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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免费阅读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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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

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

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

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

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

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

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他勃然大怒,眼神阴鸷地盯向春华,“贱人,你敢打我。”

春华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也怕虞苏受害。

主仆一体,主子出事,仆从也没好下场。

此时即便害怕,也咬牙将木棍再次高高举起,朝何晟挥去。

可她终究力气太小,也丧失了最佳时机,第二棍没什么威力。

“你…你不走,我就…就喊人了!”

何晟恶狠狠一笑:“喊吧,最好叫所有人都来,等她们全都知道你家小姐被我毁了名声,到时候,她除了嫁我还能嫁谁?”

春华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再清楚不过何晟的身份和手段。

虽想保护虞苏,可心里暗暗发苦。

何晟的威胁并非虚言,虞苏若被毁了名节,自己也逃不了牵连。

眼看虞苏已经有了卫家的好归宿,春华怎么愿意在这种时候牵连自己?

何晟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邪气十足:“你莫急,等我先疼爱了你家小姐,再疼你。”

他竟然还惦记自己!?

春华心中顿时冒出火来。

她立刻再抡起木棍,可她那细胳膊小力气,被何晟轻轻一推便掀翻在地。

撞到了木桌的角,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虞苏看见春华倒下,心中顿时涌上绝望。

此刻,迷药在她体内肆虐,浑身燥热无力,她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晟步步逼近。

何晟满脸淫笑,掀开薄被,看到虞苏穿着清凉的中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顿时色心大起。

他动作越发急促,伸出手朝她扑了过去。

“嗖!”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一粒石子疾速飞来,正中何晟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何晟当即便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地上。

虞苏本已昏昏沉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迷蒙中只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爷,这……是催情迷香,江湖上极为罕见七日迷情。”

镌风皱了皱眉,鼻尖轻轻嗅了下空气中的余香,神情一瞬紧绷。

“解药?”陆玄昭问。

“没有。”镌风摇头,“此药霸道,七日之内无解。最快的法子便是阴阳结合……”

“那就让她自己扛着吧。”陆玄昭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冷漠。

镌风一愣,旋即道:“这药效太过猛烈,恐怕她熬不过去。若是耗到伤了根骨……”

“那要本王如何?给她找个男人?”陆玄昭笑了,语气凉飕飕,“你有通知本王前来的功夫,没有给她找解药的功夫?”

镌风垂下脑袋,隽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凭什么总是她说了算?

可若没有一个借口,自己又如何能去找她。

傅怀溪心中冷哼,若是虞苏肯低头,他自然顺势而回。

“衡儿回来了?”侯夫人眼中笑意顿生,连忙唤他过来。

王书瑶见傅怀溪进门,急忙起身,低声施礼道:“世子爷。”

她声音轻柔,略带羞怯。

傅怀溪淡淡点头,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心中却不由得将她与虞苏作比较。

规矩得像个提线木偶,大家闺秀的培养果真如出一辙,少了那份鲜活。

忽然,他心中竟隐隐怀念起虞苏的大胆与张扬。

“见过王夫人,王小姐。”傅怀溪客气地招呼道。

侯夫人随即打趣道:“你呀,是知道有贵客才回来的吧?这些日子住在别院,也不见你回家看看我。”

傅怀溪微微一笑:“哪里的话,公务繁忙,别院离得近些,方便点。”

刘氏附和道:“世子爷心怀天下,公务在身,自然重要。像世子这样有前程的人,做母亲的该高兴才是。”

侯夫人接着打趣:“听到没有?亲家母都替你说话呢。”

花厅中顿时笑声不断,气氛融洽。

王书瑶的脸瞬间涨红,低头不语,暗想,两家婚事应该板上钉钉了。

侯夫人和刘氏寒暄了几句,傅怀溪便借机告辞,想离开。

侯夫人却笑着叫住了他:“难得王小姐来一趟,她可是很擅长字画的,与你也有共同话题。既然你们都在这里,不如去水榭谈谈。”

傅怀溪微微一滞,面上不显,只得点头答应:“母亲说的是。”

水榭处,傅怀溪大步向前,王书瑶则几步落后,低头跟着,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怯。

几个丫鬟站得远远的,静候吩咐,周围显得格外安静。

空气中一片沉寂,王书瑶偷偷抬眼看了看傅怀溪的背影,见他始终没有开口,不由得有些紧张。

思索片刻,王书瑶打破沉默,轻声开口:“听闻世子爷对人物丹青颇有研究。”

傅怀溪闻言,淡淡地回了一句:“还行。”

空气又是沉默。

这般回应让王书瑶有些尴尬,勉强笑道:“我小时候随家父学过一些丹青,也喜欢画人物,只是技艺粗浅,若有机会,还请世子爷指教。”

傅怀溪微微皱眉,眼中划过一丝不耐烦,淡淡道:“令尊可是丹青圣手,京城谁人不知道。王小姐随父习画多年,岂有舍近求远的道理?向我请教,恐怕是折煞我了。”

王书瑶被这话堵得一哑口无言,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傅怀溪本来就是风姿卓越之人,若是真心喜欢的人,他自然也懂得如何礼貌周全。

但他对王书瑶毫无兴趣,心中始终惦记着虞苏。

“王小姐既出身书香门第,才情天赋本就出类拔萃,只是我倒是无福消受这些虚名。”傅怀溪又补了一句,语气疏离至极。

傅怀溪话音刚落,王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心里一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暗示不想娶她吗?

难怪两家合过八字,却迟迟未见侯府正式提亲。

王书瑶感到一阵难堪,这些年来,她早对傅怀溪暗许芳心。

傅怀溪冷淡疏离的态度,宛如当头一棒,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可他越冷淡,她就越发不甘心。

正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在傅怀溪耳边低语几句。

“世子爷,属下刚刚得知,您先前赎回的那块黄玉,虞小姐竟又将它当掉了。”


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

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

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

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

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

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

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

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

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

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下,只等机会将信送出。

清晨四更,京城的街道尚未完全苏醒。

店家刚出摊,忙碌的人群渐渐涌动。

突然,一道惊呼声划破清晨的宁静: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光着身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啧啧,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这般丢人现眼!”卖馒头的小贩摇了摇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

何晟被周围的嘈杂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一怔,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赤裸!

他一时慌了神,急忙伸手捂住下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

他不是在虞苏的闺房吗?

那个贱人!

何晟浑身发抖,脸色难看至极。

“滚开,滚开!”

他怒吼咆哮一声,挤开围观的人群,脚步踉跄,跑过长街。

周围的嘲笑声如针一般刺入何晟的耳膜,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恨不得原地裂开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虞府内室。

张氏悠然端坐,面色平静。

屋中陈设奢华,青铜镂空香炉中,袅袅青烟升起,透着几分清净之气。

陈嬷嬷匆匆进来,附耳轻声道:“夫人,街上传来消息,何表少爷今早……今早……”

“说!”张氏眉心微动,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凌厉。

“听说表少爷今早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惹了不少笑话。”

张氏捏紧了手中的茶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白白给了机会!”

她眸光微敛,随即面色如常,将茶盏轻轻搁下,嘱咐道:“切记这件事别传到老爷耳中。”

何晟毕竟是她母族的亲戚,他丢脸,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陈嬷嬷低声回道:“夫人放心,老爷那边的人已经打点好了,不会传过去的。”

这时,陈嬷嬷拿出一张帖子,恭敬地递上:“卫夫人派人送来帖子,想挑个好日子给二小姐合八字。”

张氏冷笑:“合八字?我看八字都没一撇。虞苏想高嫁?她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陈嬷嬷听闻,只低头默然,静静立在一旁。

张氏沉思片刻,眼神转冷,随即吩咐道:“你亲自去趟清隐寺,找真远大师。告诉他,卫家若来合八字,只需按我的话做,银子不会少。”

陈嬷嬷迟疑:“夫人,真远大师德高望重,恐怕不易收买。”

张氏眼皮一抬,语气冰冷:“多给些香火钱便是。”

陈嬷嬷点头应下,正准备退下时,张氏忽然顿了顿,补充道:“再去请安平庙的神婆。她虽不在大寺中,但名声不差,务必让她按我吩咐行事。”


女儿家的名洁,他哪里敢自作主张,遂放了信号烟花。

好巧不巧,陆玄昭正在离虞府不远处的别院,没一刻钟就赶过来了。

陆玄昭脸色冷漠,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虞苏,没有一丝温情。

若不是身负嘱托,他本不会理会这种事。

而眼下如何救人成了问题。

“主子,毕竟她是秦小将军托付之人,若出了岔子,秦小将军那边不好交代。”

陆玄昭一时无言,额上青筋微微跳动,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寒床尚能镇压药效,将她带去便是。”

说罢,他侧目看向镌风,“你,抱她。”

镌风面色一僵,双手环在身前,如黄花大闺女般无措,“属下……属下……”

陆玄昭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又怎么呢?”

镌风窘迫低头,结结巴巴道:“主子,属下还未婚配……这……不好。”

陆玄昭笑得咬牙切齿。

眼前这个情形,他根本不愿亲自碰这个女人,偏偏镌风这个老实愣头青扭扭捏捏,气得他牙根痒痒。

他就婚配了吗?

陆玄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最终脸色一沉,身形一动,俯身将虞苏抱了起来。

女子的身子出乎意外的柔软,依偎在他的胸膛间,仿若无骨一般。

陆玄昭黑色眸子晃了一瞬,带着虞苏离去,只留下镌风在屋内处理残局。

·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

陆玄昭一路轻功,抱着虞苏在屋顶上飞掠。

月光洒在他冰冷俊逸的侧脸上,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耳边呼过的风声。

虞苏被药效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头昏脑涨,身体犹如火焰般炙热燃烧。

她如蛇般紧贴着唯一的清凉。

陆玄昭微微低头,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容,眼底浮现出一丝嫌恶,恨不得将人扔出去。

终于抵达别院,陆玄昭径直走入室内,将虞苏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寒床上。

那寒床冰冷如铁,据说乃千年寒石所铸,也是他练功调息的地方。

虞苏躺在寒床上,没一会被冻的瑟瑟发抖。

寒气直冲天灵盖,冷意像一盆冰水,将她的意识浇醒了几分。

就在她眼睛猛地睁开的瞬间,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

她尚未完全恢复理智,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被毁了清白,定要与那人同归于尽。

眼中闪过杀意,虞苏猛地扑向眼前之人。

动作犹如野兽般凶狠,毫不顾忌生死。

好在陆玄昭反应迅速,以手隔挡。

但虞苏的牙齿已深深嵌入他的右手虎口处。

尖锐的疼痛袭来,陆玄昭眉头微蹙,面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越发森冷。

虞苏咬得死死的,牙齿深深刺进他的血肉,似乎带着恨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此刻她早已不分敌我。

她怕极了,恨极了,怒极了。

只觉自己遭遇了莫大的羞辱。

势要让何晟脱一层皮。

“松开。”陆玄昭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见她依旧不肯松口,陆玄昭眯了眯眼,眼中寒意更盛。

他伸出左手,毫不费力地扣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扭,便将她的下颚卸了下来。

“ 啊──”

虞苏一声低呼,痛得她瞬间松了口,眼中蓄满了惊惧和怒火。

“咬够了么?”陆玄昭的语气淡漠疏离,带着几分嘲讽。

望面前苍白的小脸,陆玄昭冷笑一声,随手将她推回寒床上。

手上的刺痛仍在,陆玄昭闭了闭眼,

“你可真有胆,本王还未碰你,你倒是先下了口。”


周围的贵女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热络。

虞娟丽瞥了一眼左右,只见先前还对她满脸笑意的几位贵女,此刻悄悄挪开了身子,神色疏远,似乎与她保持距离。

虞娟丽眼眶瞬间红了,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拧变形了。

她咬了咬唇,强忍委屈。

与此同时,听荷园这边的情况很快传到了年长的贵妇圈中。

彼时,张氏和卫夫人正在交谈。

卫夫人年约四十,面容端庄肃穆,举止优雅,浑身散发出一股沉稳贵气。

她的夫君卫侍郎,是当朝工部侍郎,勤政务实,为人清廉,甚得上司赏识。

长子卫宵,虽是鳏夫,却一表人才,自发妻去世后便一直未娶。而他自己身为兵部郎中,也是前途无量。

卫家家风严谨正直,家中男性不得无故纳妾。

这也是张氏积极想与卫家联姻的原因。

张氏不是个好主母但一定是个好母亲。

为了虞娟丽的婚事,她可是操碎了心。

女子成亲犹如第二次人生。

嫁得人家刻薄,就算夫妻感情再好也会被消磨,而卫家这种人口简单,家风清肃之家正是她心目中理想的联姻对象。

卫夫人和张氏已经有过好几次交往,都是在宴会上。

张氏虽出身商贾之家,却懂得礼数,言谈举止得体,给卫夫人留下很好的印象。

这样外表温和,心思灵巧的女人,女儿应当不差。

是以对于对方想要联姻的想法,卫夫人也有点那个意思。

“娟丽这孩子我瞧着越来越出挑,温婉大方,教养也好。也不知会嫁入哪位府上?”卫夫人打趣道。

张氏听到夸自己孩子,眉开眼笑,“你家侍郎也是个极好的孩子,我看与我家丽儿正合适。”

卫夫人笑容不减,并未直接应下。

她对长子的续弦要求严格,未来儿媳不仅要贤良淑德,还需有谋有度、懂得持家,更重要的得身体好。

长子前任便是体弱多病,好不容易养好身体生下一子便撒手人寰。

她可不希望儿子又经历一次丧妻之痛。

张氏意有所指,“只要卫家不嫌弃,我愿意静待佳期。”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张氏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一个鳏夫还挑上她女儿了。

卫夫人听出张氏语气里的不满,赶忙找补:“夫人说笑了,娟丽这样出众的姑娘,门庭若市都是情理之中的事。至于我家宵儿,虽然是鳏夫,但他一直自责未能照顾好发妻,心里便尤为在意这等事,故而婚事上确实慎重些。也是怕耽误了佳人,才迟迟没有定下。”

这话既不咄咄逼人,又巧妙地将对方谨慎的态度归结于孝悌和对前妻的尊重,不仅没有显得挑剔,反而让张氏觉得卫家长子是个情深义重的。

当下张氏脸色好了很多。

就在两人谈得融洽之际,卫夫人的贴身侍女悄然靠近,低声说了几句。

卫夫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从容。

张氏想早点敲定,虞娟丽年纪可不小了,定亲到正式成亲估摸着十八才能出嫁。

“那不知卫夫人意下如何,我家丽儿有没有这个福分? ”

卫夫人面色如常,“虞夫人,婚事是急不得的。像娟丽姑娘这般优秀的孩子,日后必定会有好的归宿。我家宵儿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多思虑思虑。”

这话无异于拒绝。

闻言,张氏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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