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季遥站在我们身边眼眶也是红红的,笑着和我们拥抱。
我就着季遥的力道松开。
我舌顶上颚压下心头的涩意,注视着季遥。
“我不会在启家很久,不用担心。”
放学后我没有回家,让司机将我送回了原本的家。
站在楼底下,望着家。
我知道她已经回家了,在做晚饭。
我知道知道自己是怨她的,没有交代一声就让我,回生母身边。
可我知道她不会害我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缓缓起身久坐让我的脚麻木。
“平平,我刚在楼上就看见怎么不上来。”
我随她一路无言的走上楼。
自己的狗窝在走后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那盆我以为早已死去的多肉,在发新芽。
抚摸着那张年幼时画的全家福,抽象的蜡笔画。
小心翼翼的打开,保存完好的日记本。
最后看一眼我的家,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我相信周女士的判断,我不能在这里再待了,会被怀疑的。
到启家,启母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我将手中的游戏机扬起。
“回家拿了一些游戏机,怎么不行嘛。”
启母懒懒的看了我一眼,显然司机已经将我的动向,告诉启母了。
启瑶当然不会放过一个母女的温馨时光,适时的提出这次的模考考了年纪第十。
启瑶恰到好处的,捂住小嘴。
“我只是想和妈妈分享一下我喜悦,姐姐成绩不好,我不是故意提及成绩让你难过的。”
“姐姐不会怪我吧。”
那说流泪就流泪的本事也没谁了。
我那生母又开始对我怒目而视,哄着自己的心肝宝贝。
看着在启母怀中,启瑶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开始无语,拜托我是体育生已经被保送了好不好。
妈妈们都喜欢学习好的孩子,在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