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而且，张浩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估计也说不清楚什么，甚至可能被警方当作凶手。
他决定，先自己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查明真相。
“张浩，你先冷静一下，好好想想，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李砚试图引导张浩回忆起更多细节，希望能找到一些突破口。
张浩抱着头，努力回忆着，像是在拼命打捞沉入海底的记忆碎片。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最近……经常收到一些……奇怪的邮件……”
“邮件？”李砚眼睛一亮，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什么样的邮件？”
“就是……就是一些……很奇怪的符号……还有一些……听不懂的……咒语……”张浩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一开始……以为是垃圾邮件……就没在意……后来……后来我发现……这些邮件……好像……跟‘灵枢社’论坛上的一些‘任务’有关……”
“任务？”李砚更加疑惑了，“什么任务？”
“就是……‘灵枢社’论坛上……经常会发布一些……很奇怪的任务……让大家去……去一些指定的地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张浩说道，声音越来越小，“我一开始……觉得挺好玩的……就……就跟着做了几个……”
“你都做了些什么？”李砚问道，语气严肃，他意识到，这些“任务”，可能并不简单。
“也没什么……就是……去一些……废弃的工厂……或者……老房子……拍一些照片……或者……录一些……声音……”张浩说道，眼神闪躲，“我还……还按照任务的指示……在一些地方……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李砚的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他想起，在雾城市老城区的地图上，他用红笔圈出的那几个地点，似乎就包括张浩说的那些地方。
难道，这些“任务”，真的跟某种神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