他一天换一个女朋友的谣言和他这群损友脱不了干系。
在他们看来,他用手机发消息——谈了。
他出去吃饭——又谈了。
他换个发色——还是谈了。
陈见序充满遗憾:“行吧。我还想着倒卖你的新恋情第一手资料呢,我都想好了,以后咱们这一行要是干不下去了,完全可以卖肆爷的写真照、行程表和联系方式为生,绝对……”
胡扯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盯着谢京肆。
后者拉开了冲锋衣外套,冷白性感的肌理,流畅又起伏分明的八块腹肌暴露地出现在视野中。
喉咙倏地一阵痒意,他敛下狭长的眸,喉咙滚过一道低笑。
看走眼了。
以为是瘦弱可怜的小猫,实际上有昂扬不屈的灵魂。
高翰祥被南絮一番话说得毫无回击之力,嗫喏半晌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只能强行挽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么认真干嘛。”
南絮温软一笑:“那学长记住了,双方都觉得好笑的才是玩笑。”
他脸色铁青,彻底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都看着,半点没有要帮高翰祥说两句的意思。
他们也觉得他真莫名其妙,材料也不多,几个男生一趟就搬上来了,人家学妹是力气小些,她不去帮忙谁都不会有意见。
就是平时走在路上看见不认识的女生,帮忙拎行李箱也是顺手的事儿,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个团队,至于那么斤斤计较吗?
这时,陆知洵才开口:“行了,身为学长要注意言辞,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开,下去搬材料吧。”
南絮走出教室,看到了侧倚在墙边的侧影。
谢京肆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发生的争执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她心里泛起点细微的不安。
谢京肆会觉得她太咄咄逼人吗?
饶是心头千思万绪,她也不敢问,只当做没看见,跟着下了楼。
谢京肆漆黑的眼底有暗色一拂而过,他无声地嗤了声笑,抬脚跟上。
器材室就在一楼,有老师在清点材料,陆知洵跟老师说了声,填了表,指了指地上的几个箱子:“就这些,搬上去就行。”
南絮正要弯腰去搬,右侧站过来一道人影,俯身抱起了最后一箱材料。
其他人都愣了下,他们都知道谢京肆和陆知洵是发小,以为他是来找朋友的,怎么还帮忙搬起东西了。
谢京肆语气淡然又坦荡:“她那份儿,我搬了。”
几人都听说过他随性不羁的风流传闻,闻言神情变得有些微妙,懂事地抱着箱子走得飞快,给他俩留出空间。
南絮没有忽视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垂在身侧的手攥起一两节指,她佯装镇定:“我可以自己搬。”
谢京肆眼尾回挑,眸光睨了眼她细盈盈的手腕,唇角薄勾:“再压不长个了。”
他一米八七的身高,往那儿一站就挺漠然众生的,一米六几的她站在旁边被衬得小鸟依人。
南絮垂眸,小声嘟囔:“早就不长了。”
听出了她语气里那点低落,谢京肆眼眸垂敛,声音哑得轻倦:“不长也没事,现在也挺合适。”
两人几乎是并肩出了材料室,金黄如碎金的阳光从窗户和走廊铺洒下来,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地面。
两道影子靠近的边缘融合在一起,莫名有些亲昵。
她的心底因这一画面雀跃,隐秘地漾开了一丝甜。
“南絮,问你个事儿。”
被叫到名字的女孩睫毛一颤,下意识抬眸。
他竟然记得她的名字,那股不为人知的甜又增添了两度。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最大的渴望也不过是谢京肆能记得她。
不用有多亲密的关系,不用多么熟稔,只要她这个人能在他的脑海中停留一会儿,哪怕只有须臾,也是好的。
而此刻最大的执念实现,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清晰有力地砸在她的心口,掀起层层波澜。
几秒后,她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
“我是不是长得挺吓人的?”
南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宋央央一抹嘴,大骂:“这人有病吧,我们絮宝怎么招惹他了?”
就南絮这样温柔乖巧、处处为别人考虑的性格,同学老师、男女老少谁不喜欢,竟然还有人造这么恶心的黄谣。
南絮抿抿唇,清丽姣好的眉眼覆上一层寒霜,打开论坛,首页俨然挂着那篇帖子,点赞评论和转发量都挺高的,可见不少同学都在关注。
这就是女大学生的道德水准吗?爆料某位大一系花nx是虚荣拜金女!表面是清纯乖乖女,却和有家庭的三十岁老男人约会,豪车接送,真为这种行为感到不齿!
发帖账号是今天刚注册的小号,除了这段煽动意味强烈的文字外,还配了几张图。
一张是在奢华的西餐厅,她和薛宁爸爸在面对面坐着,两人都脸上带笑,气氛轻松。
另一张是她昨晚从谢京肆的车上下来的照片,灯光朦胧,拍摄距离并不近,看不清车里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个高大的男人。
剩下的都是南絮进出高档小区的照片,还贴心地标上了日期。目的是为了暗示吃瓜群众,她经常出入与她身份不符的高档场所,并且一待就是两三个小时,其中一定有猫腻。
八卦者们的言论也好坏半参。
……几张照片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什么年代了还搞造谣这一套。
特意问了问认识的同学,他说nx家庭条件很一般,不知道怎么认识的有钱人。
服了你们这些搞男女对立的,确凿证据是没有的,黄谣是张口就来的,还上升到‘女大学生’这一群体上。
我在猜贴主性别大赛上获得了0秒的好成绩,你也来试试吧。
我靠不会是南絮吧?真是人不可貌相。
……
南絮只粗略看了些靠前的评论就退出去了。
“气死我了,怎么办呀宝。”宋央央灵机一动,“不然咱们找个计算机学院的,让他帮忙查一查这人是谁。”
“不用啦。”南絮这个当事人看起来依旧很平静,“我有解决办法了,先等一等。”
宋央央不解:“等什么?”
南絮等了一小时,才用手机录屏取证,又用自己的账号留言。
是造谣,会报警。
简短的六个字,干净利索,立马引得吃瓜群众围观点赞。十分钟后再次刷新,原本那些恶意揣测的言论少了很多,应该是看到她说要报警,心虚删掉了。
童歆月竖起大拇指:“厉害,太有魄力了。”
她没想到南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面对诽谤中伤能这么果断干脆地想出解决办法。
宋央央也恍然大悟:“原来是在等点击浏览量涨上去啊。”
法律规定,利用信息网络诽谤他人是违法行为,其中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点击、浏览次数达到500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500次以上的应当认定为情节严重,更要重罚。
像造黄谣这一行为,报警后对方大概率到不了拘留罚款的处罚力度,但至少会承担民事责任,会被要求赔礼道歉和恢复名誉。
不仅如此,南絮十分清楚,一旦报警后校领导肯定会知道这件事并采取措施,造谣者还得接受学校处分。
南絮轻叹了一口气:“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南絮在两个室友的陪同下去派出所报了警,她把录屏的证据都提交给了警察,又口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拿到了受案通知书。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她戴上耳机打开了英语听力软件。工科大一的课程排得挺满,她除了专注学业外还要兼职,其他的剩余时间就少得可怜,为了保证期末成绩,她会利用碎片时间学习。
从高中确定要追随谢京肆的脚步,考上京大那天起,她就保持了这样的习惯,自律对她来说不算难。
今天的六级听力材料是她昨天做过的题,当时一时粗心错了好几个,现在南絮高度集中,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默翻译。
太过于投入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坐过站了。
公交站牌下,南絮叹了一口气,抬脚往回走。还好只是一站,这条公交线路的站点间距都不超过一公里,步行大概只需要十来分钟就能到学校北门。
莫约走了五六分钟,前方一家闪着绚丽霓虹灯的门店前围聚了好些人。她对看热闹不怎么感兴趣,正欲绕道离开,眸光不经意地扫过时意外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谢京肆的半截袖子随意挽起,一只手抄进裤袋,他微低着头,折角凌厉的下颔线越发分明,平直的薄唇冷得淡漠,眉宇间透着些戾气。
穿着红色包臀裙的妩媚女人从店里出来,靠近他轻声说些什么。
南絮觉得她有点眼熟,仔细想了想才记起来,她就是童歆月生日那天开法拉利接走谢京肆的人。
吃瓜群众们大部分已经陆续散了,还有几个在为刚来八卦的好奇路人解答:“也没啥,刚才几个醉酒男调戏美女老板,还好有那个帅哥帮忙,把他们赶走了,应该是她男朋友吧。”
南絮又向两人看去,女人从烟盒里拿出两支烟,一支给了谢京肆,另一支自己衔在红唇间,点燃。
前者抬眸望她,骨节分明的手伸出去:“懒得掏兜,借个火”。
女人却将捏着打火机的手背到身后,头凑近了他。
竟是要烟点烟。
她心口一窒,本能地垂眸转身,大步走开,把那暧昧拉扯的场面远远落在身后。
也错过了谢京肆懒懒地往后一退。
他咬着烟轻嗤:“许姐,不合适吧。”
酒吧里的灯光透过玻璃映射在谢京肆的脸上,半明半昧,把他的眉眼斑驳得更加性感勾人。
这一张皮囊是不见血的利器,饶是她这种早早出社会见过无数款男人的人也心猿意马,仗着她是他朋友的姐姐拉近关系。
不过显然,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这声姐就是明示。
许姐见好就收,扯着红唇笑开:“刚才谢啊。”
“没事我就先走了。”
转过街道,谢京肆把那支烟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抬脚往便利店走。
门口的风铃声叮当作响,随风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涩柔和的茶花香。
长睫微抬,就陷落在南絮那双清透澄澈的眼眸中。
她或许没想到能在这里偶遇,神情是不加掩饰地错愕,还有几分意义不明的心虚,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睁大,像受惊的猫。
谢京肆视线下移,看到细白的手上拿着的那包烟和一只打火机,顿时了然于心。
“想学抽烟?”
真是出息了,好的不学学坏的。
南絮大脑宕机了十秒,有一种想要遁走的冲动。
谢京肆和女人在昏暗光线下亲昵借火点烟的画面一直回荡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路过便利店她鬼使神差地踏进去,买了一包烟。
谢京肆没答,只是扯开嘴角笑了下,配上他深邃不羁的眉眼,显得格外浪荡随性。
室友们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禁爆了声粗口:“艹,你要不要笑得这么骚啊!”
“絮絮,许赫天又在楼下等你了。”南絮刚洗完澡出来,室友们也回来了,童歆月把购物一天的成果随意往桌上一扔,语气不好,“都被你拒绝过好多次了,他跟有病似的,听不懂人话。”
许赫天是她们体育课上的助教,体育系大四的学生,一周前通过班级群加了南絮聊些有的没的,她一开始还能礼貌简短回复,后来他的话越发露骨,她不得不严肃警告。
可他非但不停止,还用自以为幽默实则油腻猥琐的言语继续骚扰她,南絮忍无可忍拉黑删除一条龙。
本来以为总算安静了,没想到这人脑回路新奇,跟拿了深情男主剧本似的,不是换号加她,就是在宿舍楼下等,南絮饱受其害。
宋央央一撸袖子,像只保护小鸡仔的老母鸡:“欺人太甚了!他就拿准了我们絮絮性格好脸皮薄容易拿捏,想搞道德绑架是吧,看我下去怎么骂死他。”
“不用了。”童歆月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我把人怼走了再上来的,你们是没看到他的表情,又黑又青的,我看他以后肯定都不敢来了。”
“月亮还得是你啊,怎么做到的?”宋央央敬佩地竖起大拇指。
“就怎么恶毒怎么说呗,絮絮说不出口,我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南絮莹润清透的眼眸注视着她们,声音温软:“月亮,央央,谢谢你们。”
“小事一桩,非要谢我的话——”童歆月话锋一转,出手如闪电,飞快地在她胸口摸了一把,“给我摸摸就行了。”
宋央央也压出嗓子,发出嘿嘿的猥琐笑声,举着双手色眯眯地扑过来,南絮手护在胸前,花容失色地躲,却一人难敌四手,被两人按在椅子上挠痒痒。
女孩的尖叫和清脆的笑声萦绕在宿舍里,自是一派和谐欢快的氛围。
“咚——!”
门被重重关上的噪音让玩闹作一团的三人停下了动作,抬头一看,是庄莹回来了。
她脸色苍白,眼睛是红肿的,进门后话也不说,脱了鞋爬上床把床帘拉得紧紧的,没一会儿就有隐隐的哭声传来。
即使庄莹跟她们不算亲近,但三个女孩都停止了玩闹,面面相觑,用唇型沟通了一番,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了。
她看起来不太想说,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们也不问,只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好在半小时后她似乎自我调整好了,去洗漱好又回床休息了,南絮等人松了一口气,关灯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出门穿太少了的缘故,第二天起床,南絮感冒了。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墙壁洁白如雪,冷色的灯光静静地敷在上面,显出些冷寂和悲凉来。
今早起来南絮就鼻塞喉咙痛,她吃了两颗感冒药,但没什么用,到了下午病况愈演愈烈,还发起了烧,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这才来了离学校最近的医院打点滴。
童歆月和宋央央原本想陪她一起来,但一个待提交的画稿作业还剩两个小时截止,一个又被部门叫去开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南絮反过来安慰她们,她又不是烧糊涂了,能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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