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川赵云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全局》,由网络作家“女生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想越气,赵云笙直接无视他,带着元宝去停车棚骑自行车。拿出钥匙开了锁,一个翻身坐上去,使劲儿一蹬,发现根本蹬不动。她还纳闷呢,干脆站起来蹬,动倒是动了,就是有点费劲。“妈妈,轮胎怎么没气了?”“嗯?”赵云笙顺着儿子的小手看去,还真是。狐疑间,一抬眼,正对上裴鹤川忍俊不禁的脸。她气得小脸通红,没好气跳下去踢他一脚。“裴鹤川,是不是你干的!”元宝依样画葫芦,也在裴鹤川裤子上的大脚印旁,踢了个小脚印。“坏蛋你为什么跟着我们?不许你跟着我妈妈!”裴鹤川看了眼气鼓鼓的母子俩,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反问。“你说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知道诽谤军人犯法么?”他又看向元宝。“还有,儿子对我这个老子拳打脚踢,赵云笙,你不管管?”赵云笙冷着脸把儿子拨到身后,迎...
《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全局》精彩片段
越想越气,赵云笙直接无视他,带着元宝去停车棚骑自行车。
拿出钥匙开了锁,一个翻身坐上去,使劲儿一蹬,发现根本蹬不动。
她还纳闷呢,干脆站起来蹬,动倒是动了,就是有点费劲。
“妈妈,轮胎怎么没气了?”
“嗯?”
赵云笙顺着儿子的小手看去,还真是。
狐疑间,一抬眼,正对上裴鹤川忍俊不禁的脸。
她气得小脸通红,没好气跳下去踢他一脚。
“裴鹤川,是不是你干的!”
元宝依样画葫芦,也在裴鹤川裤子上的大脚印旁,踢了个小脚印。
“坏蛋你为什么跟着我们?不许你跟着我妈妈!”
裴鹤川看了眼气鼓鼓的母子俩,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反问。
“你说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知道诽谤军人犯法么?”
他又看向元宝。
“还有,儿子对我这个老子拳打脚踢,赵云笙,你不管管?”
赵云笙冷着脸把儿子拨到身后,迎上裴鹤川矢口否认。
“什么儿子老子的?我又不认识你,你跟踪我还威胁我,打你都算轻的!”
裴鹤川看她这底气十足的模样,被气得哑然失笑。
“赵云笙,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见长,刚才在警局怎么不否认?这会儿倒还装起陌生人来了?”
懒得和她耍嘴皮子,裴鹤川盯着母子俩端详片刻,找了个软柿子捏。
二话不说俯身一把将元宝扛上肩头,摁着他的两条短腿指挥。
“先回去,吃了午饭不还过来继续上班?”
元宝从小到大,哪儿被长辈举过这么高?
当即头晕眼花,吓得哇哇大叫。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裴鹤川嗤笑一声,你妈我都治得了,还怕治不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一扬手,他没好气在元宝的屁股蛋子上拍了把。
“住嘴,怎么和你爸说话的?”
元宝怕得不行,踢着小腿也无济于事,只能求助赵云笙。
“妈妈,妈妈救救我。”
赵云笙落在原地,气得头疼。
咬咬牙,又赶紧锁好自行车拔腿跟上去。
“裴鹤川,你把元宝放下来,你是不是有大病?抢着给人当后爸?你再骚扰我,信不信我告到你们部队领导那儿去?”
“堂堂一个团长,怎么跟个无赖似的?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她气昏了头,跟在裴鹤川身边发牢骚。
奈何腿又没有人家长,裴鹤川走两步她要走三步,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好在家属院就在隔壁,到了院门口,裴鹤川才轻手轻脚把元宝放下来。
小家伙被吓坏了,扁了扁嘴委屈地冲进赵云笙怀里。
“妈妈,我讨厌他,讨厌这个坏人,我们走好不好?”
看到儿子眼里闪着泪花,赵云笙心疼坏了,抱起身亲亲他的额头哄道。
“好,咱们回去,待会儿妈妈给你做蛋糕吃。”
元宝不说话,小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
小家伙从小到大就是个开心果,生气的次数一年到头屈指可数,裴鹤川倒好,认识两天把人家惹生气两次。
赵云笙忍无可忍,横了裴鹤川一眼嘀咕。
“欺负小孩子,好意思?”
裴鹤川不以为然,挑了下眉反问。
“我欺负他?当初如果不是你不告而别,我这个爸爸也不会缺席四五年。他明明是我的儿子,现在哭喊着不认我,难道不是你的杰作?”
赵云笙心虚地咬唇,欲言又止,偏偏事实又正如他所说。
思忖片刻,她充耳不闻,话锋一转。
“看够了?”
裴鹤川阴恻恻的声音敲击耳膜,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头顶,搞得赵云笙浑身不自在。
她马不停蹄从他怀中退出来,抬手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忍不住再次强调。
“这位同志,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认识你,你记错人了。”
对她的再次否认,裴鹤川不像之前那样反应剧烈。
他面无表情抽着烟,“记没记错,我自己知道。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这边也会查清楚。”
赵云笙不以为意,查呗。
五年前的那场大火,系统安排得天衣无缝。
查出来是她又怎么样?她不承认就是了。
“在我查清楚之前,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不介意以纵火犯的嫌疑逮捕你。”
“五年前那把火,烧掉的可不止是一个木屋,里面还有不少部队的文件。”
“你蓄意破坏,送你去劳改都算处罚从轻。”
赵云笙眼皮一跳,直接气笑了。
“我说裴鹤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什么五年前什么火灾,跟我有啥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赵云笙,好生待着配合调查,近期我会随时过来盘问。”
“……”
赵云笙气得脸都白了。
抓不到她的破绽开始以公谋私了?
还盘问呢,轮得到他么,他又不是警察局的,真是搞笑。
“懒得搭理你,随便,爱咋滴咋滴!”
火冒三丈撂下这句,赵云笙气鼓鼓又进了邓家。
没两分钟,抱着元宝回了自己屋。
从头到尾裴鹤川都站在原地看着,他踱步上前靠在刚才赵云笙靠的位置,看着赵家窗户上映出的身影出神。
直到被烟烫了手指,他才掐灭烟蒂,惬意起身去邓家道别。
——
翌日,赵云笙照常上班。
把儿子送去托儿所后,她刚把工作服换上,有人叫她。
“赵同志,主任让你去办公室。”
赵云笙赶紧锁上柜门,轻车熟路来到办公室门口。
门没关,透过门缝,正好可以瞧见向主任正在训斥人。
“……你知道咱们厂里的工作有多吃香么?外面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我破格让你来上班,你就这么玩忽职守?”
“主任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向主任拔高声音猛地呵斥,吓得从这路过的人全都绕道走。
赵云笙气定神闲靠在门口,想看看这个老流氓能干出什么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徐同志。”
向主任忽然伸出他的咸猪手,摸向跟前的女同志。
赵云笙生怕他得逞了,适时开口。
“咳咳咳。”
她一清嗓子,吓得向主任一个哆嗦,赶紧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出来。
“谁在门口?”
赵云笙顺势推开门,“是我。”
看到这个漂亮的小辣椒,向主任眼睛都在放光,顿觉面前的半老徐娘没了胃口,赶紧笑了笑缩回手,热络地打招呼。
“原来是云笙来了?快,快进来。”
听到是她,女同志也抹着眼泪转过头来,正是赵云笙一个院子的徐明娟。
徐阿姨虽然年满四十,但长得貌美骨相优越,身材窈窕气质出众,哪怕穿着工作服,依旧宛如醇酒美得很有味道。
唯一不足,就是性子太软经不起欺负。
她早年离了婚,独自拉扯一双儿女,温柔漂亮,奈何性子太软,在厂里总被排挤。
向主任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你先出去,下不为例。”
有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他也懒得在徐明娟身上浪费时间。
“看来是我以前有眼无珠,没发掘到邓连长你的优秀,既然如此,不如你这个假期别过了,正好回部队里去继续为人民服务。”
什么!
邓立军都快哭了,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假期,就这么没了?
他还没玩够呢,李婶那边已经又给他介绍了几个姑娘,他还准备这两天去见见面呢。
团长,总不能你阖家团圆,就不让我老婆孩子热炕头吧?
眼看裴鹤川铁石心肠,他只能看向赵云笙。
“行了,你没事干嘛吓唬邓连长?再说人家小彤也没说错,邓连长确实很优秀,她还不能夸夸自己的亲哥了?”
“???”
邓小彤一个头两个大,啥意思啊?
云笙这是在教训裴团长么?
她没听错吧?
她这会儿感觉自己像是地里的猹,上蹿下跳也找不到一口能吃的瓜。
裴鹤川当着外人面被媳妇骂了有些不爽,凉飕飕瞥了眼邓立军,才又不服气地问。
“邓同志都知道夸夸她的亲哥哥,那你不知道夸夸我这个丈夫?”
“!!!”
邓小彤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你你你,裴团长你说什么?”
裴鹤川点到为止,免得说多了被媳妇训。
赵云笙脸都绿了,当着他们的面也不好驳了裴鹤川这个团长的面子,气得伸手在背后掐了把他腰上的肉。
哪知道这人平时训练有素,腰上的肉居然是他么硬的,跟块砖一样,根本拧不动。
这下更气了。
“小彤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裴鹤川开玩笑的。”
赵云笙皮笑肉不笑说完,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裴团长,你不是来找邓连长的么?这会儿人已经回来了,有什么事你们过去说吧。”
真是越描越黑,倒不如直接赶人。
撂下这句,她眼睛也不眨直接把门给甩上,裴鹤川刚要开口,险些被撞到鼻子。
“噗嗤。”
一旁的邓立军脸都快扭曲了也没憋住笑。
万万没想到啊,在部队里面堪称黑面阎罗的团长,在女人面前照样束手无策吃闭门羹。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事儿还真没假。
“笑够了?”
裴鹤川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吓得邓立军一步跳开,再次抬手敬礼。
“没有!”
邓小彤这会儿心痒难耐,好奇得要死,偷看了眼裴鹤川,又看了眼身后,心说他难道真是元宝的父亲?
难怪呢,难怪他们俩上次吃饭就不对劲,难怪大哥口口声声喊着配不上云笙。
虽然大哥确实年轻有为,但和裴团长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那这俩人到底咋回事?
是夫妻,那怎么不相认?还是说里面有什么隐情?
难道是以前处过对象未婚先孕?又或者是结婚又离了婚?
哎呀,到底真相是什么?她恨不得找云笙问个清楚。
赵云笙闭门不出,邓立军刚打算邀请裴鹤川回家里做客,抬眼却发现一位女同志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穿得特别洋气,连衣裙小皮鞋,肩上还披了件带毛的斗篷,长发烫成卷,漂亮得跟报上的摩登女郎似的。
邓立军一个不察,看得眼睛都直了。
“裴大哥,原来你在这儿啊?”
见到裴鹤川,女同志面上一喜,拎着包小跑过来。
高跟鞋咚咚咚的,到了跟前,身上还带过来一阵香气。
来到几人跟前站定,她大眼巡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邓小彤身上。
这位就是赵同志?
怎么长得这么丑?
脸圆得像发了的馒头,穿着件喜庆的红毛衣,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肩头,跟个乞丐似的,也不打扮?
“阿姨再见,我妈妈来接我了。”
女同志跟着看出去,率先看到的是英明神武的裴鹤川,被他身上的军装刺得眼睛一亮,忍不住追问。
“元宝,你妈妈旁边那个是你爸爸吗?”
不说赵同志丈夫早没了么?难道是谣传?
被她这么提醒,元宝才看到外面的裴鹤川,惊得他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坏人!
他怎么和妈妈在一起?
他是不是又要欺负妈妈了?
这种坏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爸爸?
元宝气不打一处来,攥着小拳头反驳。
“才不是呢,他才不是我的爸爸!”
元宝有妈妈就够了,才不要爸爸!
扯着嗓子奶声奶气吼了一句,小家伙跟个小炮仗似的就冲到赵云笙身边,瞪了眼裴鹤川,抬起小胳膊小腿对他拳打脚踢。
“走开走开,不要靠近我妈妈,你再欺负她,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枪毙你!”
事情发生太快,赵云笙来不及反应。
讪讪地笑了笑,一抬眼,看进裴鹤川愠怒的眼底。
他一个长辈居然还生气了?
要不是昨天把她堵在门口动手动脚,又正好被元宝看到,儿子能讨厌他么?
撇了撇嘴,赵云笙刚要伸手去抱儿子,裴鹤川先她一步,伸出大手抓住元宝的后衣领,这么一拎,小家伙晃晃荡荡就到了空中。
“放开我,放开我。”
元宝眉毛皱成毛毛虫,噘着嘴还挺吓唬人。
赵云笙生怕他伤着儿子,赶紧去抢。
“裴鹤川你至于么?和一个四岁的孩子计较?”
怎么不至于?
他的种不认他就算了,还要枪毙他,他能不计较?
侧过身躲开赵云笙,他居高临下仔细打量面前的儿子。
这么一看,鼻子还挺像他。
嗯,眼睛也有点像,最像的还是嘴巴。
端详结束,他才对上小家伙喷火的眼睛,慢慢悠悠问。
“你知道我是谁么?枪毙你老子,跟你妈学的?”
元宝抽了抽小鼻头,“我才不管你是谁,你欺负妈妈,就要枪毙你。”
赵云笙听得特别感动,不愧是她的小棉袄,威武不屈呀。
她火速把儿子夺过来抱在怀里,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蛋,给他把围巾往上拢了拢。
“等妈妈很久了吧?”
“可不是么?看到别的孩子都被家长接走,元宝一动不动,就守在门口等你,让他进屋烤火都不去。”
横空插进来的女声抢过了元宝的话头,赵云笙转身,发现是托儿所的吴巧。
她笑了笑,客客气气道谢,“今天麻烦吴同志了。”
“不麻烦不麻烦,元宝乖得很,孩子们都特别喜欢他。”
吴巧回答赵云笙的话,那双眼睛却控制不住瞟向裴鹤川。
明明偷看的动作一目了然,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撩撩脸边的头发问。
“赵同志,不知道这位军人同志是?”
赵云笙只一眼,看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揶揄地看着裴鹤川。
“哦,刚认识的,还不熟。”
吴巧闻言眼睛都亮了,欣喜若狂追问。
“真的?那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赵云笙实话实说,“遇到了点麻烦,他顺道送我回来。”
裴鹤川听她撇清二人的关系,那张脸肉眼可见黑成锅底。
偏偏吴巧没有自知之明,见到他冷下脸,还以为他是对赵云笙心怀不满,当即面色一变,自以为是数落起来。
“赵同志,你也太不懂事了吧?人家军人同志日理万机,平时还要忙着训练,你怎么能让人家特意送你回来?跑来跑去的未免太耽搁时间了。”
不用抬头看,她都知道是裴鹤川。
“怎么?遇见我假装看不见?一瓶酒就想把我打发了?”
有外人在,她不想吵架。
并且元宝也知道裴鹤川是他爸爸,所以更不能当着他的面撕巴。
想了想,她把手里的自行车递给许正东。
“正东,你先带着元宝回去,我待会儿就来。”
许正东瞳仁黑得出奇,面对裴鹤川的敌意,他竟一点也不怕。
甚至还能打量他几眼,直到瞧见赵云笙眼神里的央求,他才点头应下。
“好。”
两人互换自行车,许正东推着刚要走,元宝忽然哭唧唧开口。
“妈妈,不要,我要和妈妈一起。”
他伸出小手,朝赵云笙伸过去。
知道小家伙担心自己,赵云笙亲亲他的小脸安抚。
“没事,妈妈待会儿就来,元宝乖。”
元宝扁了扁小嘴,鼻头立马就红了,眼眶里闪着泪花,谁见了不心疼?
许正东赶紧摸摸他的脑袋安抚,“元宝别哭,咱们去前面等你妈妈。”
元宝点点头,一直紧盯着赵云笙,生怕被扔下。
两人走出去老远才停稳自行车,许正东目光幽幽看向那辆小车,好一会儿才问元宝。
“元宝,你妈妈认识那两个人吗?”
元宝哼了哼,“那个是大坏蛋,欺负妈妈。”
许正东眼神示意车里那位,“那那个呢?”
元宝瞪大眼瞧了半天,“不认识。”
许正东没再追问,不管认不认识,反正云笙姐面前那个男人肯定认识。
他们为什么会从肉联厂出来?
妈妈知不知道?
许正东的异常,赵云笙也没觉察,她这会儿自顾不暇。
看了眼裴鹤川身后那辆小车,她理直气壮问。
“那你想怎么样?早上在警局,我很感谢你帮我,我们孤儿寡母没什么好东西,送你瓶茅台,还看不出我的诚意?”
裴鹤川脸黑得能滴墨水,看着一心想撇清关系的赵云笙,姑且不谈这瓶酒到底是为了感谢,还是为了求和,他点点头冷笑问。
“早上警局的事情还清了,刚才托儿所那个吴同志呢?”
赵云笙早知道是他的手笔,这会儿听他亲口承认也没意外。
只是心下愤恨,他们俩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半晌没得到回答,裴鹤川一板一眼道。
“赵云笙,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
要不是她一直否认自己就是五年前的赵云笙,都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她欠他啥了?
还一辈子还不清?
当初他受伤,她可是寸步不离照顾了两个月。
两人在一起,虽说她确实得到了不少好处,但她也付出了很多好吧?
总不能因为假死这事儿,就把她所有的努力都忽略。
心下不满,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问。
“说完了?说完了我要走了。”
她反应不咸不淡,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裴鹤川目光幽深,在她转身之际,沉吟着撂下最后一句。
“这几天趁我还在假期,抽个空去把领证了。”
赵云笙吓得面色骤变,猛地转身盯着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领证?”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裴鹤川淡定自若,看她目瞪口呆,心下还有些得意。
总算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
“怎么?有问题?”
赵云笙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立马逃之夭夭。
怎么没问题?问题可大了!
本来她有空间有物资,可以带着元宝潇潇洒洒做富婆。
裴鹤川半道杀进来,非要缠着她,那以后麻烦事还不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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