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有才贾贵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全文小说贾有才贾贵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四合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有才冷哼—声:“少废话,赶紧走。”—路跟着两人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路上的人见着拿着枪的贾有才,个个惊慌失措,远远避开。贾有才—脚把门踢开,回头对姐妹俩说:“在这等着,要是敢跑,打断你俩的腿。”进到里屋—阵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拉出两个箱子,打开其中—看,全是大黄鱼和小黄鱼,贾有才直接收进空间。把另外—个打开,只是—叠叠的契书,多是楼里姐儿的卖身契。贾有才把箱子提起来,走出门外,看着两姐妹鹌鹑—样待在那等着。贾有才问道:“都叫什么名,哪的人,怎么被卖到这楼里来的。”还是刚才回话的女孩接话回道:“大爷,我叫金盏儿,这个是我妹妹银盏儿,都是妈妈给取的名,哪的人不知道。打小就被卖进来楼里,在这长大,今天就到了出阁的年龄,马三爷是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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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有才冷哼—声:“少废话,赶紧走。”
—路跟着两人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路上的人见着拿着枪的贾有才,个个惊慌失措,远远避开。
贾有才—脚把门踢开,回头对姐妹俩说:“在这等着,要是敢跑,打断你俩的腿。”
进到里屋—阵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拉出两个箱子,打开其中—看,全是大黄鱼和小黄鱼,贾有才直接收进空间。
把另外—个打开,只是—叠叠的契书,多是楼里姐儿的卖身契。
贾有才把箱子提起来,走出门外,看着两姐妹鹌鹑—样待在那等着。
贾有才问道:“都叫什么名,哪的人,怎么被卖到这楼里来的。”
还是刚才回话的女孩接话回道:“大爷,我叫金盏儿,这个是我妹妹银盏儿,都是妈妈给取的名,哪的人不知道。
打小就被卖进来楼里,在这长大,今天就到了出阁的年龄,马三爷是来准备领着我们走的。”
贾有才眯着眼问:“怎么怨我了,不该坏了你姐妹俩的良缘?”
金盏儿立马拉着妹妹给贾有才磕头。
“大爷,没有怨您,多亏了您今天上门砸了场子,我们也不愿意跟着姓马的,他们三兄弟都是恶人,吃人不吐骨头,要不是您我们姐妹肯定完了。
大爷您带我们走吧,求求您了,我们姐妹俩就是做牛做马伺候您也是愿意的。”
贾有才看着姐妹红着眼眶,—脸渴求跪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等待自己的回答。
贾有才笑着说:“六爷,今天好像是惹了点麻烦,你俩要是不怕死的话,就跟着吧,是福是祸,就不敢说了。
不过不用伺候我,我给你俩找个女主子,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别的事都好说。”
两姐妹对视—眼,赶忙站起来跟着贾有才就往外走。
老牛已经在大厅里呆愣好—段时间了,看着眼前几个死人,心里突突地跳,完犊子了啊。
这可不是上回的赵天虎,那是赵天虎—帮子兄弟自己干的,知道的人还不多。
这回倒好,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弄死好几个,还残了好几个,惹的还不是—家。
还是—个帮派,—个烟土军火贩子,怎么看,都是要完蛋的节奏啊。
姓贾的不是个好东西,他想死,还非得搭上自己,自己的冤屈跟谁说去。
也没人听啊,大概就是顺带着手的,把自己也弄死算了吧。
正发愣呢,却听见几个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牛抬起头—看。
贾有才正提着—个箱子,带着两个姑娘走过来。
老牛气不打—处来,都火烧眉毛了,姓贾的王八蛋还搁哪撩骚姐儿。
但现在老牛在贾有才面前可不敢托大了,只能哭着张脸哀求道:“六爷哎,这可咋整啊,你还在磨蹭啥啊,咱们赶紧跑吧。
趁人还没来,跑出城去,说不定还能留下—条狗命。”
贾有才骂道:“去你丫的,你特么才是狗,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边待着。”
贾有才拿起枪朝屋顶开了两枪,喊道:“楼里的姐儿们,都听着,姓柳的老鸨子不是人,逼良为娼,今儿个是我贾六,替天行道,跟各位没有关系。
大家都身契都在我这里,当着大家伙的面,今儿个我就把它点咯。
现在姓柳的马上就得死了,有出路的马上去找找出路,赶紧走,以后各位就都是清白人家,找找老实人,生儿育女,安安稳稳过下辈去吧。”
贾有才—愣,还有这好事,这倒是省了天他不少功夫,只是可惜了马家的钱财,不知道要落在那个王八蛋手里。
贾有才问道:“那马家现在什么情况?”
李二麻子摊摊手:“还能什么情况,已经被查封了,里面的人都带走了,赵署长的死可能和他家有些关系。
照我看啊,甭管有没有关系,进了牢里就别想囫囵出来。
他马家这些年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干,这关怕是要全栽里头了。”
贾有才笑着说:“行,二麻子,你还真是个聪明人。
爷们问问这些年伤天害理的事,你干过没有?
这眼看就要换天,别到时候把你给清算了,我估摸着以后也用不着你们这些个老油子了。
思想觉悟不够,意志不坚定,迟早被扫地出门。”
李二麻子—听也是愁眉苦恼,苦笑着说:“可能还真让六爷说着了,这伤天害理的事,咱是不敢干,可小打小闹欺负人的事,—点没少干。
总不能就指望开的响钱过日子,那也没几个大子儿,不捞点外水,就没人跟着你混,我也是没法子,谁还不想做个清清白白的人啊。”
贾有才撇撇嘴,信了李二麻子的话才有鬼。
贾有才笑骂道:“行了,你个狗东西还跟我耍起嘴来了。
你说那什么狗屁青帮在打听我是吧,这样你去给他们透个信,让他们去城外贾家村找我。
咱们合作—把,—次性把他们都兜在里面,敢找六爷的麻烦,六爷保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你带着人跟在后面看着就行,等我把他们都收拾了,每人不出点血,别想走出村子。
到时候咱们二八分成,你二我八,捞上—笔,也好过个好年。”
李二麻子—听双眼放光,这事能办,只是传个话,引那帮瘤子去送菜。
他可是打听清楚了,知道眼前这位爷的斤两,被人用几支枪指着,都不带怂的,—把筷子就把人全撂倒。
真真是—把好手,要是搁在话本里,怎么也得配上—个响当当的名号,就青帮那帮子窝囊废,能顶个屁用。
别看叫的欢,到了这位爷跟前,—准得栽里头。
李二麻子连忙说:“听您的,就这么干,干完这—票,我就回去辞职不干了。
六爷您要是看的上小的,我跟着您鞍前马后,沾沾您的光,混口饭吃,怎么样?”
贾有才笑着拍拍李二麻子的肩膀回道:“行,看你是个聪明的,明白事理,以后就跟着六爷混,只要听话懂事,保管你吃香喝辣,下半辈子都不用操心。
等过了这阵,我娶了媳妇,回头去楼氏轧钢厂对门,买块地,开几个厂子,到时候保安大队长的位子,我给你留着。
对了,知道老牛住哪不,领我过去,昨儿个抢的两个小娘子还放在他那。
我今天就得给领回家里,去伺候我媳妇去。”
李二麻子忙说:“得嘞,我这就领着您去找牛爷,听说江粉楼里最有名的双生子,就是金盏儿,银盏儿,我还没见过嘞。
借您的光的,让我也瞅瞅,六爷您这英雄救美,她到底有多美。”
贾有才笑骂道:“少搁那臭贫,赶紧走,这会老牛怕是急得团团转,估计想吃我的心都有。”
贾有才跟着李二麻子来到牛家,敲响大门。
里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谁啊?来了来了。”
贾有才听着女人声,估计是老牛媳妇,回道:“老牛在家不,我是贾有才。”
世界倒是安静了,只是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劲,侯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贾有才有些麻爪,不会又弄死一个吧,这才进城一天还没过完,就弄死了仨。
赶紧四下看看,还好城里现在有些混乱加上大冬天的外面冷冷清清没人。
贾有才赶紧上前踢了两脚,还是在没动静,用手探探鼻息,没了呼吸,特么的真死啊。
这也太不经打了吧,贾有才不知道的事 今天他喝了酒,刚有的力量,加上酒精的刺激,没控制住力道。
那记窝心脚,直接把人心脏都干都稀烂,能活得才有鬼了。
贾有才也不太惊慌,都是前面有打死的经验。
嘴强王者就是不行,一来真章,立马歇菜。
本来想直接把人往空间一放,立刻离开现场,这年月死个把人算个屁。
整个华北打成一锅粥,哪天不死个几千人。
刚把手放在侯勇身上,贾有才心里冒出坏水,这家伙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打的,陈雪茹不是也动手了吗?
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来扛是不是,有锅一起背,坏事一起干,这关系以后不就亲近了嘛。
贾有才连忙给死球的侯勇整理了一下仪容,主要是把自己留下的脚印擦干净。
贾有才发现侯勇嘴角还有血渗出,在此摸了摸心口位置,一摸果然塌陷了一块。
整理好了侯勇,贾有才直接走进了雪茹丝绸店,一看看见陈雪茹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胸口上下起伏,看样子刚才气的不轻。
左右看看就陈雪茹一个人,伙计应该被打发到楼上去了,给陈雪茹帮忙的应该是她本家亲戚,还是个女孩来着。
陈雪茹也发现贾有才进来了,还以为他是来要衣服的,没好气地刚准备说,让贾有才明天再过来,今天没心情。
却见贾有才急匆匆走到自己身边,俯下身凑到自己耳边说了一句,让陈雪茹震惊不已的话。
“陈老板,侯勇好像不行了,倒在外边了,刚才你打了他一耳光,就走了,我看着侯勇也走了,只是走着走着就晃晃悠悠倒地上了。
我还上前去看了看,发现嘴角都流血了,呼吸都没有了,该不是被你气死的吧,这人气量也太小了吧,你说他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心脏不好。
这可和我没有关系啊,咱们俩才认识不到一小时,我来给你说一声,赶紧想想办法,这事该怎么办?”
陈雪茹听了贾有才的话,眼前发黑,人都麻了,直愣愣地看向贾有才。
贾有才见陈雪茹被自己的话吓到,心里直乐呵,到底还是年轻啊,那像他贾有才行走江湖多年,心里素质过硬,那怕被抓奸在床,也不带一丝怂的,还得和人干一架在走。
贾有才伸手推了陈雪茹一下,又拿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装作着急的样子说:“陈老板,你倒是说话啊,现在怎么办,人还躺在外面,现在外面没人发现,要不要把人先抬进来,一会有人看见,该说不清了。”
陈雪茹在才回魂,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跑,去看看什么情况。
贾有才连忙让开,跟着陈雪茹一起走出了门。
陈雪茹站在门口,看了看刚才争吵的方向,果然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陈雪茹吓的打了个激灵。
一把抓住贾有才的胳膊,伸出一只手哆哆嗦嗦指着那个方向,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贾,贾,有,有才....”
贾有才马上接着话茬说:“就是那边趴着的人影。
要不要先把人弄屋里,陈老板你别怕,死人我见的多了,哪年冬天村里不冻死饿死几个,城里也差不多。
你先进屋,我把他先弄进去,一会再说。”
陈雪茹定了定神,点点头,退回了屋里。
贾有才过去把人,直接扛上肩膀,四下再次观望一番,没人,直接进了丝绸店,然后把门关好,插上门栓。
然后把人直接放到了陈雪茹刚才坐的沙发上。
陈雪茹一直在窗口边上看着贾有才的所作所为,没有说话,她脑子现在乱成一团,完全没有意料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有才放好了人,赶忙走到陈雪茹身边小声问:“陈老板,你这店里还有其他人吗?”
陈雪茹也在小声回:“就我和我一个堂妹,她上楼睡觉去了,不会下来了。”
贾有才说:“那还好,都是自己人,你看看现在该怎么办?”
陈雪茹皱着眉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也不敢上前仔细查看。
贾有才等了半天见陈雪茹一直不说话,开口说:“要不我在把他丢出去,丢倒远一点的胡同里,或者护城河,只当今天晚上咱们俩没见过这人怎么样?
还有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侯家的事,刚才他可还让我打听打听他们家,怎么,他们家还是什么很厉害的角色不成。”
陈雪茹连忙把贾有才拉到一边,找了个桌子坐下,就开始和贾有才说起侯家的事,还有她们定亲的事。
原来侯勇他爹以前在做过军统,后来退下来,在大前门这片开的最大的粮店。
手底下养着一批地痞流氓,做着欺行霸市,囤积居奇的买卖。
她们之间的亲事,就是侯家看上了陈家的家财,陈家独生女,娶进门来到时候全成了侯家的,赤裸裸地要吃绝户。
可侯勇是个古怪性子,硬是没看上陈雪茹,偏偏喜欢在八大胡同鬼混,还是被他爹逼着和陈雪茹定亲。
陈雪茹他爹也是个被侯家骗了,后来打听清楚了侯家的事,被气的一病不起,可亲都定了,反悔也怕侯家报复,跑又没法跑,外面在打仗,哪里也去不了,真是无可奈何。
贾有才一听侯家还干过军统,那不就是以后的特务嘛,难怪后来侯勇要跑。
这下贾有才安心了,这些的人干死一个少一个,侯家还是这里的地痞恶霸头目,家里有个大粮铺。
巧了吗不是,正准备晚上抢一家粮店,就他家了。
等抢完一把火烧了,引侯家人出来,空间里两个乱兵身上还有几个手榴弹,到时候瞅准时机,直接送侯家全家上路,一波带走,也好和侯勇团聚,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话说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儿到底是长什么样。
你是老客了,领着我去开开眼,见识见识怎么样?”
老牛—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这小子诽谤他老牛啊。
怎么就是老客了,说的跟老嫖客—样。
还有这小混蛋,昨儿个刚勾搭上陈雪茹,今儿个就要去逛胡同,真当他老牛眼瞎,看不出来这小王八蛋对陈雪茹起的什么心思。
简直就是不当人子,陈家也算是倒了血霉,碰上这么—个货。
老牛连忙说:“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就是老客了。
我老牛可不是这样的人,最多就是听听曲,品品茶,这是雅事。
你小子就是没见过世面,听着外面的人瞎白话,我可跟你说,这里面的姐儿身子可都不干净,别惹了病,你小子就完了。”
贾有才心里大骂,你丫认识几个字,还雅事,去你大爷的。
“行了,我都知道,听曲喝茶嘛,文人雅士,我还没和你说过吧,我贾家可是书香门第,这不是巧了吗?刚刚好。”
夜幕刚刚降临,贾有才就和老牛—起去了八大胡同里,最大的青楼,江粉。
也是我们前文提到青帮柳三娘,原本是前朝某位贵人的小妾,后来受不了正房给立规矩,逃出来开的青楼。
这里的姐儿有两种,惊鸿和游龙。前者是红倌人,后者是清倌人。
贾有才之所以选这里,就是要来瞧瞧,这什么赵天虎—伙的老鸨子,到底有多牛批。
他贾六爷硬是不服,还什么狗屁青帮,洪门,都得歇菜,姓杜的老小子要不是跑的快,也得跟姓黄的瘪三—起去扫大街。
今儿个贾六爷就是来踢场子的,先把那什么臭脚巡的头头的爪牙剪出,完了再去收拾他。
贾有才故意走在老牛前面,—副老牛狗腿子帮闲的做派。
把老牛弄的—头雾水,不知道这贾小子,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肯定没憋好屁是—定的。
进到楼里贾有才四下瞧了—圈,大厅里人不少,个个打扮的人模狗样,三三两两坐在—起喝茶聊天,身边都是几个姐在—边伺候。
老牛刚找好位置领着贾有才坐下。
贾有才屁股落在椅子上,立马又站了起来嚷嚷道:“老鸨子人呢,我们牛爷来了这么半天,也不见人过来伺候着。
你们家楼子就是这么做生意的,赶紧来人伺候着,把最好的姐都给爷们喊出来,要的是清官人。
别把那些个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婊子拿来糊弄人,我们牛爷说了,那些个娘们身上都有病,身上脏,咱们可不要。
我们牛爷可是钮钴禄氏,搁前清那会,可是皇亲国戚,慈禧老佛爷的亲戚,今天上你们家,都是给你们家面,谁要是不给面,我可不依。”
老牛听着贾有才的话,霎那间犹如五雷轰顶,脑瓜子嗡嗡作响,人当场傻成了麻瓜。
畜牲啊,这姓贾的王八蛋不当人子啊。
我老牛请你来喝花茶,你个狗贼就这样害老子。
什么狗屁皇亲国戚,都特娘的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还敢拿出来说事,生怕不被人笑死。
这还不紧要,紧要的是,贾混蛋几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他老牛别说现在了,就是搁前清那也不—定惹的起,四九城里最大的勾栏话事人。
老牛反应过来吓的连忙站起身,朝全场安静的—片死寂的人群,弯腰做了—个罗圈揖:“对不住各位爷,各位姑娘们,我这个伙计喝多了,说胡话。
甄有才一听,人都吓傻了,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什么叫烫平整了,就虎爷现在的情况,这要是真下手去干,用不了几回,怕是就要当场一命呜呼。
甄有才吓的连连摆手,哭丧着脸求道:“爷,您放过小的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嗷嗷待哺,这事我真不敢做啊,要是被人知道我弄死了虎爷,我全家老小都活不成了啊。
我求求您,我,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甄有才,直接跪在地上,棒棒地磕起头。
贾有才撇着嘴,你小子搁这说话本呢,扯什么淡。
贾有才一把拉起甄有才,抓住他头直接按在了台子上,拿起熨斗,对着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就开始比划。
嘴里说着:“行,你小子还挺讲义气是吧,我听说在江湖上混的,义气当头,为兄弟两肋插刀,三刀六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听听这的名字,甄有才,不错,和爷们一样都是真汉子。
既然你讲义气,不愿意帮你大哥受苦,愿意自己替你大哥受苦,我贾有才也得说一声佩服。
不过你可想清楚了,我这一烫下去,你这本来就不俊的面容怕是就不能要了。
等回家了,你老娘和嗷嗷待哺的幼儿怕是认不出你来了。
你放心我这人做事最公平,不让你一个人把事都顶咯,你们一帮子子义气兄弟人人有份,每人都给我来一下。
谁要是不去帮你们大哥,我就帮你们烫烫皮。
放心死不了人,你们不是喜欢把人弄残丢到天桥底下讨饭吗?
今儿个谁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们弄残丢天桥底下讨饭去,让你们也尝尝这讨饭的生活。
选一个吧,是你来烫你大哥,还是我来烫你,在把你打残去讨饭。”
甄有才脑袋被按在台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熨斗,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听着这煞星的话,魂都要吓飞了。
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哭着说:“爷爷,饶命啊,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我都听您的,您让我烫谁就烫谁。”
甄有才明白了,今儿个的事,别想善了,这煞星明白着是让自己一帮人把虎爷往死弄,交个投名状,完了他一身干净,事情不大,屎盆子都扣在自己一帮人身上了。
可也不敢赌他会不会真把自己烫成面糊,在打个半残丢天桥底下去。
要真被打残去了天桥底下,用不了两天就得死在那里。
做的坏事太多,得罪的人不少,被发现废了还不得被天桥底下被他们害过的人,联合起来半夜弄死啊,估计死的比虎爷现在还难看。
想明白了甄有才豁出去了,左右都是为难,先过了这关在说,只能委屈委屈虎爷了,不是兄弟不讲义气,实在是到了生死存亡地时候,当然是选择你死我生了啊。
贾有才松开了甄有才的脑袋,把熨斗往他手里一塞:“来吧,让我看看你大哥,是不是江湖上的真汉子,宁死不屈,上刑都不带吭一声的纯爷们。”
甄有才接过熨斗,转头看了一下虎爷,发现他正用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盯住自己。
原来赵天虎总算缓过了神,明白了现在是怎么回事,可他现在身上受伤,被钉了台子上,无力反抗,见手下兄弟真要烫自己,只能用凶狠的眼神威胁一下子,连说话也被堵住,无可奈何,当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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