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孩子死了你来奶了?
刚想回怼他,他却自知没脸再待下去,从宴客厅的侧门快步离开。
9
婚礼结束后的几天,江年都锲而不舍地来我公司楼下堵我。
他骑着自行车,在前面的车筐里放了一束花,紧张又充满期盼地看着我。
我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径直坐上了傅延泽的副驾位置。
透过车窗,我看到江年愤怒地把那束花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好几脚,随后懊恼地蹲下来,整个人微微发抖。
傅延泽突然凑上前,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看别的男人看得这么专心,连安全带都不系了。你老公我还在这呢!”
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他俯身替我系好安全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我和他的脸都不约而同地红了起来。
傅延泽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偏过脸。
“午饭吃什么?”
我看着他红透的耳根,也脸热得说不出话,只能呐呐道:
“听你的。”
我以为傅延泽这种出身,吃惯了顶级餐厅,没想到他却把我带到了一条小巷子口。
他牵着我的手,轻车熟路地把我领到一个馄饨店里。
店主是个和善的阿婆,看到傅延泽进来的一瞬间就笑眯眯地打招呼:
“阿泽,又来了?还是老样子吗?”
傅延泽献宝一样把我带上前:
“两碗,我和我老婆一起吃。”
阿婆看着我们牵着的手,恍然大悟: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
我也好奇傅延泽之前跟阿婆说过些什么,但傅延泽却有些脸红地打断了阿婆的话。
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之前跟阿婆说过什么,不会是自己暗恋的女生吧?”
我以为他会反驳,没想到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最后泄气一般点了点头。